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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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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那么真挚、那么迫切,望着她像望着死地里唯一的出口。

    田酒张开的嘴闭上。

    她又沉默了。

    “你……不喜欢我?”嘉菉的声音轻了些,像是不忍惊动谁,“你喜欢既明?你喜欢他?”

    田酒摇头,抬目看着他:“一定要喜欢你们吗?”

    这句话似乎不带任何感情,没有质问也没有怨怼,更没有鄙夷轻视。

    只是一句疑问。

    嘉菉几乎要看不懂田酒了。

    或许他从未看懂过。

    “可是,我们都……”

    嘉菉握上她的肩,想要在那双杏眼里找到她的动摇:“你亲过我,难道你对我没有一点感情?”

    田酒眼里没有动摇,仍旧清澈如水洗。

    “既明说过,不喜欢也可以亲,男欢女爱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事。”

    她的话简单直白,但残忍。

    可嘉菉不愿意相信,从第一次听到那些话,他就不相信。

    这些朝夕相处的瞬间里,她怎么可能从未喜欢过他。

    “酒酒,我不信。”

    嘉菉抱住田酒,用力到手臂腰腹上的细小伤口渗出血珠。

    田酒任由他抱着,甚至还伸手抚摸他的后脑,动作带着安抚意味。

    这让嘉菉空落落的心脏好受了些,他抱着她,低头亲她。

    凌乱的吻带着粗重呼吸,骤雨一样落在她面上。

    他吻她的发,吻她的眼睛,吻她颤动的睫毛,深深吻她的唇,直到得到她的回应,直到吻红她的脸,直到难解难分。

    仿佛只有看见她的反应,就能确认她也爱他,确认一切并不是他的一厢情愿。

    良久,久得田酒几乎要呼吸不过来。

    嘉菉才舍得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沉重喘息着,还要一下一下啄吻她张开呼吸的唇。

    “酒酒,你看,”他嗓音哑得厉害,宽阔胸膛把人完全包裹起来,“你喜欢的,不是吗?”

    田酒眼睛眨动,在他说完之后,也轻轻吻了下他的脸。

    还没等嘉菉眼里的欣喜浮出来,田酒开口,声音带着喘,但语气是平静的。

    “你会回到上京,既明也是,所以你的问题没有意义。”

    明明身体上的情潮还在翻涌,明明两人还在紧紧拥抱,明明她的唇瓣还带着闪亮润泽的水光,那是他吻出来的。

    可时间仿佛瞬间静止冻结,亲密依偎的肢体变成姿势僵硬的人偶。

    哪里都不对。

    嘉菉没有松开她,也没有抱紧她。

    他愣了好久,脑子里无数念头乱窜。

    “我……”

    田酒又吻他一下,嘴角轻轻一弯。

    “你早就知道,我也早就知道,但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很开心,不就够了。”

    嘉菉呐呐,对视着田酒乌黑的眼睛,他心头猛地涌出一阵火烧似的羞愧。

    原来她什么都知道。

    他和既明有什么资格要求她呢?

    或许,既明说的是对的。

    把一切局限于男欢女爱,比谈论情爱更适合此时的处境。

    如果田酒开心,那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的。

    第64章 青烟“原来上京人这么穷吗?”……

    嘉菉松开田酒,田酒接着帮他挑刺。

    谈话过后,田酒没有表露出什么,嘉菉也恢复了正常。

    等嘉菉身上的刺都挑出来之后,既明饭也做好了,他还特意用新打的栗子做了板栗鸡汤。

    田酒吃得很香,栗子在鸡汤里煮过,粉糯软烂,给鸡肉增加了一丝栗子的鲜甜,滋味好得不得了。

    吃过饭,既明特意出门帮嘉菉采野苏麻,捏烂草叶帮他敷上。

    虽然都是细小伤口,但身上一大片,动作稍微大些,都会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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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扯到流血。

    田酒则兴致勃勃地剥板栗刺球,嘉菉算是伤员,坐在廊檐下不参与。

    既明看着刺球犯了难,刺球浑身都是刺,手碰不得,只有一把剪刀,但也不能直接下剪子乱剪,不然会剪坏板栗。

    “你看,像这种开了口的刺球,用脚踩住一半,用剪刀夹住另一半,用力一掰,里面的板栗就露出来了。”

    田酒教得细致,边说边示范。

    “至于完全闭合的刺球,你把带把的刺球屁股放在下面,正面朝上,还是用脚先踩住一半,它虽然没裂开,但中间也有一条缝,剪刀顺着缝插下去,一掰就取出板栗了。”

    只要掌握技巧,剥板栗并不怎么费事,而且大半板栗都是裂开缝的,更容易剥出来。

    两人坐在小凳子上,没一会就剥完一筐。

    刺球堆了一座小山,板栗却只有一盆,端起来沉甸甸的。

    嘉菉看他们干活,手也痒,拖了凳子过来:“我也来试试,这看起来不费力,不会扯到伤口的。”

    田酒同意:“随便你,反而疼的也是你。”

    有嘉菉加入,速度大大加快,三人很快剥完剩下两筐。

    刺球小山堆高了些,大黄绕着小山转了好几圈,试图用爪子去拨,但又不敢碰,对着小山蹦来蹦去地试探。

    田酒看笑了:“黄哥以前也被扎过,还扎的是鼻子,那会叫得可惨了。”

    “怪不得它那么谨慎,”嘉菉摸了摸大黄的狗头,“黄哥,咱俩是难兄难弟啊。”

    他语气促狭,田酒被他逗笑,他也跟着田酒笑起来。

    既明从板栗堆里抬起头来,目光在两人面上走了个来回,他眯了眯眼,似乎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

    田酒晚上没有留在家里,她按照先前说的,留下既明嘉菉,自己独自回镇上。

    既明嘉菉都很不舍,嘉菉拉着她不松手:“要不我也去镇上,只要不在你面前露面,就不影响你了吧?”

    田酒笑:“何苦折腾呢,过几天不忙我再回来。”

    既明把食盒塞过来,里面有他下午新烹的栗子糕,一罐子杏脯,还有一盆挑得最嫩的白皮板栗。

    他叮嘱:“有什么事让来福回来报信,我和嘉菉必定立刻赶过去,千万照顾好自己。”

    田酒接过食盒,打开看一眼,故作夸张道:“哎呀,好香呢,真怕还没到镇上,食盒就已经被我吃空了。”

    既明失笑,轻捏她的脸蛋

    肉:“吃空就吃空,我连夜再做一盒子给你送去。”

    “这可是你说的,我在外面赚钱,你们和大黄在家里也要好好看家,我和桂枝姐打过招呼了,你们有什么不懂的就问她。”

    田酒虽是笑的,也有些不放心。

    这还是自既明嘉菉来这里之后,她们三个人第一次分开两地。

    “知道了,”嘉菉抱了她一下,又很快松开,“我会很想你的。”

    田酒定定看了他两秒,又抬头看天,笑起来:“好了,我该走了。”

    她跨出家门,大黄追上来,贴着她的腿蹭她。

    田酒捏它的耳朵:“好了,你也回家去,我过几天就回来,乖乖的。”

    大黄听懂了,低低呜呜一声,坐在家门口望着田酒远去。

    太阳西斜,空气中残存着热度,风也是沉闷的。

    路过村口时,田婶子虚掩的门被撞了下,立马露出半张痴呆流涎的脸,脑袋来回乱晃,嘴里呢喃不知在说些什么。

    没等田酒多看一眼,那张脸很快被一只手拽回去。

    门缝里传出女人低低的哭骂声。

    田酒收回眼神,迈步往前走。

    她知道那是田丰茂。虽然田婶子不让他出门,他的事也在村里传遍了。

    他买来的蒙汗药剂量太大,田酒幸亏只吸了少量,剩下的全被他自己吸进肚子里,又耽误太久,送去大夫那里时性命垂危。

    好不容易救回来,人已经痴傻了。

    村里人都说他恶有恶报,田酒没参与任何人的议论,也没再去过田婶子家。

    她接着往前走,走出村口。

    山道上烟尘滚滚,远远两匹高大骏马疾驰而来,马镫上镶了金,马背上两个男人,一黑一白,皆一身劲装,双目炯炯有神,衣着不凡。

    灰太大,田酒用袖子掩住口鼻,往旁边躲了躲。

    来人勒马,马匹高高扬起头颅嘶鸣,修长马蹄落地,嘚嘚乱踩。

    当头那人下马,朝她一拱手,一张白净面庞慈眉善目,打听道:“敢问姑娘,此处村庄可是田家村?可有一户姓田名酒的姑娘?”

    田酒眼睛一眨,点了下头:“是田家村,也有姓田名酒的姑娘。”

    “这户人家居住何处,还请姑娘指路。”白衣人又是一拱手,笑得极可亲。

    “直走,下两个土坡,绕过稻草堆,越过水塘,再左拐右拐左拐右拐,到头有两户人家挨着,门口有石榴树的就是田酒家。”

    田酒一口气说完,白衣人愣神,没想到多问一句,能得到这么精细的路线。

    “多谢姑娘指路。”

    他谢完,正转身离开,田酒叫住他:“哎,你……”

    马背上另一人脸颊黑些,目光锐利射来,显得凶光毕露。

    问路的白衣人回头,笑容依旧:“姑娘,怎么了?”

    田酒上下打量着人和马,问:“你们是不是挺有钱的?”

    白衣人恍然,从口袋里掏出一粒碎银,放到田酒的四方食盒上。

    “这是姑娘的谢礼。”

    田酒看了眼那粒银子,问:“你们只有这么大点的银子吗?”

    问话一出口,白衣人面上的笑收了些,马背上黑衣人更是不客气,马鞭一甩,破空声响起,惊得马儿乱转。

    黑衣人开口,嗓音粗些:“你这丫头,好生贪心,给你几个铜板都是多的,有银子还不满足吗?再来纠缠,当心我的马鞭!”

    等他说完,白衣人才开口制止:“怎么说话呢,姑娘,不会理会他,你且去吧。”

    田酒“哦”了一声,把那粒银子塞回白衣人手里。

    “我不要你的钱,我有钱,你们留着路上吃饭吧。”

    话里还有几分怜悯,如果他没看错的话,田酒是在可怜他。

    白衣人黑衣人:“……”

    这是哪来的奇葩丫头?他们用得着她可怜?

    白衣人捏着银子:“姑娘这是何意?”

    田酒看了眼那小小的银粒子,没搭理他,转头离开。

    走出几步,背后响起马蹄嘚嘚声,田酒回头,人马已奔入村子。

    田酒看烟尘四起,嘀咕道:“怪不得要卖儿子,原来上京人这么穷吗?”

    她摇摇头,掉头往前走,并不准备回去看他们去姓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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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名酒的姑娘家里做什么。

    走进山路,有山壁遮挡,凉爽许多。

    田酒从食盒里摸出来一只温凉的栗子,随手剥了塞进嘴里,甘甜脆口,她皱着的眉头舒展开。

    没关系的,人与人之间总是这样。

    没有人能永远陪着另一个人。

    这段时间很开心,足够了。

    田酒独自一人回到巧珍阁,离开两天,事情累计了不少。

    她日日忙碌,松开的眉头又紧紧皱起来。

    在巧珍阁呆两天,晚上她又睡不着了,翻来覆去很久,田酒走到院子里,坐在廊檐下看星星。

    不知是不是错觉,这里的星星没有家里亮。

    不知道嘉菉和既明在做什么,不对,他们可能已经离开了。

    可是,离开为什么不来和她说一声呢?

    想到这里,田酒难得有些生气,她鼓着脸,也不知是瞪着谁。

    瞪了一会,她又泄气,趴在膝盖上。

    她分辨出来了,她不喜欢在巧珍阁干活,她更喜欢留在村里。

    正这时,来福屁股着火似的跑进来,往她房间里冲。

    “田姑娘!田姑娘!”

    田酒在台阶上朝他招手,有气无力:“我在这里。”

    来福一个急转弯跑过来,撑着腰直喘气,手里举着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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