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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3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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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过于伤感的言语,让沈云微只能想到一个人,且很快为此生出强烈的恼火来。

    “都是为了这个狗男人!”

    送别完大姐,沈云微和女保镖乔姐一起走出机场大厅。

    她的咬牙切齿,乔姐只当没听见,淡定地发动引擎,恪尽职守送她回家。

    然而她很快又来了一句:“哎呦呦,真是风光无限,狗男人粉丝一千多万。乔姐,他这是买粉了吧?”

    摆明了是在看野岸的微博主页。

    沈云微指名道姓,让乔姐不得不硬着头皮搭腔:“三小姐,可能买了点吧,但内娱顶流的粉丝多也很正常,更何况他有实力,我看今天他不还上了热搜第一吗?”

    和知根知底的人聊天就是好。

    双方谁都没说出具体在聊谁,可就是能理解对方的意思。

    “又上热搜?”沈云微无语地点开微博,“住热搜上了吗?”

    点开后,微博页面的热搜第一赫然写着:

    #野岸留学#爆

    底下一列则是:

    #野岸退圈#

    #经纪人辟谣野岸未退圈#

    #野岸只是深造不会停止创作#

    #野岸读研#

    #野岸意大利#

    ……

    这是怎么回事?

    沈云微在广场上随便点进一个野岸粉丝的微博,粉丝转发了一位大粉的爆料。

    所谓爆料,看上去三分真实七分脑补,说野岸是因为年初录制一档音综时,发觉自己还有太多提升的空间,又一直向往意大利的音乐殿堂,于是下定决心申请了意大利的音乐学院。下面还具体分析了野岸最有可能去哪个音乐学院。

    评论区也有路人闯入,不明情况地质疑:“意大利的音乐学院基本都要会意大利语,这他会?”

    沈云微刷新了下,看到粉丝几乎秒回:“会哦,野岸意大利语B2。”

    B2?

    真的假的?

    沈云微没想到野岸会这种小语种,在她的印象里,擅长意大利语的,只有……

    大姐沈云夷。

    “三小姐,你是回家呢,还是回家?”前排乔姐正在讲谜语般问起她。

    她被问得发懵,后来总算明白了乔姐的意思。

    是啊,和秦砚修结了婚之后,在“老家”之外,她又多了一个“新家”。

    “当然是回‘老家’喽。”沈云微眯起眼睛,想了两秒,又改变主意,“算了,我一个人回去,真不知道怎么跟爸妈交代,还是回‘新家’避避风头吧。”

    “哦对了……”沈云微喃喃自语,“那家伙在医院陪爷爷呢,应该不在家吧。”

    乔姐近日很少与三小姐沈云微见面,不了解现阶段她与秦砚修的关系如何,还当他们是最开始那么僵,以为秦砚修不在家,沈云微巴不得回家躺着。

    却听沈云微懒散地下达命令:“先去医院吧。”

    与此同时,某私立医院中。

    正看着爷爷午休的秦砚修,发觉衣服口袋里的手机一阵振动。

    怕影响爷爷休息,秦砚修立刻按了挂断,然后轻声走出病房。

    走廊里,秦砚修又走出好一段距离,这才垂眸认真看了眼来电记录。

    “秦牧”

    秦砚修立刻按了过去,对方几秒钟后接通,温声问道:“还在医院吗?老爷子身体怎么样?”

    “确实还在医院。其实早就能出院了,但老爷子不想回老宅,他的脾气,你是知道的。”秦砚修无奈道。

    堂兄弟几个,工作都忙,平时少有联系。但秦砚修与秦牧挺熟,说起话来并不十分客气,有时倒也能说上几句心里话。

    “本来想在老爷子出院时就去探望,但家里孩子太小,我总不放心去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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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也怕絮絮劳累。”秦牧解释着,接着又道,“但你可能不一样。来繁城聚聚吗?我们谈谈合作?”

    果然商人重利,兄弟之间聚在一起也会兼顾赚钱。

    秦砚修轻笑了声,嗓音却渐渐沉下去,透出眷恋:“但我好像……也抛不下这边。”

    “抛不下?”秦牧似是听到了极稀有的字眼,敏锐地猜出缘由,“因为新婚吗?”

    秦砚修不语,仿佛默认了。

    “记得几个月前,你还对我说,一桩联姻,相敬如宾即可。”秦牧悠然道。

    第25章

    秦牧的客观陈述,让秦砚修无法反驳。

    相敬如宾,夫妻间交往如同宾客般客气。

    这曾是秦砚修对于自己婚姻的定位与期许。

    决定与沈家的三小姐沈云微联姻后,秦砚修早就打定主意,要将沈云微好好供起来,彼此客客气气,以礼相待。

    可如今才过去一个多月,他从秦牧口中听到这一自己曾经说过的词时,竟觉得心里很不舒服。

    他实在不愿与沈云微客气到“相敬如宾”的地步。

    “心里在意,才会抛不下。”秦牧看穿他一般说道,“其实只要人对,进入婚姻的方式并不重要。”

    有事往往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秦砚修还处在自我迷茫中,可秦牧却是精准地将重点点到了人的身上。

    让他改变对婚姻的态度的,是沈云微。

    也只有沈云微。

    “早知道你这么看重这段婚姻,我们该来参加你们的婚礼。可惜已经错过,再过些日子,我们一家会来北城,恭贺你们新婚之喜。”

    电话那头,秦牧又道。

    “这你们不用太介怀。”秦砚修立刻体谅道,“家里的情况我不是不知道,前些年因为生意上的事,我父亲跟你父亲闹得不太愉快。婚礼这种场合,来了就少不了彼此客套。你不愿意见他,也是情理之中。”

    “我确实不愿见你父亲,但那是因为他这个人做事不干不净。”秦牧谈起父辈的事很是坦荡,自己的心思也并不隐瞒,淡漠道,“一切与秦仲钧无关。”

    “也对,这些我也明白。”秦砚修道。

    论起与父亲的切割,秦家没有人比秦牧秦泽两兄弟做得更干脆。

    秦砚修知道内情,当年秦牧父亲秦仲钧可以说是害死秦牧母亲的始作俑者,秦牧的恨意可想而知。

    但秦牧在电话里公然评价秦世昌做事不干不净,秦砚修这个做儿子的,却也没有半点要反驳的意思。

    只因秦砚修深知自己父亲的为人。

    “对了,你母亲的下落,你还有继续找吗?”秦牧突然问道。

    秦砚修闻言,沉默良久,才道:“我打算放弃了。”

    他浅淡的语气里透出无力,让人判断不出他此刻说出的决定是真心还是假意。

    于是秦牧又问出一句:“你真的相信就如你父亲所说,当年你母亲嫌弃你,所以一走了之,将你抛弃吗?”

    这话问到了秦砚修的痛处。

    他的呼吸声加重许多,情绪也少有这样焦躁不稳定的时候。

    “我不想相信。”他深叹一口气,兀自答道。

    如果相信,他就不会在这些年派人暗中寻找母亲。

    可如果完全不信,他的寻找该更加积极一些,而不是推进得如此缓慢,透着认命。

    “可我没有多少线索。”秦砚修沉声道,“我只有母亲年轻时的照片,还有她的名字。父亲说她过得很好,其余的从不向我透露。”

    “我不知道她在世界哪个角落,我记住的名字都未必是正确的字。”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已经再婚,有了新的家庭和孩子。”

    “更不知道……她是不是还记得我。”

    “秦牧,有时候我真觉得再找下去,未必能找到我想要的结果。”秦砚修发出一声苦笑,“如果她真的在意我,会直到我三十一岁,都不来找我吗?”

    秦砚修生母留下的线索是那么少,且都是秦世昌告诉秦砚修的,秦砚修找起来自然困难。

    可旁人如果是要找秦砚修,却是十分容易。

    一个在暗,一个在明,从来都是母亲找他更方便,更容易。

    只看她愿与不愿罢了。

    在多年间断断续续的寻找中,秦砚修逐渐意识到这一点,心里的执念跟着动摇,由此心结更深。

    “有些事未必像我们想象中那么简单。”秦牧开解道,“我母亲曾经见过你母亲一面,那时你刚出生。多年后,她还感慨你母亲那么爱你……”

    “是么?”秦砚修眼底一片黯淡。

    秦牧知道他情绪不佳,可该说的话还要说下去:“我只是不想让你留下遗憾。”

    “有时候,我觉得我们俩的境遇有点相似。我的母亲已经早逝,与我天人永隔。但你的母亲还在。”秦牧缓缓说出最后一句话,“只要人还在,一切都有希望。”

    “谢谢。”秦砚修启唇道。

    秦牧说的不错。

    他迫切想要知道当年母亲离开他的原因,正是因为他想要证明母亲并没有不爱他,并没有抛弃他。

    如果他停止寻找,那他将永远都得不到真相,也永远无法证明这些。

    “爸……”

    不远处的病房门口,传来秦砚修父亲秦世昌的声音,继母裴洛珠的尖细嗓音也混杂其中。

    喧哗一片,让秦砚修不禁深皱起眉。

    他快步走了过去,但一行三人已经先一步走了进去。

    秦砚修正要推开门,便听到父亲笑着对爷爷道:“爸,别生气呀,这也是好不容易抽出时间,一家人过来看你。”

    一家人。

    这从来都是秦砚修无比熟悉,又无比陌生的字眼。

    当着他的面时,秦世昌并不会这么讲。

    而趁他不在,便能这么刺刺地脱口而出。

    但秦世昌没有说错。

    他们夫妻二人,加上从小带大的女儿秦思敏,才是真正完整的一家三口。

    而他,其实更像是一个多余又尴尬的存在。

    回想过去那些年,父母因故在他三岁那年分开后,父亲一心只为工作,却又不愿意把他给他爷爷抚养,执意自己带着。

    那个偌大的家,实际只住着父亲与他。

    父亲是不愿分出精力照顾他的,总是惯性地将他交给家里的保姆们。

    那时秦砚修觉得保姆阿姨们很亲切,因为一年里他见保姆阿姨们的时间,可要比见父亲的时间要多出数十倍不止。

    然而等秦世昌发觉,秦砚修待自己不如待保姆亲近时,又在一夜之间将那些保姆开除,从此定下每一年换一批保姆的规定。

    秦家老宅从此多了条佣人间彼此心照不宣的“潜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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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则”,忠于职守就好,还是不要和家里的少爷有什么超出工作之外的亲近。

    于是秦砚修最盼望的,就是假期时去秦家的山庄见身体不好的爷爷,那是他为数不多可以感知到的温暖。

    爷爷再迟钝,久而久之也感觉出他受了秦世昌忽视,于是从疗养身体的山庄搬回秦家老宅。

    但没过太久,秦世昌就与裴洛珠结了婚,后来有了女儿。

    秦思敏降生后,秦砚修才发现,原来父亲是能记住儿女的生日的,还会特意给秦思敏庆祝。

    裴洛珠实际上是个爱浪漫的女人,很爱过节,他们三人总会一起庆祝节日。

    其中大多数时候,他也在场,会沉默在角落,看着他们三个人说说笑笑。

    他们三人的热闹,与秦砚修无关。

    每一个节日,似乎都在提醒他,他是个多余的人。

    于是他宁愿不过节。

    过往数年的记忆,与此刻听到的人声相重合。

    秦砚修听到爷爷不满地打断了父亲的话,道:“砚修也是你的孩子,怎么总待他那么冷淡?”

    “老爷子年纪大了,人也糊涂了是吧。”秦世昌不高兴道,“是我冷淡,还是他这个做儿子的冷淡?看着我就像是看仇人,结婚后好像更不把我这个父亲放在眼里。我看他就是先天冷血,心里没亲人,没我,也没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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