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愈发殷勤。
一路走来,还主动介绍了不少本次鉴宝大会上要鉴定的宝贝。
瞧着店员一百八十度的转变,纸人撇了撇嘴。
还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鉴宝阁内,古色古香的厅室摆着名贵木料做的桌椅,千金难求的鲛珠不要钱般镶嵌在花鸟屏风之上。
卫阿宁以扇掩面,不动声色打量周遭一切。
这琳琅典当行里,还真是个销金窟。
富贵程度能同合欢宗有得一比。
第52章
被引入雅间之际,早有殷勤店员已沏好热茶,候在一侧。
卫阿宁借着扇子,不动声色打量起四周。
二楼回廊上,已有不少或穿金戴银、高调张扬,或低调朴素、看不出底蕴的买家落座。
大概是没见过孤身一人进来拍卖的,他们中间的人,或多或少,此刻的视线都集中在卫阿宁身上。
贴在她肩上的纸人有些站不住脚。
小手紧揪住一点布料。
一道珠帘落下,隔绝了对面那些窥探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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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阿宁稳稳抓住手中缂丝扇,老神在在地落座。
隔着扇面,她长舒一口气。
好险,差点要装不下去这幅姿态了。
左右两侧的人在小声议论着,卫阿宁偷偷竖起耳朵去听。
留着八字胡的胖商人道:“听说这次鉴宝大会上有不少好东西,这次的藏品也很丰盛呢。”
又有另一带着玉冠的买家道:“我看册子上的这个白玉尊就不错,就是不知品质如何。”
“品相尚可吧,不过重头戏的话,还得是那个。”
胖商人悠悠饮了口热茶:“我听说,琳琅阁里的人,挖到了龙矿,那可是藏在龙脉里极其稀有的矿石呢,千金,哦不,万金难求。”
龙脉,被挖出来了?
卫阿宁下意识看向纸人,却见后者面色一凛。
只是待她再次回神去听时。
那厢的话题已换了个新的,没听到更多有关龙脉的消息。
“这位小姐看起来很是面生啊。”
隔着一道纱帘,与她同坐在一侧的客人出声:“是第一次来吗?”
想来透她的底细?
“先前同家父来过。”
卫阿宁眼眸弯弯,下巴轻轻朝某个角落一扬,浅笑道:“眼下,父亲让我一人来长长见识罢了。”
她今日梳了朝天髻,一身缠枝花纹绿罗裙,款式虽简单,衣料却不凡。
语调柔和,温声细语,落落大方。
是寻常贵女的姿态。
但说话滴水不漏。
自知问不出什么东西,那客人见状,也不再多言,只礼貌颔首应了声“好”。
“叮铃叮铃——”
几声清脆铜铃声响起,周遭人的谈话声逐渐落了下去。
一位身穿青色长衫的中年男子出现在一楼中央的圆台上。
眼神精明,动作干练,一看就经验丰富。
男人扬了扬小木槌,朗声道:“感谢各位贵客赏光,在本次鉴宝大会开始前,我们特别邀请了阿黛大人。”
“阿黛大人可是我们这儿响当当的大人物,同时也是古玩字画的大行家,博古通今,就没有阿黛大人鉴别不出的宝贝。”
阿黛大人?
莫不是同那守卫口中的阿雅,是同出一源的?
捏着扇柄的力气不自觉加重,卫阿宁蹙眉垂眸,神情疑惑。
只是那守卫口中的阿雅,似乎同这位阿黛关系不太好的样子。
不然也不会说出什么嘴巴闭得紧紧的,不往外说之类的话。
卫阿宁掀起眼帘,随着大家的目光,瞥向那位阿黛大人。
木屐慢悠悠敲立在地板上,发出阵阵悦耳的落地声。
身姿窈窕的美人踩着妖娆步子,走至圆台前。
“呵呵,李老板谬赞。”
眼风随意掠过某个位置,阿黛笑吟吟道:“今个,我也不过是来长见识的,各位无需在意,祝你们都购得自己心仪宝物。”
她身上衣裙在灯光下,流淌出一种宛若星空的色泽,随着腰肢的扭动,泛起盈盈秋波,风情万种。
阿黛话音落下,现场气氛顿时变得热络。
陆续有藏品被推出来。
“五万!”
“十万!”
“我出五十万!”
“成交——!”
喊价的声音此起彼伏,热闹非凡。
对那些拍品不感兴趣,卫阿宁收回视线,若有所思垂眸。
她回想起自己从进城到琳琅典当行,一路上发生的事情。
却也没感觉出有什么特别奇怪之处,只不过卫阿宁却感觉周身都不自在。
像是第六感在冥冥中警告什么一样。
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但似乎是这座滁州城在排斥她。
卫阿宁抿唇,无声与纸人在识海中沟通:【小纸,我们方才来时,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有点,我也觉得很怪。】
纸人小心翼翼看了眼四周的人:【这个翻版的滁州城,看起来有些邪门。】
这个地下滁州城,太古怪了。
不太像凭空出现的,因为这个琳琅典当行里的某些物件包浆得都像是抛光了一般。
所以历史应该挺久远的了。
卫阿宁想了许久,也没想出什么思绪。
思来想去,决定还是借助一下外挂,她轻声问道:【小纸,你能给我开一下天眼吗?】
纸人点点头:【可以。】
两指并拢捏诀,卫阿宁闭上眼,复而睁开。
所有人与物皆在天眼中变成白茫茫的一个小点。
他们身上气运冉冉升起,如同不灭之火。
甚至可媲美裴不屿与薛青怜身上的主角气运。
卫阿宁有些惊讶。
这些人的气运……
也太强了。
只不过,为何命魂却是熄灭了?
视线环顾周遭众人时,卫阿宁顿时瞪大了眼。
这是……
【都都都都,都是些死人啊!】
纸人身上一阵恶寒,毛骨悚然。
全都是些空有气运而无命魂的死人。
【他们能有气运,估计是龙脉的缘故。】
【依托着龙脉中的真龙之气,维持着生机。】
纸人缩了缩脑袋:【但实际上,他们早就已经死了!现在你看到的,估计是类似于活死人般的存在。】
卫阿宁脊背发寒。
瞬间感觉圆台上的拍卖师似乎都变得面目狰狞起来。
拍卖锤发出的沉闷敲击声不像在倒计时,更像是她小命飞飞前的走马灯。
【阿宁,此地不宜久留。】
纸人扒紧她身上的衣裳:【我们赶紧走吧。】
“我也——”
卫阿宁咬牙,举着缂丝扇的手轻颤,手指险些捏断扇柄。
几乎是缝隙中吐出几个字:“很想走啊。”
但是,那个阿黛。
为什么一直在楼下看着她。
难道是露馅了,被她发现自己与他们的不同?
精神高度紧绷,身体亦是做好了逃跑的准备。
不过是一息的功夫,几乎是阿黛出手之际,卫阿宁迅疾起身。
她扬手将案上茶杯掷出,砸向厅中灯盏。
灯盏被砸得粉碎,光线顿时变得阴暗。
拍卖被迫中止,人群因突如其来的黑暗而变得混乱不堪,爆发出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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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惊慌混乱的尖叫。
见势,卫阿宁搂着纸人,猫下腰。
按照来时记忆,贴着墙根迅速往出口处走。
“抓住她!”
阿黛略尖锐的女声响彻大厅。
“不准让她跑了!”
“谁敢让她跑了,我就杀了谁!!”
乒乒乓乓、兵荒马乱的脚步声响起。
客人们凄厉的哭声与刺耳尖叫在耳边齐齐炸开。
在黑暗中颜色略深的衣角在眼前匆匆走过,卫阿宁怀抱纸人,蜷缩在处狭小的暗角中,大气都不敢出。
桌椅被碰到,瓷瓶被打翻。
甚至还有几块碎瓷屑透过缝隙,扎进了她的藏身之处。
纸人悄咪咪抬眸看她:“阿宁,你还好吗?”
“还,还好,就,就是……”
额上冷汗直流,卫阿宁小小声回应:“腿,腿有点软。”
方才她趁乱摸到大门处,结果却是被提前锁上了。
即便是用力撞门,也没办法撞开。
根本出不去。
只能折返回头,躲在这处木柜里。
“这太惊险了。”
纸人扑倒在她怀中,嘤嘤地哭:“还好你急中生智呜呜呜,否则我们就被抓住了。”
“没事没事,我们不要怕。”
偷偷顺着柜门缝隙,卫阿宁朝着外面张望一眼。
方才她砸灯引起的骚乱已然平息,此刻,安静得似乎只剩下她的呼吸声。
“为什么外面这么安静了?”
纸人抬手擦去面上残留的泪痕:“难道是他们都走了?”
“不知道。”
卫阿宁道:“我感觉,应该是走了?”
毕竟她都躲了这么久,也没被发现。
那就说明,那个阿黛,应该是去别处搜查,不在此处了。
又不知过了多久,久到身子都因长时间蜷缩在一个地方而变得僵硬。
卫阿宁松了松肩膀,试探般挪动一下发麻的腿。
只是,周遭此刻却逐渐弥漫一股甜腻惑人的香气。
她霎时瞪大了双眸。
怎么回事!
这是魔族的味道。
此处竟然有魔族存在。
完蛋,她被限制了灵力,根本没办法使出剑招。
卫阿宁咽了咽口水,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心,我命令你!别跳那么快!
要被魔族发现了!
卫阿宁双手合十,暗自祈祷。
希望这个柜子能安全点,就让她再躲一会儿吧,别被魔族发现了。
不然以她现在的实力,被限制到连控灵术都使不出来,肯定是小命飞飞的后果。
总不能就这么倒霉,被发现了吧……
“阿宁,别怕。”
拍拍她肩膀,纸人出声劝慰道:“我们一定能出去的,不要慌。”
“没事的没事的,我一点都不慌……”
卫阿宁点点头,勉强按住自己发抖的手。
一人一纸正说着悄悄话。
毫无征兆地,外头闪过一瞬白光。
微凉的风顺着柜门缝隙穿过,其中夹杂着一丝灰尘的气息,风吹动卫阿宁额前的碎发。
哪里来的风?
卫阿宁心生疑惑,下意识贴在柜门处,抬眼望去。
柜门外站着位妖娆美人。
身段婀娜,恰如秋日海棠。
她脑后用玉簪松松挽起一个发髻,白得发光的藕臂上搭着一柄长烟杆。
烟杆中的烟丝微燃,升腾起袅袅白色烟雾。
不知是哪处发出的光亮一闪而过,照亮她狭长的狐狸眼。
一张艳丽得无出其右的面容。
与卫阿宁四目相对,她唇角弯弯,笑意慢慢扩散在面上。
那双勾人的狐狸眼,闪烁青光。
“呀,小家伙,抓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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