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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70-18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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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郑初韫,“查的如何?”

    郑初韫摇头叹息:“回陛下的话,经过太医的检查,发现沈庶人不是自缢,而是被人所害。当时静安宫除了沈庶人,还有云选侍和一名宫女。宫女是负责给沈庶人送膳的,今儿早上一进来便发现沈庶人没了气息,而云选侍,则昏迷在沈庶人身旁。方才妾身让人检查了静安宫,找到了一支带着血迹的簪子。”

    她抬了抬手,示意宫女将簪子呈上。

    “沈庶人大抵是因为这簪子而殁的。”

    说罢,她眼色复杂地看向沈听宜,语气微沉:“昭婕妤,云选侍说这簪子是你的。”

    沈听宜眉心轻跳。

    在看到簪子的那一瞬间,她也怔住了——石榴发簪。

    闻褚便问:“云选侍何在?既说这簪子是昭婕妤的,又怎会落在静安宫?”

    话是胡修仪接的:“回陛下,云选侍现下情绪有些不稳定,妾身怕她失了态,便让人将她带去后院看着了。”

    郑初韫点头附和。

    闻褚旋即叫来孟问槐吩咐:“让宗人府的人来查。”

    他转回头,瞥了眼郑初韫,意有所指:“朕已经让唐妃带着各宫嫔妃去了凤仪宫。”

    郑初韫短短一怔,忙请罪:“是妾身安排不妥当。”

    到了凤仪宫,她又当着闻褚的面,对众人郑重地道:“方才是本宫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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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诸位妹妹久等了。”

    唐妃笑道:“殿下执掌后宫,此事又发生的突然,哪能面面俱到呢?妾等却不能为殿下分担,是妾等的不是。”

    郑初韫冷不丁地被激出一身冷汗,唐文茵这话是什么意思?

    胡修仪适时地站起身:“也是妾身的错,是妾身未能尽到协理后宫之责。殿下一听到消息就到了静安宫,妾身来晚了一步,不成想诸位妹妹也都来了,妾身未能提醒殿下,叫诸位妹妹在外面久等了。”

    说着,她向众人颔首一礼:“我向诸位妹妹赔不是了。”

    胡修仪一番话和举动,揽下了所有的责任。郑初韫心下微松,朝闻褚看去。

    “好了,此事稍后再议,都坐下。”闻褚锁着眉头,沉声,“将云选侍带上来。”

    先前没有在静安宫外等候的嫔妃,在帝王发了话之后,也都赶来了凤仪宫,这等待的时候,也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然而等云选侍被带上来后,众人还是惊住了。

    沈听宜也拧了眉。

    云意状似疯癫,一左一右两个宫女才勉强将她钳制住了,跪在地上时,嘴里还不知在念叨着什么。

    胡修仪解释道:“陛下,殿下和妾身见到云选侍时,她尚在昏迷,一醒来就是这副模样了。太医说,是受了刺激,若是仔细调养着,或许还能恢复正常。”

    她挥了挥手,让宫女呈上一个木质托盘走到云意面前,哪知云意一见到石榴发簪就大叫了一声,哆哆嗦嗦地抬起手,指向沈听宜的方向,“沈姐姐、沈姐姐。”

    胡修仪道:“这应当是杀害沈庶人的凶器,是在静安宫内发现的,云选侍一见到这簪子,就……”她略略迟疑,“昭婕妤,这可是你的簪子?”

    沈听宜觑了眼闻褚,在他的示意下仔细看了看发簪。

    只是,还不等她确认完,左侧的莲淑仪忽然道:“我瞧见昭婕妤戴过这支簪子。”

    唐文茵却望过来,一声轻笑:“是吗?可本宫怎么觉得这簪子好似是本宫的呢?”

    她对闻褚和郑初韫慢慢道:“前段日子,妾身让司珍司制了一对石榴发簪。妾身送了一支给自家妹妹,还有一支前儿却不慎丢了,妾身一直没找到,正打算让司珍司再制一支呢。”

    她复又一声笑:“此事妾身还与许贵嫔、桑才人和虞御女说了呢,想让几位妹妹帮忙找找。”

    被她提到名字的皆起身道“是”。

    沈听宜不动声色地看了眼唐文茵,压下心底的疑惑,不疾不徐道:“陛下,妾身也有一支石榴发簪,是入宫那日殿下赐的,殿下可还记得?”

    郑初韫微愣,身后的安之凝一凝神,俯身耳语了两句,她才展笑:“是,本宫记得。”

    沈听宜笑笑:“殿下的赏赐,妾身都让人记录在册。石榴寓意着多子多福,妾身想,应当是殿下对妾身寄予的厚望吧。妾身记得殿下来自北城,因而妾身特意询问过同为北城长大的唐妃娘娘,得知石榴花在北城还有特殊的寓意——”

    她转了转眼眸,粲然一笑:“表示爱慕,石榴发簪也是送给心仪之人的。”

    “殿下大抵也是喜欢妾身。”

    许贵嫔掩唇笑道:“妾身记得,云选侍也是北城人。”

    恪容华点头道:“云选侍是从安平侯府出来的,确实是正经的北城人。”

    几人三言两语,打着岔子,骤然提到安平侯府后,殿内气氛忽地一滞。

    沈听宜暗暗挑了挑眉:原来打着是这个主意呢。

    闻褚拢着眉,将众人的神情看在眼中。沈听宜离他不远,紧抿的唇迎上他的视线,眼眸微颤,似是惶惶不安。

    她与安平侯世子的亲事是她亲口所说。后来,他也从沈钟砚口中旁敲侧击问过。

    相识于幼年时,奉的是父母之命,又有什么情意可言?当下,却被拿来作筏子。

    虽说这局看着着实有些古怪,可的的确确让人不痛快。

    闻褚拨动着手中的珠串,目光淡淡地落到唐文茵身上,“昭婕妤与沈庶人、云选侍关系如何?”

    唐文茵会意:“昭婕妤同沈庶人是亲姐妹,情意最是深厚,与云选侍亦然。陛下,方才云选侍还唤昭婕妤为沈姐姐呢。妾身以为,定是有人想利用云选侍陷害昭婕妤,甚至,沈庶人也是为他人所害。”

    她顿一顿,“陛下撤去了静安宫侍卫后,旁人也不得进入静安宫,既如此,云选侍是如何进去的?方才胡修仪也说,云选侍被发现时是昏迷不醒的,那么,妾身以为,云选侍为何不能是被人陷害?”

    “至于这簪子,昭婕妤所有可是殿下所赐,赏赐一物都记录在册。妾身都能让司珍司制个八九分相似的,旁人难道不能吗?”唐文茵定定地看向莲淑仪,“怕是有人借此,一箭三雕。”

    莲淑仪脸色一白,“唐妃娘娘难道觉得是妾身所为?”

    唐文茵并不理会她,只福一福身,继续说:“不瞒陛下,沈庶人从前得罪过不少人,一朝失势,落井下石之人不在少数。如今却死的不明白,实在令人寝食难安。妾身恳请陛下彻查,还云选侍一个清白。”

    话音落地,四下安静。

    沈听宜不着痕迹地瞟了眼唐文茵,也站起来,“妾身以为唐妃娘娘所言极是。云选侍与沈庶人都是妾身亲近之人,只凭一支簪子,就断定凶手,只怕无法使人信服。妾身望陛下能彻查。”

    许贵嫔恰到好处地添上一句:“云选侍与沈庶人无冤无仇,怎会在夜里跑到静安宫呢?莫不是有人指使吧?”

    她也站起来,更加直言:“陛下,静安宫地处偏僻,云选侍在玉照宫,离得那样远,一路上去静安宫,难道不会有人发现吗?玉照宫难道没人瞧见?她身边的宫女又去了何处?”

    更是直指皇后和胡修仪:“近来,后宫中都在传陛下要将昭婕妤晋为妃,昭婕妤得陛下宠爱,晋位这般快,只怕招了旁人的嫉恨。”

    她轻轻掠过两人,落到莲淑仪的面容上,淡淡一笑:“方才那簪子连昭婕妤都没认出来,莲淑仪却认出来了,岂不可疑?”

    莲淑仪愕然抬头,立即呛声回去:“许贵嫔,你莫要血口喷人!”

    “还请陛下明鉴。”

    “住口。”闻褚冷声打断她们的争执,将珠串搁到手扶上,“如此吵闹,成何体统?”

    众人立即闭口不言,伏地而拜。郑初韫也蹲下身,缓声道:“陛下,事发突然,除了静安宫,妾身已经派人去查玉照宫了。回凤仪宫时,宫正已经将侍奉云选侍的宫人都带去了宫正司。”

    “唐妃与昭婕妤所言都有理,等宫人审问的结果出来,云选侍是否被人陷害,便一目了然。”

    闻褚呵了一声,走下位置,伸手将沈听宜扶起。

    他目光微微一扫,“既然知晓朕有意晋昭婕妤为昭妃,还有胆量来诬蔑上位——”

    语气颇是不耐:“沈庶人已殁,以礼下葬,云选侍既然受惊,往后就迁去静安宫,侍奉的宫人皆杖三十,贬入浣衣局。莲淑仪——”

    莲淑仪应声出列,“妾身在。”

    “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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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不严,御前失仪,罚俸半年,抄宫规百遍,加禁足一个月。”

    莲淑仪颤声遵旨。

    闻褚视线微移,声音愈发低沉:“唐妃,朕给你三日时间查明此事。”

    唐文茵神色一凛,“是,妾身遵旨。”

    “皇后。”

    郑初韫紧绷着身子,应了一声。

    闻褚淡声:“执掌后宫实在费心,皇后又要看照大皇子,日后就让唐妃一同协理吧。”

    郑初韫呼吸一滞,“是,陛下。”

    察觉到手上动作一紧,沈听宜抬起眼帘,却见闻褚定定地看着她,“听宜也跟着学一学。”

    【第二卷·独立蒙蒙细雨中】

    第173章 第 173 章

    这话让她有些意外。

    沈听宜眼眸一颤,心下的情绪复杂,面上却抿出笑意:“是,妾身多谢陛下抬爱。”

    闻褚拍了拍她的手,语气里满是亲近与关切:“让你受委屈了。”

    她受委屈了吗?好像没有。不过他既如此以为,那她便是受了委屈。

    沈听宜微颔首,眉眼微垂时愈显温柔,“陛下相信妾身,妾身便不觉得委屈。”

    当下连皇后都蹲着身子,她却与帝王站在这儿旁若无人地诉说着情意,真是让人讽刺。若她是郑初韫,只怕连活剜了自己的心思都有了。这是宠妃的待遇,还是他竖起的靶子呢?沈听宜不得而知,也不愿深究其意。但诸多的史书记载中,帝王的心思都大同小异。如今世家逐渐式微,闻褚地位稳固又大权在握,似乎没有必要扯什么幌子。

    只是她不自信,也不敢相信帝王的心意。

    从决意向帝王表明衷心开始,她就注定是帝王掌心的棋子。她要做的,仅仅是顺从帝王的心意。

    庆阳大长公主被废,除了让赵家的名声一落千丈外,赵家的姻亲、党羽等也深受牵连,听闻缨说,已经有不少朝臣被贬、或是主动请辞。朝臣勋贵们在摸清了帝王有意整改世家的心意后,再回想帝王从前的诸多举措,也不难发现帝王对他们这些世家的徐徐图之。

    帝王生母宋家与养母秦家,大陵两个底蕴最深厚的国公府都选择了急流勇退,单从这一点上来看,还看不明白局势吗?想要保全自家,必须顺着圣意来。

    齐国公府,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谁不知晓,当初齐国公府有意与定国公府结亲,可结果呢?亲没结成,还丢了命。或许后续的发展,都是从这件事开始的。

    沈听宜不免想起了前世的这个时候,当时沈媛熙还是掌权的荣妃,她只是有圣宠的贵嫔,与今世的境遇完全不能比。可就在她要晋婕妤的那段时日,二皇子突发高热,所有证据都直指向她。

    她被贬为贵人入冷宫后,没多久,就听说了庆阳大长公主混淆齐国公血脉一事,只是当时证据虽足,却没找到齐国公真正的血脉。之后帝王下旨找遍了后宫,最终在记载宫女的簿子上发现了符合所有条件的“浮云”。可那时候,浮云已死。

    庆阳大长公主被废,齐国公府却屹立不倒,加之沈钟砚深得圣心,赵锦书也仍是顺康郡主,沈媛熙在后宫的地位并未动摇。

    这个时候,沈媛熙彻底放弃了她,让她背负着谋害皇嗣的罪名死了——她死了,关于二皇子的事就一笔勾销了。

    薛家倒台,二皇子殁了,贞妃又如何争得过她呢?那个时候,沈媛熙就是后宫中最得意之人。

    后来发生了什么,沈听宜不知道,但有一点她可以确定,前世的沈媛熙不会得偿所愿。

    “娘娘在想什么?”知月的话唤回了沈听宜的思绪。她转眸看了看四周,已然到了昭阳宫。

    知月见她失神良久,不免担忧:“娘娘是不是在想方才的事?陛下说给您晋妃,可圣旨还未下,就让您跟着学习管理六宫之事了。”

    沈听宜摇头:“不是为了此事,我只是在想,那石榴发簪为何会出现在静安宫。”

    “这不是好事吗?”知月迷茫地眨眨眼,“如今石榴发簪已经出现了,不是解决了娘娘的一番心事?”

    “出现得不合时宜。”沈听宜皱了下眉,“按理来说,它不该出现在静安宫,也不该出现在云选侍手上。”

    幕后之人若是想利用云选侍之手,陷害她杀害了沈媛熙,现在这样也太不痛不痒了些。她完全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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