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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60-17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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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是疑问的话不错,裴瓒却从其中听出了些笃定的感觉。

    他也没有辩解。

    反正在谢成玉心里,沈濯的形象已经扭不回来了,说再多的话也没用,更何况裴瓒在看到这人的一瞬间,就有了不少鬼主意,自然不能逆着谢成玉的话说。

    裴瓒视线随雨丝落下,坠进坑洼的水湾,同他的心一道泛起涟漪:“一些零碎小事而已,不足挂心。”

    以往,裴瓒可不会这般做派。

    说几句沈濯的不好,裴瓒大都是默声不语的,不过谢成玉知道这人是在心里跟他唱反调,偶尔说急了,还会将心里话说出来,明明白白地驳斥他。

    可现在,裴瓒虽说得轻描淡写,话语却藏着无尽的幽怨。

    “走,跟我走。”

    第165章 复仇 “先前去寒州时,也遇到过不……

    “先前去寒州时, 也遇到过不少北境人,大多身形高大魁梧,与那位质子, 不大相符。”

    “你觉得人不对?”

    “不敢确定……”裴瓒嘴上犹豫迟疑,眼神却分外坚定,明晃晃地告诉眼前谢成玉,他的确疑心质子身份。

    毕竟那是从扳指上得到的消息,不会出错。

    “我不觉得北境有这么大的胆子。”谢成玉饮了口热茶, 缓缓说道, “从北境王都到大周京都, 不只有他们的人,我们的边关守将、押送官, 那都是早就见过质子的, 若是真的要作假, 也得瞒过这些人才行。”

    像谢成玉这么说,的确很难。

    但事实就是如此。

    他们瞒过一个又一个的人,穿过一层层关隘,顺理成章地进到了京都城里。

    裴瓒也无法想象, 这些人到底是怎么买通了一路上的人,他只知道最终的结果是这般。

    湿凉的风吹进来,冷得他搓了搓手, 再度捧起那热茶温着手心。

    谢成玉垂眸扫过,冷哼一声, 移开视线:“我早提醒过你多次, 离沈濯远些,你偏不听。”

    裴瓒默默低下了头,像只失落的小狗。

    “你也与他说这事了?才引得你们俩之间的不快?”话锋一转, 谢成玉提起了他最关心的问题。

    裴瓒先是沉默地点点头,随即又飞快摇着。

    “到底是怎么回事?”谢成玉眉头紧皱。

    “质子身份有疑之事,我只同你说了,跟别人说,他们大概会觉得我疯了……”

    “无凭无据,自然是你有问题。”

    裴瓒面不改色地说着谎,双手却忍不住攥紧茶杯,以此来掩饰内心的慌张:“你也知道,质子在京都的一切事物,大都交给了鸿胪寺来安排,我本想在府中安插些人手,以防意外,可是现如今在陛下面前不得脸,陈家兄妹也不愿帮我,我只能去找沈濯。”

    “他也不插手这事?”

    裴瓒心虚地点点头,他自然清楚沈濯是巴不得跟质子府扯上些关系,但是在谢成玉面前,他也只能扯谎。

    谢成玉吐出一口浊气,看着气定神闲:“他倒是明哲保身。”

    进了京都的北境质子,就好像一只带着瘟病的牲畜,谁都不想招惹,又都要看着他安分守己,不让他危害四方。

    同时还有些心术不正的,妄图将这瘟病散播开来,影响到更多的人。

    为此,裴瓒是小心翼翼,觉得必须在质子身边安插属于自己的人,不受宫中掣肘,更不能依附任何人。

    难点就在这里,裴瓒在京都中无根基,更没有自己信得过的人手。

    他定睛看着谢成玉。

    也许是目光过于殷切,瞧得对方一阵恶寒,忍不住往后躲。

    “你要做什么?问我借人?”谢成玉被看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受不了,才艰难地开口。

    “是呢,想想京都城当中,我信得过的,又有足够人手的,就只有你了,归明。”他言辞诚恳,让人难以拒绝。

    谢成玉拿他没辙:“人手是有的……”

    “只要有人,我自然有办法安排进去。”

    谢成玉给他一个完全不信的眼神,被裴瓒察觉后,又抢在对方辩驳之前,温吞说道:“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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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的,只是不清楚,你敢不敢赌一把?”

    “赌什么?”

    “赵闻拓投了京卫指挥使门下,如今在天武门当值,若是去找他,必定能行。”

    “那还是算了吧。”

    裴瓒挠了挠头皮,第一时间打起退堂鼓。

    让他去找赵闻拓?

    亏谢成玉想得出来!

    且不说赵闻拓跟沈濯有没有见不得人的密切往来,只是碍于谢成玉一人,裴瓒就早已和那匹夫结下了梁子。

    为数不多的相处时间,不是有沈濯在场,就是要看谢成玉的面子,倘若只有他和赵闻拓那人,那必定是鸡飞狗跳的。

    就算裴瓒拉下脸面,带着礼物登门拜访,赵闻拓也不会答应。

    甚至,还有可能连人带礼一起丢出去。

    “我与他交情不深。”裴瓒意有所指地看向谢成玉。

    比起谢成玉突然提出的这馊主意,他更好奇,谢成玉现如今到底是怎么想的,口口声声说是与那人在无瓜葛,可是无论是收到信后怅然若失的神情,还是现如今了如指掌的消息,都昭示着,谢成玉很显然还没有放下……

    更说不清,谢成玉放不下的是过往,还是那个人。

    扪心自问,裴瓒若是讨厌一个人到极点,嘴上心里都是怨恨,他是万万不会再去打听那人的动向的,更别投了谁的门下,领着多少人手这种微末细节。

    唯一说得通的,便是谢成玉也是个口是心非的主儿。

    裴瓒依稀记着,那封信被谢成玉亲自焚烧时的场景——明晃晃的火光在晦暗的眼神中跳动,火焰很快就吞噬了薄薄的纸张,但那信的内容,早已被众人知晓。

    烧与不烧,其实没什么区别。

    实在顶不住裴瓒那意味深长的眼神,谢成玉低下了头。

    裴瓒清清嗓子,又着重强调:“归明,我与他不熟,甚至还算是旧日有怨。”

    谢成玉为难地咬着嘴唇,脸色倏地变红:“那……我去找他?”

    “你去找他,他自然会同意的。”话音刚落,裴瓒欣慰地笑笑,谢成玉的视线也落到他身上,然而只是停顿了瞬间,就迅速移开,像是被发现了心事。

    幸而,裴瓒是在逗他。

    裴瓒道:“只是,他与沈濯关系匪浅,来往密切,就算你愿意为了我硬着头皮去找他,不出二日,这事也就被沈濯知道了……这样,我是不愿的。”

    一时之间,两人都陷入沉思。

    茶楼雅间中气氛静谧,雨落窗台的响动便格外明显。

    裴瓒细细思索着其他的办法,手指不知不觉地在桌面叩响,随着他的动作,房间外也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公子,就在此处了。”

    门外声音一出,裴瓒即刻竖起了耳朵。

    然而不等他继续听到后面的话音,房门便被打开。

    头戴青白抹额,束着白玉冠的锦袍公子收了被雨水打湿的折扇,大摇大摆地进入屏风之内,对上裴瓒无语的眼神,便得意洋洋地冲着他抬了抬下巴。

    最可气的是,来人当着两人的面,将赏钱扔到了小厮手中。

    谢成玉疑问:“可是玉平郡主?”

    “谢大人有礼。”陈欲晓将折扇抵在胸前,对着谢成玉致意。

    裴瓒没什么问候的打算,只是理了理衣裳,问她:“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兄长在京都城中风头正盛,内九外七十二卫又怎么会不卖我个面子呢?”陈欲晓的意思是,京都城里但凡是有守卫经过的地方,便没有她问不出来的消息。

    她这般自信,让人羡慕,又让人牙痒痒。

    “找我有事?”裴瓒语气平淡,甚至还微微蹙着眉头。

    “无事便不能找你喝茶聊天吗?难不成你还在为了之前,我不给你借人手的事情生气?”陈欲晓姿态肆意,穿着男装,动作也越发的不羁,直接翘着腿向后仰,活脱脱地像一个混不吝的公子哥。

    “没有。”这么说是假的。

    裴瓒自然在意陈欲晓的拒绝。

    他直截了当地给了理由,以为刚刚经历过边疆厮杀的陈欲晓会支持他的想法。毕竟,那是来自北境的质子,是他们共同的对手。

    可是陈欲晓二话不说就拒绝了,连解释也不肯多说一句,随便就给他打发了。

    “没有?我才不信,你最是爱耍脾气了。”

    “我什么时候……”裴瓒急了,想着为自己争辩,可一扭头,竟然看见了谢成玉眼中的赞同,他尴尬地轻咳两声,“先不论这个,你到底要做什么?”

    “给你送帮手来了。”

    裴瓒眼里闪过惊喜,但依旧稳重地说道:“你不是不想陈家与此扯上关系吗?”

    “那是兄长的说辞,与我有什么干系?”陈欲晓挑挑眉,“当日拒绝你,是我的确寻不上什么得力的人手,这几日我特意去了京郊大营一趟,就是为了此事。”

    京郊大营的人自然是靠谱的,又有陈欲晓作保,裴瓒也能交托信任。

    只是……京郊那边离了人,若是被查出来,也不好收场。

    陈欲晓明白他的担忧,即刻说道:“放心,这些人都是陈家的子弟兵,京郊那边管不着。”

    “你愿意让他们冒险?”

    在寒州时,陈欲晓以他兄长的身份提到过这些人,都是自幼就一起操练的,知根知底,亲如兄弟,陈欲晓或许跟他们的联系没有陈遇晚那么深,但也绝对是自幼相识的。

    这些人对于陈欲晓而言,于兄弟无异。

    而裴瓒此举,将他们安插进质子府,虽然做得都是些细碎小事,却也不能说绝对不会陷入险境。

    万一会出现意外,陈欲晓还会答应他吗?

    裴瓒犹豫着,打算将那些潜在的危险一一说明后,再让陈欲晓做决定。

    可是陈欲晓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陈欲晓摆正坐姿,收起那份嬉笑的姿态,板起脸,直勾勾的盯着裴瓒的眼睛,如一道箭矢,射穿心神。

    “裴瓒,就当是为了我的父亲。”

    第166章 倒戈 裴瓒当然理解陈欲晓替父报仇……

    裴瓒当然理解陈欲晓替父报仇的想法。

    他原本就觉得, 平襄王死得蹊跷,但是由于陈家兄妹对此模糊的态度,和皇帝急着操办平襄王的丧礼, 他便没机会了解内情。

    一切尘埃落定之后,当事的几人不曾主动提起,他这个外人便更不好说什么。

    只能叫其稀里糊涂地盖过去。

    而现如今,陈欲晓“为了父亲”的话一出,裴瓒心里也大致明白了。

    可惜他的扳指不见了, 否则还能在对方不知不觉的情况下, 再探听到更多的消息。

    裴瓒略微丧气。

    转念想到, 这人是陈欲晓,压根没必要将扳指用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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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陈欲晓的助力, 裴瓒自然不再整日垂头丧气, 很快便调整了心情, 将陈欲晓挑选的人手安插进了质子府当中。

    她选的人都是自小跟在身边的,信得过。

    那些人还长得人高马大,有一身武艺,裴瓒干脆将他们安插在门府护卫当中, 一有什么动静,他们也方便动作。

    其中几个伶俐些的,则是安置在质子身旁, 近身“保护”。

    裴瓒脚不沾地地忙碌几日,不仅上下打点、内外疏通, 还把这事光明正大地告到质子面前, 让他不得不把人接纳。

    那假冒的质子当然不情愿。

    可耐不住裴瓒搬出皇帝,搬出大周与北境的关系来说嘴,对方也不能不答应。

    “所以……”

    隔了几日, 三人在茶楼再度聚首。

    陈欲晓听完裴瓒的安排部署,颇为疑惑地敲着手中棋子,问道:“你费尽心思地安排人到质子身边,还跟他讲明了缘由?”

    “非也。”裴瓒故作高深地摇头,“我并没有讲明缘由,只是跟他说了这几人,这些事。”

    陈欲晓道:“何必呢?瞒着他岂不是更好?”

    一直沉默的谢成玉落下一子,他起初也想不通裴瓒何须如此大费周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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