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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1 章
雅尔江阿是成年、且是壮年铁帽子王, 绝对的大权独握,绝对的思想独立,他要是下定决心做一件事情, 谁都左右不了。
康熙帝不能,德隆就更不能了。
人都是有立场的,你像是德亨,你说他忠于康熙帝, 嗯也许吧,但若是他谁都不沾,只忠于自己,也是一种立场。
雅尔江阿只是选择了自己的立场而已,后果全由自负,所以,谁都无可指摘。
不过,雅尔江阿是雅尔江阿, 德隆是德隆, 康熙帝将两人分开之时,父子两个就可以有不同的立场了。
这在一个家族当中, 也是被允许的。
康熙帝的身体是真的大不如以前了,他自己也不得不服老,甚至跟大臣们直接说“朕躬有疾,今虽痊愈,尚觉软弱”这样的话,然后腊月祭祀以及元旦大礼等, 都委任大臣们代行。
以前都是让年长的诸皇子们代行, 现在, 主要以领侍卫内大臣尚之隆为首, 礼部尚书富宁安和理藩院尚书阿灵阿为辅,代为行礼。
比如冬至是富宁安代为行礼,到了岁暮祭太庙,就让阿灵阿去。
越到年底,政务越少,且康熙帝身体越发懒怠,在御前当差就十分清闲,但这是对赵昌和拉锡、纳布森这样的壮汉来说的,对德亨和德隆这样的,就一点都不清闲。
他们得去南书房读书。
今年秋闱,明年大比,朝野很有不少好文章呈了上来,于是,康熙帝闲来无事,就由翰林院侍读学士们读书。
偶尔,几乎每天都“偶尔”的,把在南书房读书的十七、十八阿哥等陪读的拎过来,考问学问。
可把个德隆给为难的,哪里还记得什么八啊几的,半夜做梦都在念叨孔夫子。
德亨就是练字、练字、练字
每天练的手腕酸疼,力求一张纸上能让康熙帝至少给他圈出一个好字来。
在不当值的时候,德隆就和德亨一起去圆明园找弘晖,然后跟着胤禛打坐修禅,读佛经。
没错,胤禛拜了章嘉活佛为师,每日在家,不是打坐冥想,以求天人感应之契机,就是焚香抄写佛经,送去法源寺活佛跟前供奉,为康熙帝祈福。
果真是无欲无求“天下第一大闲人”了。
对得起康熙帝给他赐的“圆明”这个园子名字。
德亨还知道,胤禛每日在园子里,除了打坐修禅之外,他还亲自挑选耕牛和种子,以求在来年开春之后,亲自下地去耕地播种。
弘晖背地里还偷摸跟德亨和德隆说,他曾经偶然听阿玛跟额娘唠叨过,说是等新一茬豆苗(藿)长出了来了,他就亲手采集了,送去给皇父加餐。
德亨:
正所谓男耕女织,德亨是不知道历史上四福晋和胤禛真正感情是如何的,但就现在而言,四福晋有一个半(德亨算半个)儿子加两个女儿,她的日常全部就是围着孩子们和夫君转。
如今儿女茁壮成长,虽然大女儿不听话,让她很烦恼,但有月兰庄敏郡主在前,四福晋想着她的女儿总不会比月兰差了,加之有德亨在旁开解,她慢慢的也想开了。
再加之,不知道胤禛是怎么想的,居然只带着她和孩子们来园子里住,没带小格格。
难得一家子清清静静的住在圆明园里,四福晋心情舒泰,自然要知好儿,要“感恩”,要支持夫君的全部决定和爱好。
夫君坐禅,她就焚香,夫君吟诗,她就奏对呃,这个她不行,那就抚掌好了
夫君牵牛,她就撒种。
总之,做足了夫唱妇随的态度。
胤禛自是很满意。他将福晋带着身边,是怕京里府邸有主人,有些人往他府上投帖,福晋不查,将他给带累了,这才留奴才看家,将一家子都带到园子里看着。
谁成想,福晋竟然还有如此妙趣,觉着夫妻多年,他们总算有了点夫妻的样子了。
所以说,这女人哄男人啊,你得看她乐不乐意,乐意了,才会琢磨着下功夫。
至少四福晋这功夫,是下到位了。
德亨也很有兴趣参与,他特地在他和弘晖、德隆的院子里养了一瓦罐蒜苗,拿去送给胤禛,然后爷儿两个兴兴头头的讨论,怎么样才能将蒜苗养的又粗又壮,蒜味儿还浓。
弘晖:我再一次感觉到,你俩才是亲父子。
德隆:你们这爱好,真挺与众不同的。
然后当天正餐的一道菜就是蒜苗炒腊肉,胤禛那是一口没吃,全部进了德亨和弘昀的肚子。
胤禛正在修行呢,蒜是五辛、也是五荤之一,他不吃,其实德亨知道,是胤禛不爱吃味道大的东西,他喜欢清淡的。
弘晖遗传了胤禛的怪脾气,对葱韭蒜那是一点都不沾;德隆是吃不得,他吃了脾胃不舒服;胤禛不喜欢,四福晋自然也是不吃;依尔哈倒是想吃,但德亨怕她不好克化,就给了一根指节长的蒜苗叶子让她尝尝味道儿。
真正和德亨一个口味的,居然是侧福晋李氏所出的弘昀。
别看德亨在胤禛府上生活了三年,他正经和弘昀没在一桌吃过几回饭,这次要不是胤禛将府上年纪稍大的孩子都带来圆明园,德亨和弘昀也不会有机会一桌吃饭。
弘昀学着德亨的吃法,洗干净手,将菜和肉都卷在薄薄的烙饼里,拿着吃,吃的可香了。
德亨亲眼看到立在弘昀身后的保育嬷嬷欲言又止的,但碍于主子爷和主子福晋在场,对弘昀这种吃法并未有呵斥之语,就不好开口纠正。
一盘蒜苗炒腊肉,就被德亨和弘昀两个,你一张饼我一张饼的卷着吃了。
因为吃了蒜苗,当天晚上佛事德亨被胤禛禁止入佛前礼佛,德亨无法,只好坐在外间读仓央嘉措的诗集。
正版他已经珍藏起来了,他拿出来的是手抄版和翻译版。
胤禛对□□仓央嘉措的注释经书做了批注,觉着还是章嘉活佛的佛法更胜一筹,但□□的注解亦有可取之处。
博采众家之长,方是治学的道理,是以,胤禛并不反对德亨读仓央嘉措的注解佛经和诗集。
四福晋先从小佛室里出来,她礼佛是一种生活方式,不虚度,亦不沉迷。
反倒是胤禛这种郑重其事的礼佛行为,更像是一种仪式。
你见谁天天搞仪式的,也不嫌闹的慌。
四福晋见德亨对着烛火读一本经书读的津津有味,探头一瞧,笑了。
德亨有些不好意思,唤了声:“额娘。”
四福晋捧了一碗热茶暖手,笑道:“日子过的可真快,眼看着你跟弘晖就长大了。”
德亨立即道:“哪里,儿子还小呢。”
四福晋笑的更厉害了:“我只见小孩子都盼望着长大的,就你,总说自己还小,还小。”
德亨:“长大有什么好的,三千烦恼丝,皆由‘长大’二字而来。”
四福晋叹笑道:“你这话,懂事的就很不像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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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亨:
四福晋拿过德亨放在桌子上的诗集,念道:“谁,可明我意,使我此生无憾;谁,可助我臂,纵横万载无双;谁,可倾我心,寸土恰似虚弥”
在这寂静的夜里,听女子平静淡泊的声音,守着佛堂一灯烛火,朗诵寂寞多情的诗句,怎一个清冷了得。
德亨听着听着,不由有些痴了。
四福晋看他这样,淡淡的愁绪攀援上眉头:
这个孩子,比卓尔和弘晖两个加起来都要让人操心。
他的心太大了,既能装的下宇宙星空,也能装的下儿女情长,一个人,若是什么都装的下,那可就太难了。
想到卓克陀达,四福晋心下又是一叹,看着玻璃窗外漆黑的夜空,不由喃喃道:“也不知道卓尔这个时候在做什么?”
德亨:“应该是在和月兰姐姐做交接吧?”
月兰被正式册封郡主,不日将出发去准噶尔,按说她本就不属于织造局的人,她直接抬脚走人就行了,但德亨知道了雅尔江阿的立场后,就写信让卓克陀达代替月兰留在织造局,掣肘雅尔江阿。
四福晋忧心:“我还是难以想象,卓尔能做管事的样子,她真能做好吗?当差可不比在府里辖制一两个婆子,有我暗地里给她兜底。”
雅尔江阿可是宗人令,织造局里有多少宗室啊,要她说,让胤禛去,都不一定能掣肘的了雅尔江阿,让卓克陀达掣肘他,光想想就很儿戏。
德亨笑道:“额娘,卓尔姐姐需要历练,她能不能做好,得先做了才行。”
“而且,乱拳打死老师傅,别人无招可寻,她才有胜算。我觉着她能行。”
四福晋:“要是不行呢?”
德亨无所谓道:“不行就不行呗,那帮子大老爷们,还能拿一个小格格怎么样呢?”
四福晋:“你就不怕她把织造局给折腾没了?”
德亨垂眸:“总比拱手送人的强。”
肉烂在锅里,不管织造局怎么折腾,都是宗室内部的事情。
折腾没了正好,重建就是了。
四福晋深深叹息。
这就是德亨让人操心的地方,他说卓克陀达可以乱拳打死老师傅,要四福晋说,他才是这个爱出“乱拳”的人。
谁能想到,被选中断八贝勒一条臂膀的,竟是一位及笄少女呢。
四福晋:“我听说,圣旨送去显王府后,富察太妃眼睛差点哭瞎了。”
德亨勾了勾唇角,又立即压下去,道:“月兰姐姐恐怕要高兴疯了。”
四福晋抚了抚胸口,不确定道:“我不会也有这么一天吧?”
“庄”字代表了什么,年岁离的又不远,那位太后的故事谁没听说过啊,那是一般女人能做出来的事情吗?
至少那位太后正经大婚过,而月兰
她还是黄花大闺女呢,就这么让她去准噶尔,这不是羊入虎口吗?
皇上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这眼看卓尔就要走月兰的老路了,这,她这个做额娘的,以后不会和富察太妃一般,躲屋子里把眼睛给哭瞎吧?
德亨笑道:“额娘,您多虑了,卓尔姐姐和月兰姐姐性子完全不同,她不爱这个。”
四福晋朝德亨那里凑了凑,小心问道:“那她爱什么?”
德亨想了想,道:“大概爱天空辽阔吧。”
四福晋:
“她该托生个男人的。”四福晋喃喃道。
德亨拿起诗集翻看,淡淡道:“男人女人,有什么区别。”
四福晋听了这话,又要叹息了,却也无话可说。
已经活了半辈子了,要四福晋来说,男人,女人,是没有区别的。
是这世间的人给定了规矩,这才有了区别。
越到年底,家家户户越发忙碌起来,送节礼的,收节礼的,道好的,道恼的,不一而足。
福顺的新年节礼赶在小年前押送来了京里,是大表哥巴尔图亲自押送的。
巴尔图此次代表父亲回京,一是走亲戚,主要是看望刚生产过的姑妈和小婴儿,二是祭扫祖宗坟茔,以及,他会等到清明之后再回福顺任上。
德亨在畅春园外不远处的一处茶楼里看大舅的信,和往常一样,里面细细说了广东粤海关与洋人贸易情况,以及当地民风民俗。
德亨一一阅览过后,然后又翻回去,盯着一句话喃喃念出声道:“葡萄牙大班说,在大洋彼岸,一块如雷州这般的陆地上,生长有一种会流淌乳汁的树木,当地民人,奉为圣树”
“会流淌乳汁的树木”
巴尔图笑道:“阿玛听那个葡萄牙人说了后,就跟我道,小表弟你一定会喜欢这种神树,所以就仔细询问了那个葡萄牙人,这种树长什么样,怎么种植,怎么养护
可惜,那个葡萄牙人粗鲁的很,总也说不明白,阿玛就许他下次来了,还可以停靠雷州港,但必须有他说的这种树才行。”
德亨喜道:“大舅真这么说的?”
巴尔图笑道:“自然,要什么样的船停靠海港,停几天,装几天的货,装什么货,不过是阿玛一句话的事,为了能在雷州做生意,那个葡萄牙人,一定会将他说的树带来的。”
德亨忙问道:“那这艘葡萄牙船下次什么时候能到港?”
德亨有充分的理由断定,那个大洋彼岸,说的恐怕是美洲,而那种“会流乳汁”的树,就是橡胶树。
巴尔图道:“下次到港,至少要到明年冬天了,夏天有暴风雨天,不好行船的。”
德亨点头道:“能来就好,只要能来,咱们可以等的。”
巴尔图好奇问道:“你知道这种树?是你跟阿玛说的那种胶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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