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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10-12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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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如此有恃无恐。

    不得不说,揆叙是在想当然了。如果今日受辱的不是范三拔,而是一个奴婢,一个奴才,一个不相干的人,德亨也会出手去救的。

    这大概就是人与人的参差了吧。

    德亨不再理阿灵阿,施施然站在了太子面前,对太子呲牙一笑,然后蹲下身,对还跪在地上的苏尔特道:“你叫苏尔特?你真的,对一位年老长者,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情吗?”

    苏尔特想都没想就回答道:“没有,奴才没做!”

    今日来八贝勒府参宴的大臣们都是什么人啊,无不是朝廷肱股之臣,苏尔特就是再没脑子,也不会当着这些人的面承认自己做过这样的事,尤其他还是太子奴才、太子也在场的情况下。

    德亨再问:“那你脸上这个伤,也是我抽的?”

    苏尔特头向上动了一下,明显是想去看太子,但他只是动了一下,就停住了,道:“不是。”

    德亨抠了抠耳朵眼,道:“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到。”

    苏尔特牙一咬,大声道:“奴才脸上的伤,不是德公爷抽的。”

    德亨哈哈大笑几声,复而问道:“那你脸上的伤哪里来的啊?”

    苏尔特咬牙:“是奴才喝多了酒,自己摔的。”

    德亨点头:“原来是自己摔的,那你为什么要跟太子指认是我抽的呢?”

    苏尔特:“”

    德亨站起身,居高临下看着他,淡声命令道:“说,你为什么诬陷本国公?”

    众位皇子和大臣们都静静看着德亨,好似重新认识这个才十来岁的少年一般。

    以前的少年是什么样的呢?

    天真的?懵懂的?娇软的?羞怯的?总是躲在大人身后的?跟在额娘身边就一定要依偎着额娘的怀抱好似总也长不大的?

    是。

    也或者不是。

    眼前的这个少年,他只是垂手站在那里,就是强势的,就是不容忽视的,就是不可蔑视的。

    众人也才恍惚过来,这位少年,是一位真正的皇室宗亲,是康熙帝亲封的国公爷。

    不是他们当中的谁都可以欺侮,可以揉捏的。

    苏尔特垂下头,瘫软在地上,回答道:“听说德公爷身家丰厚,奴才,奴才奴才想攀附德公爷,向德公爷讨些赏钱使。”

    翻译一下:奴才见您身娇体软好推倒,想咬您一口,从您身上得些银钱上的赔偿。

    这个理由,也足够了。

    德亨“嗯”了一声,拽下腰间的一个荷包扔给他,道:“赏你了。”

    苏尔特:“谢德公爷赏。”

    德亨:“嗯?”

    苏尔特顿了一下,调整了一个单膝跪地的标准姿势,低头叩首,道:“奴才苏尔特,谢德公爷赏赐!”

    德亨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抬眼间又换了一副温柔可亲的面孔,对面无表情的太子笑眯眯软声道:“太子您看,都是误会。”

    太子就这么看着一脸乖巧明媚的少年,忽而也笑了一下,轻轻踹了一脚维持谢恩姿态的苏尔特,苏尔特应脚而倒。

    太子笑着拍了拍德亨的肩膀,道:“既是误会,解开了就好。”

    胤禩忙上前道:“对对,既是误会,解开了就好,解开了就好了。来来,众位随我移步去花厅用茶,这里交给奴才们收拾去”

    众位阿哥和大臣们随着胤禩移步,德亨也跟上去,胤禩忙道:“德亨,你留步。”

    德亨顿时垮下了脸,似是因为被嫌弃了就要哭了出来一般,委屈道:“您是觉着我不配吗?”

    胤禩扶额:“小祖宗,谁敢说你不配?我是要你先去换身衣裳,你这”

    你这脸变的可真快啊,真是比今日戏台子上的脸谱变的还快还多。

    今日这戏台子,合该让给你去唱才是。

    胤禩皱巴着眉眼浑身打量着德亨,搜肠刮肚说出来一句:“简直不成体统!”

    德亨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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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禩没好气道:“你还笑,我都替你捏把汗,你还笑呵呵呢”

    说着自己也笑了起来,他在这里不能多耽搁,就对弘晖和讷尔苏道:“你们快带着他去我院子里换洗一下,”又吩咐余泰道:“你给讷尔苏找一套爷的新衣裳换上,德亨和弘晖的”

    德亨笑道:“我在老宅带了换洗衣裳和鞋袜,我和弘晖换上就行了。”

    胤禩拿手指头点着他,摇头失笑道:“就知道你是有备而来,行,既然都有,那就快去换,余泰你亲眼看着,这三个要不收拾的香喷喷的,不许进爷的花厅。”

    余泰忙点头应下,这回是再也不先离开了,不错眼盯着德亨三个换下臭衣裳鞋袜,浑身上下熏的香喷喷的,才带去胤禩和众位阿哥那里。

    至于苏尔特,谁会在意一个奴才呢?

    从八贝勒府离开的时候,德亨特地叫住了回隔壁自己家的玛尔珲。

    德亨当着众人的面对玛尔珲笑道:“郡王爷,那个奴才虽然污蔑了我,但我在你们王府内地纵马却是真的,对不住啊郡王爷。郡王爷不会怪罪我吧?”

    玛尔珲不以为意,笑道:“少年意气最是难得,那背街虽是我们王府的内街,但也是德公爷旧府后街,真正算来也不算是我们王府的,国公爷在自家街上纵马,又有什么错呢?”

    德亨哈哈大笑,对玛尔珲道:“郡王爷真是妙人儿,咱们做了这么多年邻居,居然没有和郡王爷结交过,真是憾事。”

    玛尔珲也笑吟吟道:“以后有的是机会,不急这一时半刻的。”

    德亨:“我倒觉着,这样的机会不多了。”

    扔下这么一句模棱两可的话,德亨和众位皇阿哥们告别,离开了。

    今日的事情,明面上就算是这么过了。

    德亨暗道,再等上一年,等到了今年冬天,他就不用怕这个太子了。

    但事情并没有就此终结。

    第二日,德亨就收到消息,说是范三拔烧了一晚上,第二天醒来,他就疯了。

    康熙帝得知之后,派了好几拨御医去范三拔家里给他医治。

    御医诊治之后,都摇头叹息,得出了“确为疯病”的诊断。

    康熙帝无法,只好让范三拔回山西老家养病。

    内务府的差事也没交给范三拔的儿子范毓馪,而是交给了范毓芳。

    范毓芳成了范氏新的家主。

    范毓馪则是退守承德,成了承德织造局的主事。

    范三拔离京这一日,德亨特地去送他。

    在城郊十里亭,范清洪和范清注兄弟两个给德亨磕头谢恩。

    那日凶险,他们回家之后,家里的大人已经给他们分析过了。

    他们是奴才。

    当日在夹道里时候,若是他们冒然冲出去救人,德亨和弘晖都会没事,他们兄弟两个一定会难逃厄运。

    就算最后保下性命来,苦难也已经遭受了,也无事于补了。

    对德亨扇范清注的那一巴掌,范清注很感激。

    若不是这一巴掌,十来岁的冲动少年,大喊大叫下还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来。

    此次来京,他们也见识过了,经历过了,是该回家好好攻读,陪侍祖父养病同时,也会慢慢学着打理家中的生意,为以后做打算了。

    德亨入了范三拔的马车,对上的是一双清明的眼睛。

    德亨一愣,继而笑道:“范公。”

    【作者有话说】

    这一节,算是写完了

    第 113 章

    正月十五元宵节前一天, 德亨去他位于正白旗的那个蒙古佐领小校场内去检阅旗丁们的操练。

    倒不是德亨专挑这一天去,而是每月的初一和十五,八旗每个佐领内的旗丁都要到各自专有的小校场, 在佐领的带领下进行操练。

    正月十五是元宵节,为了大家好好过节,德亨将这一天的操练改为了十四,另外还有一个中秋节。

    一年当中, 除了这两天,其他日子的初一和十五,不管是刮风还是下雨,都是雷打不动。

    德亨的这个蒙古佐领内,以蒙古人居多,战力自然是有的,但于内务经营上,就有些欠缺了。

    应该说是很艰难。

    德亨刚接手这个佐领的时候, 阿玛叶勤都不愿意让他来看一看, 怕他在正白旗境内遭遇了什么意外,之后用人也都尽量避开这个佐领的人, 就怕有人心还在旧主那里,给德亨使坏。

    德亨虽然将这个佐领给闲置了,但这个佐领内的事务,却是已经交接到他的手上了。

    德亨刚接手这个佐领处理的第一件事,就是债务问题。

    具体来说,是他手底下的一个旗丁, 为了生活债台高筑, 还不上就拆东墙补西墙, 最后将祖上传下来的旗地分别抵给了三个债主。

    一地抵三主, 就跟将一个大姑娘同时嫁了三个婆家,收了三份高额聘礼一般。

    这个旗丁真是个人才。

    地就一块,居然有了三个债主,那还得了,这三个债主相争不下,一下子将这个旗丁告到了德亨这里。

    您是旗主,您看这事儿怎么解决吧。

    事儿简单又明白,除了那块旗地的归属问题,并不存在其他争议,就连旗丁本人也承认,他是为了维持自家生活,不得已才做出如此事情。

    在德亨面前态度也很端正,甘愿认罚。

    德亨还能怎么办,只好自己掏腰包将这个旗丁的债给还了,旗地,仍旧归那个旗丁所有。

    这个佐领内,类似与这样的问题还有很多,这些旗丁都是职业军人,若是生活上没有保障,他们又没有其他的盈利技能,可不就只能坑蒙拐骗的过一天是一天了吗?

    对坑蒙拐骗的门道,佐领巴音是个中好手,也怪不得他手底下的旗丁们,都有样学样呢。

    但这都是德亨接手这个佐领之前了。

    在德亨接手这个佐领之后,先是问过所有人的意见,确定大家都无力且无意经营自己手里的旗地之后,他就将这个佐领内的所有旗地都集中起来,做了统一规划,雇佣周围无地民人耕种。

    该置换的置换,该通渠的通渠,该种粮的种粮,该种经济作物的种经济作物

    然后这些出地的旗丁每年从德亨这里领粮领布等日常生活供需。发财是不可能的,但保证一家老小饿不死过年过节有结余是可以的。

    加之在国公府当差,以及跟着德亨、叶勤、纳喇氏出门做事的,都有不同程度的奖金可拿,这个以前穷的叮当响的蒙古佐领,也是一年富似一年了。

    固然还是时不时的有债主上门找德亨讨债,但德亨应对这样的情况是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一开始衍潢和弘晖等都十分不悦,要替德亨解决了这个顽疾,但被德亨拒绝了,因为他发现,通过解决这些债务,他能直面京城最底层一些人,通过他们,他能切实了解到这个时代的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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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民人、奴才、商人、佃农

    都是怎样生活的。

    与群众面对面,才能了解问题所在,才能切实的解决问题,才能将政策落到实处,避免在沙土之上搭建城堡,让惠民政策成为空中楼阁

    扯远了,但总之,德亨没有禁止这种来找他讨债的行为,所以知道他的三教九流很有不少。

    在京城看不到的角落,在无处不在的下九流当中,在德亨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他已经悄悄聚拢了一些名气了。

    名气是有了,但其实,真见过德亨本人模样的,还真不多。

    因为德亨过去三年是住在四贝勒府的,出不来门,这些人自然见不到,但德亨身边的陶牛牛,他们可是熟悉的很。

    他们恭敬的叫陶牛牛一声:陶老爷。

    德亨一出现在正白旗界内,一些挑担的、推车的、赶驴的都纷纷让路,有的还在原地行千儿礼,叩头,然后就各自忙各自的去了。

    德亨奇怪:“他们这是几个意思?”

    陶牛牛:“给爷您拜晚年的吧。”

    信你才有鬼。

    一路走到朝阳门大街内的豆瓣儿胡同,远远就听到了位于斜街头口的小校场内操练的吆喝声。

    德亨走进小校场,一时间小校场内的吆喝声更大了,大家伙儿都在卖力表现。

    他们早就收到消息了,二月初会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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