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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7-2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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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种温度慢慢纠缠。

    口中霎时多了丝甘甜的味道,似是夜间淌过山岩的溪泉,有点凉,清澈可口,带着点不易觉察的草木香气。

    他……

    好甜……

    岑让川以前没发现,他居然这么甜。

    不是腻人的甜味,而是清甜。

    越吻,散发出的树木香气越浓。

    岑让川有点上头了,绞着他软绵的舌想要汲取更多。

    银清没经历过这么缠绵的亲吻,喘息声陡然粗重。

    视觉与听觉消失后其余感官变得异常敏锐,他努力靠近她,抓住她的手往自己胸口上放。

    心跳剧烈。

    复制出一半的经脉逐渐融合,透明肤色也悄悄镀上薄如瓷器的白胎。

    岑让川读懂他的暗示,单手解开他的盘扣后略略拉开距离,仔细观察他的反应。

    当看到他从透明变成半透明,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一半。

    她拉过他的手,在掌心处写下问询:银清,上楼吗?

    他气息不稳,一个好字说得颤颤巍巍。

    灯烛点亮。

    从窗纸透出,如在泅湿画卷上落下的一滴鹅黄颜料。

    黑夜寂静,竹蛉声在窗下传来,伴随雨后潮湿的清风卷入二楼小屋。

    浓郁木香填满每寸角落,丝丝花香气漫出,落入风中。

    他黑发散落,小金筒几乎箍不住他的发即将滑落。

    银清边亲边咬,埋在她颈窝处呼吸都乱了。

    岑让川看他皮肤微微泛起粉色,终于恢复正常肤色,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落下。

    现在问题来了,银清已经被彻底被激起渴欲。

    憋得太久,今晚注定要迎来狂风暴雨。

    她正想用点什么理由提裤跑路,从山上下来后她有感冒迹象,陪他闹的话她估计明天就得上医院看病。

    谁知道她还没想好,他已经重重压下。

    “啊…”他疼得急促低叫一声。

    “喂,不是,你别这么急。”她连忙托住他的腰,阻止他的动作。

    岑让川算服了他,急也不能急成这样?

    生得文气清雅,偏偏做起这种事又急又凶,生怕再晚点自己跑了一样。

    ………就算她刚刚确实有这想法,她这还没跑吗!

    岑让川回抱他,给足他安全感,让他适应后再加以引导。

    窗外又开始下雨,绵绵细雨不断,雷电照亮厚重云层。

    越到后半夜,雨势越大。

    主屋小楼灯几乎亮了一晚。

    直到天边蒙蒙亮才暗下。

    池塘边,红色小船被雨浇透,红纸掉色,湿得只剩竹架。

    无形力量把它拍上岸,一片落叶正好遮挡。

    第18章 他是我弟,脑子有病 一整晚。 足足……

    一整晚。

    足足一整晚。

    岑让川头痛欲裂,手机震动好几下都不想管。

    身边回温的暖和气息凑近,又亲又咬。

    感觉自己只睡了几分钟的岑让川:“……”

    做一晚上还不够吗?!

    她腰真要断了。

    后半夜说好自己动的银清看她真不理他还生气了,一个劲地缠人。

    从他身上流出的汁液直接把薄毯打湿,反反复复已经换了三条毯子。

    “我真不行了,头疼。你让我睡会。”岑让川去扯他,一下子把他身上盖的被子也给扯了下来。

    银清也很累,但他一想到做完这一场没有下一场又觉得莫名慌张,空虚与孤寂织成网牢牢捆在他心头,非要她给予回应似乎才能缓解这种情绪。

    他扯了扯岑让川的袖子,小声说:“最后一次。”

    语气要多心虚有多心虚。

    岑让川忍住火气,闭眼说:“你说了五次最后一次,到底哪次是最后一次?”

    她真的服了,他哪来这么多精力干这事?

    昨天被雷劈得连主体都快没了。

    本体也奄奄一息,埋进土后突然分裂。

    看到他的分身鲛人又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样,又聋又盲做一晚上就全都恢复了?!

    银清不说话,盯了她许久。

    山上他昏死过去那阵,他完全没想到她会清醒后把他带回来。

    千年记忆,反复回忆品尝夹杂在为数不多甜蜜中带血的碎片。

    前世她不爱他。

    今世她不爱他。

    却……没有丢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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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继承凶宅后gb》 17-20(第3/7页)

    银清不确定地问:“你……现在心悦我吗?”

    她背过身去,烦躁道:“心悦你个头。闭嘴,我头疼。”

    冷心冷肺。

    薄情寡义。

    跟前世一样,没变。

    银清知道再闹下去她真要见阎王,不开心地重新躺下。

    他从她身后伸出手,去探她的脉搏。

    细弱、沉、涩。

    嗯……

    风寒、肾虚……

    好像是有点过分……

    银清老实了。

    岑让川闭上眼也不知道睡了有没有一分钟时间,身上再度压来重量。

    “……”她眼睛都没睁开就知道是谁,“别闹。”

    银清非要把她扒拉正,含糊道:“吃下去。”

    吃什么?!

    岑让川顿时想歪,眼睛立刻瞪大去看挨过来的……

    晨光朦朦胧胧映亮他半张脸,另外半张沉在暗色中。

    高挺鼻梁分割出明与暗。

    琥珀色双眸琉璃珠般,底色明亮清澈,含满一潭秋池般水光盈盈。

    约莫是一晚上吃饱了,昨夜脸色惨白,如今变得白里透红有光泽,似蒙着一层薄薄微光。连唇色都透着淡粉,含着白果的模样带着几分惑人的艳色。

    他被喂饱,容光焕发。

    与他形成鲜明对的岑让川被采阴补阳,黑眼圈加上感冒,脸色青黑,虚得不行。

    银清主动吻上她,把口中白果用舌尖推进她嘴里。

    “吃啊。”他满眼纯净地望着她说。

    岑让川:“……”

    是她脑子里黄色废料太多……

    她以为……

    算了。

    她含入白果咬开,口感味道有点苦涩,跟药丸似的。

    果渣随唾液流入喉咙,感冒通宵后带来的不适减轻许多。

    她不由问:“白果哪来的?”

    “我会结果。”说完,他又低头喂她一颗。

    这颗甜许多。

    但……

    岑让川评价:“这颗药味淡好多。真是白果?”

    银清趴在她身边,慢慢说:“我的根与其他草木都连在一处,所以,我结的果和其他银杏树不一样,外形是白果,但你也可以理解成是药。”

    难怪见效这么快。

    她嚼碎咽下。

    通宵一整晚,又被他闹醒,想睡回笼觉……

    正犹豫要不要睡,床头柜手机再次震动。

    一看来电。

    是林业局的。

    岑让川赶忙接起来,听到对面说已经在路上,十分钟后到。

    她被子一掀,踩着拖鞋换上T恤长裤。

    银清跟过来,但他没穿衣服。

    岑让川听到脚步声,一回头就看到他如白玉的皮肤上,全是她昨夜留下的痕迹。

    脖颈和胸前尤其多,简直像过敏一样,又红又肿。

    岑让川:!

    她昨晚下手有这么重吗?!

    银清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缩回脚,默默用被子拢住整个自己,耳朵尖红了。

    岑让川震惊中带点流氓的视线被阻隔。

    脸色几经变幻,她左看右看问:“你衣服呢?”

    “……被你撕烂了。”

    “我哪那么大力气!”

    银清不说话,拿谴责的目光看她。

    委委屈屈的,跟她把他怎么着了一样。

    一个月不到,三次里只有第一次她是情不自禁,后两次都是他主动的吧?

    岑让川内心吐槽,她还没说话呢,他先害羞上了?

    昨晚上歇口气都不给的人是谁?

    要吃自助餐,一包纸巾用完不算,大半夜没纸只能用他结出来的树叶的人又是谁!

    她就啃了几口,不过分吧?

    岑让川扫视地上,到处找衣服。

    可看来看去,只有……

    她捡起地上两片破破烂烂的树叶,狐疑看他:“这不会是你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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