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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1章 收留 ㈢ “姐,你知道缅女生活是怎样……

    “姐,你知道缅女生活是怎样的吗?”

    小妹问出这句话时,脸色难得沉重。

    岑让川毕竟是做玉雕的,多少有所耳闻。

    那些去往缅国务工的男人五千工资在当地都算是高薪,他们利用这点,只需要买点小礼物或是付出两三千这种极小的代价就能谈上缅女。

    等到签证到期回国,就会扔下怀孕的女友。

    这个国家信佛,不会允许女人堕胎,她们只能生下来独自艰难抚养。

    承受产后来不及修复的身体,承受以为爱她们的男人不会再回来。

    她们被家里赶出门,丢去集中营。

    而对男人来说,他们只想解决性,并不会管她们死活。

    爱是什么?负责是什么?克制是什么?

    他们假装不懂。

    借着各种由头,逃避所该承担的一切。

    傲慢、嫉妒、色欲、贪婪、懒惰、愤怒、暴食。

    他们由七宗罪组成,以旧时代地主思想,操控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奴隶。

    漫无边际的黑色中,岑让川脑海里不断回想小妹曾经说过的每句话。

    可是越想,她就越害怕。

    她们进入的不是普通村庄,是会吃人的地方。

    漫漫长夜,长达十二个小时的昏暗。

    她要是出事怎么办?

    岑让川不愿去想最坏的结果,听到由远及近的狗叫声,她将手电筒调到最暗,同时,握紧了手里的扳手。

    四周暗到像是笼罩着黑雾,连天光都无法照亮。

    视线里,除了黑色就是朦胧深蓝。

    如果不知道这个村发生过什么,这里就像个世外桃源。

    路过一座座低矮的土坯房,她不敢直接路过人家窗下,只能低着身子关掉手电筒往前挪动。鬼鬼祟祟的模样像极了猥琐盗贼。

    杂草丛生的路拐过三层土楼,听声音像是从上面村落传来。

    岑让川正要上去,听到对面有些许动静。

    她吓了一大跳,下意识找附近为处理的柴火堆躲进去。

    掩好身形,岑让川透过枝条悄悄望去。

    冬夜寒风呼啸,刮得钻过缝隙的风凄厉无比。

    呜呜咽咽,像有人在低低哭泣。

    一双干枯肮脏的手拽住窗栏用力晃动两下,冷到发蓝的色调覆盖在那双手上,似从地狱里伸出,挣扎着要从窗户里出来。发现窗栏一动不动,那双手放弃用力,颓败挂在窗台,如同两根发育不良的长茄放在那晾干。

    岑让川吓得心脏怦怦跳,要是鬼她还不怕,这村里人比鬼还可怕。

    等了会,那双手依然不动。

    半颗脑袋磕在内墙,只露出头顶钢丝球般的头发。

    她慢慢站起来,准备往上走。

    却在这时,熟悉的唱词悄然响起。

    “落花满天蔽月光——”

    拉长的调调在这夜色中透着极致阴寒。

    不属于这个村庄的粤剧剧目从屋内传出,咿咿呀呀唱得又长又慢。

    那双手配合地拈起手势,动作柔美又行云流水。

    窗里人影站起,哗啦啦的锁链声也随之响动,清脆地仿佛在为她伴奏。

    “借一杯附荐凤台上,帝女花带泪上香——”

    单薄似片布的黑影徐徐舞动,泛出冷色调的双手在窗内暗色处明灭。

    纤长十指在半空中做出拭泪动作后往上伸展。

    月色挥洒半分入内,似在关照,又似在怜悯。

    凄凄惨惨照亮仅有几平米的舞台。

    岑让川望见她被剪乱头发下那双含泪的丹凤眼,还有被锁链锁住的纤瘦四肢。哪怕衣衫褴褛,蓬头垢面,却无论如何都无法掩饰她高华气质。

    她似乎知道有人在暗中窥视,嗓子忽而嘹亮许多。

    “愿丧身回谢爹娘,我偷偷看~偷偷望——”

    “佢带泪带泪暗悲伤——”

    泪从凤目中落下。

    晶莹剔透。

    一滴、两滴、三滴……

    流出血色痕迹。

    岑让川完全忘了自己还在柴火堆,蹲得腿麻之际,一道蹒跚身影不知从哪出现,径自踹开屋门。

    “等!”她猛地站起,刚说出一个字,那道身影已经挥起手中武器。

    岑让川再不管会不会发现,立刻冲过去阻止。

    窗里女人尖叫哭喊,被男人拽着头发重重磕在窗台,牙齿撞裂,崩断在地。她看到男人在背后狰狞的脸,常年抽烟的黄牙像踢歪的篱笆歪七扭八,那双三角眼里凶光如刀,已经没有人所该有的情感。

    岑让川拿起手中扳手,撞开木门那一瞬。

    迎面而来的是死寂。

    诡异的死寂。

    月色悄然躲进乌云,她刚刚所看到的一切景象化作废墟般的空屋。

    铁链趴伏在破旧褪色的布片上,宛如巨蛇盘旋,上面还有干涸的血迹。

    “你是谁?”

    门外传来陌生男声。

    岑让川慢慢回头去看,就看到一个老头警惕地望着她。

    放在锈迹斑斑门把上的手顿住,随即把门重新关好。

    “老爷子,我来找我妹妹,所以路过这。”岑让川半遮半掩回答他的问题,看到他眼底戒备之色愈发浓烈,她握紧手中扳手,想缓和气氛,“刚刚看到屋子里有人影,没多想,就想进来问问,没想到压根没人。”

    她说完这句,起夜的老头浑浊眼中迸出阴毒的光,他状似无意,随手抄起一根木棍:“小姑娘,大半夜的,不会想来救什么人吧?你哪个村的?这屋子里的人去年就死了,怎么会有人呢?”

    “没有,我不想惹事。”岑让川警惕,她想往后退,却听到身后也传来轻微脚步声。

    她立刻扭转身形,背靠刚刚面前两座屋子之间夹杂的山道,扫了眼没注意到的后路,有个男人拿着扁担像盯着猎物般盯着她。

    “诶,这就不太厚道了。”岑让川背后冷汗唰一下就淌湿衣物,再被小风那么一吹,脑子登时无比清醒。

    她被发现了。

    如果跑不掉,她会像无数留在这座村子里的女性一样,要么成为生育机器,要么被逼得疯疯癫癫,最后不知道被他们抛尸到哪。

    大姐呢?

    二姐呢?

    她们为什么还不来?

    还在找人手才敢跟进这个村子吗?

    岑让川这时已经不敢依靠任何人,等她们来救自己,估计都已经生米煮成熟饭,大姐再不同意也拗不过全村舆论……

    “小姑娘,既然来了。”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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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小屋子旁的柴火堆拿出一个大铜锣,“那就别跑了,留下来吧。”

    “咚!”响亮的敲锣声割开深夜的黑。

    一盏、两盏、三盏……

    岑让川迅速往山道上跑去,后来出来的男人迅速跟上,扬起扁担头,“啪嗒”一下,差点敲到她的后脚跟。

    现在什么都已经不重要。

    要跑,跑到他们不敢踏足的地界。

    等等,小妹呢?

    她要是被发现怎么样?

    村里狗叫声愈发响亮。

    亮起的灯火与鬼火无异。

    随着第一声铜锣声响起,岑让川跑过的地方沿途响起铜锣声无数,亮起的灯盏下木门打开,各种各样的男人手里拿着各种武器,不约而同参与这种猎杀活动。

    他们兴奋着,喊叫着,像在玩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

    岑让川真切感受到不同于被鬼追的恐惧感,这次是真实发生在她的世界,牵扯无数人利益。她要是被追上,随时会被铁链锁住,困在几平米内肮脏的黑屋子。

    饥寒交迫成了最轻的伤害。

    精神上的折辱才是真正的、刺入骨髓里的痛苦。

    看着他们丑陋的嘴脸舔遍每寸皮肤。

    灰扑扑的衣物下,是已经被兽类占据的身体,往外渗出脏污,饿鬼般将地上生活的人拉入由苦海筑起的黑屋。

    不要。

    她不要被拉进这样的屋子。

    胸口银杏叶发烫,岑让川跑过菜园子,身后追着十几个男人。

    地面震颤,树根从地下拔出,刚拦住第一波人,锄头砸下,将拦路的树根砸烂。

    树液流出,浓绿晕染出大片黑色痕迹。

    岑让川顾不得是不是银清感应到有危险,隔着上百公里来帮自己,她只知道要跑,向前跑,向狗叫声最欢实的地方跑,她不能让小妹置身于这种危险,哪怕她已经自身难保。

    这个时候,她才发现自己其实和小妹一样,未泯的良知直到现在都在引导她们,不要丢下自己的同伴。

    在又往上登高,跑过山路老屋拐角时,前方忽而亮起数十双绿幽幽的眼睛,狗叫声就此停滞。

    她们隔着十几米遥遥相望,地上还躺着一个脑袋开瓢的男人。

    小妹抓着锤子,惊魂未定望着她,在小妹身后,还有个衣服都没穿只裹着一块烂布的女人。

    “她是谁?!”岑让川不相信小妹会毫无目地钻进这个村子,就为了逞能。

    或许早有计划,只是她不知道。

    十几只田园狗汇集起来,堵住前后路。

    岑让川握紧手中扳手,准备好今天注定是要见血。

    小妹急得冷汗都下来了。

    她是有计划,但没有让岑让川孤身一人进村的意思。

    原以为平日里凉薄无情的三姐绝对会权衡利弊,思虑周全,谁知道她也跟自己一样冲动。

    小妹这次真后悔了。

    听到山脚下男人敲锣声越来越近,仿佛黑白无常的催命符,她抓起一旁竹竿正要冲进狗群。

    地上却在这时猛烈震颤。

    两旁矮屋立时裂开几条缝,瓦片雨点般扑簌簌落下,砸到狗身上。

    “快走……”

    尘雾升起时,小妹好像听到一道说话声。

    她丢下裸女,冲进雾里,循着刚才的记忆边跑边喊:“姐,姐!让……”

    正要喊出名字,脸上不期然地挨了个大嘴巴子。

    岑让川恼怒的声音响起:“没脑子吗你!这时候还敢叫名字!赶紧往公墓方向跑!”

    说完,两人互相搀起对方胳膊,冲出尘雾,带上那名裸女往前跑。

    地震来得太突然,那十几只狗被吓得不行,纷纷四散开去。

    有几只跑得太猛,踩着岑让川的脚往前冲窜。

    被踩了好几脚,她疼得龇牙咧嘴,低头一看,没穿鞋的裸女脚下都渗出血。

    趁着那伙人还没追上来,岑让川忙提醒小妹。

    两人立马合伙把手套围巾什么的扯散,塞进袜子里暂且充当鞋子给她穿上。

    “咚!”

    地震没有持续多长时间,身后再次传来铜锣声。

    前方村子也被地震影响,纷纷亮起灯火。

    她们吓得不行,再次抄小道往山上赶。

    这时候遇到鬼还是什么的都好,只要不是人。

    不论男人女人,她们现在都不想看到。

    三人拉扯着,搀扶着,一齐往公墓方向跑去。

    路上石子荆棘遍地,刮得皮肤生疼。

    黑夜山里湿气重不说,冬日严寒根本顶不住,才跑进来不过十几分钟,已经冻得浑身僵硬。哪怕还有两人穿着羽绒服都冷得直打嗦嗦,连头发丝都结了霜。

    肺里灌满寒气,每呼吸一口都仿佛有无数小刀在里面飞旋,血腥气涌上腔道,像是只要张嘴就会吐口血。

    “啊……啊啊!”裸女实在坚持不住,朝她们打手势。

    天光昏暗,锣声止歇。

    随之而来的是身后无数手电筒光乱晃。

    岑让川回头看她,这才发现她牙齿全被拔光不说,舌头也被剪断,一张嘴都是伤痕。

    也是在这时,她忽然明白为什么小妹会来救她。

    如果没有记错,她曾是小妹小时候的玩伴。

    记忆中那个总是脏兮兮流着黄色鼻涕,扎着乱糟糟辫子的女孩有一天就被成了小光头,惨兮兮地找小妹哭诉爷爷奶奶懒得给她梳头发干脆全剪光了。后来读书上学,她一直是小妹身边最好的玩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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