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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10-22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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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呼着在空地上翻斛斗,裤腿沾满雪屑泥也没人骂了。七嘴八舌的只会重复苏榛说的这些银两数字,都指望旁边的人赶紧算个总数出来。

    “一百一十两四钱加三百一十七两八钱……”

    “老陈你倒是说个数!咱美食组七百八十两,加上女红的二百七……”

    “一千两?不对不对!”

    “怕是得有一千二!”

    众人七嘴八舌算得热火朝天,可一帮大老粗且还光顾着激动,哪算得明白。

    李山柱喊了一嗓子:“算啥!反正明儿能给媳妇买支银钗子!”

    这话惹得女人们捂嘴笑,丽娘捅了捅舒娘:“还是你男人心疼你。”

    “少来打趣,你男人不也让你披红绸子呢?”

    孟坨子听了半天最是心急,“苏娘子,我们每人能分多少哇?”

    原本七嘴八舌的议论骤然安静,三百多双眼睛满怀期盼地钉在苏榛身上。

    苏榛不慌不忙展开账本,露出里头夹着的一张纸:“方才说的那四大项收益一共是一千四百八十二两零二钱。这是临出发的时候咱们大伙儿商量好的分帐办法,各人都按了手印的。按契约,我家拿三成,应是四百四十四两零六钱,但这数字不好听,我家只拿四百四十两就成。其余七成由乔里正监管分配,一成用在村里的公用,总共一百五十两用做村中修缮、打井、添明年冬狩的器具之类的。余下八百九十二两二钱,给参与的人分。成人算一份儿、孩童十二岁以下的算半份儿。可还有异议?”

    众人摇头:“没有没有,这早就商量好的。”

    “大伙儿都清楚这个,苏娘子你往下说。”

    苏榛笑着点头:“那行,除了童创组单独核计,成人组无论男女同工同酬。”

    其实但凡参与的都没意见,原本就是在出发前就讲好的规矩。偏偏没参与的就想找点话头来出气,以乔老太太为首的就开始骂:“呸!女娘绣个花做个饭,能和爷们儿搬的木头一个价?反了天了!”

    论如何用一句话得罪大食代全体女娘?那还得是乔老太太。

    这就不用苏榛再出面了,吵架谁不会啊?

    负责“后勤”的几家娘子先就“呸”了,“有些人力倒是没见她出,唾沫出了不少。苏娘子带着咱们挣下金山银山,你倒好,净说些腌臜话!要嫌不公,你自个儿进山刨金子去啊。”

    七嘴八舌的讨伐声瞬间炸开。

    人群里,乔里正的脸色从红到青,可随着女人们一句句诛心的反驳,他的呼吸竟渐渐平稳。抬头望向面红耳赤还在撒泼的母亲,搁往日他还会拉上一拉,但如今全村谁不知道他家那些破事儿,丢人吗?即是长了蛆的伤口,今日不剜,明日只会更臭。

    “够了!”乔里正暴喝一声,声音虽仍发颤却字字铿锵:“往日纵容您,可今日当着全村老少的面,您若再胡搅蛮缠,就是逼儿子把长房的家业也分出去,到时候您跟老二老三一起过日子吧,免得嫌儿子管不住村中事!”

    他喉间哽咽,目光扫过人群,“这是出发前全村一起做的规矩,无关人等无权多话,大伙儿不必理会,继续分银!”

    分家这话属实是炸在了乔老太婆的死穴上,脸瞬间煞白,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浑浊的眼珠里满是惊愕与不可置信。

    乔老三夫妇俩同样也是脸色骤变,这么多年占便宜占惯了,长房分出去可不是要了他们三房的命?王氏扯着丈夫的袖子低声咒骂,乔老三则眼神躲闪,不敢与大哥对视。

    二房两口子倒是没吭声没表情,反正二房山梅是参与了大食代的,他们幸灾乐祸坐山观虎斗。

    乔里正这番话一出,村中人也不知谁竟带头开始鼓起掌、起了哄,大家真是烦透了乔家那几只。

    苏榛不参与这些,但瞧着乔里正仍旧有些佝偻、却不再颤抖的肩头,嗯,他这优柔寡断的一家之长、一村之里正总算新置了铠甲。

    她甚至有些遗憾乔老太婆闹得还是不够凶,没能直接让乔里正分家,可惜了可惜了。

    但乔家家事虽跟她无关,同工同酬的事儿得借着乔老太婆的闹事儿的由头,再次掰扯清楚。男尊女卑的当下,她不信只有乔老太太一人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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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榛扬了扬手中账本,声音清亮,“出发前立的规矩,是全村老少都认了的。男人们扛着冰块儿搭冰屋,肩膀磨得出了血印子也没撂下担子;木工坊的为赶工连轴转,手上的血泡破了又长,这辛苦,大伙儿都看在眼里。”

    话一停顿,苏榛目光扫过女娘们,“可女人们也没闲着。在兴盛湖天不亮就起来烧水,让汉子们能喝上热汤;守着灶台给累了一天的人温饭;洗衣浆裳、照顾老小,这些活儿,女娘们可曾要过一文钱?”

    人群陷入凝重的沉默,女娘们当然也没忘,连续半月在寒风中搓洗衣物,双手冻得通红皲裂。这些平日里默默付出的琐碎没人提,此刻被苏榛一一揭开。

    苏榛的声音不急不徐,却字字如珠玉:“大家都在为村子拼命,凭什么活计不同,银钱就分个三六九等?”

    女娘们胸脯不自觉地挺了起来,眼眶泛红,却觉得心里头暖烘烘的。

    苏榛扫视全场,目光如炬,最后落在乔老三夫妇闪躲的脸上,“若还有人不服,大可现在站出来。当着全村的面,把道理掰扯清楚。”

    坝场上鸦雀无声,唯有炭柴堆烧得噼啪作响。乔老太太拄着拐杖的手不住颤抖,喉间发出嗬嗬的气音,到底没敢再开口。

    久未开口的萧容缓缓站了起来,大步走到苏榛身旁,沉声说着:“榛娘说得在理。咱们村能有今天,靠的是大伙儿拧成一股绳,谁的功劳都不能被看轻。”

    人群中随即响起此起彼伏的附和声。

    第215章

    苏榛不再理会闹事的几只,朝分银台前的符秀才点了点头。他便郑重的打开了银箱,里头搁着白花花的碎银子跟铜钱串子。

    碎银大小不一,有的不过指甲盖大小、有的像个月牙,更有几枚被熔成扁圆,上面刻着什么什么通宝的字样,字迹早就因反复捶打而模糊不清了。

    铜钱串子是兴盛湖司库重新数了串的,每串整整齐齐地串着一千枚,用的是结实的粗麻绳,整整齐齐的。这两箱银钱虽比不上官银的规整,却成色十足、份量十足,实打实拿汗水换得的。

    钱箱子一开,白水村本来还零星坐着的也都跟着站了起来,伸长了脖子往前瞅。李和李采几个年轻的本就扎堆站着,此刻开始你推我搡的往前蹭,兴奋的满脸红光。

    赵勇更是张扬,扯着嗓子叫嚷:“等分了钱,咱去集上买两坛酒,再称些肥肉肥鸡!狠狠喝一场!”

    人群哄笑着往前涌,连平日里习惯了板着脸的此刻都笑得露了大白牙,嚷嚷着可以换副新弓弦,明年冬狩准能多打几只野狍子。

    符秀才一见人都在往上挤就有些慌了,“别忙别忙,念到名字的再上来领!”

    钱箱里碎银子加铜板一共是八百九十二两二钱。七十六口里头六十六个成人、十个孩童。成人领银每人十二两五钱七文、孩童领银六两二钱九文。尤其像丽娘家这种,全家四口都参与了,能领到近三十八两的“巨款”。

    这三十八两,哪怕搁到城里的普通小官吏家也得赚上一年,如今做上半个月就有了。

    舒娘家则是领的更多,她家出了六口,领回去七十五两四钱。至于女红组其他外村聘的绣娘是拿例钱的,不占用村民分成的金额。她跟苏榛也都不是小气的人,嘉年华闭幕的时候给每个绣娘直接发了五两。也约好了休息几日之后继续开工,后头的绣活儿只会多、不会少。

    人群当中的孟坨子是最后领银的,其实若按冬狩的规矩,他一人带仨狗可以领到一份半到两份的银子。但去嘉年华是做买卖不是打猎,那仨狗没啥太大的用武之力,每天白天在琼涯后院玩儿,蹭吃踏喝。大食代所有边角料都被仨盯上了,回村整整胖了一大圈儿。

    他怕村里人嫌它仨占了全村便宜,就在分银之前主动跟乔里正说了,这次他只拿一份儿就成。可没想到领完银子就又被苏榛拦下。

    “孟大哥,你家还有三位‘功臣’没领赏!”

    孟坨子反应了一会儿,结结巴巴的拒绝:“我只当带狗子们凑个热闹,不能占大伙儿的银子。”

    “可别小瞧了它们,那是日日巡湖守夜的攻臣呢。”苏榛喊陈青拖过来一个草筐,里头是一堆的冻碎肉、大骨头、各类下水,外加一个粗布包裹。

    苏榛解开包裹露出里头物件:“这都是给它们的,没占公中的银子,安心收着,也不值啥钱,都是咱们村做买卖余下的边角。”

    孟坨子往包裹里瞧,碎肉他认识。但还有三对浅棕色的鹿皮套却不知道是干啥用的。他小心翼翼地捏起一只,翻来覆去地打量,“倒是精致,是给它仨啃着玩儿的?”

    “这是护爪!”苏榛笑着从他手里接过鹿皮套,抖开后比划着解释:“走雪地里用的,能防着狗的脚垫被冻伤,或是被石头硌伤。里头还填了艾草绒,又暖和又透气。”

    老猎户们立刻围了上来,有人伸手摸摸鹿皮,有人凑近闻闻味道,纷纷点头称赞。

    孟坨子恍然大悟,眼睛笑得眯成了缝:“还是苏娘子想得周到!不过打猎的时候戴着,会不会影响狗子撒欢?”

    “打猎肯定不适合,不能戴这个。”苏榛笑着摇了摇头:“这是给它们平日里巡湖、在村里转悠用的。真要追猎物,还得靠它们自个儿的本事!”

    孟坨子懂了,也是乐得笑开花,“还有这好东西,我替它们仨谢谢苏娘子!”

    说着,原本的坨背都似乎直起了几度,转身吹了个口哨,人群外围等着的仨狗得了令也顺着缝儿挤到了他面前。他摸摸了狗头,嗓门亮得惊人:“老少爷们儿都瞧好了,我家狗子要穿新靴子咯!”

    三狗感受到了主人的喜悦,围着他又蹦又跳。最大的那只黑狗直往他怀里扑,爪子扒拉着鹿皮护爪,喉间发出急切的呜咽。

    孟坨子也不含糊,蹲下身就给它套上护爪,一边套一边念叨:“明儿个咱*就去后山遛弯,看哪个崽子还敢说爪子冷!”

    套好护爪的黑狗先是昂首挺胸,威风凛凛地甩了甩尾巴,可毕竟也从没穿这等物件儿,四条狗腿像是被抽去了骨头,走得东倒西歪。

    “哈哈哈哈!这狗咋成醉汉了!”人群中爆发出哄堂大笑,几个半大孩童笑得直不起腰,抱着肚子学狗走路。

    孟坨子也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你个怂货!平日里追野兔的威风劲儿呢?”

    他伸手想扶,黑狗却猛地往前一蹿,结果脚底打滑,“扑通”摔了个狗啃地。惹得众人笑得更欢。

    “莫急莫急!”苏榛笑着上前,蹲下身轻轻拍了拍黑狗的脑袋,“头回穿是有些不适应,走两圈就好了。”

    又是一通笑闹,给参与者分银这才算是告一小段落,基本上但凡有劳力的是家家没落空。

    年老无依的几户虽说没出上力,也还是跟着乐呵、高兴,因为他们知道公中留的那一成里定也有他们的过年钱。

    这也正是猎户村传承百年的规矩。比如在丰收之年会把部分猎物放生,在隆冬时节会给困在雪中的小兽留下救命口粮。只要在年轻的时候给村里做过贡献,年老的时候大伙儿就不能睁眼瞧着他们受冻、饿死。

    这部分就由乔里正负责发放,村中无依老幼有二十多口,每口分银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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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外加米两斗面二斗,肥瘦五花一条、油一瓮。

    这也仅是公中给的,像乔家、李家以及苏榛这样分银多的“大户”,还主动每家又捐了些物资出来。

    像李家捐了野山羊腿两根,苏榛跟谨哥儿单捐了盐、酱以及干苕皮。萧容夫妇同李家奶奶一齐凑了十斤棉花捐了。

    乔家分了家,捐物便也分成了两份。乔大江捐了百枚蜂窝煤、乔里正捐了猪肉五十斤。

    就连日子过得最将就、且分银并不算多的符秀才都郑重地捐了五百文出来,大伙儿心里都赞他是个知恩的。

    一通分帐完毕,几口锅里的羊汤也见了底,个个满足个个乐呵。这冬夜再也不似往年千篇一律的寂静,连散场回家的路都还在叽叽喳喳的聊个不停。

    其实眼下时辰还不算太晚,回到自家小院的苏榛直接跟谨哥儿拉着叶氏、萧容进了房,还神神秘秘的。

    萧容其实猜到了苏榛要做啥,叶氏却一头雾水。

    苏榛也不在话语上做过多解释,把伯娘往炕上一按,扭身又回去自己卧房搬了个银箱出来方方正正搁在叶氏面前。

    苏榛:“伯娘,这是咱家另外赚的。”

    叶氏怔了下,这才反应过来苏榛除了在村中有分帐,还另外跟兴盛湖、木工坊,甚至项家都有契的,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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