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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1章 怨怼 裴瓒掀开布帘,先前在城外镇上有……

    裴瓒掀开布帘, 先前在城外镇上有过一面之缘的明夫人正瑟缩在马车一角,她满眼惊惧地看向裴瓒,抬头的瞬间, 两行清泪落下,再度将脸上的脏污冲刷。

    她带着与明怀文的孩子来京后,一直安分守己,从未惹是生非,今夜突然被劫, 还以为是远在老家的那位明怀文明媒正娶的妻子找上门来, 她心惊胆战, 以为逃脱不了这场劫难。

    可是布帘一掀开,却是曾经自称明怀文同僚的那位大人。

    女人的惊愕徘徊在眼底, 想不通这位瞧着谦逊温和的大人, 为什么要对她下毒手!

    至于裴瓒, 他坐进马车后没有什么反应,冷淡的目光落在女人和她的孩子身上,对于被麻绳勒出来的痕迹,也并未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动容。

    他面无表情地坐着, 目光落在布帘内侧的祥云花纹上,正筹算着待会见到皇帝该如何说辞时,一侧的女人“噗通”一声倒在地上。

    “嘭嘭嘭——”

    她嘴里没发出任何呜咽, 却先麻利地叩了三个响头,气势与先前凭风台中的线人有几分相似, 但她的眼神里却满是祈求。

    裴瓒不是来要她命的, 反而要她作证,自然不能任其磕下去。

    轻轻一抬手,扶住了女人的胳膊。

    嘴里的抹布被扯下, 女人立刻哭诉道:“大人,小女子不知如何惹恼了您,还望您看在明郎的份上饶过我们……或是,或是您觉得小女子罪无可恕,小女子死不足惜,但求您饶过我的孩子!”

    女人祈求声凄婉,似是觉得自己没了活路,索性用尽最后的心思,去求一求裴瓒放过她的孩子。

    裴瓒顺着她的话,将视线落到一旁的小孩身上,那孩子有些愣,脸上带着泪痕,眼睛呆呆的,像是吓傻了。

    他微微蹙眉,眼里闪过些许不忍,错开了视线,低声问道:“你有多久没见过明怀文了?”

    这一问,也把女人问住了。

    算算日子,裴瓒在前往寒州之前,明怀文就久伴帝王身侧,如今也过去了大半年。

    女人粗略一算,低头垂眸,豆粒大的泪珠随即坠落,而后,抽噎一声,说道:“许是,八九个月未曾见到了。”

    跟裴瓒估算的差不多。

    裴瓒继续问:“这些时日,你靠什么维持生计?”

    女人不知道他问这些是因为什么,但现如今是在受制于人的情况下,不得不说:“明郎留了些家用,另外……也有人贴补。”

    “你可知那些人是谁?”

    “不、不知,每到月末,总是三五个男人陪同着一个女子来送银钱吃食,给的不算多,却也足够。”女人回想起那些做工精致的衣袍,纵使不认识那些人的身份,凭借那一身气度,也能察觉出不凡。

    但她并不能分辨,每月前来的那些人,与眼前的裴瓒相比,到底是谁更尊贵些。

    “我告诉你,那些人是当朝长公主的心腹。”

    “长公主……?”

    女人哪里知道什么长公主,从前只知道那是天底下顶尊贵的人物,皇帝的长姐,是她这样的乡野女子一辈子也碰不到的存在。

    可就是这样的人,每月遣人来送给她银钱,让她在京郊外安稳地活着。

    裴瓒瞧着她,上一秒还能感觉到危险的处境,显得胆战心惊,但是现在眼里没有半分惊惧,反而是对长公主为何出手帮她,提起了些许好奇……

    他可不是来让这个女人以为自己攀上高枝的。

    紧接着,裴瓒将怜悯收回,冷淡地问道:“那你可知道,我要带你去什么地方,去见谁?”

    女人茫然地摇摇头,也不哭闹磕头了,问道:“去见长公主?”

    “不是。”裴瓒掀起小帘,透过窗子向外瞧了几眼,夜半三更他也只是勉强能分辨出这里离着皇宫不远了,“接下来的人,是大周最尊贵的人。”

    有了长公主在前,没有什么是这个女人不敢想的,只见她顶着车帘发了会楞,喃喃地吐出两个字:“皇、上?”

    裴瓒没有吭声,静悄悄地观察着对方的表情——在迷茫困惑中浮现几分敬畏,但很快又被飘飘然取代。

    “正是,你要见的人就是陛下……”裴瓒拖长了腔调,没有把话说完,略微俯身,凑近了女人才小声地说下去,“但是你可要知道,陛下与长公主不和,势如水火,你受过长公主的恩惠,陛下会将你视作什么?”

    女人方才好转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她扭动着身子,靠近裴瓒,只恨双手双脚被绑,没办法求得再真挚些:“大人,求您不要带我去见陛下,求您,就看在明郎的份上——”

    “不是我要带你去见陛下,而是陛下指名道姓地要见你。”

    短短二十几个字,听得女人心如死灰,她仿佛是提前预知到了自己的结局,也不挣扎了,一脸死相地跪趴在地上,等待着命运降临。

    不过,这也只是裴瓒来诓骗她的。

    自始至终,皇帝或许知道明怀文在老家的时候就已经娶妻,还是以入赘的方式,可眼前这女人同明怀文一道瞒过了原配妻子,又神不知鬼不觉地和孩子一起被长公主接到京郊,连那明怀文的妻子都不曾察觉,就更别提皇帝了。

    他带人入宫,可是要将所有的事情捅出来,更是要往人的胸口上扎一刀。

    马车里一时安静,呼吸声都越发细微,凑巧这时候车前的银铃停止了响声,外面的人掀开帘子。

    侍卫早就瞧出了是裴瓒,并没有盘查的打算,可是又不得不按照规矩行事。

    但是这一查不要紧,倒是发现车上还有别人。

    “少卿大人,这……”

    裴瓒打断他的话,直接亮出了皇帝赐予他的令牌:“陛下的旨意。”

    “是,开宫门。”

    侍卫早已领过命令,更何况先前已经有一位被五花大绑的康王了,此时再来个被绑死的女人,也并没觉得多稀奇。

    于是,干脆地让手下人打开宫门。

    偏巧这时候女人又不安生起来,扯着嗓子开始大喊:“救命——救命啊——他要杀了我!长公主,明郎,就我——”

    “少卿大人,这……”

    夜半在宫中如此嘶喊,怕是会扰了闲人清净,传出去一些闲话。

    可裴瓒压根不在乎,挥挥手说道:“无妨,我有办法让她闭嘴。”

    他的话里透着股不容置疑的气势,虽然手上没有任何动作,但莫名地让人信服,对此,侍卫没有过多询问,默默地放下了车帘。

    车轮再度转动,碾压过石板路,声音格外响,但也盖不过此起彼伏的嘶喊声,正当侍卫忧心自己会不会因此被怪罪时,车里的动静却忽然停了。

    甚至,可以说是戛然而止。

    “你说什么?”

    马车内,女人昂起头盯着裴瓒,诧异地神色几乎要溢出眼眶。

    她不是没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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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才裴瓒俯下身子对她所说的话,只是她不敢信,与自己年少定情的夫君,明怀文竟然也要承宠于男人的榻上,而那人,还是她永远都无法怨怼,无法冒犯的皇帝。

    是因为皇帝权势滔天,明怀文不得不从,只能委曲求全?

    她想这样说服自己,但她与明怀文自幼相识,青梅竹马,当然知道明怀文的品行。

    她知道明怀文会为了进京赶考的盘缠,而不顾婚姻抛弃自己,去当那富家女儿的上门婿,更知道这人贪得无厌,从不知道满足,明明有了妻室,却挂念旧时情人。

    既是如此,明怀文是为了权势才委身于皇帝的吗?

    “是这样,一定是这样……”女人目光痴痴,毫无神采,空余泪水夺眶而出。

    她想去将明怀文所做的,理解为是对方的迫不得已,可她实在是太过于了解那人。

    薄情、贪婪,这才是那人的底色。

    或许在最开始,总是有些许的不得已,但是日转星移,些微的不得已也变成了无所谓。

    裴瓒适时地松开了绑在女人身上的麻绳,不再被束缚,她也没有办法激烈的举动,而是缓缓地抱住了自己的孩子,像是在寻求这世间最后的慰藉。

    “你知道在皇帝面前要说什么吗?”裴瓒觉得这个女人并不蠢笨。

    哪怕今夜被突然的变故吓破了胆,但在某些时刻依然镇定。

    否则,她一个远别家乡,带着孩子只身远赴京都的弱女子,该如何在长公主手下存活,从前,又是如何瞒天过海,骗过明怀文的妻子。

    但是裴瓒依然要提点她:“明大人也算是有胆识,在宫外生儿育女,在皇帝面前却是只字不提……可惜啊,陛下毕竟是陛下,这天底下的事,总是瞒不过陛下的。”

    他这话说完,自己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马车里没有预备铜镜,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如今是何等丑陋的嘴脸,只觉得自己像极了从前厌恶的走狗,在弱势者面前总摆出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想到这,裴瓒不自在轻咳几声:“夫人,前些日子,明大人遭受厌弃,被送至太后宫中约束,算算日子,已经是去年腊月里的事了……你可以掂量清楚,说什么做什么,才能在陛下面前保住自己的性命。”

    第182章 狼狈 长夜凄冷。 纵使不在……

    长夜凄冷。

    纵使不在秋风扫落叶的时节, 阶前空荡,平白地添了几分萧瑟感。

    特别是,当深夜的凉意侵袭着身躯, 目光锁定恢宏华丽又肃穆庄严的宫室时,心里也不免生出几分无声的悲怆。

    裴瓒不禁想,眼前这象征着至高权的皇宫大殿,不知埋葬了多少人的性命。

    他登上走过无数次的石阶,大殿之中传出吵闹呼喊的动静, 依稀能分辨出, 那是康王的声音, 裴瓒目光平静,在他看来, 所有的皇室尊贵, 都在这平和的夜里被打破, 而遗留在他面前的,只是满地疮痍。

    “微臣,鸿胪寺少卿裴瓒求见陛下——”

    声音干脆利落,与殿内的鬼哭狼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殿内的二人听后也是微微一愣, 似是恍然差距此时的失态,连忙整顿姿势,去召见臣子。

    随着呼喊声骤然停止, 裴瓒脑海中关于接下来的设想,也落下了尾声, 不过, 他起身进入殿内时,脑海中所想的却是初任鸿胪寺少卿之时的打算。

    他也曾疑惑,自己的言官当得好好的, 要升职也应当是在都察院内另谋职位,怎么好端端的,皇帝要给他调去别处呢?

    还是八竿子打不着的鸿胪寺。

    裴瓒仗着早已知晓来日北境质子进京,便将皇帝的心思猜明了一二。

    然而,就算将原书一字一句地在他脑海中复现,他也想不到会有康王横插一脚。

    这些,都不该是要出现在京都的人物。

    是他的所做所为,改变了过往,从而导致往后的情节也发生了变化……

    “参见陛下。”裴瓒没有行大礼,拱手欠身后便挺直了腰身,未曾细细端详皇帝的神情,眼神便转向了一侧畏畏缩缩的康王。

    他的眼神中滑过一缕鄙夷。

    只见康王蜷缩在角落里,眼神乱瞟,衣裳狼狈,脸上也有几处挂了彩。

    再细瞧几眼,袖口上划了道口子,刚好对上了他脚边横着的那把把无锋长剑。

    裴瓒长呼一口气,又添了把火:“陛下,质子被微臣送回府邸,好生看管,不过,今夜之事实在不体面,以防来日再生祸患,微臣特意叮嘱质子写了封亲笔信,还请陛下过目。”

    “拿上来。”

    皇帝沉着脸,阴影的遮挡下,枯槁的面庞越发骇人,眼眶深凹,颧骨高突,像是骨头外只敷了层皮,没有一丝血肉。

    太监守在宫门外,只得裴瓒亲手将亲笔信递上。

    “……”

    裴瓒略微抬头,便看见皇帝的手在轻轻颤抖,信中内容是他盯着陆零写的,又着意添了几句。

    能为皇帝带来什么,他自然也清楚。

    裴瓒重新低下头,举止恭敬:“陛下,此信虽为质子亲笔,但质子终究是外族,信中所说,不可尽信。”

    “不可尽信?”皇帝冷笑一声,“那裴瓒告诉朕,若非有意与北境勾结,他怎么会轻易地受了质子的蛊惑!”

    大殿中回响着皇帝的怒吼,声音震耳,仿佛雄狮最后的嘶吼。

    “酒囊饭袋,风流浪子……”皇帝缓缓起身,处于下位的裴瓒略微错开身子,让皇帝走向康王,“大臣对你颇有微词,可你是朕的兄弟,朕觉得这些事都无伤大雅,可你竟敢与北境勾结,意欲谋图皇位!”

    “皇兄,臣弟不敢……”

    “你不敢?一纸诏书将你从封地送来京都,你敢说你没动过心思!”皇帝俯身逼问,一字一句,都将康王震慑得不敢动弹。

    裴瓒冷眼瞧着,随着一声声愤怒的咆哮,胸口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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