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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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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忆:“……”

    感觉自己白紧张了。

    “你笑什么?”许归忆莫名其妙地睨他。

    夜灯在江望侧脸映下半边光影,勾勒清晰棱角分明的面庞,“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当初在伦敦酒店,你走后特意给我留了一沓钱,当时为什么留钱?你怎么想的?”

    “我当时……不是亲你了嘛,”许归忆小声嘟囔:“那些钱是补偿你的。”

    江望长长哦了一声,俯身凑她更近:“给我留了多少?”

    合着他当时根本没数么?!

    许归忆忍不住腹诽,但嘴上还是老老实实回答:“三千。”

    江望扬眉:“身上只带了三千?”

    许归忆没仔细想他为什么这么问,下意识嗯了一声,忽然闻得一声轻笑,许归忆蓦地反应过来,该死,中了江望的圈套!

    他刚刚分明是在套话,自己当初居然把全部家当都给了他!

    “谢谢你啊。”江望说。

    看着江望一脸得意的笑,许归忆故意奚落他:“甭客气,你也就值三千。”

    “嚯——”江望惊讶,笑的痞里痞气,跟个孩子似的容易满足,“想不到我还挺值钱。”

    这人完全不按常理出牌,许归忆气的恨不得咬他一口。

    仿佛觉察到了危险气息,江望撑起身子拉开几分距离,许归忆被他忽远忽近的态度撩的恍惚,不满地瞪他一眼,接着听见江望问她:“许小姐,请问今晚的服务,您打算给我开多少?”

    不等她回答,江望偏头吻了吻她耳垂,许归忆浑身一阵颤栗,她嘴唇紧紧抿着不说一字,偏偏那男人坏心眼得很,非要含着那块柔软处追问,“怎么不说话?”

    一副得不到答案誓不罢休的样子。

    许归忆干脆脖子一梗,“看你表现!”

    话音刚落,男人炙热的唇瓣准确无误地覆上她的,第二个吻由此开始。

    江望细细密密地吻她,在这个过程里,江望虎口始终卡在许归忆侧脸和耳后的位置托住,拇指腹在她面颊轻轻摩挲着,动作无限温柔,仿佛对待一件极为珍视的宝贝。

    许归忆吸了下鼻子,江望听见声音,眼睛朝她看过来,视线相对,江望发现那双向来明亮的眸子此刻正含了一泓清泉。

    江望一愣,这是…哭了?

    那接下来做还是不做?江公子第一次心里没谱。

    做吧,人家姑娘正泪眼汪汪地看着你,江望心里不落忍。

    不做吧,都到这一步了,他憋得难受,她也吊得难受,江望这会儿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就在他犹豫不决的空当,脖子被女人手臂圈住,像是看出江望纠结的心思,许归忆攀着他肩颈凑过去,亲吻落上江望喉结。

    无声的默许——

    江望懂了,偏要再问一句:“可以吗?”

    许归忆眼里蒙了一层水光,她笑着眨眨眼,“江先生,不要问这种没有意义的问题。”

    江望动作稍滞,随即抬手,覆住那双过分惹人心疼的眼睛,嗓音暗哑,极力克制:“那你别哭。”

    许归忆胸口起伏不定,江望手指穿过女人乌黑发丝,托住她的后脑勺与之气息相融:“省着点劲儿,待会再哭。”

    许归忆耳根子噌地一下红了,“你才哭了!”

    “好好好,你没哭,是三哥看错了。”江望好脾气地顺着她说,抬手将上衣剥掉,呼吸随着身体一同压下,他贴近许归忆耳边,低低唤她:“十一”。

    许归忆呼吸不稳地“嗯”了一声,衣服被一件一件剥落在地,逐渐露出白皙的身体,曼妙身材一览无余。

    “不舒服别忍着,及时和我说,”江望手掌慢慢滑过她光滑的脊背,声音暗哑:“允许你随时喊停。”

    因他这份妥帖爱惜,许归忆满心欢喜,她闭了闭眼,细致感受他掌心温热在身上游走的位置,男人肆意侵袭,所到之处留下一串电流般的感觉。

    江望扣住她腰肢,将人严丝合缝地固定在怀里,某一瞬间,许归忆不受控制地溢出一丝嘤咛。

    江望目光动了动,“十一,你——”

    许归忆没让他说出下面的话,抬手抚上江望脸颊,然后扣着他的脖子将人拉下来,继续亲他。

    (jj审核员请好好看看,我什么都没写,请仔细审核,真的锁累了,求你了把我放出来吧,求你了求你了求你了)

    陌生的快感在挞伐中铺天盖地袭来并迅速席卷全身,到后面许归忆一个完整的字音都吐不出来了,低低的喘xi夹杂着不成调的求饶在卧室萦绕。

    食色,性也,古人诚不欺我。

    ……

    “十一,舒服吗?”凌晨一点,江望声音带着餍足之后的沙哑。

    “舒服。”许归忆笑着分享自己的真实感受,夫妻俩在这种事上蛮和谐,两个人都得了趣味,事后一点都不扭捏造作。

    许归忆浑身酸软,江望抱着她去洗澡,两个人又是好一阵折腾。

    (注明:下面这段只是洗澡!单纯洗澡!然后男女主在床上聊天,求你别锁了,我什么都没写,请仔细审核,真的锁累了,求你了把我放出来吧,求你了求你了)

    “三哥。”许归忆躺在床上小小声唤他:“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江望低头靠近她嘴唇,听她底气不足地咕哝了句什么。

    江望伸臂捞过许归忆,慢悠悠地吐出三个字,“我知道。”

    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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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想起许归忆当初骗他的话,江望忍不住磨牙:“你他妈真能瞎编!”

    许归忆低低笑起来,手指点上江望胸口,眸光流露狡黠。

    “还有力气笑是吧,要不再来一次?”江望说着手往被子里面探。

    许归忆赶紧往被子里躲,“不不不,不来了。”

    江望本来就是吓唬她,将人拢在怀里,一下一下轻拍她的背,哄小孩似的:“睡吧。”

    一夜好眠,两个人都睡得十分安稳。

    第二天清早,许归忆是被人亲醒的。

    她好好睡着觉,迷迷糊糊间感觉颈侧湿软的触感,眼睛还没睁开,嘴角就先上扬了。

    好奇特的叫醒方式。

    “醒了?”江望轻声问。

    许归忆懒洋洋地“唔”了一声,闭着眼睛控诉:“你不让我好好睡觉。”

    “谁不让你好好睡觉了。”江望失笑,贴近过来刮刮许归忆鼻子,“再不起床,我上班要迟到了。”

    “你去上你的班啊,”许归忆眼睛依旧闭着,声音带着初醒的含糊:“我睡我的觉,咱俩互不相干。”

    “可我想让你睁眼就看见我。”江望抚摸着她的头发轻轻捋顺。

    她三哥的小心思啊,许归忆勾唇微笑,心像是浸了蜜一般,闭眼朝他伸出胳膊,江望慢慢将人带起来,手在许归忆后背搭了下,推着她去洗手间洗漱。

    “今天什么安排?”江望挤好牙膏递给她。

    许归忆盯着镜子里的江望看了许久,没有立即接过来。

    江望也从镜子里看她,片刻后冲她挑了挑眉,意思是问看什么呢?

    许归忆摇摇头,倏忽咧嘴,朝他灿烂一笑,然后接过他手里的牙刷。

    “傻笑什么?”江望语气宠溺,一边刷牙一边含糊不清道:“问你今天什么安排。”

    许归忆无精打采地回答:“爷爷叫我回庭西山。”

    江望点点头,说:“那我忙完过去接你。”

    许归忆:“好。”

    早餐是江望下楼晨跑的时候顺便买好的,吃完早餐就去上班了,许归忆磨磨唧唧地吃了一根玉米、两个包子,然后收拾东西下楼,她昨晚来这边没开车,于是去江望车库挑了辆奥迪8回庭西山。

    江望一整天都在公司处理积压的工作,人逢喜事精神爽,江总效率空前提高。

    他一直忙到下午四点才得空看一眼手机,好巧不巧,许归忆电话就在这时打过来了。

    “三哥救命!”许归忆惊呼。

    江望心里一凛,腾地一下站起来:“你在哪儿?”

    许归忆说:“爷爷罚我陪他下棋呢。”

    江望松了一大口气,心下疑惑:“爷爷罚你?”

    “嗯!”许归忆懊恼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我不小心把爷爷的一个紫砂壶炸了,他都数落我一天了,还罚我陪他下棋,三哥快来救救我。”

    江望隔着话筒都能感受到她的哀怨,不由勾唇:“等着。”

    许归忆连连点头:“嗯嗯!”

    江望赶到的时候,许归忆正捏着一枚棋子,手腕悬空,迟迟未落。

    江望将人纠结的神情尽收眼中,弯了弯唇角。

    许褚渊捋着胡子,慢悠悠道:“怎么,跟我这个老头子下棋没意思?”

    许归忆愁云惨淡,抬起脸说:“爷爷,您好歹让让我,让我赢一局也成啊!您想想,有来有回,有输有赢,这样我才能跟您玩下去,是不是这个道理?”

    两人今天一共下了十几局棋,许归忆被杀的那叫一个片甲不留。

    许褚渊毫不留情地拒绝了许归忆的提议:“那可不行,我打小怎么教育你的,做人要讲究实事求是,不能因为你是我孙女,就给你放水。”

    许归忆幽怨地低下头去,继续和棋盘艰难斗争。

    “想好没啊?”许褚渊笑着问她,跟个小孩似的洋洋得意。

    江望看了一会儿,走近,在许归忆身后轻咳一声,立即引来她的注意。

    “你来啦!”许归忆抓着江望胳膊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江望嗯了一声,将带来的礼品交给家里阿姨,笑着叫许褚渊爷爷。

    许褚渊微笑点头,不动声色地打量眼前这位新晋孙女婿。

    江望站着任他打量。

    许褚渊虽然笑着,但是长居高位者,自有一派威严。

    “咳咳!”半晌,许归忆打破沉默。

    江望说:“爷爷,要不我来陪您下两局?”

    第36章 第 36 章 “别紧张,有我在。”……

    许褚渊笑呵呵地:“也好, 赢小忆忒没成就感。”

    “快快快,三哥你来下。”被爷爷嫌弃的许归忆如释重负,赶紧起身让位置。

    许归忆两只手按着江望肩膀坐下,自己则挪到一旁观战去了。

    许褚渊一边摆棋, 一边状似随意道:“我这个小孙女啊, 性子急,做事毛毛躁躁的, 这不是, 一不留神就给我脆了把壶。可真行!”前面的是对江望说的,唯独最后一句是对着许归忆说的。

    老爷子虽然嘴上数落小孙女,但江望观他神情, 却看出了疼爱非常的意思。

    江望还没有回话, 许归忆手托下巴撇了下嘴, 撒娇似的:“哎呀爷爷!我赔您一个新的紫砂壶还不成吗, 您就别揭我老底了好不好。”

    “你看看,多大了还撒娇呢。”许褚渊嗔怪, 随后看一眼江望, “小望,我们家小忆这个性子你也看见了, 以后辛苦你多担待些。”

    到这里许归忆总算听明白了,前面爷爷绕了一大圈, 恐怕就是为了说这句话吧。

    江望别的没有多说,只认真说了一句:“爷爷, 十一很好。”

    许褚渊没料到这个答案,微微愣住。

    许归忆低头笑了一下。

    围棋是一片汪洋大海,一张方圆不足二尺的楠竹棋盘上,三百六十一枚黑白棋子错落有致分布。

    对弈表面上是黑白棋子的排列布局, 实际上却是个人心智、胆识、耐力的比拼,正所谓棋品如人品,棋品为表,人品为里,下棋能看出一个人人品优劣。

    许褚渊深知其中的奥妙。

    开局例行的几步棋两人走得很快,许褚渊下棋的同时不露声色地端量江望。

    善弈者通盘无妙手,精于棋道的人,往往一整盘棋都让人看不到精妙绝伦的一招,而是按照下棋规律稳扎稳打,一步步坚实向前推进,最终水到渠成。

    棋过几手,许褚渊望着对面的年轻人,在心底作出评价:沉稳,内敛,有教养,有面子。

    许褚渊想,孙女嫁给他,总算可以放心了。

    此时的江望并不知道老爷子心里的这些弯弯绕绕,他专注于棋局,认真同老爷子下棋,落子如行云流水般自然,见招拆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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