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现在找你,行么?”
秦砚修主动牵住了她的手,那双狭长的丹凤眼淬着似水柔情。
他宽厚温热的掌心,轻轻摩挲着她的手,低声道:“要请教什么事?”
沈云微这才回过神来,将手从他掌中抽离,垂眸道:“是关于梅总,我一直想送她礼物,时间一推再推,当做新年礼物也不错。但还不知道送什么合适。”
她显然对秦砚修说了谎。
生长环境摆在那里,沈云微从小看着父母如何经营人脉关系,又怎么会不知道送礼的技巧?
可她有意要让秦砚修参与其中,暗中成全梅贞的那份思念。
秦砚修沉思一阵,定声道:“我看梅总也很喜欢百达翡丽,以她的身份,必然什么都不缺,不如投其所好,就送她这个。”
经秦砚修这一提起,沈云微才意识到,梅贞平时戴的腕表确实基本都是百达翡丽。
这种喜好与秦砚修一模一样,不知是不是梅贞的一种爱屋及乌。
于是她道:“这主意挺好,但我一时之间也想不到适合她的表,你有什么想法吗?”
“让我想想……”秦砚修很快有了选择,“我在秋拍看中的那款,百达翡丽6104G-001,如何?”
秦砚修对收藏名表感兴趣,在这方面,自然而然拥有更强的感知力,能留心到旁人忽略的细节。
比如梅贞喜欢戴星河表盘的表,她好像很喜欢宇宙星辰。
“好是好。”沈云微犹豫问起,“不过……你肯割爱吗?”
且不说加上佣金后六百多万的价格,单这表是秦砚修自己看中的腕表,好像从来还没听说愿意转手他人的。
秦砚修轻笑:“既然是送给你看重的人,就没什么肯不肯的。”
他顿了顿,接着若有所思道:“而且说起来很特别,我和梅总相处时,也感觉天然很亲近。”
“云微,有时我在想……”男人重新握住她的手,极依恋地同她说起从不曾对旁人提及的心里话,嗓音低沉滞缓,“和我分开二十多年的母亲,是不是就像梅总这样优雅温婉呢?”
分别太早,秦砚修自己对母亲的印象,只剩下幼时的那一丁点,其余都是从母亲年轻时的照片想象而来。
在忧伤之中,吞咽下腹的酒液似乎真的开始醉人了。
“你知道吗?我前几天在软件上上传了母亲照片,AI生成她年老后的样子,看着还真有些像梅总……”秦砚修又笑了声,像是自嘲,“梅总要是知道了,大概会尴尬白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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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个年过三十的儿子。”
沈云微听了,心里心疼秦砚修与梅贞,生怕没忍住说出什么,只好默不作声。
秦砚修察觉了她的异样,不由皱起眉来:“怎么突然闷着不说话?”
“没什么。”沈云微用手掌捂着脸,“喝酒有点上头,闷得慌。”
“不舒服么?”秦砚修紧张地扶住她手臂,扯开她手后,发觉她那双莹亮澄澈的杏眸蒙了雾气,眼眶微微泛红。
“我看庆功宴差不多了,跟梅总说一声,我们先走一步也无妨。”秦砚修道。
沈云微见他误以为自己喝了酒不舒服,着急回家,下意识就想拦他,但又寻不到其他合适理由,也就索性将错就错,由着他去向梅贞告别。
两人一起往外走去,为方便挪车,司机将车停在地上停车场,他们要走一阵才到。
没走几步,秦砚修便为她披上皮草外套,茸毛围住了她的脖颈,沈云微呵着气,几片星型松针状的六边形雪花无声无息飘到了领口。
雪花很快就化了,而她欣喜地仰起头。
“秦砚修!”
不知是何时下起的,北城的初雪。
十一月底的这场初雪,是在天气预报预料之外。伴着初雪,北城今年的冬天算是提前来临。
“下雪这么开心?”秦砚修勾起唇角。
“当然!”沈云微脚步都轻快许多,“好久没见北城的初雪了,每年回国都赶不上这个时候。”
“原来是为了初雪。”秦砚修明白过来,一时恍然,“从前我没注意过下初雪都是什么时候,一年年四季轮回好像没什么不同。”
他们已经走到宾利车旁,司机等候多时,见他们来了,立刻打开车门。
“但此时此刻,好像不同了。”秦砚修低声补充,又像是自语。
男人细心地为沈云微拂去外套上的雪花,手掌护在她头顶,待她上车之后,自己才上了车。
他们同坐在后排,沈云微不由搓了搓手:“好冷,快开空调。”
这几乎不用沈云微特意命令,司机早就调高了车内温度。
只不过沈云微骤然从寒冷的室外进车,一时不适应。
沈云微低下头在手心呵着气,秦砚修兀自伸出手来,温热的手掌将她的双手都拉近他身,紧贴上他两颊。
“这样呢?有没有暖和些?”男人哑声问道。
第64章
“哪有这么取暖的?”沈云微垂下头去,避开他的灼热眼神,“你的脸也好凉。”
“是我的错。”秦砚修从面颊拉开她的双手,重拢进掌心,低头靠近过去,像她那样呵着热气,“那这样呢?”
啊……这家伙!
沈云微从小早就习惯了把前排的司机当做透明人,可今天竟然也会下意识打量司机的反应。
可偏偏秦砚修就跟没事人一样,见她抽离了手,还凑过来打趣她:“脸红了?”
“才没有!”沈云微矢口否认,静默几秒,自己也觉得脸上发烫,便改口道,“红了又怎样?反正不是因为你,那是喝酒喝的。”
“我并没有说是因为我,陈述事实而已。”秦砚修眼底噙着笑。
不知不觉,又栽进他的语言陷阱里。
沈云微索性闭了眼装困,只当没听见。
不久后,秦砚修确实当了真,以为她睡着了,随后默默挪近距离,让她的脑袋靠在自己肩头。
紧接着她感觉身上一热,原是被男人温柔地抱进了怀里。
到了这个地步,好像猛一醒来有些刻意。
沈云微选择保持姿势不动,无奈秦砚修身上那股雪松味道,浸润在她鼻息之间,很难忽视了去,连带着呼吸都紊乱起来,于是悄悄调整着呼吸。
她的耳力不错,能听出没过太久,他们就到了家。
但装就要装彻底,她只当一无所知,仍靠在秦砚修的怀里。
“到家了。”秦砚修轻声道。
她对此毫无反应,隐隐有车门开关的声音传入耳朵。
“我让司机离开了,现在只有我们。”秦砚修又道。
沈云微正要睁眼,又觉得这样未免过于刻意,于是依旧保持静默。
而空气中终于传来一声无奈叹息。
“云微。”男人轻唤着她的名字,“还想装睡装多久?”
沈云微这下彻底坐不住了,睁开眼望向他,并未立刻从他身上离开:“你是怎么发现的?”
“刚开始确实不确定。”秦砚修仍抱着她,眯起眼睛一本餍足,“但后来察觉到你的呼吸好乱,没有半点睡着的样子,也不知为什么你如此紧张。”
但他并不拆穿她,由着她在他面前演。
或许只是享受她依偎在自己怀里的那份温暖,哪怕这不过是一时半刻。
这一时半刻的温暖,果真就要远离。
沈云微明显是被说中了心思,慌着就下了车。
秦砚修仍待在车上,想要追她,却因为方才长久地保持着同一个姿势,被她身体压着而有些腿麻,不禁仓促地降下了车窗。
“沈云微,你别着急逃。”
他侧过头去,望着她的背影,哑声挽留。
“谁逃了?”沈云微咬牙折返。
她最受不了激将,更不愿在秦砚修面前显露任何下风,三两步便走回车旁,手臂倚上车窗。
见她果真回来了,秦砚修这才舒展了眉眼,好整以暇地望着她笑。
“云微,外套忘了拿。”他道。
“哦。”沈云微从车窗接过,穿在身上,转身就要走。
男人的声音又从身后飘来:“云微,还有围巾。”
“等等,还有包。”
他一声一声唤着她的名字,似乎将她慌乱的模样尽收眼底。
在沈云微第三次折返时,男人纤长的右手终于隔窗握住她的,抬眉低沉着嗓音问她:“就这么不愿同我久待,装睡也这么紧张,是怕我在车里对你做什么吗?”
在盈盈如水的月光下,秦砚修浸在树影中的轮廓变得如此柔和,像头沉睡的雄狮,失了凌厉,多了乖觉。
狩猎中的狮子,让人见了就想逃。
但那狮子如果自愿小心地收起利爪与獠牙,只露出毛茸茸的肚子,像猫儿一样求抚摸,却更像是对某人认了主,让人同样愿意还之以信任,与狮子相依偎。
沈云微双臂慵懒地倚在车窗上,又望了一眼车内与她不过几厘米距离的秦砚修。
他那张脸称得上骨相优越,总让人落魄失魂,月光为他镀上一层清隽,甚至于他冷月似的蓝色双眸也只剩漂亮,而无锐利。
这样的秦砚修,真让人无法控制地想要与他亲近。
雪早已停了,四下静寂无声。
小幅度地越过车窗,沈云微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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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男人的脸,隔着不过半寸的距离,眨着眼眸轻声嗔道:“今晚你的话好多。”
男人眯起眼眸打量她,似乎还在判断她话里的用意。
而她已经将那半寸的距离也减去,闭眸吞噬掉他的呼吸,吻得莽撞又热切,充满进攻性,甚至带着咬。彼此唇齿间,仿佛还存有红酒的余香,馥郁浓厚到醉人。
是想用吻来封住他的唇么?
真是甜蜜的惩罚。
秦砚修暂时冰封的情欲已经因她的吻而融化,情不自禁地单手搂住她雪白的脖颈,将这个吻加深。
“云微,是我小瞧你了。”
一吻结束,秦砚修粗重地喘息着,窗外被风卷起的雪花在他面颊融化,却仍扑不灭他被勾起的不堪对人言的欲念。
不等她开口,他又如着了迷一般,贴上她的耳廓轻吻,直到耳垂被含弄得一片温热濡湿,彻底红透,他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又一路辗转至她锁骨处吮咬,喑哑道:“该是我怕你才对,我从来受不住你的撩拨。”
左耳一时的酥痒使沈云微浑身战栗,她更没想到男人的吻能蔓延至别处,眼看着燃烧的火苗已一发不可收拾,她努力清醒了神智将依在她脖颈处的男人推开。
“到底是谁撩拨谁?”沈云微恼了。
“是你先亲了我。”秦砚修正声与她分辩。
“对啊。”沈云微理不直气也壮,“那怎么了?”
自家老公,亲一下怎么了?
沈云微背过身去,整理着原本就没穿好,后又因这个车窗吻而变得无比散乱的外套。
低下头查看时,隐约还能看到她脖颈上的点点红痕……
更不提她瞧不见但仍在发烫的耳垂该是何情景了。
“你是属狗的吗?”沈云微转过身去,真想追上刚从车上下来的秦砚修捶他一下,“干嘛突然咬我?”
秦砚修并未避开她的拳头,由着她打他,但好像拳头同样也并不曾真正落下,只能瞧见她气呼呼瞪着他的模样。
“你也咬我了。”秦砚修脚步微顿,虽只有几十步的路程,仍细心地拢了拢她的外套,随后指了指嘴唇,唇角轻弯,“证据还在,就不认账了?”
沈云微仰头望向他,见他的薄唇竟沁出血滴,一时愕然。
她刚才这么猛吗?
沈云微默默将自己身上的吻痕与秦砚修破了皮的唇相比较,那大概还是秦砚修被咬得更严重些……
“好吧,对不起。”沈云微道歉的口吻像极了重回学生时代,“你放心,我以后不会了。”
“以后不亲了?”秦砚修却深皱起眉,“这是让我放心什么?”
沈云微不语,渐渐加快的脚步更让秦砚修心焦。
他终究还是冲动地攥住了她的手腕,拦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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