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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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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主人往他身后的门看了眼:“你是说小谢他们母子俩啊,他们搬家了,都快搬走一个多月了,房东太太最近正在着急找租客呢,你是他们家的亲戚或朋友吗,他们搬家没通知你吗?”

    刚问出这句话后女主人就有点后悔,因为她注意到面前这个英俊的青年眼神中出现了剧烈的震颤和不可思议,本就憔悴的面颊像被瞬间抽干了血色,变得灰败异常,吓得女主人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说了什么对他而言惊天的噩耗。

    “小伙子,你没事吧。”

    短短的几秒,迟漾像是连灵魂都承受了一场剧烈的冲击,漆黑的眼珠微弱的颤了两下,里面起了一层水雾,嗓子艰涩,要用很大的力气才把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他们,有说会去哪里吗?”

    女主人摇摇头:“这就不知道了,这家妈妈平日里工作忙得很,跟邻居鲜少打交道的,我记得他们搬走那天她儿子也回来帮忙了,母子俩一起走的,小谢那孩子还过来跟我们每家打招呼告别咧,真是懂事的好孩子……”

    后面女主人在说什么迟漾几乎已经听不进去了,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从楼栋里出来,又回到停车的地方,整个人像是行尸走肉,直到坐进车里,抽出一根烟,放在嘴边却怎么也点不燃,烟最终从抖个不停的指间滑落时,他的意识才清楚回到现实里。

    在离开温哥华登上飞机时那种迫切到恨不能下一秒就见到谢阮的火热心情不再,现在的他似乎已经感觉不到心脏和身体存在的实感,不过才短短一天一夜,他的世界就再次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是比一个月前酒店那晚的意外更让他绝望痛苦的变化。

    谢阮走了。

    他这么久以来的强大和自负好像也随着谢阮的离开崩塌了,这几个月来一直信誓旦旦说这辈子再也没有什么能把他们分开,如今却是他自己亲手斩断了他们之间的链接,把人弄丢了。

    他的软软,他放在心尖上珍惜呵护的宝贝。

    迟漾想到他们最后一次的见面,冷冰冰的病房,谢阮坐在一片刺目的雪色里,清瘦单薄的身躯像是随时要被那片苍白吞没,他的气质还是那么纯净没有一丝杂质,眼神柔软,像是游弋在山间深林里的一条溪泉,透亮,清甜。

    但是那天的他却对着这样一双赤诚干净的眸子说出了很多刺耳难听的话。

    他说:“谢阮,够了。”

    “昨晚的事就当做没发生过吧。”

    “一切都是场意外,过去后什么都还会和原来一样,不会有变化的。”

    “……”

    他还记得当时谢阮的表情,失落,受伤,还有眼睛里的光熄灭时的痛苦和绝望,他或许鼓足了极大的勇气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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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敢将那份心意吐露,结果却被他用几句轻飘飘又没有感情的话伤得体无完肤。

    此时此刻的迟漾恨不能穿回当时在医院时的场景,抛开自己的脑子看看他到底是怎么忍心又那么混账的眼睁睁看着谢阮在他面前露出那种神色却还无动于衷。

    懊悔,自责,疼痛,还有迟来的觉醒后又无法控制的满腔爱意,这些灼热又混乱的情绪缠绕成一团燃烧的烈焰,在他体内焚烧折磨。

    迟漾仰靠在椅背上,惨白的面色像是已经死过一回,一只手抓起左胸前的衣物狠狠攥紧,指甲将掌心的皮肉戳破了,空气中弥漫着血腥的味道,很痛,却远不如心口阵阵紧缩的抽痛和撕裂感。

    *

    接下来的几天,迟漾还在不停试着拨打谢阮和谢明丽的手机号,无一例外都是停机或是无人接通的提示。

    他有去试着逼问陶苏白,但陶苏白现在一看到他就像是毛都炸开的斗鸡,讨厌的眼睛都会变红,短时间内是不可能向他透露跟谢阮有关的任何信息的。

    而且程煜也跟他说过,谢阮跟陶苏白联系的也不多,基本都是单线,他似乎想跟这边切断所有的联系,走得那样决绝,彻底的从迟漾在的世界消失了。

    迟漾开始酗酒,整夜的泡在酒吧不出来,程煜去捞过他几次,看他醉生梦死不愿意面对现实的样子,一边觉得他可怜,但是想到他之前的所作所为,又确实觉得他是活该。

    都说迟来的情深比草贱,这句话用在现在的迟漾身上显得那么合适。

    期末考试周时,每一天迟漾都期盼着谢阮能回到学校,他的软软,那么在意学业和成绩的小卷王,是不可能轻易放弃这么重要的考试的。

    但时间一天一天过去,直到最后一科考试结束,都始终没有见到他的身影。

    正式放寒假那天又开始下起了大雪,天空雾霭阴沉,风卷起漫空中棉絮似飞舞的雪瓣。

    陶苏白跟室友收拾好行李陆续从寝室离开,在宿舍楼下见到一直等着的迟漾,一身黑色,斜倚在墙边的扶栏,淋了半天雪,头发和肩膀上已经落了一层白,整个人散发着一股没有生气的死寂感。

    陆霖跟许晋面面相觑,迟漾这个颓废的样子他们最近见得也算多了,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肯定跟这阵子不见踪影的谢阮有关,只是不敢过多吃瓜,经过时小心翼翼打了招呼,然后便匆匆离开了。

    陶苏白留了一步,停在他身边冷冷打量着他:“就算你每天阴魂不散的在这等着也没用,谢阮是不会回来见你的。”

    迟漾眼皮微弱的抬起来,英俊苍白的五官像雕刻一样深邃,黑色的睫毛上盛了几粒雪,映得下面那双眼睛愈发黑得骇人,不见一丝光亮:“他有找过你吗。”

    陶苏白仰着下巴,说出这段时间他最常怼迟漾的话:“找不找关你什么事,你觉得他现在还会想跟你有任何关系吗。”

    迟漾喉结动动,睫毛垂落遮住乌青的眼睑,整个人神色无波无澜,像一樽没有情绪的雕塑。

    陶苏白见他又朝宿舍楼上瞥了一眼,而后便一言不发的离开,高瘦颀长的身影在风雪中被逐渐模糊。

    陶苏白眯了眯眼,不知是不是风雪太大,天气太冷的原因,有那么一瞬间他竟在这个背影中读出了一丝悲凉的孤独感。

    不过也就是转瞬间的念头,很快他就把这个想法从脑袋里摇了出去。

    “呸!有什么好可怜的!当时欺负完谢阮,又把他一个人丢下自己逃到国外时怎么不想想会有这一天,现在知道回来找了,晚了!真是活该!”

    “说谁活该呢。”

    清润好听的男声在他身后响起,随即肩上也搭上一条手臂。

    陶苏白回头,惯性仰头去看身旁比他高上半头的青年,程煜手里撑着一把黑伞,黑发被吹乱几缕,眉眼浓稠如墨,五官轮廓深邃,更英俊了。

    “没什么,你怎么才来啊,冷死人了。”

    程煜垂着眼,抬手捏掉他发丝上几片晶莹的雪瓣:“辅导员说话耽误了一点时间,怎么总不喜欢打伞。”

    陶苏白直接大幅度晃着脑袋,像只甩水的狗狗,黑发松软,散发出细微绵密的香气。

    “这下好了吧。”陶苏白不在意的在身上拍打:“下雪有什么好打伞的,多费劲啊,我不像你那么瞎讲究。”

    程煜无奈,瞅着他在寒风中冻得红扑扑的脸蛋,将自己的围巾解下来给他围上。

    陶苏白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一跳,第一反应就是把围巾还给他,毕竟自己一个大男人,围另一个男人的围巾算怎么回事,手已经摸了上去,又被程煜握住手腕拦下。

    “戴着吧,车子停的地方有点远,小心感冒。”

    陶苏白愣愣,瞅着他温柔平静的眉眼,点下头:“哦。”

    两人撑着伞一起往停车的地方走,走了一段,陶苏白忍不住把脖子上的围巾拉起来,放到鼻下轻轻嗅着。

    程煜注意到他的小动作,笑着问:“做什么呢?”

    陶苏白“唔”一声,偏头瞅着他笑,眉眼弯弯亮亮的:“这围巾上有你的味道,好香啊。”

    程煜微怔,握着伞柄的手用力,低头看着他,眸光变深:“是吗,什么香味我怎么不知道。”

    陶苏白嘟嘟嘴:“你自己身上的味道你自己不清楚啊,是不是洒了什么香水。”

    说罢又突然踮起脚尖,把脸凑到他衣领上,嗅着鼻尖深深吸了一口,这里的香气比围巾上的更浓,像是草木很自然的木质香调,混着冰雪的纯净凛冽,有种沁人心脾的冷感,让人沉迷。

    陶苏白闻得有点上头,忍不住小声咕哝着说:“嗯,就是这个味道,好好闻……”

    程煜脚步倏然停下,能清晰感受到陶苏白的鼻尖蹭到自己脖颈皮肤时的触感,湿润微凉,夹着丝丝柔软温热的吐息。

    程煜听到自己心跳变快的声音,轻敛下睫毛,喉结吞咽了两下,声音都沙哑了:“闻够了吗?”

    陶苏白“嗯?”一声,撩起眼皮看向他,目光跟他的视线对上时,莫名一赧,尴尬地想要起身。

    程煜却像是早有准备,一手握住他的后颈,又将人摁回自己脖子上。

    吓得陶苏白惊叫一声,刚要挣扎,就听到后方传来一阵说笑。

    “哟,这不是程煜吗,放假了不回家,在大雪天里站着挨冻啊。”

    另一个男生不赞同的摇头,目光在被程煜摁在怀里的清瘦背影上暧昧的扫视:“挨什么冻,这不明显跟人打啵呢,不愧是咱们系数一数二的大帅哥,在大雪地里亲热,风雅风雅。”

    “……”

    说话的两个男生是程煜的同学,平时总在一起打球参加活动,互相打趣也是常有的事。

    程煜甩给他们一个高冷的眼神,黑色的伞面微压,直接阻隔开他们的视线。

    男生们见不受待见,又嘻嘻哈哈着离开。

    等他们的声音在风雪中渐远了,陶苏白才一把将抱着他的人推开,先是大口呼吸了两下,偏头焦急地问:“刚才他们没认出我吧!”

    程煜语气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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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挡得及时,应该没有。”

    陶苏白松一口气抬手抚抚胸口:“那就好,那就好。”

    程煜瞥着他,声音有点凉:“真被人看见又能怎么样,我们不是经常这样。”

    陶苏白愣愣,小声嘟囔:“虽说是这样……”

    其实他也有点说不清心里在紧张什么,可能是因为最近迟漾跟谢阮之间发生的事,突然让他觉得两个男生之间,尤其是关系很铁很亲的男生之间,还是不要太近太亲密比较好,不然很有可能就会不小心发生迟漾他们那样的惨剧。

    程煜将他苦着脸碎碎念的样子收在眼底,眸光变得黯淡,握着伞柄往陶苏白那边推一些:“进来点。”

    可能是听出他语气里夹着的些许冷淡,陶苏白疑惑偏过头,顶着张被冻得泛红的白皙脸蛋,干净的眼神乌黑湿润。

    程煜静静看了他几秒,无声叹气,嗓音又变成惯然的温柔沉静:“会淋到雪。”

    陶苏白眨巴两下眼睛,还是乖乖回到他旁边。

    两人踏着雪继续往前走,程煜低声跟他聊天:“刚才在说谁活该。”

    风太大了,吹得雪花往人脸上和脖子里钻,冰冰凉凉的,陶苏白虽然不怕淋雪,但是很怕冷,身体不自觉往程煜那边靠,闻言想了会,没生完的火气又冒了出来,冷哼道:“还能是谁,你的好兄弟迟草,他这几天不是一直都在这等谢阮吗,刚刚我还碰到他了,骂了他活该。”

    程煜注意到他的动作,唇角噙起一丝笑,抬手搂住他的肩膀,声音漫不经心的:“他最近这段日子也不好过,就当他是在赎罪好了。”

    陶苏白情绪激动,也没太在意他的举动,抬手对着空气挥了下拳头,表情恶狠狠的:“才几天不好过而已,这样就能算赎罪了吗,再说了,赎罪了就能把犯过的错一笔勾销了吗。”

    程煜被他可爱到,抬起手指在他气鼓鼓的侧脸刮了下,嗓音宠溺:“是,不能,他活该。”

    陶苏白被他捋了毛,算是消了点火,沉默须臾,又突然叹口气说:“先不说可恨的迟草了,谢阮最近一直联系不到,也怪让人担心的。”

    程煜:“他还没给你发过任何消息吗。”

    陶苏白一脸愁容的摇头。

    “其实我也有点奇怪,谢阮的性子那么软,虽然因为这事受了打击选择暂时离开,但他到底不是那么无情决绝的人,所以之前还一直说会回来参加考试,但是现在考试都结束了,他却完全失去了消息,明明他是那么在意学业和成绩的人,所以现在这种情况真的很难不让人去想是不是除了逃避迟草,他身边还发生了什么别的事……”

    说到这里,陶苏白突然一个激灵,猛地扭头看向程煜,小脸雪白:“程煜,你说,会不会,会不会是谢阮他……”

    “嘘。”

    程煜摇摇头,把手指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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