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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嘴角挂着淡淡的笑,一副翩翩公子的风范。

    嘉菉嗤之以鼻,别以为他不知道,既明在田酒面前是什么样子,求欢求爱不要脸皮。

    田酒吃得很香,可能是昨天累着了,走了趟山路,晚上又和他们俩亲嘴,实在是消耗不小。

    眼前的包子冒着热气,包子皮浸着油,一口咬下去,劲道的面香和鲜嫩肉馅和在一起,直淌肉汁,让人一口接一口忍不住地吃。

    肉和面吃进肚子里,空荡荡的胃被充实填上,这种满足感无与伦比,让人觉得越吃越有力气。

    吃腻了就喝上几口辛香的胡辣汤,肉沫豆皮粉丝黏黏糊糊,伴着脆爽可口的黄花菜,一齐吃下口感极其丰富,吃得人额上冒汗。

    还有一盆油馓子,焦酥可口,干吃再香不过。

    若是吃得不过瘾,捏碎一把馓子撒进胡辣汤里,泡到不软不硬,能一口抿化时最好吃。

    田酒吃得头都抬不起来,她从来没在镇上住过,所以也没尝试过早上第一顿吃肉包馓子、喝胡辣汤,没想到竟然这么爽快。

    如今还是夏天,等到冬天天寒地冻时,大早晨这么吃上一顿,不知道有多舒服。

    她吃得投入,既明嘉菉却没心思欣赏美食。

    既明拿着汤勺,慢悠悠地往嘴里送胡辣汤,田酒吃得一头汗,他只脸皮微微红了些。

    嘉菉拿着一条油馓子,嘎嘣嘎嘣地咬断,那气势活像是在啃既明的头。

    油炸馓子太脆,崩出碎末弹到既明脸上。

    嘉菉立马大笑出声,既明闭了闭眼,擦掉脸上的油渍。

    “很好玩?”既明冷淡道。

    嘉菉嗤笑:“关你什么事。”

    “你吃个馓子溅得到处都是,都溅到小酒这来了,自然关我的事。”

    既明说着,拈掉田酒辫子上沾着的油脆,轻啧了声,眼尾扫向嘉菉,尽是嫌弃。

    嘉菉也上手,帮田酒拍掉脆渣子,立马道歉:“我不是故意的。”

    田酒吃得正香,被他们打断了节奏。

    她皱皱眉,看了眼身上掉的馓子渣,直接捏起来扔到嘴里。

    “不用管,又没掉地上。”

    嘉菉动作顿住,耳根子慢慢红了。

    她吃的脆渣,可是从他这掉出来的,她居然一点也不嫌弃地吃下。

    第53章 山萢“啊,好疼。”

    他高兴,既明就不高兴了。

    既明动作放轻,迅速上手拍掉田酒身上的渣子,嗓音温柔。

    “你想吃我再去买,不缺这些。”

    嘉菉抱胸冷哼:“买什么买,不是还有一大盆吗,干活不出力,花钱倒是跑得快,这种男人有什么用?”

    他说得意有所指,但田酒埋头干饭,压根没听。

    “有没有用和你无关,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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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知道我有什么用。”

    既明意味深长,抬手擦去田酒额上的汗珠。

    他看向嘉菉,平静面色下莫名蕴藏着一股子得意。

    嘉菉牙都快咬碎了,立马也殷勤地倒水夹菜,体贴得不行。

    田酒饱饱吃完,感叹地往椅子上一倒:“这顿饭吃得不错。”

    既明嘉菉直盯着对方,像是在驱逐入侵者,肚子还是半空的。

    等吃过饭,几人歇了歇,既明喝掉最后一碗药,让大夫看过之后,三人启程回家。

    离开之前,田酒还特意去探望郑掌柜,他似乎比之前好些了,但还是下不了床。

    就连田酒特意带去的糕点,也完全吃不下。

    离开镇子,清晨阳光明媚,天气还没那么热,山路九转十八弯,荫凉也多,走得没那么累。

    唯一的问题是,既明又在装模作样。

    嘉菉瞪着他,他还是蹙眉哼声,果然引来田酒的关注。

    “你怎么了?”

    “我没事,可能是后背的伤拉扯到了。”既明垂眸,话里无一丝指责。

    田酒闻言,立马转头看向嘉菉:“看你把人打的。”

    “……”他活该三个字生咽了下去,嘉菉扯出个笑:“下次不会了。”

    田酒点点头,又关怀问既明:“很疼吗,要不要原地歇会?”

    “不用管我,我不想耽搁你们赶路。”既明嗓音低低的,脸庞白皙俊秀,长眉微蹙。

    “什么耽误不耽误的,最近家里又不忙,歇着吧。”

    田酒发话,三人在一片凸出山壁下休息,田酒坐在矮树桩上,嘉菉坐在石头上,只有既明还站着。

    “怎么?还等着人伺候?”嘉菉毫不客气,出言嘲讽。

    既明不语,只默默看向田酒。

    田酒打圆场:“好了,你坐我这来。”

    她大方地把裙子铺开,既明感激一笑,贴着她坐下,还问:“会不会弄脏你的衣裳呀?”

    “没事,弄脏就弄脏了,又不是……”

    田酒话说到一半,噤声了,眼珠朝嘉菉一转。

    果不其然,嘉菉脸比锅底还黑。

    衣裳弄脏了又不是她洗,是嘉菉洗。

    嘉菉冷哼一声,别开脸去,这会不闹,是不想田酒愧疚。

    万一以后她不让他洗衣裳,让既明给她洗,那不就亏了。

    他可不能上既明的当。

    坐了一会,田酒站起来到处转了转,走到拐弯处,她眼睛一亮:“有山萢儿!”

    山坡上一片连绵的低矮草绿植株,上面密密点缀着艳红色的小小果实,带动枝叶在风中轻轻地晃。

    田酒立马伸手去够,但低矮处都是绿叶和生果子,想必红果儿早被来往路人摘空了,只有高处的果实还红艳艳地招摇。

    “怎么了?”

    嘉菉应

    声跑过来,一眼看见红彤彤散落草丛的果儿,好奇道:“这是什么?”

    “这是山萢儿,甜甜的,可好吃了。”

    田酒望着高处又大又红的山泡儿,望眼欲穿,奈何胳膊不够长。

    她转头拉上嘉菉的袖子,眼睛亮晶晶的:“你帮我摘!”

    嘉菉手被晃着,脑子也开始晕头转向,连声道:“我摘,我摘,我全都给你摘下来。”

    他生得高大,胳膊长手掌大,能摘到一般人够不着的地方。

    这山泡儿瞧着圆鼓鼓的,他还以为是硬实的小果实,可手指一捏上去,居然格外地软。

    力气稍微大了点,直接捏烂了,红红汁水淌到手指上。

    田酒急得直拍他:“哎呀,你轻点呀,别都捏坏了!”

    “不急不急,我轻点。”

    嘉菉赶紧哄了句,手上力道放得更轻,捏住软软的山萢儿,成功摘下来。

    他看了眼,这山萢儿不仅软,里面还是空心,外面一层挤挤挨挨的红胞是果子的全部,怪不得一用力就捏烂。

    “酒酒,你尝尝!”

    他轻轻吹了吹山萢儿,再送到田酒嘴边,田酒啊呜一口,是和桃杏西瓜完全不同的甜。

    山萢儿小小一颗,入口一抿就化开,甜得格外轻盈,吃再多都不会腻,也不涨肚子。

    “好吃吗?”

    “嗯!好吃!”田酒眼睛弯成月牙,高兴地推了推他的手,“嘉菉,多摘点我们带回去!”

    “好!”

    被田酒用这样信任的目光看着,他浑身都是劲,就算山萢儿长满一山坡,他也要全部摘掉。

    “萢萢枝叶上有刺,你小心点。”

    田酒嘱托,又翻出来一个布袋给他装山萢儿。

    “你放心!”

    嘉菉摘摘摘,手能够到的红果儿全都摘空,只剩下硬硬带毛的青果儿,那些都没熟。

    “酒酒,怎么还有黑色的?这能吃吗?”

    嘉菉迟疑地碰了下黑果儿,同样软软的,但黑山萢比红山萢小一圈,黑得反光,边缘还带着一层薄薄的白霜。

    没听到回答,嘉菉转头一看,一张脸立马比山萢儿还黑。

    既明和田酒并排站着,他手里捧着一小把山萢儿,修长手指拈着一颗喂田酒。

    “这就是覆盆子吧,从前只在医书上见过,原来它的真容是这样。”

    田酒被他的称呼勾起兴趣:“覆盆子?这个名字好奇怪呀,萢萢和盆有什么关系?”

    “嗯……”既明摇头,笑道,“你还是别问了。”

    “为什么?”他越这么说,田酒越好奇,“为什么不能问?你告诉我吧。”

    既明面露无奈,凑近些低声道:“这果实益肾脏,止溺,服之当覆溺器,所以取名叫覆盆子。”

    田酒:“……”

    合着盆是尿盆啊?

    “这名谁起的啊?还不如就叫山萢儿呢。”

    田酒嫌弃,手里的山萢儿都不香了。

    “还是不知道为好,”既明抬手揉揉田酒的脑袋,骗小孩似的念叨,“忘掉忘掉全忘掉。”

    他总是一本正经,举止优雅,没想到会做出这种举动。

    田酒被他逗笑:“你也有这种傻兮兮的时候呢?”

    既明哭笑不得,又揉了下她的头,才收回手:“在你面前,傻就傻吧。”

    有时候做个简单傻瓜,或许能活得更简单快乐。

    “那我就忘掉啦,山萢儿就是山萢儿。”

    田酒丢了颗山萢儿进嘴里,还是一样地清甜,两人相视而笑,氛围也甜丝丝。

    勤勤恳恳摘山萢儿的嘉菉:“……”

    他干活,既明用他的劳动果实讨好田酒,这还有天理吗?

    “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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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嘉菉亮出他的大嗓门,田酒吓一跳,回过头来:“怎么了?你喊什么?”

    嘉菉瘪了下嘴,指了指黑山萢儿:“我问你黑色的摘不摘,你总不理我,只和别人说话。”

    田酒立马点头:“摘呀,黑山萢儿也能吃。”

    既明适时开口问:“是吗?我还没尝试过黑山萢儿呢,会比红山萢儿更好吃吗?”

    “不一样的好吃,黑山萢是酸酸甜甜的,红山萢熟就纯甜。”田酒转头和他解释分别。

    既明又轻而易举地夺取田酒的注意力。

    嘉菉心里像闷着一罐子咕嘟咕嘟的热粥,滚烫火气压不住地往外冒。

    可他又不想时时刻刻在田酒面前发火,只好压抑情绪,面无表情地摘山萢儿。

    心思一飞,动作就粗鲁急切了些。

    他想摘更高处的萢萢,随手抓住茂盛草丛,借力往上攀登,一个没注意,草丛里混入萢萢带刺的枝条。

    噗嗤一下,坚硬老刺扎进他掌心,细细密密的疼痛尖锐袭来。

    嘉菉闷哼了声,松开手,脚步凌乱地跌下来,差点摔倒。

    “没事吧?怎么了?”

    听见田酒的担忧话语时,伤口的疼痛忽然变成皮肉欣喜的欢呼。

    受伤也好。

    一点点皮肉之苦,就能让田酒抛开既明,多看他一眼。

    念头电光石火一转,嘉菉故意脚下一乱,重重摔在地上。

    摔下去的时候,还不忘握紧布袋扎口。

    田酒赶紧来扶他:“没事吧?怎么摔了?”

    “没事。”

    嘉菉隐忍一笑,带血的手掌捧起布袋,里面全是又大又红的山萢。

    “你看,一颗也没洒出来。”

    “哎呀,我担心的是你,不是这些萢萢!”

    田酒一眼看见他手掌上冒出的血珠,赶紧把布袋拿开,急道:“你这是怎么了?扎得都是刺。”

    “我想摘山坡上面的山萢儿,一着急就伤了手。”

    “你急什么呀,笨蛋。”

    田酒骂他,脸蛋气得红鼓鼓,低头抱着他的手给他挤刺,动作小心翼翼。

    嘉菉憋闷恼火的心瞬间像被清泉汩汩流过,滋润甘甜。

    手上的疼完全被他忽略掉,只剩下心头的甜蜜满足。

    他嘿嘿笑了声。

    田酒疑惑抬头,他赶紧憋住笑,努力皱眉做痛苦状。

    “酒酒,疼得很呢。”

    “疼就对了,你还知道疼呢,叫你长长记性!”

    田酒说得凶,但又低下头给他挤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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