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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3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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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追杀手要紧,邹以汀果断自屋顶跃下。

    那人没借她的力,直接落到了乾玟身后,她只觉整个人跟着马一个后仰,

    浓烈的松香混合着淡淡的药气,将她笼罩起来。

    她心念仿佛断了,硬生生压制住想要翻身到后头和他换个位置的冲动,任凭他抓住缰绳一甩,架马追凶。

    又追了三条街,终于在一条曲折的青石板街前追上了黑衣人。

    邹以汀道:“你握紧缰绳,我拔剑……”

    话未说完,乾玟忽然拔下头上一根玉簪,向前一掷。

    精美雕刻的玉簪如一根箭矢,破风而去,直直射向即将转弯的黑衣人。

    扑通一声,那人瞬间倒地。

    干净利落、精准度惊人。

    邹以汀脑海里忽然冒出一个人:张二兰。

    “吁——”

    乾玟稳稳扯住缰绳将马停住。

    邹以汀回过神时,方察觉握着缰绳的手,不小心碰到了她的。

    不仅如此,他们如今的距离已十分越矩。

    他猛地抽回手,一个后跳稳稳下马。

    乾玟积极跑过去看坠马的黑衣人,一抬头,撞进邹以汀不自然的视线里。

    月色下,青年薄唇紧抿,只抱剑直直立在两米开外,整个人紧绷绷的,仿佛很抗拒靠近乾玟。

    他凉声问:“这次不用树枝了?”

    乾玟捻着簪子,嫣然一笑:“哪有人贴身带树枝的。”

    邹以汀喉结不由上下滚了一圈。

    张二兰是她杀的。

    她才不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她的武功绝不在他之下。

    他心念骤转。

    所以那日,在明城院中。

    她也是想用树枝帮他的。

    那个时候,她就想帮他了。

    乾玟踏着月色,甩了甩簪子上的血,真情实感地叹道:“我还挺喜欢这根簪子的,可惜啊,没想到在帮将军追凶的途中殒命了。”

    她委屈地看向邹以汀:“所以,身为主人的我,能拿到抚恤金吗?”

    邹以汀:?

    邹以汀:……

    被乾玟这么一打岔,邹以汀瞬间忘掉了方才的不自在,线索最重要。

    他走过来蹲下,细细探察。

    杀手肩膀上有他射回的银针贯穿伤,而王文的簪子,则是直接贯穿了杀手的整个背,又从腹部穿出来。

    可见王文的技术之精准,臂力之强。

    邹以汀不由再次审视她。

    乾玟恍若未觉,单手把人翻过来,对方却口吐白沫,嘴唇发紫恍若中毒。

    “在你投簪子之前,他就自尽了,是个死士。”这是个男子,邹以汀搜了一遍杀手的身,除了几根银针,别无其他,“有人要捂陈家的嘴。”

    猜得这么直白?

    乾玟眼中露出笑意,看得邹以汀一愣:“怎么?”

    “邹将军在这种事上,还真是个新手啊。”乾玟感叹道,“循循善诱”问,“邹将军以为是谁要捂陈家的嘴?”

    邹以汀老实回答:“以我的推论,表面来看,当初是吴淑君因为某个秘密想要杀害刘百户和邹旭燕,她做了一场戏,却牵连了陈家。

    但碍于陈家的万贯家财,他不想与陈家结仇,就与陈家谈了条件,让自己的表妹,也就是当今兵部侍郎娶了陈家公子为续弦。”

    乾玟单手托腮,笑道:“然后呢?”

    邹以汀:……

    她的目光很奇怪,像在看小孩子。

    邹以汀继续道:“时至今日,吴淑君发现陈家始终是个祸患,或者陈家不守规矩透露了什么激怒了吴淑君,吴淑君便下手了。”

    乾玟点点头:“表面确实如此,但陈家的婚太过高攀,但凡有点政治头脑的人都能猜到吴淑君身上,吴淑君的嫌疑是不是太大了些?他这么做岂不就是昭告皇城司和陈家,是我要杀陈银宝。

    将军进一步的猜测是?”

    邹以汀:“背后之人一定不是吴淑君。”

    “那么将军以为,是谁要嫁祸吴淑君?”

    邹以汀思索一番,道:“……如今宫中呼声最高的几位皇女中,大皇女的生父早逝,三皇女的生父便是吴淑君,四皇女王春希……王小姐也见过,不提也罢。

    所以大概率是二皇女怀王的父亲——德贵君,想要嫁祸吴淑君。在夺嫡的关键时刻,朝堂如战场,‘粮仓’就是最重要的。二皇女派要毁掉三皇女派的重要粮仓——陈家。”

    “对,也不对。”乾玟笑得眉眼弯弯,“依我看,幕后黑手就是吴淑君。就是因为他太明显,所以大家都不会怀疑他,他要的就是所有人都怀疑德贵君。

    拿自己的妹婿开刀,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将军猜是为何?”

    邹以汀:“你是说……因为陈家根本没给三皇女一分钱的支持。而吴淑君嫁祸给德贵君是因为……陈家其实是二皇女的粮仓,陈家是二皇女派。”

    乾玟笑意更深了:“从这一层面看,确实如此。”

    只不过,还有更深的层面,她就不能进一步说明了。

    邹以汀凝望着她。

    眼前的王文,忽然好像与梦里的皇女融合了。

    夺皇位,是无数的尸山血海铺就的血路,有多少人,能趟过那条背叛凝成的长河,抵达彼岸。

    邹以汀忽然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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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将军被我强娶豪夺了(女尊)》 20-30(第9/26页)

    若是十二岁的他经历这些,做不到梦里小女孩那样坚强。

    更何况据他所知,夏国的那位摄者王上位之前,走得是另一条比渤国现今更凶残的道路。

    乾玟回以温柔与耐心的笑,手往他眼前晃了晃,发现他走神,趁机顺杆爬:

    “怎么,邹将军崇拜我,崇拜到想拜我为师了?

    哎呀,我倒是不介意,将军快把眼神藏藏,虽说我年纪比将军小,但我在这个方面倒是当得起将军的老师。

    将军不说话我就当将军默认了?

    既然当了将军的老师,我就是将军的长辈,是不是可以喊将军的字了?”

    邹以汀回过神,压根没听到她都叨叨了些啥,只恍神问:“什么?”

    乾玟噗嗤一声笑出来,放轻声道:“我说,你觉得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鹤洲~”

    第25章 一个老女人的拉郎配,算……

    邹以汀只觉胸腔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深陷,深陷,最后落进了他心底最柔软的区域。

    他有些无措,忙偏开头:“你说的对,但这些都需要证据。而且……

    王小姐逾越了。

    邹某已有婚约,你我都需自重。”

    哦,有婚约了。

    乾玟冷笑:“一个老女人的拉郎配,算什么金科玉律。”

    邹以汀脑子里轰然炸开惊雷一般:她什么意思?

    陈银宝骑着马急匆匆赶到,打破了二人的沉寂。

    她面色苍白,脸上尚有捡回小命的庆幸:“此事……或许牵连皇城司,我得上报。”

    乾玟上前郑重拍拍陈银宝的肩:“你可以先请假休沐几日,此事皇城司定会派人查清楚,我和邹将军也不会放过他们,定还你安心生活!”

    邹以汀:……

    说罢,乾玟笑嘻嘻转身:“看来琅玉阁不方便了,不如我们去别的酒楼继续……”

    邹以汀果断拒绝:“不必,已达戌时,天色太晚,邹某先行告退。”

    乾玟想到他们正位于城南,距离傅府甚远,忙吹了个口哨,将马儿唤到面前:“将军不如骑马回府?”

    邹以汀转移视线:“不必,多谢王小姐。”

    说罢,他就径直离开了。

    果断地很,故意要避开乾玟一样。

    乾玟唇角噙着笑意,直直望着他颀长的身影。

    润夕日,挨家挨户挂在门檐上的灯笼明晃晃的,一豆一豆将他的背影拉长、缩短、再拉长,直到再也看不见。

    啧,连下次什么时候会面都不提前约定一下就走了。

    她长叹一口气:看来还是不能逼得太紧啊。

    陈银宝这才好奇地用胳膊肘顶了乾玟几下:“你俩在河东军的时候,是咋聊上的?”

    乾玟:“命中注定。”

    陈银宝:?

    皇城司和巡检司抵达现场,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儿了,乾玟作为陈银宝的“密友”,当然要护送陈银宝回家。

    临到陈家大宅门口,陈银宝才真的缓过来,又“咦”了一声:“往年润夕日和甘露节,你都消失得无踪查无此人,今年怎么想起来帮我家看铺子。”

    “别急,我明儿就要消失了。”乾玟叹口气,“后宫斗得厉害,吴淑君脑子不够,瞎猜乱猜,乱拉人上贼船,你这几日避避风头吧。

    你们这京城,要变天了。”

    陈银宝的脸瞬间严肃起来:“嗯,知道了。”

    甘露节为期三天,是这个世界最重大的节日。

    往年还没到甘露节,乾玟就把自己关在自家宅院里,连院子的大门都不会踏出去。

    今年……今年因为邹以汀,她才出来溜达。

    乾玟回王宅途中,突然下起了春雨,惊雷也如约而至。

    刚洗漱完的陈银宝在自家打开窗户,喃喃道:“还真变天了……”

    乾玟到家后,收拾妥当,着宽松的里衣信步走到青琉璃香炉边,点燃一根安神香。

    却始终睡不着。

    雷雨天,她最讨厌雷雨天,甘露节的尤甚。

    不知过了多久,乾玟从榻上坐起来,将披散的长发撩到脑后。

    窗外的雷电花白,衬得她面色苍白阴冷、潮湿,像下一瞬就会飞出洞的毒蛇。

    她就这样坐着,一直坐着。

    突然发出阴寒的冷笑。

    “邹以汀,我真想一碗孟婆汤把你忘了。

    你这个骗子。”

    悠远的香气仿佛把她带到了上辈子,夏国东都的皇宫。

    那一天也是润夕日,再过半个时辰,就要踏入甘露节。

    几乎每年的甘露节,都会下雨。

    那日雨颇大,天上倒灌下来似的,雷声霹雳,每一道闪电都像从天而降的闸刀,平添了几分不安。

    乾玟一身玄色的凤袍,急急走过崇光殿光可鉴人的乌金地面。

    今日宫宴,几个老不死的纠缠了她一会儿,玄阴阁阁主不知抽什么风,献了一车的宝,一个一个唱名,耽误了许久。

    她匆匆更衣:“黄鹂,东西备好了吗。”

    “陛下,都准备好了。”黄鹂端着精致的盒子,笑道,“公子知道,定会高兴的。”

    乾玟不禁绽出笑意。

    她部署多日的惊喜,终于可以送给他。

    “出宫。”

    “是,陛下。”

    金色的横襕拂过门槛,被喜庆的灯笼照得通红,崇光殿门口却迎来几尾匆匆而来的灯火。

    领头之人一身五爪行蟒华服,金冠高束,手握青玉佛珠,在赤色灯火的映衬下,面色依旧凝重又惨白:“陛下……臣侍派去照顾他的宫人一直未传来消息,臣侍便派人去寻,却不曾想……弟弟他……他……”

    哐当!礼盒掉落,碎了一地。

    里面象征贵君的青龙金册也狼狈地掉了出来,乾玟亲手篆刻的金文,如同她此刻乱套的呼吸般,碎成了一地金渣。

    雨夜湿冷,却冷不过她的手,哪怕雷声轰响,她的耳边也只剩下一串嗡鸣。

    “备快马!”

    惊雷破空,瓢泼的雨如天顶瀑布冲刷下来,空无一人的大街上,乾玟策马疾驰。

    雨幕蒙住了视线,狂风裹挟着雨水一浪又一浪盖向她,像要把她扑倒,她却不曾停下。

    雨水积过了马蹄,她不停扬鞭,眼前掠过一处处繁华灯火。

    东都东部的一处宅院。

    把守的官兵见到来人,纷纷下跪:“臣等罪该万死……”

    乾玟已然下马冲了进去。

    一道凄然的电光闪过,照亮未点烛火的卧房。

    那人身着银甲,吊死在房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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