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故意的嘛。”田酒龇龇牙,还有点凶。
嘉菉轻扯嘴角,难以言喻的一个笑。
“就那么喜欢他的吻,在我怀里,都会想起他。”
嘉菉鼻尖轻轻蹭了蹭田酒的脸颊,红润饱满的小脸被直挺鼻梁压下弧度,他动作眷恋,语气却沉寂冰寒。
田酒忽然觉得此时的嘉菉有些陌生,她动了动:“你怎么了?你生气了吗?”
“我不想和你生气,”嘉菉用唇碰了下她的脸颊,一触即分,“可这不是我能忍受的,酒酒。”
“那我以后不说了。”田酒顺着他,明净眼眸眨得很无辜。
不是这样的。
嘉菉明白,她压根就不懂真正的症结是什么。
“那你以后也不亲他了,好不好?”
他嗓音低沉,桀骜眉眼垂下来,眼尾弧度如垂落俯冲的鹰隼,像臣服又像进攻的前奏。
田酒半天没回答,一脸为难:“一次都不行吗?”
嘉菉猛地抬眼,压在她后颈的手掌更用力,几乎要把人揉进血肉里才能罢休。
“就这么放不下他?”
“也不是放不下,”田酒想了想,说得诚恳又老实,“我就是怕我答应之后,万一没忍住,那就不好了。”
嘉菉嘴角扯动,呼出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
“你要是想亲嘴,来找我,我亲到你受不住都行,他有什么好,为什么忍不住想亲他?”
“那有时候就会忍不住嘛,我怎么知道为什么,”田酒瘪了下嘴,“你讲话怎么这么凶?”
“我……”
嘉菉噎住,胸膛里妒火翻腾,可在她的反问之下,他竟真的觉得自己对她太凶。
“那什么时候会忍不住,你告诉我。”
他尽力压住浑身躁动的暴戾之气,但说到最后还是忍不住咬牙切齿。
“就比如那天晚上,他衣裳松垮地亲亲蹭蹭,我想对他做什么就做什么,想捏哪里就捏哪里,弄疼他也可以,他只会乖乖说没关系……”
田酒一连串说完,嗓音小了点:“这种时候我就忍不住。”
她又被按在嘉菉胸膛上,明显感受到嘉菉胸膛剧烈起伏,手臂紧绷着比石头还硬,硌得她肩膀发疼。
“不要脸!”
嘉菉怒骂,眼睛气得通红。
他实在想不到事情竟是这样,一切比他想的还要过分。
既明尽用些不要脸的昏招,他的酒酒那么天真单纯,哪里见过既明这样的奸人,怪不得会被蒙骗。
在他嫉恶如仇的目光中,田酒缩了缩脖子,应该不是在骂她吧?
男未婚女未嫁,既明说过不喜欢也能亲,那亲一口也没什么吧?
亲嘴的时候大家都很开心嘛。
“你骂谁呢?”
不要脸的既明换了身衣裳,手里端着切好的西瓜,看到两人抱得这么紧,仍旧面不改色,含笑唤田酒。
“小酒,西瓜切好了。”
嘉菉冷哼:“谁要吃你的西瓜!”
“我吃,我吃。”
田酒在他怀里挣扎,眼神已经飘远,黏在红瓜瓤上挪不开。
嘉菉:“……”
田酒感受到他的怨念,抽空回他个眼神:“你不会连我吃西瓜都要管吧?”
“我……”嘉菉无从辩解,只好松开手,“我哪里是管你。”
明明是对你无可奈何。
第55章 新招以更大的诚意和努力勾引她
田酒不听不听,朝西瓜飞奔而去,既明舀起一勺西瓜,她刚停住脚步,西瓜体贴地送到她嘴里。
冰凉清甜的西瓜汁水充沛,瓜香怡人,吃下一口,炎热暑气都退散了。
既明轻轻擦去她腮上的红汁,嗓音温柔:“进来坐着吃,大热天怎么站在外面?”
“我等黄哥回来呢,它不知道疯哪去了。”
田酒张开嘴,既明又送了一块西瓜过去,她啊呜一口,清爽甘甜都是满足感。
“越来越热,不管大黄了,”田酒擦擦汗,回头道,“嘉菉,你也回来吧。”
嘉菉望着两人并肩的身影,黑着脸不说话。
既明嘴角一翘:“那正好让嘉菉等吧,他皮糙肉厚,脸皮也厚,不怕晒,”
嗓音不大不小,正好叫嘉菉听得清清楚楚。
“你说什么呢,不能这么说他。”
田酒为嘉菉抱不平,既明又送来一勺西瓜,沁凉地碰了下她的唇。
既明眼角眉梢都是温润笑意:“我和弟弟开玩笑呢,激他几句,他马上就回来了。”
田酒转眼一看,嘉菉果然往回走,她恍然:“原来是这样。”
“他就是这么个犟脾气。”
既明笑笑,进堂屋放下瓜,把泡好的山萢儿拿来,又坐到田酒身边给她扇风。
田酒歪在躺椅上,一边吃水果,一边享受既明扇来的清风,惬意得不行。
嘉菉一走进来就瞧见这种场面,既明慢悠悠递来一眼。
那云淡风轻、狐假虎威的姿态,嘉菉真想给他一拳,把他锤回上京,别在这碍眼。
“你坐得挺稳当,午饭不做了?”嘉菉拧眉,粗声粗气。
既明眼神都不动,淡声道:“你偷师学了这么久,今天灶房让给你,你做一顿饭,让小酒尝尝看。”
田酒在吃西瓜,脆沙冰甜,对谁去做饭毫不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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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菉捏紧拳头:“去就去。”
不就是做饭吗,他早学得差不多了,这个家就算没有既明,也一样能转。
大热天的灶房真不是人呆的,热气蒸得人满头大汗,嘉菉第一次一个人做饭,手忙脚乱。
好不容易做完一顿饭,回堂屋一看,田酒竟睡着了。
既明嘘声,低声道:“小酒累了一上午,刚吃完半个西瓜睡了,你动作小点。”
嘉菉:“那午饭……”
“午饭放着,等小酒起来再说。”
既明说完,又回去给她打扇,一坐一躺,画面宁静
美好。
嘉菉站在原地,手上脸上都是黑灰,汗水混合着灰尘淌过眼睛,蛰得他眼睛发疼,牵扯着胸口一片酸涩。
为什么在谁身边都能安睡呢?
难道说,是他还是既明,对她来说真的没有分别吗?
她真的就喜欢既明那种不要脸的做派?
田酒没睡太久,被憋醒了,西瓜吃的多,容易上厕所。
尿尿过后,肚子一空就饿了,饭菜没放多久,正好是能入口的温度。
但田酒睡一半起来,困得整个人发懵,一口一口地填饱肚子,都没怎么在意味道,也没发觉嘉菉隐隐期待的目光黯淡了下去。
一直到晚上,嘉菉都无比沉默,可既明一直围着田酒,田酒都无暇顾及到嘉菉的异常。
夜里洗过澡,晾了会头发,田酒回屋睡觉,路过堂屋时,嘉菉的床是空的。
田酒终于想起来,下午晚上好像都没怎么看见他,这会人又跑哪去了。
她皱着眉头推开里屋的门,带起微风,烛光跳动摇晃,照亮她床上的高大人影。
蜜色皮肤如古铜,肌肉覆盖在年轻的躯体上,随着呼吸动作起伏流畅,像只暗夜里懒卧的敏捷豹子,朝人投来一瞥。
“过来。”他嗓音沉沉,带着陌生的危险感。
田酒怔然,揉了揉眼睛再看,还是他。
“嘉菉?你怎么会在我床上?”
“你过来看看,我怎么会在你床上。”
嘉菉手指叩了叩床架,嘴角扯开一抹笑。
田酒满心怀疑,但眼神很诚实,在他的宽肩窄腰上不住流连。
“好看吗?”
嘉菉随手拉开松垮披着的外衫,轻轻一抛,外衫擦着田酒的胳膊落地。
田酒下意识一捞,接住那件外衫。
这是田酒给他买的衣裳。
她捏着衫子,眼神在他劲瘦腰腹流连了下,才迟疑移到他面上。
“你怎么了?”
“好看吗?”嘉菉执着地问。
田酒顿了下:“好看。”
他又问:“和既明比呢?”
田酒没有犹豫:“你好看。”
嘉菉笑了下,抬起手,宽大手掌上都是密密麻麻的细小伤口
那是为她受的伤。
田酒搭上他的手:“你……”
话还没说完,嘉菉手腕一收,田酒瞬间失重,往前跌去,撞入他怀中。
宽阔又结实的胸膛包裹着她,她懵然抬头,额头擦过他的下巴。
“嘉菉?”
床沿纱帐无风轻动,烛光影影绰绰,光影在嘉菉英挺面庞上错落飘曳,像只飘忽的透明蝴蝶栖在他眼眉。
“酒酒,你看看我。”
他哑声说着,颤悠眼神却早已痴缠在田酒面上,流连忘返。
田酒轻“嗯”了一声,乌黑眼珠专注地看着他,就这么乖顺任由他抱着,发辫蹭着他的锁骨。
嘉菉胸膛里像藏着一只毛茸茸的雏鸟,柔软腹羽和羽跟炸开,胀得他一颗心轻快又充盈。
他低下头,把脸埋进她肩颈,温热柔软的美好气息。
他像是离家太久的小狗,胡乱蹭着,高挺鼻梁蹭得发疼,他还是一个劲地埋头。
半长的黑发扫动,沉沉呼吸如风时近时远,田酒有点痒。
她缩了下脖子,发出一声带笑的气音。
“好痒……”
嘉菉却没离开,只挨蹭着从她肩上仰起脸,下巴搭在她的颈侧,腻歪地像她们天生相融。
“可你在笑呢。”
他说着,转过脸来,鼻尖红红的,轻触着她的耳垂。
田酒没有耳洞,莹白耳垂薄薄一片,柔软小巧,被他鼻尖戳来戳去地拨弄,像是故意作乱。
“酒酒,你的耳朵红了。”
嘉菉靠得更近,鼻尖把那片薄薄耳垂压出粉色,像是她在为他羞涩。
这种念头让他忍不住亢奋。
他侧脸挨着她的侧脸,抬起下巴,用唇轻轻地,用衔住一颗脆弱樱桃的力道,含上那点耳垂。
田酒眼睛一圆,按上他的肩:“你怎么咬我?”
她受惊看向他,杏眼水色朦胧,委屈巴巴像被欺负了。
嘉菉嘴角一勾,小狼似的朝她龇了下牙,露出牙齿下叼着的一片软肉。
甚至在她惊恐中的目光中,用牙齿不轻不重地磨了磨。
田酒啊一声,推开他:“不要咬我!”
嘉菉不防,被她推得跌回去,肌肉块垒的身体陷入床榻,胸口剧烈起伏着,绯红一片。
他哈地笑出声,田酒气恼,踹了他一脚:“你还笑!”
嘉菉撑起上半身,田酒捂着耳垂,警惕地看着他,像只机敏的小鹿。
嘉菉慢慢地伏低身体,像草丛里狩猎的狮子,一点点探过来,揽上她的肩。
她捂着耳垂的手,食指微曲,上面趴着一道微微凸起的白疤。
嘉菉亲了下那条疤,嘴唇滚烫又湿润,吐息低沉。
田酒一把抽开手:“你干什么?”
嘉菉安抚似的,手掌揉揉她的后脑,又顺下来压在后颈上。
“咬疼了吗?酒酒。”
他用唇轻轻碰了下那片耳垂,像是小狗用鼻子抵抵你的手。
“其实也还好……”
田酒腰身绷着,她有点紧张,所以才吓了一跳。
“都红了呢。”
嘉菉嗓音低而缠绵,黏黏糊糊的气息直往人耳朵里钻。
他朝着那片颤巍巍的耳垂,轻轻吹出一口气,带来一阵微微刺痛的古怪凉意。
田酒一抖,又去推他的肩。
可这回嘉菉纹丝不动,反而抵着她的手掌,靠得更近,以拥抱的姿态亲昵挨着她。
他亲亲她的脸蛋,亲得很用力,田酒脸颊肉陷下去。
亲完他松开些,近在咫尺的距离,问她:“我不乖吗?”
田酒鼓了鼓腮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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