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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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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骨悚然,一身冷汗,“刘总管还未与我说一说承平郡的景象呢,快起来吧,喝口茶水润润嗓子,别着急。”

    刘义忠抹了把额头的汗,站起来时,双腿还在颤抖,他仰头饮尽茶水,正欲将茶盏放回,又听沈听宜道:“这个青瓷茶盏原本是陛下所赐,今日我将它送给刘总管,就当作刘总管今晚为我讲趣事的谢礼吧。”

    刘义忠听出她的言外之意,忙道:“是,奴才谢昭嫔主子赏赐。”

    “什么趣事,也给朕听一听?”

    闻褚的声音忽然从外面传来,也不知他站在门外听了多少。

    刘义忠心惊胆战地跪下。

    沈听宜不慌不忙地请安:“妾身恭请陛下圣安。”

    闻褚迎着月色走来,带进来一阵凉风。

    沈听宜被他扶起,眉目含情,声音愉悦:“陛下的赏赐,妾身已经叫人好好收起来了。前几日不见刘总管,刚才见了便问了一句,谁知,刘总管竟是出了行宫。妾身一时好奇,又多问了几句。”

    她牵起闻褚的袖子,扯了扯,柔声细语:“不想,妾身越听越有趣,耽误刘总管去伺候陛下了,竟让陛下亲自来妾身这儿寻人。”

    闻褚慢慢坐下,对她的亲近很受用,旋即笑道:“朕是来寻他,还是来看你,你心里难道不清楚?”

    沈听宜坐到他的身侧,抿唇道:“妾身可不敢揣测圣意。”

    闻褚无奈地摇摇头,牵起她的手,目光淡淡地落在刘义忠身上,佯怒道:“朕让你来给昭嫔送礼,你倒好,怎么给昭嫔讲起了行宫外的事?”

    “奴才该打。”

    刘义忠缩了缩脖子,将手中的茶盏举起来,闷声道:“奴才也是得了昭嫔的打赏。”

    闻褚定睛一看,认出来是他赐给她的茶盏。

    沈听宜颤着声:“妾身不该随意打赏御赐之物,陛下恕罪,妾身再也不敢了。”

    闻褚一言不发,沉默地往后仰了仰。

    沈听宜忙要起身,手却被他紧紧握着不放,她一时惊疑不定:“陛下?”

    闻褚眉眼柔和:“既然赏给你了,就是你的东西,你想如何处置就如何处置,不必请罪。”

    沈听宜大为感动,孟问槐和刘义忠则是暗暗咋舌。

    闻褚看了眼刘义忠,摆摆手,“好了,起来吧,也给朕说一说,你的孙女儿如何?”

    刘义忠浑身一颤,声音还算平静:“回陛下,一切都好。”

    闻褚看出端倪,然而在沈听宜面前,他没表现出来,只微蹙了下眉,审视地盯着他须臾,便让他退下。

    孟问槐也随之退出去。

    等人都退下,沈听宜弯着眼睛,朝他道:“陛下,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闻褚凑近她的脸,望进她清滢的眼睛,低声一笑:“朕的昭嫔何时学会油嘴滑舌了?”

    沈听宜又凑近两分,眨了眨眼:“陛下喜欢吗?”

    闻褚蓦地一笑:“愈发大胆了。”

    偏偏,他便是喜欢她这样的活泼娇俏。

    闻褚环住了她的腰,不动声色地捏了捏,皱眉问:“朕养你这么久,怎么还是这样瘦?”

    沈听宜怕痒,边躲避他的手掌,边道:“妾身日日困乏,错过了用膳时辰。”

    “朕还未见过你这样苦夏的人。”闻褚感慨,也不逗她了,手从她的腰间抽出,又摸了摸她微红的脸。

    “陛下如今见着了。”沈听宜说着,忽然脸色一白,大惊:“陛下,妾身听说,有孕之人便嗜睡,妾身不会有身孕了吧?”

    闻褚脸色倏然一变,却笑着安抚道:“不会,你承宠时日太短。”

    沈听宜察觉他突变的脸色,心里存着疑,哼了声:“陛下怎知不会?”

    闻褚敛眸,轻轻道:“明日朕让御医来为你把脉。”

    沈听宜推辞道:“有乔医女在呢,不用陛下派御医来。”

    闻褚也不坚持:“也罢。”

    沈听宜靠在他的肩膀上,缓缓出声:“陛下,皇后殿下贤良,将乔医女调来为妾身调理身子,妾身日日用着药膳,气色仿佛也好了许多。妾身不知如何感谢皇后,陛下可否为妾身出出主意?”

    闻褚淡淡道:“她是皇后,管理后宫,照顾嫔妃是她的职责所在,你若想谢,便好好调养身子,方不辜负皇后对你的看重。”

    沈听宜垂睫,把玩着他领口的扣子,闷闷道:“妾身知晓了。”

    “妾身斗胆,不知陛下打算将大皇子交给哪位娘娘抚养呢?”

    闻褚搂着她的肩膀,声音低沉:“怎么说起这个?”

    “妾身只是觉得恪容华说的可怜。”沈听宜将下巴支在他的肩上,慢慢解释,“给大皇子更改玉牒,便是换了生母,可这是恪容华十月怀胎、辛辛苦苦生下来的孩子,作为一个母亲,哪里能忍受骨肉分离之苦呢?妾身以己度人罢了。”

    语气渐渐低弱:“妾身自幼体弱,抱养在嫡母膝下,逢年过节才见一次生母,幼时不懂事,以为嫡母便是生母,可后来,妾身长大了,才知生母另有其人。”

    她语速很慢,仿若涓涓细流流淌入山涧之中。

    闻褚搂着她,轻轻拍着,一时没有搭话。

    沈听宜说着,好奇地抬起眼:“陛下呢,妾身还从未见过太后殿下呢。”

    闻褚眼神一暗,道:“母后在为父皇守孝,明年春天便能回宫。”

    沈听宜觑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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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心道:“妾身听闻,当今太后并非陛下生身母亲。”

    闻褚“嗯”了一声,向她解释:“朕的生母,在生下朕不久便崩逝了。”

    沈听宜叹了口气,惋惜不已:“那陛下还未见过自己的生母,可觉得遗憾吗?”

    说实话,他没什么感受,也不觉得有多少遗憾。

    “朕见过她的画像。”

    闻褚仔细回想了一下:“朕的眼睛和嘴巴,像她。”

    沈听宜也笑道:“妾身的眼睛也像生母。”

    “她对朕有生育之恩,朕感激她,也只是如此了。”闻褚神色如常,语速和缓,“母后对我有养育和教导之恩,在朕心里,只有这一位母后。”

    他将生母与养母严格区分开,生母用“她”,而养母却称“母后”。

    第067章 祸端(下)

    “好了,安置吧。”

    闻褚不欲再谈,很快结束了这个话题。

    沈听宜虽然没有听到闻褚正面的回答,但心中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沐浴后,闻褚留在临芳馆和沈听宜共寝,没有翻云覆雨,只是互相抱在一起,聆听彼此的心跳声。

    沈听宜静静感受着这样温馨的时光,只觉得似真似假,如梦一样。从前,只有在亲密之后,闻褚才会拥着她,像现在这样,是绝无可能的。

    沈听宜情绪杂乱,心一时静不下来,闻褚“唔”了一声,下巴搭在她的头发上,嗓音有些沙哑:“怎么了,睡不着?”

    沈听宜忙收拢思绪,轻声道:“陛下这样搂着妾身,妾身惶恐。”

    “放心。”他用手揉了一把她顺滑的长发,“别怕,朕会护着你的。”

    温柔又甜蜜的话语,直将人溺毙其中。

    黑夜中,明明看不清他的神情,沈听宜一闭眼,脑海里却能浮现出他浅笑的模样。

    真的,太好笑了。这句话,他不知对多少人说过,还妄想哄骗她,让她付出真心吗?

    沈听宜不知他的打算,只是觉得,他待她的态度与前世大有不同,更亲近也更信任了,仿佛真的将她当成了一个宠妃。

    不过无妨,他若是想要她的真心,她“给”他就是了。

    沈听宜不再想下去,逐渐放缓了呼吸。

    ……

    一觉醒来,天色已明。

    闻褚与她用过早膳后,便回了延清殿。

    沈听宜笑着目送他的御驾离开后,转头对汝絮吩咐:“汝絮,同我去碧??落堂吧。”

    有一些事情,还需让沈媛熙来凑个热闹才是。

    这边,闻褚一回到延清殿,就叫来刘义忠:“刘义忠,你有什么事瞒着朕?”

    刘义忠一下子跪在地上,磕头道:“奴才不敢欺瞒皇上。”

    闻褚负手望着他,面容冷峻,气势慑人。

    刘义忠匍匐在地上,开始哭诉:“本来,奴才是不想惊扰陛下的,可是陛下,奴才实在是没法子了——”

    他含着泪,将薛家少爷对女儿和女婿的羞辱一一道来。

    “奴才收养她时,不过十来岁,幸得陛下恩典,亲自赐名、赐婚,奴才感激不尽。如今,松萝和鹤知竟因为奴才遭受这等羞辱,早知今日,奴才当初就不该叫旁人知晓她是奴才的女儿。”

    他越说越艰难,头埋在地上看不见,声音也越来越低弱:“奴才只是一个阉人,旁人骂了就骂了,奴才只当听不见,可是松萝和鹤知不一样,他们——”

    刘义忠哽咽到说不出话来。

    闻褚听到这里,已经面如寒霜。

    他摸了摸手腕上的佛珠,声音冷淡:“薛家哪位少爷?”

    这话一出,便是信了他的话。

    刘义忠心里一喜,却沉默了一会儿,才将身份说出来:“是薛家的三少爷。”

    闻褚勾起唇角,冷笑一声:“难怪你支支吾吾,原来是薛三。”

    薛家三少爷,名叫薛翀,是薛家唯一的嫡子,也是贞妃薛琅月一母同胞的弟弟。

    “他还说什么了?不必替他隐瞒,朕要你一字不漏地说出来,告诉朕!”

    刘义忠不敢隐瞒,一五一十说出来:“薛三少爷还说,鹤知是罪臣之子,当初娶松萝,是故意讨好奴才,以求……”

    闻褚打断:“好一个罪臣之子。”

    他咬着牙,沉声笑道:“朕倒是不知,永州刺史何时成了罪臣!”

    刘义忠却不敢接这话。

    当年永州一案,牵连太广,刺史江氏被贬谪流放,谁知一家人却都死在了流放途中,唯一留下来的江鹤知因为在陛下身边当伴读,免受牵连,逃过一劫。

    可是,永州案在陛下上位以后已经翻案,江刺史也被证明了清白,得了陛下的追封。

    江鹤知从来都只是受害者。

    闻褚这会儿已经坐到了桌案前,脸上还残余着极淡的笑意,他用手指敲着在桌面上,一下轻,一下重,在这宁静的殿内,显得格外用力,格外清脆。

    “薛家。”

    刘义忠静静等待着,头硌在地上也不觉得疼。

    殿内的龙涎香像往常一样燃着,浓浓的香气被燥热的风一吹,直直沁入鼻子,叫人直打喷嚏,喘不过气来。

    闻褚的目光忽然落在一封奏折上,他展开扫了两眼,便是一声冷嗤。

    刘义忠壮着胆子抬起头,小心翼翼:“奴才知晓皇上的为难之处,况且,如今贞妃娘娘还怀有皇嗣……”

    他不提薛家,只提贞妃,意在提醒闻褚。

    闻褚看向他,面容沉静如水,声音充斥着寒意:“朕倒是不知道,这薛三仗着薛家、仗着贞妃,背地里竟敢这样胆大妄为。”

    薛家虽是长安四大家族之一,却有了落败的迹象,这几年,早已被其他家族盯上了,若非有他在暗中稳着,又将薛家女送上高位,薛家哪来如今看似的繁花似锦?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留着、护着薛家,也是有原因的。

    他是为了大局考虑,一直隐忍不发,容忍着薛家的所作所为,可薛家非但不感恩戴德,小心行事,还越发猖狂张扬了。

    也难怪薛家这样得意忘形,毕竟,后宫的几个世家女,都无所出呢。若是贞妃诞下皇子,薛家可不就水涨船高,甚至能一飞冲天吗?

    闻褚唤来孟问槐:“宣谏议大夫、御史大夫来延清殿觐见,朕倒要看看薛家还瞒着朕做了多少好事。”

    陛下是要清算薛家?

    刘义忠心里大惊,面上却忧心忡忡道:“陛下,若是叫贞妃娘娘知晓了此事……”

    这话,无疑是火上浇油。

    闻褚掀眼看他,平静道:“贞妃在后宫里,怎么能知晓?”

    换句话说,他一声令下,谁敢告诉贞妃呢?

    刘义忠神色一凛,顿时垂首领旨:“是,奴才明白了。”

    孟问槐思虑片刻,道:“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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