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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1章 怨侣 幽会vs私会

    裴瓒揣着手, 强行压下心里的好奇,一本正经地问:“既然如此,世子爷又为何跟幽明府有瓜葛?莫非是想替盛阳侯一雪前耻?”

    沈濯抱起手臂, 对于自己的事只字不提:“那人来自寒州,故乡靠近北境敌国,因为身份不明,皇爷爷并不喜他。”

    “所以一路追杀,甚至不惜出兵踏平幽明府?”

    “对, 不惜踏平幽明府。”

    那人究竟是怎么冒犯了长公主啊, 都能让先帝动怒到那份上。

    不是说先帝最是仁善吗。

    裴瓒在心底感慨几分:“你还是没说为何非要东珠。”

    “我说了, 他来自寒州。”

    东珠产自冷江,冷江就在寒州。

    冷江的对面是北境敌国, 在整日兵戈相见的交界地带, 就是长公主最爱之人的故乡。

    “所以, 你为了得到那男小三的家乡特产!让我用命去求赏?你知不知道,你的皇帝舅舅都想把我弄死啊!”裴瓒破防了,脑海中重新浮现皇帝充满杀意的眼神,他忍不住浑身一震, 然后把这份恐惧发泄在沈濯身上。

    他拽着沈濯的领口使劲摇晃,没想到沈濯压根不在意,任他撕扯撒泼。

    裴瓒晃累了:“我不信, 虽然你行事毫无逻辑,但是还不至于为了得到几颗破珠子, 就如此大费周章。”

    “的确。”沈濯从怀里摸出木匣, 再度看一眼那没什么特色的东珠,眼神莫名有些哀伤,“东珠, 珍贵异常,寻常人不可得,在冷江一带,也被赋予了钟情的独特寓意,大概他当年就借着这几句话骗得我母亲开心,让母亲念念不忘,哪怕直到今日,仍是不肯放下。”

    “母亲,舅舅,皇祖母……所有知道此事的人都放不下。”

    话语中,显而易见的悲戚情绪,实在是很难跟沈濯这个整日嬉皮笑脸的人联系在一起,可这句话又实实在在是从沈濯的嘴里说出来的。

    裴瓒瞧着那张满是苦涩的脸,相貌再好也压不住眉眼间的哀怨。

    他忍不住开口说道:“那人已经死了,无论是恨他还是爱他,他都回不来,活着的人最多也只能挂念。”

    说是放不下,但没办法不放下。

    沈濯眼中的落寞过于明显,谁瞧了都不免动容,裴瓒也只是实话实说,长公主殿下的心爱之人早已死在三十万大军的铁蹄之下,甚至抽筋扒皮挫骨扬灰,绝无回来的可能。

    所以,裴瓒并不理解他眼中,交织的迷茫与落寞。

    依着沈濯的身份,无论是以长公主的角度去追念,还是以盛阳侯的心态去仇视,都没有必要对一个毫无关系的人念念不忘。

    毕竟那是长辈们的前尘往事。

    毕竟,那人已经死了。

    “小裴大人这是在安慰我吗?”

    裴瓒脸上写满了疑惑,但只一眼看穿沈濯伪装出的期待:“我安慰你?就算是安慰,也不是说给你听的。”

    “那是说给谁听的,这里除了你我之外,可没有第三人了。”

    【别不承认,就是在安慰我。】

    裴瓒指着水波荡漾的湖面:“说给水鬼听的。”

    沈濯:“赵闻拓可还没来。”

    “你……噗!”

    裴瓒想义正辞严地教训他,刚板起脸,自己就忍不住笑出了声。

    视线一直落在他身上的沈濯,也没有继续沉浸在那无名的伤怀中,反而是盯着裴瓒笑弯的眉眼,在嘴角重新挂起欢喜的笑意。

    “人家现在只是被连带,还没清算呢!你怎么能这么诋毁人家!”裴瓒清了几声嗓子,惺惺地装出一副稳重的刻板老臣模样。

    “早晚的事。”

    提起那案子最后的审查结果,裴瓒不再嬉戏。

    这桩案件由他起手,哪怕后面按照流程由职级更高的人接管审理,但归根结底还是不能免去他在这里面发挥的作用。

    裴瓒不可能不在意。

    就算在皇宫里懒散了十天半个月,他也一直没放弃打听进展。

    裴瓒也不得不承认,设局谋算查案,他在行,但是审讯不行,这种事还得交给专业的人来做。

    “审理的结果也该出来了吧?”

    “今早就已经上报给皇舅舅了。”沈濯向四周张望几眼,像是在等什么人,后面的话还没说,就拉起了裴瓒的手,“上船再说。”

    裴瓒来不及拒绝,直接被拉进了湖面小船之中。

    狭窄的船蓬里挤了两个男人,空间本就不充裕,沈濯还偏偏要挨着坐,害得裴瓒后背抵在湿哒哒的木板,旁边是贴近的沈濯,手脚都舒展不开。

    他不满地推搡着身边的人,试图给自己争取些许活动空间。

    沈濯倒好,变本加厉地搂紧了他。

    “离我远点!”

    “嘘!很快就要来人了,可别被瞧出端倪。”

    能瞧出什么端倪,顶多是晃动的船身和湖面上迭起的波澜。

    裴瓒蹙着眉头问:“你要等的人该不会是赵闻拓吧?”

    他清楚在大理寺和都察院的双重监视下,大将军府很难有人能溜出来,但是沈濯频频提及此事,他实在想不到还有别的什么人会来。

    果然,沈濯点了点头。

    “今日一早,都察院的左都御史,你的顶头上司就向皇舅舅汇报了此案。”

    “今早?”

    虽然裴瓒知道那宫宴不是平白无故邀请他去的,但是也没想到早晨就定了结局。

    “半个月,也不算太快,若不是小裴大人雷厉风行,铺好了前面的路,他们不可能审理得那么顺利。”

    “打住,说正事。”

    裴瓒冷面无情地打断沈濯的夸奖。

    沈濯嘴一撇,似是不高兴,却也懂得察言观色,迅速往下说着:“大将军府,谢家,未能幸免,还有其他与此案相关的十一家,查抄的查抄,撤职的撤职,再严重些,流放充军斩首,具体的明日上朝便能知晓了。”

    “那谢成玉……”

    “皇舅舅说了,将功折罪。”

    也就是谢成玉无事,先前给他撤了职,调去大理寺,恐怕他没少出力。

    他背后的谢家就不好说了……

    往后,没了靠山的谢成玉,也不好说。

    裴瓒垂着眼皮,一时胸口有些憋闷,时至今日他可以理解谢成玉的想法,但依旧不支持。

    或许是自幼便没有家人在身边,裴瓒既没有体验过被束缚的感觉,也没有得到过来自亲人的关怀,他并不能完全共情谢成玉的感受。

    以旁观者的角度去想,谢成玉深明大义,不惜为公灭亲,应该是最正确的那个。

    偏偏谢成玉看起来又是那么孤独。

    “小裴大人宽慰我,那我也安慰一下小裴大人。”沈濯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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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腮,在拥挤的船蓬中想方设法地离他再近些,“你不必替他担心,身在大家族中的孩子,对待亲情要比寻常人淡得多。”

    “他们一生下来便是在争抢,地位,金钱,权力,甚至在这些东西面前,没有父子,也没有兄弟。”

    就像野兽,在深林中竞争着存活。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我想,谢成玉虽然厌恶,却早已习惯。”

    裴瓒依旧低着头,情绪低落:“那你呢?”

    沈濯一愣:“我不一样。”

    【那些东西生来就不属于我。】

    “你不稀罕?”

    没人会不想要亲人的关爱,没人不崇拜至高无上的地位,更没人不贪图掌控一切的权力。

    说不想——

    是因为倾尽所有也得不到。

    于是,不如不想。

    说到沉重处,裴瓒无缘无故地沉默了。

    他身在朝堂,即使时间不久,却早已窥见了吞噬人心的漩涡,只是不想权力的争斗如此骇人,将好生生的人折磨得亲情尽断,生不如死。

    裴瓒眼皮微颤,缓缓地舒了口气。

    沈濯趁着他闔眼的间隙覆上了他的手:“小裴大人又怕了?”

    “少动手动脚!”

    “这不叫动手动脚,这叫吃小裴大人的豆腐~”

    “你害不害臊?”裴瓒被束着胳膊伸展不开,只能用肩膀顶着沈濯,拒绝他靠近。

    “嘘——”沈濯把人压到角落里,船身微微晃动几下后,彻底安静下来,“赵闻拓来了,你就不想知道他会做些什么吗?”

    裴瓒又被捂住了嘴,但这次他并没有挣扎,任由沈濯像只大型犬一样把脑袋压在他肩上,而他只顾着从船板的小孔里张望岸上的来人。

    大将军府的结局,裴瓒必然是好奇的。

    且不说赵闻拓跟谢成玉的那层关系作为诱饵,引着他去八卦,就连原书之中,描写的起于微末的大将军赵闻拓,堪称励志导师的传奇经历,就足够他去研究了。

    只可惜在初见赵闻拓时,这人并不像书里那样稳重,反而像个地痞流氓,导致他一度没把这人对号入座。

    赵闻拓,日后大周唯一可堪大任的武将。

    他倒是要看看,终究是什么样的惨淡低谷期,才会让赵闻拓蜕变得如此彻底。

    河岸边,穿着粗布短衫的人,正焦躁不安地来回踱步。

    不用猜都知道是偷偷跑出来的。

    沈濯贴着裴瓒的耳边,细声说道:“大将军府被大理寺和都察院联手发难,虽然他们家老三把所有的罪过都揽在了自己身上,可有些证据没来及销毁就被搜走了,舅舅的意思是——念及大将军功勋卓著,不忍严惩。”

    “不忍严惩?那陛下要怎么做?”

    沈濯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十四岁以上男子充军,女子收为官奴。”

    “这也叫做不忍!”

    裴瓒觉得这已经是很严重的惩罚了,何必还要打着不忍的旗号呢!

    “小声点。”沈濯提醒道,“大将军府是什么地方,几辈子的人都在军营里,没人敢怠慢他们,家中女眷更是另有亲族帮衬,怎么会真的去当官奴呢?”

    如此一来,裴瓒便明白了。

    皇帝只罚了大将军府一家,却没有连带亲族一起罚了,尚且给那些依傍着大将军府生存的无辜者留了一条生路。

    勉强算是“不忍”。

    也算是兑现了当日的鸟雀绿藤之言。

    裴瓒连皇帝的圈套都没看出来,更别想左右皇帝的想法了,他无奈地摊开手,继续扒着小孔向外看:“那他今晚到这里来做什么?是要逃跑?看起来不太像……难道说是要见谁?”

    “是来见谁吧。”沈濯故意趴在他背后一起瞧。

    “谢成玉?”裴瓒琢磨片刻,一扭头,刚好蹭过沈濯的脸,他心里有些别扭,“你离我太近了,起开点。”

    “就不,我也要看。”

    沈濯强硬从后背抱着裴瓒的腰。

    裴瓒不满地挣扎几下,船身立刻就晃动,他没有办法,只能忍受沈濯的动手动脚。

    湖面波纹并没有引起岸上那人的注意。

    赵闻拓还是维持着刚到湖岸边的状态,满脸焦躁,时不时地向远处眺望,一看就是在等人。

    此时的夜色没有来时深沉。

    月辉洒落,湖面上仿佛铺了层碎银,随着水波起起伏伏,点点光波,颤动人心。

    似乎是瞧见了什么,赵闻拓停住了不安的脚步,在原地站定后向一个方向眺望着。

    片刻后,他确定了来人,不顾一切地向那人飞奔而去。

    躲在船篷里的两人也看清了。

    赵闻拓等的人,不是要在危难时刻挽救大将军府的人物,也不是能为他指点迷津的前辈,而是亲自参与策划这一切,哄骗他,教唆他,再把他推进深渊的谢成玉。

    隔着几米远,一道清晰的“站住”,赵闻拓果然就乖乖地停住了脚步。

    谢成玉冷着脸,比月辉还要冷清几分。

    “我以为你不会见我。”

    “你是罪臣,见你是要被问责的。”

    处在风口浪尖之上,一举一动都要分外小心,特别是谢成玉本就是戴罪立功,此时见他已经冒了极大的风险。

    在船篷里偷看的那位就是前车之鉴。

    不过这很明显只是谢成玉的说辞。

    赵闻拓都敢换了仆从的衣服偷跑出来,那谢成玉以审查官员的身份去跟说几句话,也不是什么问题。

    只在于谢成玉想不想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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