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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0-9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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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来这验证猜想。

    现在验证完了。

    祈福牌确实和囚禁他的锁链有关。

    但这人怎么不走了呢?

    前进的十米可是她努力的结果,如果密室逃脱事件后得来的那堆祈福牌挂到树上,说不定能往更远的地方走。

    他不开心吗?

    难道他喜欢困在这?

    岑让川想不明白,却愿意陪他在这。

    但……

    “咕咚……”

    肚子不争气地叫出声。

    岑让川不得不提醒下:“银清,我饿了。”

    快要做回银杏树的银清没有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直至听到她的声音方才如梦初醒。

    “嗯。”他轻轻应了声。

    素白衣袖在半空中轻荡,腕上锁链在阻止他继续往外层走去。

    而银清看到了,原是坚不可摧的镣铐已然出现裂痕。

    由岑让川亲手为他破出的缝隙。

    一道名为自由与希望的缝隙,犹如树缝间洒落的一缕碎光,照亮他囚禁千年的绝望路途。

    “你是怎么知道……锁链和祈福牌有关联?”

    “呃,我也不知道。”岑让川向他伸手,“就是直觉。快点,回去了。我饿了。”

    “今晚想吃什么?”银清自然而然把自己放入她的掌心。

    岑让川随口说:“满汉全席。”

    “好。”

    “这么好说话?”她惊讶回头看他神色。

    银清点头:“先给我批五千块买菜钱,再给我一把弓箭。”

    “……你要干嘛?”

    “去山里给你猎头鹿和熊做菜。”

    “……”

    她要敢吃,离坐牢就一步之遥。说不定还要被判个无期。

    银清望着她被噎住的表情,忍不住笑。

    前世她给予自己的是囚笼,是死亡,是无边无际的痛苦。他自愿走入她设置名为云来镇的牢笼,一关就是上千年。

    刚开始,没有人知道他的存在,没有人看到他,没有人能听到他。他每日里自言自语,或是昏睡或是想要逃离这座牢。他想去找她,于是想尽办法想要逃走,去有她的世界。

    可他根本找不到她死后去了哪……

    崩溃、绝望、疯狂、瓦解。

    无人知晓他在这千年里疯得多彻底,疯到不得不把自己分裂出去,四散去寻找她的身影。

    五年,十年,百年……

    星霜荏苒的岁月中,他熟悉的人和事物,甚至宫墙都在逐渐消失。

    他真的……成了孤身一人……

    岑让川听到清灵的响动,回头看时,银清已经从背后抱住她。他身上熟悉的香气笼罩而来,几点水点溅落,滴湿她耳边的发。

    “让川,不要再留下我……哪天我就算,重获自由,你也不要丢下我……”

    “我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我所熟悉的人只有你,只爱你。你可怜可怜我,哪怕把我当成猫猫狗狗,我都可以接受。但是……不要再留下我一个。”

    “如果哪天再次只剩下我自己,你好心些,杀了我。留下我,不如杀了我。我不想……不想再孤独地活在没有你的世界……”

    岑让川懵了,心里隐约像被针扎了一下。

    她……没有说过要丢下他吧?

    她误解了他的意思,小心翼翼地问:“你……不想要自由吗?不想自己出去看看别的地方吗?坐下高铁飞机去看看壮丽山河,或者游乐园电影院之类的?”

    这里哪怕是个小镇,但牢笼再大再精美,终究还是牢笼。

    要换作是她,一天两天她还有点兴趣被关着不闹腾。被关在这个地方上千年,估计比他还癫。

    银清攥紧她的手:“你会和我一起吗?”

    噢,原来是畏惧新生活。

    岑让川懂了,点头:“会啊,等解开你身上的锁链,我就带你去外边看看。顺带告诉你怎么做攻略买票……”

    她滔滔不绝描述现代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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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活的便利,银清盯着她目不转睛,直到她朝自己望来,他才问出那句话:“永远一起吗?”

    只有你和我。

    第84章 说停就停 两人回来的时候是在晚上。 ……

    两人回来的时候是在晚上。

    听说是在外边吃的。

    白芨一个人把午饭剩的菜热了热,又美滋滋地吃了一顿,刚擦完嘴就看到这两人一前一后进来。

    银清脸色阴沉,神情郁郁。

    岑让川捂着嘴躲躲闪闪,快睡觉的时候白芨才看到她下来倒水,嘴上像是被谁啃了一口,极其明显的咬痕,暧昧又清晰。

    啧。

    真行。

    白芨看破不说破。

    知道她们明天就要搬回老宅,白芨心中颇有点不舍。

    两人借住的这几天,岑让川跟银清又像家长又像朋友,让她体会到久违的热闹。

    岑让川看出来白芨的不舍,欲盖弥彰捂着嘴凑近,清了清嗓子,结果被水呛到,咳了起来。

    白芨:“……”

    两人在打烊的小药堂后院,四周灯都没有开,唯有她们头顶小灯泡发出昏黄光线,将二人站的位置氤氲出一团暖色。

    远远看去,像一束光将两人框入锥形的画框中。

    白芨替她顺气,岑让川缓过来后,正要说话,结果白芨先出声。

    “那个,让川姐,我过两天就要去镇上的高中……”白芨飞快看她一眼,欲言又止。

    岑让川边咳边问:“咳咳,然后呢,咳。”

    她不明所以,去看白芨表情。

    电光火石间,岑让川明白过来。

    她换上自认为慈爱的表情,一只手放在白芨脑袋上:“唉呀,这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等着,你九月开学是吧,到时候我把严森带过去,你就说我们是你爸爸妈妈。”

    白芨:“婉拒了。”

    她只想问能不能坐个顺风车把她和她的行李拉到学校,镇上去市里的汽车不方便,每天就四班车不说,每次都载得满满当当,偶尔车上还有羊……

    等会……

    白芨疑惑:“为什么是和严森哥?你不是和我师父……”

    说到这,她恍然大悟,误以为自己知道了真相,“噢噢噢,脚踏两条船是吧?没被我师父发现吧?”

    “喂!小孩饭可以乱吃话不能瞎说!”岑让川赶忙否认,生怕跟狗血电视剧的情节一样,银清趴伏在哪个角落偷听她们对话。

    她按着白芨聪明的大脑袋:“我跟严森没关系!跟你师父也没关系……好吧,有那么点关系,就是这关系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白芨越听越迷惑,想不明白干脆问:“互啃嘴巴的关系?”

    她是怎么顶着一张初中生的脸,问出的却是暴击问题?

    岑让川梗得说不出话,又怕带坏小孩,支支吾吾回答:“咳,就是吧。那什么,我跟你师父还没到爱情,但,但就是……”

    脑子越转越打结。

    她边说边打打补丁,试图美化“炮友”这层关系。白芨盯着她,也试图理解她说的那层关系究竟是什么样扭曲阴暗的关系。

    两人正拧着,楼上传来开窗声。

    银清抱着孩子从窗户探出身,见这二人在底下挑挑眉,随即将目光转向岑让川,冷哼一声问:“岑让川,让你泡个奶你怎么还没泡好?孩子快饿死了!”

    “……”白芨恍然大悟,“搭伙过日子的妻夫关系是吧?”

    岑让川:“……”

    是这么解释的吗?

    被银清这么一搅扰,话题已然进行不下去。

    白芨回张氏民居睡觉,将药堂后院留给她们。

    岑让川在厨房泡好一瓶奶,匆匆拿上楼。

    门被打开,银清抬起眼皮侧着脸看她走进来。

    大灯没有开,只开了一盏台灯。

    偏黄的暖光照亮了银清和他怀里的孩子,为她们都镀上一层糖衣般的暖意。月色似的清清冷冷被驱散,让他无端多了几分温柔的母性。

    岑让川看着他,恍惚间有种老夫老妻的错觉。

    “站在那做什么?”银清微微蹙眉,抱着孩子转过身。

    已是夜晚,他不久前刚洗完澡,墨色长发便未再簪起,湿漉水气凝结在发尾,映着灯光绸缎般泛起温润光泽。

    岑让川脚步顿了顿,将手中冲好的奶粉给他。

    她走来的这几步,银清已经掩好薄毯,不让她瞧见小孩的面容,免得非要把祂留下来。

    到时候,他真要给简寻孩子当后爹不成?

    岑让川必定是那种有空就逗逗孩子,哭了还回去的类型。想让她搭把手之前还得满镇子找人。

    银清想到这,幽怨看她。

    岑让川没注意到他的眼神,蹲在他旁边,手贱地想去拨开薄毯去看喝奶的崽崽。

    手背意料之中的被打了下。

    银清瞪她一眼,轻声说:“别碰祂。”

    “看看怎么了……”岑让川嘟囔,不死心地想靠近去看。

    她刚刚冲好奶粉的奶瓶被银清拿着,随着毯子里小嘴不断努动,里面奶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

    崽崽边吮吸,边用祂幼兽形态的双手按在银清胸脯上,有规律地做出踩奶动作。

    岑让川本来注意力是在祂身上,不知不觉间,这眼睛就莫名定在沾水后吸附到皮肤上的鼓起部分。

    犬类幼爪指甲没剪,往上推一下,尖尖处就勾住衣服。缩回时想甩脱又挣脱不得,银清不厌其烦地帮祂解开勾到爪子上的线,轻声哼歌哄着。

    幼崽吮吸奶水过于用力,肉垫都在出汗。在银清衣服上留下湿漉漉的梅花爪印,一个叠一个,一层叠一层,终于把他胸前那块布料濡湿,隐约现出底下薄肌形状。

    岑让川看着看着,顿时感到口干舌燥。她尴尬地摸摸自己耳朵,挪开视线,起身去找点别的事情做。

    银清没有发现她的异常,只觉怀里崽子碍事,盘算着要不要催催那边尽快把祂们遗留在此的幼崽接走。

    小破崽子,麻烦死了。

    心里这么想着,银清嫌弃看祂,见奶瓶空了又抽出纸巾替祂擦嘴,顺带使唤岑让川:“去把祂奶瓶洗了。”

    “……噢。”她乖乖接过,拿着奶瓶下楼。

    当一只脚踏在木梯上时,岑让川突然发应过来……

    她怎么有种当爸的错觉?

    不信邪的岑让川又跑回银清房间,他已经站起身,抱着昏睡过去的崽崽奇怪地望向她,问了句:“怎么又回来了?”

    霎那间,眼前周围建筑桌椅全都变成远比如今更加精美复杂的场景。

    她脑中蹦出零碎画面,好像在千年前她就曾经见过银清今日今时模样。

    年轻的谋士长发披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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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衣挂在肩膀上欲掉不掉,烛火昏暗中,他抱着孩子望来,与眼前银清重叠侧影轮廓。

    只是,现下的他比起从前更加清冷寂寥,眼中熠熠生辉的光随着时间磋磨,如蒙尘明珠,再不见昔日亮泽。

    岑让川立时觉得心中陷下去一小块,背后有风吹过,吹得胸口空空荡荡的凉。

    她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会觉得不舒服?

    银清奇怪地看她一眼,把崽崽放下后,背对着她小声埋怨:“让你洗个奶瓶你都不乐意……还生小孩,生完你又不管……管生不管养,才不给你生……”

    “……”

    不行,不能再想下去。

    她俩现在老夫老妻即视感太过强烈。

    做恨做到现在难道变质成爱?

    岑让川打住纷乱思绪,压低声音辩解:“我就回来跟你说一声,你衣服湿了。秋天,晚上凉,你就算不是人也,咳……”

    她暗示得够明显了,就此强行转开话题,“洗奶瓶去了。”

    银清初时没听出她的暗示,一心一意把孩子哄睡。直到岑让川下楼,他才感觉到胸前凉飕飕的。他低头去看,当目光触及到昂贵面料下凸起的一个小圆点,浑身血液都涌到脸上,脑袋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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