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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阮睁大眼睛,很快便意识到这是迟漾在亲他, 不等他开口说话, 那抹柔软又贴了上来, 碾压的力道也变得比刚才更重了,干燥的摩擦感让他的唇瓣微微发麻发痛, 谢阮“唔”了一声, 还是抬手抱住他的脖子, 乖乖张开嘴巴让他的舌头进来给他亲。
“好乖。”黑暗中传来迟漾低哑的夸赞, 紧接着谢阮便感到自己的舌头被勾了起来,吮吸的水声很大,在安静浓稠的黑暗里显得格外清晰下流,听得谢阮满脸涨红,十秒钟前还因为惊慌而紧绷的身子变得酥软,腰上的力气塌了下来,被迟漾紧紧掐着托住。
“哼……”
迟漾这次也不知道怎么了,明明昨晚和今天早上才那样亲热过,现在还是亲得格外贪和重,把谢阮的嘴巴从里到位侵占的彻彻底底,小小的口腔里全部染上自己的气味后,又继续寻着领口往下亲。
谢阮仰起脸,修长的脖子拉出优美纤细的曲线,单薄的肩膀哆嗦着弓起来,抬起双臂抱紧埋在他胸前的黑色脑袋,被亲得身上出了层细汗,潮红自颈侧和锁骨处蔓延,胸口雪白细腻的皮肉被吮吸出一个个淫靡的红痕。
“啊……”有一个地方被嘬得重了,谢阮疼得身子轻颤了下,张开湿润的口,唇边流下来不及咽掉的津液,喘.息声又急又娇。
迟漾一点点帮他舔去,呼吸声粗重,大手掌着他的臀部,又重又急的揉捏。
谢阮能感受到他动作间的强势和克制,身子无力的靠在他胸口,眼睛早就被亲湿了,蒙着水汽的双眸涣散迷离,浓黑的睫羽根根分明的垂落。
“你怎么了?”
谢阮沙着声音:“吃晚饭的时候还好好的,为什么不开心了。”
虽然被不由分说的这么欺负了一通,但谢阮知道迟漾不会无故发疯,他能敏锐的感觉到迟漾此刻的心情不怎么好,只是不知道具体是因为什么。
“我后悔让他们过来了。”
谢阮眨眨眼,大脑缓慢的转动思考:“谁?陶陶他们吗?”
为什么?今天说要邀请他们时,迟漾不是亲口答应了吗,而且一起吃饭时气氛也一直挺好的。
不等谢阮发出疑问,他露在外面的脖子又被轻轻咬了一口。
谢阮“啊”了一声,紧接着又感到迟漾伸出舌头在上面温柔的舔舐,像是怕真的把他咬疼了一样。
谢阮的心又软了,抱住他的后背,耐心等他继续说。
迟漾把脸靠在他一侧肩膀上,黑暗中夹着一丝沉痛的嗓音显得异常沙哑粗沉:"宝宝,不要和除我以外的人太亲密,看着别人碰你,我受不了。"
谢阮先是被他说话时的语气短暂惊到,随后才有心情去思考他这句话的意思,大脑缓慢的转动,不确定道:“你是说,陶陶吗。”
迟漾没有说话。
沉默有时也意味着一种认同,谢阮眨眨眼,大概回想一下今晚他跟陶苏白的相处,大部分时间都是正常朋友间的说话沟通,如果真的要说“亲密”的话,好像也就两个人在沙发上聊天那会稍稍多了一点肢体接触吧。
迟漾这就受不了了?
谢阮惊讶过后又继续沉默,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滋味:“迟漾,这件事会让你很不开心吗。”
“嗯,我忍了一晚上了。”
听他的语气好像还挺理所当然的,谢阮好笑又无奈:“可是,我不可能永远不跟你以外的人有任何的亲密接触,陶陶还是我最好的好朋友,即使是他也不可以吗。”
迟漾默了几秒,似乎是在心里衡量谢阮这句话的可行性,最后还是肯定冷静的摇头:“不可以。”
谢阮:“……”
他是不是还应该感谢迟漾愿意认真给他的提问这几秒钟的思考时间。
“宝宝。”
迟漾抵住他,嘴唇含住他的鼻尖亲吻:“你身边不能只有我吗。
这么温柔磁性的一把好嗓子,如果忽略掉这句话本身传递出来的恐怖内容,倒确实会让人轻易沉醉其中。
谢阮叹口气,试着去跟他讲道理:“迟漾,身体和感情的忠诚度我当然只会给你,这样还不够吗,我不可能永远只活在你给我构建的世界里,我的生活还要有其他的人或事物的存在,你不可能把我隔离在真空中的。”
怕说得太绝对会引起这个人的应激反应,谢阮尽量用轻柔哄孩子般的语气去跟他沟通,说完下意识屏住呼吸,有些紧张的看向他的表情。
迟漾低眸凝视着他,深黑的瞳孔像夜色一样浓郁,透出的情绪冰冷,让人看不出他此刻到底是什么想法。
但不管他到底在想什么,谢阮这次都不打算对他妥协了,抬头迎上他的目光,向来弧度柔和的眉眼难得呈现出一种倔强的清冷感。
两人就这么无声对峙了几秒,最后还是迟漾先放低了眼神,温热的唇瓣贴在耳廓亲亲:“好,我知道了。”
虽然这只是一句模棱两可的回答,好像并没有正面给出立场和答案,但谢阮知道,对迟漾的性格来说,能讲出这样一句话已经算是不小的退让。
神经和心情放松下来后,身体上的感受才重新占据上风,谢阮一只手放到肚子上,眉心微微皱起来,小小声的说:“你快点放我下来吧,肚子都有点不舒服了。”
迟漾闻言脸色立刻一变,忙松手把他放下,蹲下身把耳朵贴上去听了会,仰头问他:“对不起,很难受吗,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谢阮摇摇头:“没那么严重,你别担心,可能就是累到了,我们快点休息吧。”
迟漾神色稍缓,又重新抱起他,朝浴室走去。
*
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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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或许是心里一直惦记着陶苏白在他们这里的缘故,谢阮难得醒的很早,没睁眼前先伸胳膊往旁边扫,手掌心精准打在迟漾的脸上。
迟漾觉浅,一下就被他拍醒了,长长的睫毛微微掀开,深黑的瞳孔中有几分困意和迷糊,但很快就变得清明,先握住他细细的手腕,顺势在柔软的手心亲了亲,嗓子沉沉哑哑的:“宝宝。”
谢阮哼哼两声,鼻音困倦浓重,身子在暖烘烘的被子下拱了拱,钻到他怀里:“几点了,陶陶他们是不是要走了。”
以前的谢阮人生字典里从来没有“赖床”这两个字,不仅早起上课从来不会缺勤,就连周末也要定好闹钟准时去图书馆打卡温书,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雷打不动,可以说是个极其自律的学习卷王。
但自从去年怀孕后,他的身体好像就不再那么听他大脑的使唤和控制了,他开始变得嗜睡,喜懒,身子总是软绵绵的提不起太多精神和力气,之前在b市时,为了不给谢明丽添麻烦,他会尽量克制强装成身体状况好像没有受太多影响的假象。
但现在迟漾在他身边,一切渐渐的好像就变得不太一样了,迟漾以前就容易对他过度保护,知道他怀孕后,更是连剪脚趾甲这样的小事都不许他自己动手,他们在一起才短短半个月不到,自己就已经快被他宠成了四体不勤的废物。
就比如说现在,在迟漾日复一日的纵容下,谢阮甚至变得连他以前最讨厌的赖床都开始觉得习以为常了。
尤其现在刚刚早春,天气还没有彻底变暖,他更是不舍得一大早就从温暖的被窝里出来,所以这几日基本都是睡到自然醒,有时候起来吃了点东西,还会再回床上睡个回笼觉。
所谓米虫过得日子也不过如此了。
外面空气凉,迟漾把他的手塞回被子下面,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瞥了眼:“才七点,今天周六,他们应该不会起这么早。”
谢阮“哦”一声,脑袋抵在他脖子里,声音又闷又困:“我今天还要跟陶陶玩的,你别让他走这么早……”
迟漾揉揉他毛茸茸的头发,又低头在上面亲亲:“好,乖,再睡会。”
很快又把怀里的宝贝重新哄睡着,迟漾却再没了困意,他先是等谢阮又睡沉之后,才把人小心从自己身上扒下来,轻手轻脚的下床,又把被子掀开,小心解开谢阮睡衣的两颗扣子,对着雪白圆滚的孕肚亲亲,眸光里都是柔和的爱意。
“宝贝,早安。”
做完早晨例行的工作后,迟漾这才离开卧室,偌大的客厅安静无声,他从冰箱拿了瓶水,准备去露台透透风时,却没想这里已经先被另一位“不速之客”占据。
程煜不知什么时候起来的,高大的身材瘦削,侧倚着栏杆,一只手里燃着烟,清晨的风鼓起他身上雪白的衬衫,黑发在空气中柔软浮动,映着前方一大早就有些阴沉的天空,有种落拓的颓废感。
迟漾挑挑眉:“一大早不睡觉,在这里装什么忧郁。”
程煜侧眸瞥了他一眼,没休息好的面色看起来有些苍白:“我看起来很忧郁吗。”
迟漾拧开瓶盖仰头喝了一口,走过去:“很装。”
程煜笑笑,把烟放到嘴里,吐出一圈淡青色的烟雾。
迟漾皱了下眉:“少抽点。”
程煜漫不经心的:“你倒是戒的爽快。”
迟漾:“没什么难的。”
程煜点点头:“确实没什么难的,我也没那么喜欢抽,不过是为了打发时间罢了,人生这么长,不干点有意思的事要怎么度过这一天天的时光。”
说他装他还来劲了,迟漾嫌弃的瞥着他,多浪费最后一句口水:“人生这么长,你可以找点更有意思的事做。”
“比如呢。”
迟漾拎着手里的水,瓶身沁出透明的水雾,手指苍白修长,他本来不想再搭理程煜这个无病呻吟的问题,但视线无意看到露台上那几盆可爱饱满的多肉,晶莹剔透的模样不知为何让他想到此刻还在房间里睡觉的谢阮,目光里透出柔软的爱意:“去爱一个人吧。”
程煜:“……”
或许他就不该多嘴问。
虽然这段日子早就看惯了迟漾这幅动不动就深情款款恋爱脑的模样,但程煜偶尔还是会被恶心出一身鸡皮疙瘩来,把烟重新咬到嘴里,语气凉凉的:“很诚恳的建议,我记下了。”
露台的玻璃门被拉开时,两个大男人也刚好结束了这场短暂的交心。
门旁立着一个清清瘦瘦的影子,陶苏白看起来还没睡醒,迷糊的揉着眼睛,蓬松的发丝乱翘,身上只穿着一件工字背心和四角短裤,背心像是那种打底的款式,太宽松了,清瘦的胸膛敞出来一半,白的白,粉的粉,短裤下的两条腿又直又细,软乎乎的模样。
“程煜。”嗓子也是困倦软绵的,叫程煜的名字时尾音拖得有点长,透着股绵密的黏糊感,像是小孩子:“你怎么在这啊,我一直在找你。”
迟漾挑眉,认识这么久,倒是头一次见到陶苏白这样一面。
看他这个样子,即使现在想到昨晚他那么黏着谢阮,好像也没有那么让人讨厌了。
不等他有什么反应,一个身影就快速从他身边掠过,迟漾只感到脸颊上拂过一阵清凉的风,下一秒就看到程煜已经站到了陶苏白前面,高大宽阔的肩背把陶苏白的身体遮得严严实实,一根头发丝都没再露出来。
这是一种多迫不及待着急想要宣誓主权的行为,做过许多次的迟漾对此不要太过熟悉,深眸中闪过一抹讶色,也没打算说什么,目不斜视的从他们身边走过。
等人离开了,身后的玻璃门也被“唰”的拉上,陶苏白才被惊得又清醒了些,懒懒打个哈欠,额头抵着面前人的胸膛,软绵绵的问:“刚才是迟草啊,我刚才睡迷糊了,都忘了现在是在他家里了。”
程煜低头看着半靠在他怀里的人,这个角度看,这件乱七八糟的老头背心似乎露的更多了,没什么锻炼痕迹的小胸脯像是绵软的嫩豆腐,白得扎眼,看得程煜咬了咬牙,一只手捏着他的腰:“连自己在哪都不知道,怎么还能想起来找我。”
陶苏白被捏得有点疼,不满的蹙起眉头:“我起来时在床上闻到你的味道了。”
程煜愣愣,从刚才看到他这个样子开始就一直盘桓在胸口的那股无名火好像突然就消了不少,眼睑微微垂下,低声问:“是吗,鼻子这么好使,我是什么味道,。”
陶苏白摇摇头,宿醉的小脸透着苍白:“你的味道就是你的味道啊……”
他好像觉得这个问题没什么深度讨论的必要,直接转移话题:“头好疼啊,我昨天有喝很多吗,怎么感觉这么想吐。”
程煜用手指揉着他的太阳穴:“是喝了不少,拦着你也不听,没酒量下次就别逞强了,一会进去喝点番茄汁。”
“开心嘛。”陶苏白蔫了吧唧的,露台的风吹得大,很快就让他哆嗦着打了个喷嚏,情不自禁往面前温暖的怀抱里钻。
程煜一条胳膊揽着他的细腰,感受着他纤细的身体往自己身上靠时的乖巧和柔软,心中充盈着一种被什么填起来的满足感,是和刚才一根根抽烟时被尼古丁短暂麻痹大脑的快感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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