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假如,我是说假如有一天我真的出了意外回到了原来的世界,那我也会一直想你,一直念你,这样等到你寿终正寝,变成穿着白衣服的阿飘的时候肯定也会来到我的身边,总之肯定跑不了。”
南飞年轻笑,“我会去找主人的。”
“对嘛,所以完全不用担心,你只要记住……我爱你,就足够了。”南钰冰也早已被面前这个坚韧无比又脆弱无比的人紧紧绑住,这三个字他已经说过无数次,但爱是永不断绝的,所以说再多次也不嫌多。
“我也……爱您。”南飞年坚定道。
这回轮到南钰冰愣住了,随即是惊喜。他一直飞年是个特别容易害羞的人,就算是在公共场合没人的情况下的偶尔亲密接触都会让他脸红,更别提要他说出如此直白的话语,听见这四个字后,南钰冰别提有多高兴,他脸上的笑容似乎都要溢出来了。
南钰冰索性决定多说一些,笑着给飞年继续讲着现代世界的种种,从地上跑的到天上飞的,南飞年听得云里雾里,只一味地点头,囫囵接下这些比志怪小说还要奇异魔幻的事物。
南钰冰尽量说些自认为飞年能够想象和接受的事物。前二十多年的生活早已深刻在他的记忆里,但他早已不会选择怀恋,如今说起来,反而觉得自己在讲科幻小说一般。
当锦兰回来的那一刻看到的就是南大哥和飞年哥两个人在屋顶上有说有笑的场景。
“还真是……”锦兰觉得自己就不应该往上面看。
张大娘有儿子,罗大哥有家人,南大哥和飞年也在一起,而她只能在异国一个人逛灯市,默默思念从前在王府和大家过团圆节的生活。她摇摇头,叹了口气,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对着月亮悄悄地在心里说着自己的愿望。
“锦兰回来了。”南飞年听见声音说道。
南钰冰回头瞧见锦兰,招了招手,“上来一起坐会儿吗?”
“不了不了!我,我困了,现在就回去睡觉了。”锦兰果断拒绝,回屋时还顺走了另一坛酒。
“她也是一个人来的,我们俩这样亲密,是不是有些冷落她了。”南钰冰懊悔道,“她也有自己的秘密吧。”
“不怪您,她应该也没想和我们一起。”南飞年宽慰道,“风大了,主人,我们也进屋吧。”
南钰冰点点头,被飞年抱着带下了屋顶。
匆匆收拾了桌面上的酒杯,两人回到了屋中。此时酒劲已过,南钰冰又拉着飞年胡闹了半夜,最后满意地看着在飞年身上留下的“杰作”,才将缚于飞年手腕和双眼上的布条解下,轻轻地吻去爱人眼角溢出的生理性泪水。
另一边锦兰听见南钰冰二人回了屋子,便带着酒出来,脚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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跃,也坐上屋顶,对着月亮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如果不是出任务时失误留下了把柄,她也不会被派到这里来避祸。被捡走后在荒无人烟的地方接受着严苛训练的那段日子是她最痛苦的时光,自从到了王府,一切都变得好了起来,殿下从不苛待下属,她再无忍饥挨饿的生活,还结交了亲密的朋友,与从前全然是另一番天地。
此刻她真心怀念着在王府的日日夜夜。想念着一同出生入死过的好友,想念着统领大人严肃面容之下的温暖,想念着王府轻松和善的日常氛围,也想念着殿下……那个温润知礼,却又带着一丝狡黠的年轻皇子。
其实殿下应该并不曾注意到她这样一个普通的下属。只是每当她值夜时,总能隔着重重帷幔模糊看见殿下挑灯夜读的场景,想到殿下从一个不受待见的失势嫔妃的儿子,到如今在诸多皇子之中占据夺位的胜算,她便由衷钦佩殿下,每每轮到她值夜,看着殿下泰然自若的读书神态,她便也跟着心安。
只是如今身已在异国,归期未卜,只能对月遥祝王府中的所有人都能平安喜乐。锦兰将她的第一杯酒敬月,然后洒向大地,月光既然能够照彻每个角落,就一定也能带去她的祝福。
她直喝到有些晕,才回去休息。
屋顶上的人来来去去,最后只留下明月依旧高悬于檐角。她澄澈明亮,似乎能看透所有人的心事。
(中秋章完)
常说年节易过,平常日子难,团圆节过后,家家户户恢复了正常的生活秩序。只是医馆中的三人反而是来上课的孩子敲门叫醒的,南钰冰向来不能早起,而飞年罕见地放松了绷住的弦,又加上昨夜疲惫,也没有按时醒过来,至于锦兰,更是因为昨夜喝的多了些,沉沉睡了一上午。
“今天哥哥和姐姐都起的好晚呀!”芸娘说。
南飞年笑了笑,安排孩子们先稍作等待,“昨天过节,大家都睡得很晚。”
南钰冰换好衣服推门出来,看见学生都已经来了,然而他这个老师却迟到了,有些不好意思,“起晚了,可能还要你们再等一会。”
“先生,我爹说他今天要和先生求个假,收拾一下家里,让我和您说一声。”小柱对南钰冰说道。
“好,不着急的。”南钰冰道。他去厨房端出来一大盘昨天没吃完的月饼和糯米团,给每个孩子分了一点,然后和飞年坐在前面一起吃,权当是早饭了。他本想去叫锦兰,但又觉得不太方便,就给锦兰预留了一些,等她起来自己去吃。
“先生,这个是什么啊?”春生拿起一块月饼问道。
“这个叫做月饼,你看圆圆的,是不是很像月亮的形状。”南钰冰答。
“像,但是要是想要像月亮,还可以有半月形状和月牙形状的!”春生道。
“春生哥哥说得对,我更喜欢月牙,弯弯的像香蕉一样,我最喜欢吃香蕉了!”小羽说道。
南钰冰被小孩子的天真逗笑了,“你们俩说得也对,不过圆圆的月亮正对应团圆圆满之意,若是缺了岂不是就不是这个意思了。”
“但是只要大家都在一起,每天都是圆满的呀。”芸娘说道。
南钰冰突然通透,他这个大人竟然不如小孩子,月亮圆缺变幻是无常且客观的,所以只要人是团圆的,那么弦月之日与圆月之日并无差别。只是月亮不长圆,人往往也是聚少离多罢了。
他看向飞年,看他似乎也有所思,示意飞年也说一说。
“是,只要一直在一起,无论弦月还是圆月都很好。”阳光打在飞年的脸上,他说出口的话和阳光一样温暖。
“飞年哥哥和芸娘说得很好,多亏你们提醒,改日我研究一下,做些月牙形状的‘月饼’再请你们来吃好不好呀?”
“好!”孩子们边吃边点头。
“锦兰姐姐!”小柱看见锦兰出屋,开心喊道。
锦兰揉了揉眼睛,伸展了下臂膀,让阳光布满全身,神清气爽地和孩子们问好,“大家都在了啊,昨天都过得开不开心呀?”
南钰冰将盘子推向锦兰,“来一起吃吧。”
锦兰含笑看了一眼对坐着的南钰冰和南飞年,拿了几块糕饼,坐在了芸娘身边,轻柔地抚摸着小姑娘的发顶,“我啊,还是喜欢坐在芸娘旁边。”
“芸娘昨天都玩些什么啦?”锦兰问道。
“昨天阿娘做了好吃的糯米团,爹爹还给我买了新衣服!”芸娘开心指着身上的衣服说道。
“真漂亮呀,我看着都喜欢了呢。”锦兰夸赞道。
芸娘害羞地笑了。
“你们呢,昨天都做什么啦?”锦兰又问其他三个孩子。
“昨天爹爹带我去看了花灯,买了好看的糖人!”春生道。
“奶奶和爹爹给我做了糯米团子!”小柱道。
“我也是!昨天爹爹回家,给我带了好多好吃的!”小羽说。
边吃糕饼边听着孩子们讲昨天的生活,三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笑意。
“先生,今天学什么呀?”小柱突然问道。
锦兰没忍住笑出了声,“先生听入迷了,连课都忘了教了。”
南钰冰一拍脑袋,这才想起还要上课,他轻咳两声掩饰尴尬,摆出了纸笔,“咳,不许笑。好了,我们现在上课,今天继续学《千字文》。”提笔瞬间,余光似乎瞥见飞年在笑,心里暗暗想着晚上定要教他补偿回来。
“先生,我们都学了这么久的《千字文》了,怎么还是这个?”小羽问道。
“学基础就要慢慢来嘛,而且,《千字文》还有很长呢……”南钰冰故意将最后半句话拉得很长,不出意料看见飞年身形一顿,满意地扬起了嘴角。
“哦,那先生能不能偶尔教我们些别的,反正都是从简单的字认起。”春生提议道。
南钰冰点点头,“好啊,那你们今天回去都想想,或者问问大人,明天告诉我想听什么好不好?”他面露狡黠,继续说道,“不过今天还是要学《千字文》,昨天放了一天假,不知道你们还记得多少了,让飞年哥哥给我们背一遍学过的内容怎么样呀?”
“好!”孩子们一起看向南飞年。
“那大家拿起笔,飞年哥哥背的时候听见会写的字就写下来,比一比谁写得最多。”南钰冰抿嘴看着飞年,仿佛下一秒就要笑出来了。
“……”南飞年无奈地想着刚才就应该绷住的,主人真是“记仇”的人。孩子们都仰头望向他,他只好从“天地玄黄”开始背了起来。
锦兰见状,似乎嗅到了什么味道,抬眼看了看天,去前厅收拾药材去了。
南飞年一口气背到“似兰斯心,如松之盛”,然后神情颇为自信地致意南钰冰,“主人,背完了。”
南钰冰早已睁大了眼睛,惊讶于飞年的记忆能力。《千字文》虽然在现代人人都能张口背上几句,但要想全文背诵,还是难度颇大,他也是花费了很长的时间才背下来,到了后面还可能有缺漏,而飞年只是每日听他复述几次,便能一字不落地全部记住,不可谓不是记忆超群。而孩子们刚开始还能跟得上,到了后面也都停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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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飞年哥哥背诵了。
南钰冰不禁为飞年拍手叫好,孩子们也向飞年投出钦佩的目光。
“大家都向飞年哥哥学习好不好?”南钰冰道。
孩子们齐声叫好。
南飞年偏过眼神,不好意思对上五双满是赞赏和钦佩的眼睛。
今日本就晚了许多上课,剩下的时间不足以再教新的内容,南钰冰便带着孩子们温习了下学过的字,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锦兰在前厅坐了一上午也无一人来,百无聊赖地折着花草,“过节总是这样,第二天上午大家估计都还歇着呢。”
“其实没人反而更好,生病的人变少了,我们也落得清闲。”南钰冰道。
“也就这一上午,等到下午人就又会多起来了。”锦兰道。
果不其然,午饭过后,张大娘来了。
张大娘神情焦急,生气又心疼,“钰冰啊,我儿子回来才半日就闹毛病,我早上一摸他额头,哎呦滚烫的。不省心的家伙,估计是路上着凉了,您给开副药吧。”
“要不要紧,我去给他把脉看看吧。”南钰冰道。
“不用不用,应该就是受了风寒,不打紧的。”张大娘摆摆手道。
南钰冰考虑了一下,“好,那我给令郎开一副清热解毒的药。”他提笔写下药方交给锦兰。
“谢谢了,我这就回去给他煎药。”张大娘接过锦兰包好的药,匆匆回去了。
“秋日午热而早晚凉,大家也多注意别着凉了。”南钰冰嘱咐道。
“我们俩身体好着呢,是吧飞年。”锦兰拍了拍胸脯笑道。
都尉府。
常茂亭刚听过医师的报告,心急如焚,兵士们的呕吐发热症状还没完全恢复,就发现有士兵身上起了红疹,他心里暗骂这天高皇帝远的地方连气候都这么恶劣,不耐烦地吩咐道,“不是说水土不服吗,现在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下站的医师战战兢兢,“禀将军,我们几个最初都以为是水土不服之症,这红疹查不出来源,我们也无能为力。”
“嗯?”常茂亭怒目一视。
医师忙找补道,“下官一定继续寻找病源,将军,不如请当地的大夫来瞧瞧,他们更有经验……”
“……好吧。”常茂亭听见相同的谏言,看向楚泽铭,“楚将军,这事交给你去办吧。”
“是。我现在就去。”楚泽铭拱手,和医师一起退出了议事堂。
“刘大夫,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楚泽铭问道。常茂亭脾气甚差,军里的下属们都惧怕他的责打,回话时皆战战兢兢,不敢全盘托出,尤其是这种于战甚为重要之事。
刘大夫摇摇头,无奈道:“小将军啊,当下情况有些棘手啊,起红疹的兵士越来越多了,我们这实在找不出原因来,多次向大将军提议请这儿的大夫来瞧瞧,他都不同意,不然没准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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