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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64(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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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的手指捻住纪莱星沾血的下巴,指腹沾上了点鲜红血迹,腕骨有点被磕出的红。

    他像是挑选货品的商人一样,捏着那lph的下巴转了转,动作随意又轻慢。

    纪莱星不是会被这种动作侮辱到的人,相反,他对此感到十分受用,正想再说几句,却因突然传来的一阵剧痛脸色煞白。

    疼痛从下身一直席卷大脑,他再难以站稳,膝盖重重磕到地上碎石上,但这点疼痛完全不及下半身的万分之一。

    冷汗在额角凝出,旋即迅速地大颗大颗往下掉。他连呼疼的力气也没有,几乎倒在地上手攥住杂草,竭力抑制狼狈的状态。

    站在一旁的纪澜整个人都怔住了。

    按理说他应该及时扶住弟弟,但简令祁的动作完全不在他的预想之中。直到纪莱星蜷在地上了,他也还没反应过来,不可置信地抬眼看向简令祁。

    半晌才发出声音:“你居然敢……”

    “那你报警抓我好了。”简令祁无所谓地耸了下肩,他收回屈膝的腿,就像什么也没做一样淡然。

    时楸亦也从刚才那一幕回过神来了,立马镇定下来,反握简令祁微凉的手,看也没看地上昔日的好友。

    朝着纪澜挑了下眉:“那还是告贵公子非法囚禁来的更快吧。”

    说完,他紧紧牵住简令祁的手,带着他往自己车的方向走,侧过头温声询问:“还能走吗?需不需要我抱着……”

    简令祁走得有点慢,近半个月待在床上让一些基础功能都有点退化了。但他摇了摇头,冷着一张脸,拧着秀气的眉毛:“你怎么现在才来?”

    他抓着时楸亦的手,慢悠悠地走,孩子气地指责对方,仿佛完全没有什么体谅宽容的心思。

    时楸亦眉眼间满是愧疚,被这么一提更是愧疚得快要溢出来了:“对不起,我来晚了……”

    他们的声音逐渐变小。

    纪澜低头看着蜷在地上,狼狈不堪的弟弟,好一会儿才出声问道:“我现在打电话叫医生过来还是开车送你去医院?”

    等了好一会儿才等到回应。

    纪莱星勉强缓好了,仰起脸,满是汗水浸湿,但他偏还笑了:“送我回家吧,叫私人医生来。去医院多丢脸。”

    他吸着冷气,疼得说话都断断续续。

    上了车后,纪澜踩了油门上路。

    他对亲弟弟的风流情史也是一清二楚,还是没忍住问道:“你……那什么,怎么办?”

    纪莱星疼得意识模糊,闻言居然也反应过来了他的意思,给出了清晰回答,语气随意:“反正也用不上了,废了就废了。”

    几秒后,他像是想到什么,又从喉腔挤出点闷笑:“他又不当下面的,那我和他偷情的时候,也用不上这个。”

    哧——

    一个突如其来的急刹。

    纪莱星额间冷汗密布,忍不住轻声骂道:“艹?”

    “一不小心。”纪澜镇定自若地重新踩了油门,一双眼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的路。

    心中暗骂,真是疯了。囚禁人把自己给囚禁成狗了,也是招笑……

    一脚把油门踩到最底。

    纪莱星现在的精神状态就有问题,得开快点,到底别死在他车上了。

    *

    简令祁刚到家就被哄着做了一大堆检查,时楸亦始终面色严肃,表现得就像他受了什么虐待一样。

    其实——简令祁真没觉得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

    他一把拉住小题大做的时楸亦,俯身亲了下lph的嘴角,看着lph如临大敌的严肃表情,嗓音清凌凌的,安抚道:“我没事,也没有怪你,刚见到你说的话我就是在开玩笑……你不会真的自责了吧。”

    时楸亦却没有顺着他的话说,一脸正经:“本来就是我的错……我没有照顾好你……”

    时楸亦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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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家庭医生,让他先离开了。

    外人走后,他再也忍不了地抱住简令祁,下巴靠在他的肩上,沉默着没有说话。

    外套还是穿的林泊知的那件,时楸亦闻着上面的冷松味就觉恶心,沉着脸帮他脱了外套,扔在了地上。

    ——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想去踩上两脚泄愤。

    简令祁摸了摸他的头发,发根生出了点黑色,并不似原先那样染得纯白:“要接吻吗。”

    时楸亦气闷,抱他更紧了些:“我又不是那种色欲上头就不管不顾的lph……”

    简令祁打断:“是我想接吻了。”

    时楸亦呼吸一滞。

    过了好一会儿,他往后仰了点,看清简令祁那张漂亮又冷淡的脸,不自禁凑近吻上他的唇瓣。

    舌尖缠绕,勾出缕缕银丝。带着凉意的手扣在他的后颈,热气滚烫升腾。

    湿软的唇被他含在口中研磨,咫尺之近的bet微微阖着眼,似乎是有点舒服了,喉咙里发出小猫打鼾一样很细弱的声音。

    时楸亦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手被抓住了,旋即又被简令祁带着覆上。

    他手大,况且又不是那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富家少爷,做饭很熟稔,手中有点茧子很正常。

    手下所触微微颤动。

    时楸亦喉结滚动,一时没有动作。

    简令祁眨眨眼,睫毛濡湿,从接吻的间隙中抽空说话,开着玩笑:“你现在忍耐力这么好了?”

    “等下——我易感期还没过?”时楸亦迅速回神,把自己手从t恤里抽出来,神色慌乱,有点舍不得地准备起身,下一秒却被拽了回去。

    他易感期的时候是失去理智的,打了半盒抑制剂只是延长了这个过程,勉强在期间恢复了理智。

    如今被bet一勾,浑身的热都往头上冒,身体愈发滚烫。

    他怕自己失去理智时不管不顾地把对方欺负狠了,于是当机立断抽身,准备把自己锁在简令祁的房间里一个人度过。

    “我来帮男朋友解决一下易感期吧。”

    bet清凉的吻又覆上来。

    这下信息素完全炸开了。

    山茶花香席卷了房子的每一个角落。花香醉人。

    浅色玻璃表层蓄满清水,冰雪消融,折射出粼粼彩光,顺着往下掉,又浸湿沙发。

    “手、手疼。”简令祁伸出那只被拷了挺久的手,似乎是有点委屈,伸到他面前给他看。

    时楸亦闻言圈住他的手腕,轻轻揉着被手铐磕红的腕骨,其他动作却丝毫不轻,捕猎一般咬住猎物的后颈,眼睛眯起。

    ……

    但没做到最后一步,时楸亦的自制力像钢铁一样顽强,他帮简令祁解决完生理问题后,红着脖子晕乎乎地一头扎进简令祁的房间,上了锁。

    ——再来一次他不能保证自己还能忍住。

    bet的衣服被他从衣柜里搜罗出来,堆在床上搭成一座小山。时楸亦把自己埋在小山里,紧紧抱着贴身衣物,竭力汲取着衣服上残留的简令祁的气息。

    明明男友本人就在客厅,他却舍近求远,靠自己熬过去。

    *

    简令祁打不开自己房间的门,只好去了时楸亦的房间,找了身干净衣服换上。

    脸颊泛着餍足的薄红,他自力更生地找出药箱给自己抹药。

    被咬得一塌糊涂……lph发情好可怕。

    他其实是想帮时楸亦解决一下的,但是……

    简令祁想了想,时楸亦好像自己也能解决。不愧是他自己口中宇宙第一强自制力lp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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