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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0-13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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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耳边,“从密室那次就喜欢。那个时候,我以为你喜欢简寻,没有说出口。但日久天长,我们每次见面我都在确定这件事。”

    “初次见面的时候就有好感,早上在早餐摊前见到你我会想今天真好又能遇到你,骑自行车的时候喜欢你意气风发跟老爷子比赛,摔倒也没关系。喜欢你刚醒头发乱蓬蓬的,喜欢你拉着我到处找吃的,喜欢你很温柔地拒绝……我真的,很喜欢你。我知道这个时候说这件事很不光明磊落,可我怕,我这次如果再晚一步,你身边又会再次失去我的位置。”

    严森说到这,不知是因为骨折剧痛还是伤心,眼角泪水滚落,砸在岑让川手背上。

    爱而不得的痛苦自那夜被拒绝后如蚁虫啃噬,每次看到她或是银清,都像在往他心上扎刀。明知感情强求不得,作为成年人应该体面退场。可今天银清说的那句话让他彻底放下道德包袱。

    明明他才是那个正确的人,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后来者居上?

    银清看破命格仍选择介入,他又凭什么不能趁虚而入?

    岑让川凝视他久久未动,拒绝的话已经到嘴边,仍在酝酿怎么开口。

    她知道不该留情,更知道该快刀斩乱麻。

    正要开口之际,救护车声从远处飞奔而来。

    在她们不远处树下,慢慢现出熟悉的身影。

    一根藤蔓悄无声息破土而出,搭在严森脖子上。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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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严森低头去看,岑让川眼疾手快,使劲按下那根藤蔓,后背冷汗“唰”一下泌出。

    第122章 桥·-壹- 医院门外小树林。 ……

    医院门外小树林。

    光秃秃的树木整齐排列成一排。

    两道滚成一道的黑影踉跄着行过,走进路灯照不到的背光处。

    细微水声传出,下一秒被低吟接过。

    银清将人摁在墙角,激烈索取着爱意。

    琥珀色眼眸淌金,在黑夜中微微发亮,眼底肆虐的癫狂犹如处在发疯期兽类。

    他边吻边说:“他故意的,他就是故意的。明知道我还爱着你,趁我们之间只是有条裂缝就想趁虚而入。你不会答应的对不对?你还喜欢我是吗?让川,让川,我才是你的。不要他,不要别人,只要你我。”

    “等等,别脱衣服!”岑让川尽力安抚他的情绪,她搂着他的腰,死死按在他腰带上,“太冷了,我们回家再说。”

    她随口一说,下意识用了“家”这个字眼。

    银清眼眶蓦地红透:“回家?宾馆还是宅子?两个地方都不是我的家。回宅子没有你,它与我而言就是囚笼。在宾馆我们就只是炮友,你上完我就赶我走。我下贱,我无耻,我不要脸插足你们命定姻缘。你是不是心动了?他和你才是同类……唔。”

    牙关再次被顶开,唇舌绞动,水声比刚刚大了些。

    银清任她从衣摆下抚遍每寸皮肤,吻得情动,他用力拥抱她,鼻息间溢出喑哑呻吟。

    他情绪太过激动,吮吻已经不满足,又想通过惯常办法来遏制汹涌杀意恨意扭曲交织下的爱欲。

    岑让川不让他有这个机会。

    要是每次争吵都滚床单解决,问题只会放在那堆成厚厚的账本,只等爆发之时清算这一笔烂账。年深日久,谁算得清谁欠谁。

    “你先冷静。”她伸手穿过他的长发,触摸他后颈,缓慢揉着安抚。

    银清想拒绝:“不……”

    被她按得太舒服,又不自觉沉溺。

    从颈椎慢慢往下,顺过脊骨抵达两侧腰窝,她就着凹陷处按下,涂抹霜膏那般打着圈揉。

    亲吻力道减弱,觉察到他态度软化,柔顺趴回自己肩膀那刻,岑让川知道他妥协了,放下杀心,又压抑着重新变回她喜欢的模样。

    可是,她们之间不该是这样。

    “我没有接受严森,你来之前,我已经在准备拒绝他。”岑让川先给他吃颗定心丸,试探看他反应。

    银清&quot;嗯&quot;了声,仍是用唇珠触碰她,带着她的手往下挪去,一寸一尺。

    今日大雪,雪层绵软,覆盖在银杏树上结出的小颗白果,树身残余灼痕,凹陷入土。

    他左手手掌被她压在脑袋后,眼眸半阖,像两块流金玉璜,在黑夜中熠熠生辉。

    见她不动,银清凄楚低头,撇过脸落下两滴明珠:“其实我早该想到,哪怕现在一夫一妻制,只要不遵守,照样可以生活。你玩腻我了,想去尝尝别人的味道……”

    “银清。”岑让川打断他,轻轻按在他背上,尽量放柔语气,“你不要再多想些其他,我说过拒绝他那就是真的拒绝。”

    “你上次也是这么说……”

    “哪次?”她忽然有些想不起来,到底哪次自己骗他了。

    他见她真不记得,不愉快地提醒:“简寻。”

    “……”岑让川听到这个名字自知理亏,默然望向别处,躲避他的视线。她支吾解释,“那次,也不是故意的……就只亲了下,孩子也不是我的。再说,那次之后……我不就没再跟这种人打交道了吗……”

    “如果不是我天天给你发菜花梅毒图片,你会远离这种人吗!”想到这银清又来气了,“那次要不是我及时赶到阻止,以你俩那势头说不准就滚上了。你是不是还准备用在我身上的招数来同样对待他?”

    被说中心事,岑让川愈发心虚,她左看右看就是不看他,强撑起气势道:“都说了你别老多想,我那会脑子不清醒,谁知道他是那种人……我这不还是回来跟你谈了吗……”

    “好,你让我别多想。那这次呢?岑让川,他是为你量身定制的人,姻缘天定。他有钱有势有样貌,在普通人里拔尖,没谈过干干净净,还是个软性子好拿捏。如果没有我,你会选他是不是!”

    “你自己说的,可不是我说的。”岑让川赶紧甩锅。

    如果不是银清曝出命盘指引,严森今天不可能这么冲动表白。

    银清气红双眼,眼看又要掰扯不清,岑让川把手从他温热腰间抽出,贴在他脸颊两侧,认真道:“你自己都说了,如果没有你。所以你知道我更喜欢你是吧?”

    “你!”

    她怎么能这样……

    一句话就轻易反驳他,还被她哄得心甘情愿。

    可她真的有在哄他吗?

    银清总觉着她没有。

    “我做了个计划表,等你自由我就带你走。天南海北,天上地下,我都会带你去一遍。”岑让川随口给他画饼,实际表格都还没拉。

    只要有期待,他就不会再这么固执将自己困在这,连带着把她也关在这座牢笼?

    她不确定。

    但岑让川确定在镇子上住三年五年还好,时间一长,她知道自己扛不住,非得出去走走才行。

    但这次,她不想再自己一个人踏上旅程,她想带上他,去冒险,去看从未见过的风景,去未曾点亮的世界地图版块。

    等他自由就带他走……

    这句话,她要是早点说,该多好……

    银清贴上来,长睫扫在她脸颊,轻声应道:“好。”

    总归是把人哄好。

    两人相拥时,却没有一个表情是释然。

    夜色深沉,下雪天明显在外行走的人都少了许多,医院里却格外热闹。

    冬季摔伤骨折的人不在少数,二楼骨科满满当当的全是人,有些身上还沾着脏兮兮的雪水。

    银清等在楼下,不熟练地敲字,在群里发消息交代她们三人如今在医院,并交接工作。有义工说要过来探望,均被拦下。

    现在养老院人手不足,怎么可以分出来做这种事。

    何况……

    那小子只是骨折而已,又不是什么危及生命的大病。

    银清轻描淡写把这事糊弄过去,坐在医院楼下等岑让川看望完下楼。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缠着绷带的人不知道在眼前走过几回。

    银清等不住了,想上楼看看情况,一看时间才过去不过两分钟。

    脚程快的话,已经到严森身边了吧?

    语速也快的话,现在应该下楼了吧?

    烦躁袭上心头,他又想通过植物感知她的一举一动,又硬生生忍下。

    她都那样说了,说明心里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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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多给她点时间和旧人说清楚,也可以。

    正宫要大度。

    正宫要有容人之量。

    修成正果近在眼前,需要点时间而已。

    银清给自己洗脑,忽觉不对,怎么感觉岑让川把他踹进了空无一物的陷阱里?

    在他纠结这种感觉从哪来的时候,医院外吵嚷声顿起。

    面前呼啦啦跑过一群白大褂,消毒水味呛得他皱眉。

    “让让,让让!”有人高喊。

    银清安静坐在不锈钢椅子上,望着外边救护车后门打开,搬下来几副担架,一股浓重的血腥气与泥土味被风雪带入,带泥雪水落在他脚边,有几滴溅到鞋面。

    担架被人搬上病床。

    轮子在地上转出嘈杂噪音,被推上无障碍通道。

    他看到床上黄色红色染成浑浊色彩。

    撕裂的臂膀沾着大团黄黑污泥,断成两截的下肢被塑料袋装着放在床边,脑袋大片发黑血色破了个大口子,血根本止不住。

    残肢断臂、血肉横飞的伤患呼啦啦从银清眼前飞过,他下意识站起,想去帮忙,结果还未挪动半步,通道外又涌来一堆人。

    他们身上同样沾着污泥,大大小小伤口结出黑色血痂,有些还在汩汩往外冒血。像刚从泥里滚出来那般,沿途留下大团脚印,雪泥在地上融化,往四周淌去,路过的人都在避开这行脏污,免得踩到。

    等这行人吵吵嚷嚷走过,最末尾行来一位穿着西装的男人。

    银清看到他不由一愣。

    男人瞥见他也露出惊诧表情,转瞬消失不见。

    二人互相注视,直到男人路过银清,又回头看他一眼后才收回视线。

    银清目送他上楼消失在楼道转角,暗暗忖度这人身份。

    奇了怪了,明明没见过他,怎么觉着这么眼熟?

    “让让。”又一道声音传来。

    他低头,看到是清洁工人拿着拖把催促他走开些。

    银清默默走远,坐在楼外长椅上等岑让川。

    不远处几个穿工人制服的男人聚在一起抽烟,脸上都是一片愁云惨雾。

    “这可咋整,伤了这么多,桩还是没打下去。”

    “能怎么整,不还得弄,严总自己垫钱给乡亲们通桥,总不能弄到一半就不弄了。”

    “就这情况弄不了!现在时代不一样了,哪能……”

    他们说到这,警惕往周围望,看到衣着单薄的银清,又看了看他的衣裳面料,叼着烟走远,压低声音继续嘀咕。

    银清还在想着哪里见过那个男人,他实在过于眼熟。

    眼熟到有种莫名的惧意。

    按理说,他活了上千年,不该对谁有这种感觉。

    他望向暗灰色天边,翻阅记忆中见过的面孔。

    楼上,骨科病房里传来哀嚎。

    麻药药效过后,随意动一下都是天崩地裂的疼。

    岑让川翻了个白眼,把温白开水慢慢喂进严森嘴里:“行了别喊了,秦叔腿骨折那会都没你娇贵,人家还想着回家带女儿呢。”

    严森想说话,后颈被她托住,把半杯温水喂尽才肯放过他。

    透过玻璃杯,头顶灯光打开,她离自己这么远,目眩神迷下有种她即将亲下来的错觉,闹得他脸一下红透,结果被呛到。

    “我是真服你了。”岑让川无语半晌,“成天脑子里想着什么呢,喝口水都能……诶,你别拽我啊。”

    严森趁换气的功夫,急忙提出需求:“纸、纸巾……咳咳……咳……”

    怎么会有人喂水都能这么……

    算了,是他的问题……

    医生说过要多喝水。

    岑让川嫌弃地替他擦嘴,转身去找垃圾桶时,病房“砰”一声被人撞开房门。她吓了一大跳,转身去看。

    率先闻到的是古龙香水味,喷的不多,却弥漫地快。像极了男人强势作风,未见其人,强大气场却侵占寸寸领土。

    岑让川下意识退后到窗帘边,防备地打量他。

    肩膀宽厚,略带风霜的短发梳理过,甚至抹过发胶。皮肤细嫩,五官深邃。那双眼睛大而圆,或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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