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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0-13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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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字:[你都骨折了好好休息吧,没事的,我可以自己去。]

    半干不湿的发从背后贴上来,银清阴魂不散:“你们在说什么,不是说帮我上药吗?别跟他聊了,让川~让川~”

    “等等。”岑让川也想放下手机,但她想起医院里的严父,思量再三,还是决定问问,“你认识严森爸爸吗?”

    “他爸爸?”银清疑惑。

    岑让川不答,拿起手机在网页端用关键字搜索,找了快十分钟,严森那边发来三四条消息她也没回,直到翻出严父资料,把照片塞银清眼前:“我在他身上闻到了你的味道,香水都盖不住。”

    “嗯?你在怀疑严森是我生的还是其他?”

    “……”

    岑让川觉得自己得让他快去睡,银清这脑子烧出毛病了。

    谁料银清认真解释:“他身上有我味道只有两种可能,他深度接触过我,类似我们刚才那样。”他说着,歪倒进岑让川怀里,“第二种,严森是我生的,不然他父亲身上不会有我的味道。不过我保证,我只跟你做过,上辈子这辈子都只跟你。我对男人没兴趣。”

    甚至恶心。

    那群人太乱,动不动就多人运动。

    上辈子礼乐崩坏的环境下,世家公子之间也开始流行这种。

    银清眼不见为净,但凡有这种人邀请,他一律拒之门外。

    岑让川摸着他的发,心不在焉:“那就奇怪了,你在医院楼下应该有遇到他,你没闻到?”

    “我嗅觉还未完全恢复。”离远了闻不到一星半点。

    不过是小事。

    岑让川想来想去想不出他俩之间有什么交集,看银清这样也不认识严父,干脆将这件事放下。

    大灯尽数关闭。

    床边台灯打开。

    两部手机震动。

    两人同时拿起。

    [严森:对不起,把你拖进我们家事里。]

    [岑让川:没事,我也没帮上啥忙。噢,对了,我虽然跟银清分手,但现在藕断丝连拖泥带水纠缠不清,你也早点放下我吧。姐虽迷人,但不至于。]

    她这通消息发过去,对面再也不秒回。

    在她身边,银清拧眉盯着白芨发来的信息。

    [白芨:师父,你今天去养老院了?院长问我你方不方便去一趟义诊。]

    银清想回不方便,他还没跟岑让川腻歪够,但又想到祈福牌,忍了忍。

    [你安排我吧。]

    [白芨:嘿嘿好,去完养老院,孤儿院也可以去下。诶,还有,今年十月份考完成人考试,你也该考医师资格证了。总不能老无证行医,会被举报的。]

    考试考试考试。

    怎么会有人过了千年还要考试。

    银清想到就头疼,课程不难,但又是上班又是考试,留给他跟岑让川相处的时间又要压缩了。

    第125章 桥·-肆- “我明天要去义诊。”……

    “我明天要去义诊。”

    “我明天发完货要去孤儿院。”

    两人同时开口。

    说完,拿着手机同时看向对方。

    “义诊?”

    “孤儿院?”

    银清主动把自己手机给岑让川看,他躺进被子,慢慢挪过来,试探着揽住她的腰,见她不拒绝,默默将额头贴了上来。

    岑让川看了他一眼,忍不住伸手拂开遮挡在他面前的碎发,十分平常的举动,正是他所需要的慰藉。银清闭上眼睛,希望她再多碰碰自己。可只要他现在睁眼,就能看到她眼中的漫不经心。

    做义工啊……

    还是在这个离老宅需要一小时步行路程的地方……

    那她,是不是又机会了?

    岑让川看完白芨发来的消息又去看他通讯录,随意一划,就是长串花花草草头像,她惊讶道:“加了这么多人了啊。”

    “嗯。药堂客人有时在群里不太好意思问,只能私聊。”她手指深入发间,从头顶按到后颈,银清忍不住贴得更近。

    趁二人气氛正好,银清睁开眼睛,小心翼翼问,“我们复合……好不好?”

    享受过名正言顺的待遇后,他不想再没名没分呆在她身边。

    这段时间分分合合的不稳定状态,她若即若离的态度都让他快承受不住。

    怎么承受的住……

    毕竟他才是横刀夺爱的第三者。

    天命难违。

    他多怕有一天连给她做外室的资格都没有。

    爱恨交织下,爱意泯灭,恨意占据,他再也等不到她。

    日日夜夜,感受她踩在树根上的重量,还有她身边出现形形色色的人。终有一日,成双成对。

    他会被嫉恨扭曲,分裂分身去找她,用尽一切办法将她哄回来。

    就像当初那样,借着她姑妈名义布局,让她来到他身边。

    想到这个可能,银清攥紧她的衣角,不愿再继续想下去。

    岑让川没听清他问的那句话,误以为他不舒服,隔着睡衣轻轻拍打他身上伤痕,心不在焉道:“痒吗?刚上完药你忍着点。”

    她是拒绝吗?银清拿不准她的态度,从被窝里坐起来,看到她已经把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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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机放好,在看她手机里的明日行程安排,但又不怎么专心,眼神涣散。

    银清忍不住问:“你在想什么?”

    想得这么出神,都听不到他说话。

    岑让川回过神:“没什么。”

    说完,把自己手机放下,专心替他拍打伤口止痒。

    她想起什么,不由多问了句:“你伤怎么到现在都没好?”

    以前不是很快就好了吗?这次过去这么久,却丝毫没见愈合迹象。

    银清听她这么一说,本来对时间已无多少概念,仔细想想过后也觉着不对。但他没多在意,身上有伤还能多争取和她相处的时间,真要愈合了,等两人都忙起来,兴许都见不着面。

    上了几个月班,银清都开始后悔给白芨当师傅,现在镇上名气于他而言都成了累赘,就挣点饭钱,还要跟岑让川聚少离多,考试考证。

    两人躺进被窝。

    小夜灯发出幽幽薄光。

    水雾散尽,屋内重归干燥。

    装满水的水杯充当加湿器,放在床头柜上晾着。

    岑让川张开怀抱,银清就跟怕冷的猫儿般钻过来,紧紧搂住她。

    他难得温顺,她低头去闻他发间混着草叶味的焦木甜香,馥郁浓郁。

    越闻越上头,甜而不腻的滋味让她忍不住埋进他微凉长发,深深呼吸一口。

    银清配合地在温暖烘熨下溢出更多,在浴室还未尽兴,他半敛下眸悄然起身,微烫轻吻落入她掌心。

    屋内仅有一处光源,他缓缓靠近,半边沉入夜色,半边被灯照亮轮廓。

    比初见时更胜清冷月色的容貌在眼前放大,近得她能清楚望见映照在他眼中的沉沉微光,恍若弯月入水,粼粼生光。

    碎发随之落下,拂在她颈边,似裹了雪层的叶片,被体温熨化。

    长睫在眼下投下阴影,宛如嫩芽初生,枝桠颤动下浅琥珀色水潭荡漾。

    岑让川凝视他,胸口跳得厉害。

    她经不住诱惑,伸手去摸他眼尾垂下的睫毛。

    他迅速握住她的手蹭了蹭,温热气息连同吻一齐落入她掌心,沿着掌纹往下,印在腕间。

    再抬眼望来时,眼神已然不清白。

    银清学着擦边男,半跪在她身上,牵引她的手一路往下,无声引诱。

    明显是想来第二次。

    岑让川想起明天的计划,如果想要顺利实施,最好是让他累得腰酸背痛。放在以前,她绝对不忍。但现在他浑身是伤,她束手束脚,到头来他是爽了,她被吸干精气。

    权衡利弊后,岑让川用力把他拉前。

    银清以为这是答应的意思,嘴角微微弯起,欢天喜地装着柔弱扑在她身上。

    未等他出声,岑让川双腿发力。

    天旋地转,银清砸回枕头上时还有点懵。见她覆身过来,以为只是不喜欢他在上边的姿势,急忙抬腿给她腾出位置。

    可岑让川只是在他唇边亲了亲,然后就没有然后……

    她像在外务工劳累过度的丈夫,无视家中欲火焚身妻子的邀请,躺回床位闭上眼一动不动。

    银清:“……”

    沉默将腿放平,他忍了忍。

    才忍不过一分钟,他贴过来,可怜巴巴贴过来问:“真的不做吗?”

    “不做。”

    “我很快的,控制在半个时辰内行不行。”

    “不做。”

    “……”

    遭到拒绝,银清气呼呼地躺在她身边,瞪着她。

    视线灼热。

    体温灼热。

    岑让川装着清心寡欲,闭眼把被子拉高,企图隔绝他的视线。

    可银清身量颀长,她这么一拉,顿时把他的脚露出去了。

    银清冷得蜷缩,把其中一条腿架在她身上,气得不行。

    岑让川沉默地侧过脸,不敢睁开眼和他对视。

    “脚冷。”他声音里俱是委屈。

    岑让川把拉高的被子踢回原位,确保盖得住他。

    “伤口痒。”他继续说。

    岑让川转过身,依旧闭眼,熟门熟路轻拍他的背。

    “我们复合。”

    岑让川睁眼,直直对上他望过来的视线。

    银清怕她没听清楚,拉着她的手,眼睛一眨不眨,轻声说:“复合,好不好……我不会再给你使绊子,不会再背着你做你不喜欢的事。从今往后,我都对你坦诚,没有任何隐瞒。只求你不要再丢下我。”

    他眼中有泪,细细的一线光断断续续,在眼角积蓄出大颗星芒。

    一滴、两滴、三滴……

    流星划破夜空,坠落向无边无际的黑暗。

    指尖沾染星光,那点温热却如滚烫岩浆,烧得她胸口发烫。

    岑让川抱住他,任他泪水打湿自己脸颊。

    寒凉似冬水,浸润寸寸皮肤,也浸入昏黑夜色。

    冬夜似墨盘,随着泪水掉落,逐渐被稀释。

    从深蓝洒银至鱼肚白渐变,白昼亮得格外缓慢。

    天光洒落,被厚厚积雪阻隔,屋内依旧暗不见天日。

    银清醒来时,床头柜手机亮起,时间显示已近中午。

    夜灯还开着,离他最近的地方热水已经变得温凉。

    他从被子下爬出,缓了好一会才清醒。

    腰下不适在提醒他接下来几天应该修身养性,不宜纵欲过度。

    不宜纵欲……

    这有些难啊……

    银清脑袋靠在窗台,伸手让自己徒弟诊脉。

    半死不活的模样还是头一次,以前通宵也不算什么,这次怎么回事?

    他怀了?

    银清想到这,摸了摸自己腹部。

    算了,不可能。他这体质想怀,得让她自愿给自己一瓶子血。

    不然折腾这么久早怀了。

    他望向窗外,叹了口气。

    今日大雪封路。

    药堂外路人都没几个,更别提骑自行车的。

    柳树挂霜,像丝线坊悬挂起的白线,雾蒙蒙地挂了一条路。

    河边坚守阵地的钓鱼佬终于一个不剩,唯独小板凳还留在那,一夜过去,上面留了几点猫爪踩出的梅花印。

    银清有气无力,问换了好几个姿势把脉的白芨:“诊断出来了吗……”

    他已经不指望自己徒弟能诊断出结果。

    连银清自己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伤痕难好就算了,怎么就只做半个晚上都能虚成这样。

    “嘶……”白芨琢磨半天,憋出一句话,“我怎么觉得有点像喜脉?”

    银清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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