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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第 101 章
沈听宜低着头,忽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龙涎香气味——独属于帝王的气息,她攥紧了手,一时间有些惊慌。
然而很快,闻褚的锦靴从她眼前走过。
心绪不宁的她仿佛听到了一声叮嘱:“早些歇息。”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臆想。
但她实实在在地松了一口气:幸好帝王没有再多说几句话,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否则,她就成为众矢之的了。
帝王一走,殿内的气氛瞬间冷了一半。
薛琅月见闻褚离开,也不愿多留,起身向郑初韫请辞。
郑初韫笑容可掬地看着沈媛熙,“荣妃,今日是你的宴会,你可不能早早地离开。”
沈媛熙回过神,毫不客气地道:“好啊,希望皇后也别像千秋宴那次早早离宴才是。”
千秋宴,陛下可是连面都没露呢。
郑初韫笑意不改,依旧和气:“荣妃的面子,本宫自然是要给的。”
沈媛熙别过头,看向下方的沈听宜,眸光深沉。
循着沈媛熙的视线看去,郑初韫眉眼微垂,抚了抚凤袍上绣着的繁杂的花纹。
……
宴会散去时已近戌正。
知月扶着“醉”得不省人事的沈听宜慢慢走在后面。
想要上来恭贺或者攀谈的嫔妃们见沈听宜这个模样,也只好三两个结伴先行离开了。
“陛下真是宠爱荣妃,连昭嫔跟着都能沾了光。”
“如今是昭贵嫔了,你可别说错了。”
“可不是,从嫔到贵嫔这样的待遇,听闻当初许贵嫔生了两位公主,也不过如此。”
几人说着,声音戛然而止。
本该走远了的荣妃,不知为何站在了她们前面的宫道上。
沈媛熙坐在步辇上,冷眼扫视了她们几张娇嫩的面孔。
她们赶紧行礼:“给荣妃娘娘请安。”
沈媛熙仿佛没有听见似的,目光转向了她们身后。
没有看到想要看到的人,她有些不耐烦,冷声道:“宫中之事何时轮到你们来论是非?背后议论高位,毫无尊卑之分,各罚抄宫规十遍,两日后亲自送到长乐宫交给本宫过目。”
王翩若脸色一白,竟出声反驳:“荣妃娘娘,妾身并未议论是非,您怎能这样不分青红皂白污蔑妾身?”
裴惊澜想要阻止她,却没来得及。
云意心中发出一声嘲笑,用余光微微瞄了眼沈媛熙,果然,荣妃的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沈媛熙本在气头上,又被人冲撞,愈发气恼,这一肚子的气也有了发泄的地方。
她冷冷地看着王翩若,淡淡道:“王常在出言不逊、以下犯上,即日起,撤去牙牌,闭门思过一个月。”
牙牌,是宫中每一位嫔妃代表身份的牌子,上书宫殿、位分和姓氏,如:“长乐宫荣妃沈氏”。
嫔妃的牙牌分为玉制和木制,一宫主位是玉制,余下则是木制。
帝王每日会根据尚寝局递上来的牙牌,择选侍寝的后妃。嫔妃们被撤去牙牌,意味着没有机会侍寝——除非帝王记起你,不通过择选牙牌的方式,直接派人请你去乾坤殿或是帝王前来你的寝殿。
可这样的希望,过于渺茫。除中宫外,后宫有东西十二宫嫔妃,谁能保证自己被帝王记在心里?
沈媛熙掌管后宫,尚寝局正是六局之一,她有权让尚寝局撤去宫中任何一位嫔妃的牙牌。
八位新妃中,姜良人被帝王禁足一个月,已经失去了侍寝的机会。王翩若本以为她能在前面侍寝,可帝王竟冷了她们二十天,若此时再被撤掉牙牌,保不齐帝王就彻底将她忘在脑后了。
她也算是能屈能伸,想通了这一点,赶忙跪下来请罪:“荣妃娘娘,是妾身失言了,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妾身这一次吧。”
沈媛熙却不打算放过她,正好,她还能借这个机会来立一立威。
“宫中有宫中的规矩,王常在,尊卑有别,你出言冒犯本宫,便该受罚,本宫念你是初犯,已经格外宽容,你可莫要得寸进尺。”
她勾着唇角,目光晦暗不明地落在她纤细的腰间,眼微微眯起,意味深长道:“王常在住在长春宫,倒是可惜了。”
她抬了抬手,步辇被太监抬起。
“回长乐宫。”
妃位的仪仗招摇离开。
王翩若低着头,眼中闪过一抹恨意。
裴惊澜紧紧跟上沈媛熙,回头看了眼王翩若,心中微微叹息。
云意将王翩若扶起,安抚着她的情绪:“她可是荣妃娘娘,我们与她发生口舌之争,总归是吃亏的,毕竟在荣妃娘娘眼中,我们根本不值一提。”
王翩若乜了眼云意,心中划过几分微妙。
虞御女不禁叹息道:“是啊,我们刚入宫,位分又低,毫无根基可言,又尚未承宠,谁把我们放在眼里呢。”
说到底,若是有了圣宠,即便位分低了一些,荣妃也不会轻易撤下牙牌的,否则让陛下知晓了,岂非不妙?
得到圣宠,才是眼下最重要的事。
……
沈听宜和知月落在最后,周围灯光黯淡,沈媛熙离得远并不能看见她们,可她们却能清清楚楚地将前面发生的这一幕纳入眼中。
知月瞠目结舌地道:“主子,荣妃怎么敢这样明目张胆地处罚王常在她们啊?”
虽然新妃们未承宠,可谁知以后帝王会宠爱谁,谁又会一飞冲天呢?现在得罪了她们,并无好处。
沈听宜此时哪还有半分醉态,她看着前方的路,声音在空寂的夜晚显得格外温柔:“在她眼中,这些人都不足挂齿,如何惩罚都不为过。”
能让沈媛熙放在眼中的,从前只有皇后和贞妃而已,现在怕是要加上莲淑仪和她了。
沈听宜感受着晚风的凉意,踱步回到德馨阁时,已经是两刻钟之后。
“主子,不好了!”
她方才踏入德馨阁,迎面跌跌撞撞跑来一个小宫女,脸色泛着白,上气不接下气地道:“主子,浮云出事了。”
沈听宜倏然站住脚步,看着眼前是小宫女,声音发紧:“说清楚,浮云怎么了?”
小宫女虽然惊慌,口齿却清晰,三言两语将事情道来:“浮云去安福殿给主子送披风,不知怎的,被唐妃娘娘发现昏迷在了紫竹林里。浮云被送回来时,头上流了好多血,繁霜姑姑已经请了乔医女去瞧了。”
沈听宜听罢,呼吸稍微平顺了一些,“我知道了。”
她抬脚向浮云的厢房走去,她步子跨得很急,脚下生风,额上因为走得急,很快渗出了些许汗水。
她撇去了知月搀扶的手,心急如焚地进入厢房。
“乔医女,浮云如何了?”
厢房里,繁霜和汝絮闻声转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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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您回来了。”
见沈听宜上前来,她们忙让开一个位置。
沈听宜靠近床榻,看着昏睡中、小脸煞白的浮云,嘴唇和声音都带着颤意:“浮云怎么了?”
汝絮自责道:“都怪奴婢,奴婢见起了风,担忧主子受寒,便想给主子去送披风,浮云说她要去,奴婢也没拦着,没想到……”
她话没说完,乔颂声便摇头道:“昭嫔主子,浮云姑娘头部受到棍棒敲打,微臣现在已经给她止住了血,只是,棍棒重击的位置过于危险,微臣恐浮云姑娘的颅内内会有瘀血,若是不能及时清除……”
沈听宜坐在榻上,看着浮云被纱布裹住的脑袋,攥紧了手心,听明白了乔颂声话里的意思,淡声道:“汝絮,去太医院将当值的太医都请来。”
汝絮惊呼:“主子——”这不合规矩。
沈听宜仿佛知道她想说什么似的,一记眼神扫过去,声音不寒而栗:“去请,有什么事我担着。”
她从未对汝絮露出过这样严肃的神情。
汝絮被她的眼神吓得发怵,怔愣了须臾:“是,奴婢这就去。”
乔颂声将浮云的情况稳住后,就带着两个人小宫女去院子里取药、煎药——经过沈听宜中毒一事后,乔颂声的厢房里就多了一柜子的药材。
繁霜和知月看着躺在床上毫无血色的浮云,再看着一言不发的沈听宜,不禁面面相觑。
繁霜上前一步,“主子,浮云是在紫竹林发现的,乔医女说幸亏发现的早,止住了血,若是再晚一点,恐怕……”
知月打着颤道:“这是有人想要了浮云的性命啊,主子。”
是啊,有人想要她的性命。
沈听宜摸了摸浮云的脸,面无表情地看向繁霜,“我方才听说,是唐妃发现了浮云。”
繁霜点头,“是,唐妃说她是在承乾宫院子里察觉到了紫竹林的异动,叫小太监去查看后,发现了昏迷在地的浮云。”
沈听宜皱眉,思量道:“紫竹林里一向罕无人至,唐妃好好的,怎么会察觉到紫竹林的异动?”
昭阳宫和承乾宫距离不远,两座宫殿间有一条小径,小径两侧栽种了数棵紫竹,便得名“紫竹林”。
沈听宜并非是不信任唐文茵,只是有些疑惑:“浮云要去安福殿给我送披风,为何不走衍庆宫这一条路?”
衍庆宫在昭阳宫的南边,寻常去安福殿时,从昭阳宫正门出来,便该走衍庆宫路过。
而承乾宫在昭阳宫的东边,若是去安福殿,便要从昭阳宫的后门走。
谁会放着好好的正门不走,去走后门?
而且,从后门走,路程还要远一些。
繁霜解释道:“主子,司苑司当时送来了许多木芙蓉,奴婢们忙着搬运和清点,奴婢前院拥挤,便开了后院的门,让浮云从后面出去。”
“木芙蓉?”
“是,前院里的木芙蓉都是今日刚送来的。”
进来时过于着急,沈听宜压根没有注意到那些花,便问:“司苑司是奉谁的命前来送花?”
繁霜道:“奴婢问过了,她们并未是奉令前来,来昭阳宫前,也去过了衍庆宫,约莫是给各宫都送了。”
沈听宜听罢,抿唇思量。
若是如此,司苑司送花一事只是巧合?
司苑司是尚寝局下的四司之一,皇后放权以后,都是由沈媛熙在掌管。
若无人授意,她们为何会选择今日各宫的主子都齐聚安福殿时来送花?
这太古怪了,一点也不符合常理。
繁霜立即会意道:“主子怀疑,是有人暗中指使?”
说是没有奉令前来,司苑司却也不会无缘无故给各宫送花。
但谁有这么大的能耐,指使司苑司的人?
皇后?
知月愤然,小声道:“定是荣妃。”
的确,沈媛熙的嫌疑很重。
然而,今日是她的生辰,各宫嫔妃都在安福殿为她庆生,她让司苑司给各宫送花,是想做什么呢?
总不能只是想要了浮云的性命这么简单。
第102章 第 102 章
况且,沈媛熙为何要浮云的性命?
她并不知浮云的身世,否则,浮云不会好好地活到现在。那么,如此大张旗鼓,必然有别的缘故。
沈媛熙的心里最在意什么?
帝王无疑是首位,其次是皇后、贞妃……二皇子?
想到这里,她心绪一定。
不错,二皇子。
薛琅月在安福殿,衍庆宫只有宫人在照顾二皇子,若是借由司苑司送花的名义进了衍庆宫……
可这样,以后二皇子发生了什么,岂不是会查到司苑司,继而怀疑是沈媛熙让人动了手脚?
她若是这样做,未免不值当。
沈听宜微微凝眉,一时间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只是,浮云的伤不能白白受了。即便不是沈媛熙让人打的又如何?
沈听宜收拢了所有的思绪,从容道:“知月,去将陈言慎叫过来,我有话吩咐他。”
陈言慎很快进来,“主子有何事吩咐奴才?”
沈听宜朝他招手,附耳低语了几句。
陈言??慎听完,瞪大了眼睛,吃惊道:“主子,当真要奴才这样做?”
沈听宜点头,“放心吧,我有分寸。”
陈言慎不敢耽误,忙退下准备。
知月站在一旁,头一次见到陈言慎情绪外泄,实在是好奇,没忍住将心里的疑惑说出口:“主子让陈公公去做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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