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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白切黑男二攻陷纪事》 30-40(第1/32页)

    第31章

    “阿宁师妹的嘴巴很甜。”

    谢溯雪踏着月光,缓缓前行。

    指尖轻轻捻碎一抹烧成灰烬的白纱,他随口道:“可惜的是,谢某并不知她是否心口如一。”

    “当然是真心的,至少你师妹的信誉度……”

    卫阿宁搅着腰间玉环绶带,不满抿唇:“可是要比某位小师兄好得多。”

    思过楼外头看着不大,但里头的楼层却如迷宫般曲折回旋。

    也幸得前头有个人形自走雷达,若是放任她一个人,在这绕到昏迷都不一定能绕得进内部。

    白衣少年手起刀落,二人所过之处的白纱尽数砍落。

    甚是还十分贴心地将凌乱布料卷成一团,清扫出一条不碍人行走的道路来。

    刀锋挥过,引起微风拂面,卫阿宁盯着他的背影,思绪不由得有些放空。

    作为猎魔世家年轻一代中的佼佼者,去查探谢溯雪的资料并不难。

    谢溯雪母亲早逝,父亲是上一任的谢家家主谢棠溪。

    六岁时,曾独自一人一刀入魔窟试炼。

    十五岁在外游历,诛杀殆尽几十只接近上玄境的魔族,并且毫发无损。

    后来似乎出现一些问题,为修身养性,谢家便让他以交换生的身份来到合欢宗修习。

    明面上能知道的就这些,再多的,却是没有了。

    过往她只知道谢溯雪很厉害,可这厉害的背后,究竟是怎样的一个成长,她好似一概不知。

    在越尘客栈时,卫阿宁好几次听到旁人明里暗里对他的夸赞。

    话里话外,无非都是觉得谢溯雪少年英才,日后定能成为最厉害的猎魔师,诛杀殆尽世间最后一只魔,解除危机,还修真界宁静云云,是最好用的一把刀。

    只是在她听来,总觉得有些不大舒服。

    人不该被当作物品来使用的。

    “想什么呢。”

    察觉到身后人的走神,谢溯雪奇怪地看向她,“看路。”

    卫阿宁嘴巴一扁,连声道:“知道了知道了,我会看路的。”

    她就不该思维发散,想那么多。

    本人都不介意,她还替他介怀个什么劲。

    越往深处走,气氛越是阴森黏稠。

    长廊里的灯盏连绵成片,明明灭灭的烛火摇曳,勉强照亮墙上物什。

    目光触及在两侧色彩绚丽的壁画时,卫阿宁眼眸微眯,伸手拉住谢溯雪,“等等,这里好像有东西。”

    壁画上,沟壑嶙峋,峦川起伏。

    大漠之中,一汪明亮碧泉流淌,朵朵金莲绽放,神女们结伴成群,赤足蹑过水泽。

    这处出现的壁画风格与唐门风貌格格不入,卫阿宁不免的又走近了些观察。

    飘带飞舞,青红丝帛勾勒出伎舞旋转的轨道,婀娜多姿的神女们手持四弦琵琶与笛箫,敛眸低眉,信手弹奏间妙音天成。

    有那么一瞬间,耳边余音绕梁,仿佛置身于浓墨重彩的宫阙之中。

    “看出些什么来了?”

    耳畔忽而传来熟悉声响。

    身后清淡冷香袭来,卫阿宁回过神,偏头看向身侧的谢溯雪。

    她并未多言,只是伸手用力在神女红色的臂环上擦了一下。

    干涸的暗红颜料覆盖在白皙单薄的皮肤之上,显得格外突兀。

    卫阿宁将手递至谢溯雪面前,“你闻闻。”

    虽是不明所以,但谢溯雪还是乖乖俯身,就着她递来的手指轻轻嗅探。

    淡淡血味儿涌入鼻腔,似乎勾起一丝久远的记忆。

    谢溯雪垂下长睫。

    暗中窥视的魔群蠢蠢欲动,中央一道稚嫩身影鲜血淋漓,滴滴答答的腥红落下,浸染层层剔透白雪。

    陌生的场景一闪而过,谢溯雪不适蹙眉,但还是认真为她解释:“是血,而且还是人血。”

    潮热鼻息喷在指盖上凝成一层薄薄的水雾,卫阿宁收回手,指腹捻去那层水光,“我以为是我会错意了,看来并没有猜错。”

    她转身,凝神注视那占据壁画多数空间的神女,“没想到这幅神女献舞画,竟是用血调成的颜料。”

    看这略显黯淡的色泽,壁画不像是新近画的,反而有些年头。

    人族做不出这等丧心病狂的事情,那便是只有一个可能了……

    这蜀地唐门,可能同合欢宗那般,早已混进魔族。

    而且比合欢宗的时间还要早。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画上描绘的场景,似乎在哪里见过。

    从怀中掏出那张宣纸,卫阿宁对比了一下,神色一凛。

    这纸上的小人,正是壁画中的神女缩小版。

    “小谢师兄,这画不就是……”

    卫阿宁正欲开口,却在转身时看到谢溯雪略显失神的表情。

    她还未见过他这般恍惚的时候,便关切问道:“嗯?你怎么了?”

    “没什么。”收拾好多余思绪,谢溯雪随口应道。

    银色月光如影随形,始终透过竹窗洒落,在二人身后拖成两道长长的倒影。

    融在月色中的墨影悄无声息,以一种诡谲扭曲的姿势缓慢爬行,欲渗进那片淡粉裙摆。

    余光瞥到地下扭曲的黑影,谢溯雪腕骨轻抬。

    黑刀霎时以肉眼不可看清的速度,将其钉在那抹如水般的月光之中。

    “滋滋”的腐蚀声响起,转瞬间将那方黑影所在的地板腐蚀透彻,成了一个空洞。

    谢溯雪拾起黑刀:“是影魔。”

    “这……”

    卫阿宁有些惊魂未定地捂紧胸口。

    只是她也想不到,这魔物竟如此嚣张。

    思过楼怎么说也是位于蜀地唐门的地界内,受护宗大阵庇护,这魔物出现的时机实在蹊跷。

    眸光移至壁画上的美丽神女时,谢溯雪嘴角轻勾。

    他歪头看向卫阿宁,面上带着招牌的乖巧笑容,“阿宁师妹。”?

    这时候叫她,准没好事。

    卫阿宁十分警觉地盯着他,“你想做什么?”

    “这么警惕的话,就没意思了。”

    修长五指搭上壁画中的某朵金莲,谢溯雪眼眸弯弯,“给你看个好玩的,可好?”

    不好。

    一点都不好。

    卫阿宁还没来得及拉下那只手,谢溯雪便笑吟吟地握拳,灵力化作冲劲,震碎壁画。

    霎时间,如墨汁般的黑流淌而下,迅速席卷了整条长廊,吞噬掉最后一丝光芒。

    隔着绵软衣袖,手腕被用力一握。

    源源不断的温热透过布料传来,卫阿宁下意识想抽回手,却被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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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更紧了些。

    “不想迷失在此处的话就抓紧我。”

    少年一贯清亮散漫的嗓音从身侧传来,似泠泠玉环轻敲,环绕在耳侧。

    虽是一如既往地不好听,但却微妙妥帖抚平她心中先前的那点不安。

    卫阿宁稍微放松了些心情,等待眼前的黑暗消散。

    风中携带潮湿水汽,几滴水露浸湿睫羽,她长睫轻颤,脸颊被风吹得微凉。

    再睁眼时,视野中已然是另一番景象。

    天青水静,山寂林深。

    百尺瀑布自顶点垂落,疑似银河倒挂,却是一番悬停模样。

    无数绮彩华光聚拢,谢溯雪就站在身旁,卫阿宁好奇端详了一会儿。

    他们此刻正立于一处静止瀑布不远处的石头上,周遭是茫茫不见边际的水域。

    似发现有生人靠近,水中野鹤迈开修长的腿,朝二人所在之处悠然走来。

    野鹤乖巧亲人,羽毛洁白顺滑,卫阿宁忍不住凑近,想再端详几分。

    野鹤长得可爱,卫阿宁那缩在袖中、想投喂的手已然蠢蠢欲动。

    “最好不要乱动。”

    谢溯雪淡声:“唐门极擅机关暗器,奇门遁甲。”

    身体僵硬一瞬,卫阿宁自然也明白他话中未尽之意,遂悻悻收回手:“那我们方才看的壁画,也是其中的一种吗?”

    “是。”谢溯雪抽刀,断开瀑布一半的水幕。

    如水墨般的瀑布被横斩一刀,裂开一处缝隙,露出里头的石洞来。

    卫阿宁:“……?”

    刚刚不是还跟她说别乱动,怎么自个就开始动上了呢?

    她小小声地嘟囔了一句,“双标。”

    谢溯雪正低头擦拭刀尖水痕,闻言浅浅扫了她一眼,“因为我懂此处的八门。”

    他很轻很轻地笑了笑:“阿宁师妹大概上学时又在走神吧。”

    在合欢宗上这种理论课程时,他就已经见过不下数十次她走神的模样。

    懒散低沉的笑声传至耳边,卫阿宁耳根微烫,仿佛被人点穿她上学摸鱼的事情。

    “谁说我不知道,我都清楚的好不好。”卫阿宁弱弱反驳,复而自言自语道:“什么什么生,什么什么死来着?”

    她其实不知八门是什么。

    但隐隐听过旁的师哥师姐说过奇门遁甲,生门死门她知晓,只是除此以外的其他六门,就一概不知了。

    谢溯雪闭了闭眼:“休生伤杜,景死惊开。”

    卫阿宁眨巴眨巴眼:“小谢师兄真厉害呢,我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余光瞥至浅粉与皎白层叠袖口中、紧握的手时,卫阿宁眼波一转,举起那双相握的手:“那你上学时,也在走神?”

    随后十分戏谑地朝他笑道:“夫子在传授世俗课时,也教你这般死死握着女孩子的手腕么?”

    视线移至二人相握的手,谢溯雪薄唇微抿:“没有。”

    夫子只会教他屠魔技巧,并不会教授这些世俗课。

    被握住的右手柔软纤细,露出一小截宛若白瓷的小臂。

    谢溯雪松了些力道,那只柔荑便如泥鳅般迅速从掌中溜走。

    “好疼。”

    卫阿宁嘴巴扁扁的。

    瞧着腕间的一圈红痕,她轻揉过皮肤上的红,随口抱怨道:“你吃什么长的,高就不说了,力气也这么大。”

    少女纤瘦白净的手腕上,出现一圈明显的薄红,全然是他拘下的痕迹。

    视线于红痕中巡睃而过,谢溯雪神情未变,眸光却是略沉了些。

    他长睫垂落,遮住那点莫名的情绪,“抱歉,一时忘了。”

    下次不会那么用力了。

    “若是奇门八甲,找出生门就可以出去了吧?”

    卫阿宁偏头,手试探性往石洞内指着:“那儿便是生门?”

    水幕大敞,洞内幽暗窄小,露出的空间勉强够两人并行。

    “不是。”谢溯雪侧目打量了会儿,“那是开门。”

    “那就是进了开门,找到生门就能出去了。”卫阿宁正欲迈开腿时,却无端被谢溯雪拉住。

    她疑惑回头:“不走吗?”

    “要走,但不是这样走。”

    谢溯雪凝神瞥了会儿洞门,随即转身朝她伸出手:“拉着。”

    拉着?

    是要她继续牵他的手吗?

    卫阿宁茫然垂眸,视线落在谢溯雪伸出的手掌。

    指骨修长,掌纹脉络清晰,常年握刀的关节处有层不薄的茧。

    但不可否认,这是双很漂亮的手。

    她复而抬头轻声问:“可是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拉着走呢。”

    “照做就是了。”

    谢溯雪懒懒瞧了她一眼,“你若想自己走也可以。”

    他往前抛出一粒石子,“下场么,就同这石子一样。”

    石子入水即溶,连落水声响都没有传出。

    卫阿宁沉默片刻,随即将手搭上他伸出的掌心。

    谢溯雪反手握住,将她整个人凌空提起,扛在肩上。

    眼前的景象霎时天旋地转,天在下,地在上。

    乌发凌乱垂落,脑袋垂在他身体与手臂之间,卫阿宁茫然一瞬后伸手死死抓住他的后背,生怕自己掉下去。

    她吓得惊叫:“谢溯雪!!”

    扛就扛吧,但是能不能事先给她一个心理准备。

    这样子突然天翻地覆,真的很吓人!

    正在水草间踱步的野鹤群被这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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