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入流的做派全照搬过来了?”
一听“盛锦书”,重云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你遇到他了?他没欺负你吧?”
语气里的紧张与担忧溢于言表,与刚刚的从容模样截然不同。
苏榛倒是轻松:“他能欺负到我?你可真小瞧我了,只不过,你帮忙递贴子的那位朝沐娘子是被气得够呛。”
随即,苏榛便简单的给重云讲了一下在通泰牙行发生的事儿。
盛重云也头疼不已,正色:“牙行确实是我二叔名下的产业。但我二叔虽说一直对我不满,却也不至于在这种小事上驳盛家自己人的面子,对朝沐娘子无礼一事,应该就是锦书一人所为。”
“所以你跟你堂弟关系不好对吧。”苏榛突然笑得有些鬼祟。
盛重云一瞧她这表情,心想准没好事儿发生,但方才她说她没被欺负,那么……
“说吧,你把他怎么了?”
“我把他打了。”
“……”
“也没打多严重,就是出了点儿血。但我觉得是他牙口不好,肯定是有牙周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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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
“……”
“盛重云,你不会生气了吧?”
“哪只手打的?”
苏榛慢吞吞伸出右手。
盛重云握住她的手,眼中满是疼惜,声音低低地:“疼不疼?打人的时候要悠着点儿,把他打出血说明你用了力,万一伤着自己可怎么好。回头我教你些招式,以后打人用巧力,不要用蛮力。”
说罢,将她的手抬得更高了些,就着灶间炉火仔细端详,生怕从她手上瞧出哪怕一丝红肿的痕迹。
苏榛无声的笑了起来,心里有条破冰的溪流,藏着丝丝暖意。
儿女情长诉完,正事还是要聊的,尤其是年岁市集摊位的租赁“大事”。
盛重云言简意赅:“通泰牙行那里我负责,你只需告诉我看上哪个位置。”
说实话苏榛活了两世,这么多年也没享受过如此直接的“关系户”待遇,她好想就此享受下去……
但此时她倒不是故意逞强,而是另有计划,便直接笑着摇了摇头:“我不要。”
“你可是担心旁人说闲话?榛娘,你将来可是盛家当家主母,区区一个——”
苏榛直接打断:“区区一个东市市集,是我没瞧上。”
盛重云怔忡片刻,“那你准备摆去哪里?”
苏榛:“你还记不记得,上次咱们在东市见面的时候,兴盛湖的鱼把头项大哥也在?当时他就提过,想把兴盛湖的鱼猎发展壮大的。我琢磨着,这说不定是个好机会,”
“你是想把摊子摆去那里?”
“不止是一个摊子而已。哪怕你向牙行施压,把那条巷子都给了我,也没太大意思的。”苏榛直接对盛重云说了心里话:“其实之前寒酥就去量过东市的场地尺寸。我说直接一点,那里规整的一格格摊位,看似井然有序,实则限制多多。狭小空间束缚手脚,难以施展。”
盛重云想了想,“你需要多大?”
“不止是大小问题。”苏榛又说:“我是担心整个年岁市集的商家氛围。那些靠砸钱赢下摊位的商家,想回本,就一条路:提高卖钱,捞一笔快钱。而我要做的是长久生意,着眼于实实在在的供需。”
“所以你想到了兴盛湖。”
苏榛点点头:“但目前只是计划,我必须得亲眼去看一看才成。实在不行,不是还有你吗?我相信以你的能力,哪怕年岁最后一日,你也能给我挤出一个摊位来……”
苏榛再次笑出鬼祟的模样,挤眉弄眼的。
盛重云好气又好笑,抬手轻轻敲了敲苏榛的脑袋,佯装嗔怒,可嘴角那抹怎么也压不住的笑意却将他心底的情绪全然泄露,“你这脑袋瓜里成天装的都是些稀奇古怪的主意,东市年岁集虽说有些弊端,可好歹也是多年的旺地,多少人挤破脑袋想往里钻,到你这儿倒好,成了个可有可无的备胎之选。”
苏榛笑嘻嘻地躲过他的手,“我这不是有恃无恐嘛!谁让我身边有你这么个大能人。再说了,我也没彻底否定东市呀,只是相较而言,兴盛湖那边的机遇更大,潜力更足,我想去搏一把。但要是真到了走投无路的时候,东市这块‘鸡肋’,我就勉强吃一口也没啥。”
“榛娘,你真是——真是——”盛重云试图找出一个合适的词,未果。
没有什么词能形容出他现在心情的复杂。
总之,苏榛就是他的克星没错了。想了想,还是问正事:“你打算何时去兴盛湖?离白水村可远着呢。”
实际上,若以白川府为起点,那么兴盛湖跟白水村就是两个相反的方向。
可因兴盛湖鱼业发达,往来车马、以及官道的铺设规模就不是区区一个白水村能比的了,据说离府城的车程只需不到一个时辰。
苏榛:“我打算让寒酥再休息个一两日吧,你们才从下马沟回来,缓缓。”
“你是打算让寒酥陪着去?”
“对,那么远的路,我自己去有点不太敢。”
在苏榛心里,寒酥就像亲弟弟一般值得信赖。
但盛重云却早已看出寒酥对苏榛的不同,心里醋意翻涌,可面上又不好表露太多,只能旁敲侧击。
“寒酥陪你……总归有些不方便吧。这一路上风餐露宿,他能照顾好你?”盛重云微微皱眉:“你就没想过,我也可以陪你吗?”
苏榛白了他一眼,嗔怪:“你想什么呢,你眼下没名没份的,跟着我算怎么回事儿啊。再说了,你赶紧回盛家操持木工坊的筹备,那个也重要。”
“那你给我一个名份。”
苏榛利落地手一挥:“等我赚了钱,站稳了脚,我就娶……呃,我就考虑嫁你。”
盛重云一听,牙根发痒,他怎么也没想到苏榛会如此回应,这丫头还真是有主意得很,把这事儿说得这么轻巧。
颇无奈:“榛娘,我知道你想做出一番成绩,让世人——”
苏榛直接打断:“别别别,我可没那么远大理想,我巴不得背靠你这大树好躺平呢。
但咱就事论事,我想躺平简单,可萧伯全家能躺平吗?
我找你要一大笔银子,给他们?你觉得以他们的骨气,会收?
到时候我跟谨哥儿一拍屁股跟着你走了,他们怎么办?
做人得讲点儿义气吧,在流放路上若不是萧家拖着我们,我跟谨哥儿没冻死也饿死了。
无论是木工坊,还是年岁市集,可都是我提出的想法,我总不能半路撂挑子嫁人了吧?白水村一堆人等着开工呢,对吧。”
苏榛噼哩啪啦一顿输出,因怕被叶氏听到,她是凑近了盛重云耳畔小声说的,几乎像是咬着耳朵了。
盛重云发誓,自己真的认真在听的。
可听着听着,她说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她实在是太香了。
倒也不是浓烈的香,是淡淡的、若有似无的甜。
问题是此刻的他,就如同守着一桌珍馐佳肴,却只能眼巴巴看着。
盛重云微微握紧了拳头,努力让自己的呼吸平稳些,榛娘的气息每多闻一分,心里的渴望就多添几分,如同藤蔓般在心头缠绕,愈发紧实,几乎要让他透不过气来。
“盛重云,你这啥表情?”苏榛终于发现了盛重云的紧绷。
盛重云扭头注视着苏榛,倒是严肃了几分,“榛娘,你允我何时来萧家提亲?”
“呃……我刚才说了一堆,你——”
“提亲又不耽误你赚银子,咱先把亲事订下来,算给我一个名份,否则我总过来是不合礼数的,萧家长辈们也会被村中人指指点点。”
苏榛微微蹙眉,细细想来,提亲这事似乎也有它的合理性。
毕竟,提亲与成亲之间尚有距离。
只是就定下了?不用再深入地交流交流、彼此磨合磨合?
她一时间仍不自觉地套用着现代人的思维模式与时间规划,脑海中念头纷杂,不禁有些怔愣出神,下意识地脱口问:“从程序上讲,这亲是非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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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的吧?可倘若提了之后,又发觉彼此并不合适,那我……我还能反悔吗?”
盛重云倒吸一口凉气,凝视着她,神色复杂,片刻后,他竟发现自己连生气的力气都没了。
只有一字一顿,语气坚定地:“非提不可,唯有提了亲,往后我才能名正言顺地去做一些事情。”
“做啥事?”
盛重云沉默着,却伸出手抚上苏榛的后脑,微微用力,将她缓缓送向自己。
只剩咫尺之际,他微微低头,目光锁住苏榛的双眸,轻声呢喃:“比如这个……”
话音落了,他的唇也落下。
(写了也会被口口,脑补吧!)
一室缱绻,许久之后,才有苏榛软糯的抗议:“不是说提了亲才能……”
以及盛重云低哑着:“榛娘,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权当我先行破局。”
卧房内暖烘烘的,光影摇曳。
谨哥儿被叶氏按坐在火炕上,小身子不安分地扭来扭去,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门口,满是好奇与急切,嘴里小声嘟囔着:“伯娘,我就出去瞅一眼,保证不捣乱。”
叶氏既好笑又无奈,手上的力道又轻柔了几分,温言劝道:“好孩子,莫要出去,你姐姐跟重云公子正商议要事呢。”
被强行按捺下的谨哥儿,眨巴眨巴圆溜溜的大眼睛,突然凑近叶氏,悄声问道:“伯娘,我姐姐是要嫁人了吗?”
叶氏的手轻轻一颤,微微仰头,要把眼底泛起的泪花憋回去。
既有欣慰,为榛娘终能寻得良人,往后的日子有了依靠;
又有不舍,好似自家精心呵护的花朵即将移栽他处,往后这家中少了那脆生生唤她“伯娘”的姑娘,总归是空落落的。
诸多情绪在心底纠缠,直让她心口发堵,强忍着鼻尖的酸涩,轻轻抚了抚谨哥儿的头,目光透过他,仿若也可以看到榛娘身披嫁衣、笑靥如花的模样。
良久,微微点头,轻声应道:“快了,快了。”
简单的字眼,望能还了她满心期许……
深夜,苏榛的房车“首住”权,就归了盛重云。
冷是不会冷的,房车里可以放移动炉子,车顶一侧,还精心预留了一个圆圆的烟道口,只需把铁皮烟管稳稳伸出,烟火之气便有了安然的去处,丝毫不用担心会有什么意外发生。
但萧家也没个多余的被褥,苏榛心里犯着嘀咕,想着盛重云平日里毕竟是养尊处优的,一咬牙,狠狠心把自己平日里视作珍宝的、寒酥给她做的狐皮褥子贡献了出来。
褥子刚在房车上展平,盛重云便跟上来,目光轻轻一扫,随即竟轻声问她:“这可是你贴身用过的?”
苏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颇懊悔自己这次怎的如此大方,平白便宜了这个登徒子、流氓。
盛重云自打有了口头名份,高冷模样就不见了。
她很怀念以前的他。
夜色愈浓,萧家房前屋后回归了寂静。
卧房里的寒酥紧闭着双眼,心如刀割。
叶氏在睡前同大伙儿说了,好事将至。
可这好事……榛娘跟盛重云之间那道亲昵的氛围仿佛一道他无法逾越的鸿沟。
明明他才是陪在榛娘身边的那个、明明他才是一路跟榛娘相互扶持的那个、明明他才是有更多机会的那个,近水楼台,占尽天时地利人和。
若不是……
第123章
他突然意识到,如果自己没有那么恪守礼教,或许此刻陪在榛娘身边的就会是自己。
而盛重云却全然不同,他行事洒脱,不拘小节,一次次的直接要求、直接争取。
相较之下,自己的那份含蓄与克制,显得如此笨拙无力。
寄回京城的信,想必高家也收到了。
若高家人主动退亲,那么……
寒酥怎么会甘心轻易将榛娘拱手相让,若有机会,他会拼尽全力抓住。
一夜无话。
天还未大亮,晨雾已弥漫各处。
高处山峦是白纱罩着,山腰的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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