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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诶?
冷不丁落入他怀中,卫阿宁眨巴眨巴眼,目露迷茫。
斟酌几息,还是出声问道:“你的伤不要紧吗?”
方才那魔族姐妹让谢溯雪砍的,可是他惯常执刀的手啊。
她缓声道:“我担心你,那可是你一直握刀的手……”
谢溯雪淡声笑笑:“只是小伤而已,无妨。”
少年声音暗哑微沉,贴在耳边响起时,又轻又缓。
指腹轻拂过她肩上皮肤,谢溯雪望着指尖沾上的血污,低声道:“如果我那时能再快些,她们就不会伤到你了。”
如果。
如果他能再强些,是不是就不会让她受制于旁物,也就永远不会受伤了呢?
左眼氤氲起丝丝缕缕的红雾,谢溯雪垂下眼眸。
呼吸间带出的热气落在耳珠,被烫得一颤。
掌在脊背的手带着不可忽视的温度,卫阿宁不自觉瑟缩了一下。
她表情一愣。
没想到他竟是想着这个。
卫阿宁仰起小脸,正好与他垂落的眸光对上。
那双葡萄乌眸依旧沉静,可底下却似有星火炸开。
目光直白,炽烈灼人,带着失而复得的欣喜。
鼻尖缭绕着清冽梅香,轻而易举撩乱了心弦。
“笨蛋小谢师兄……”
卫阿宁指尖微蜷。
一颗心恍若糖葫芦外层的糖衣,被日光曝晒,融化成水。
脸蛋好烫,像寒冬时围在温暖炉火旁,炙烤许久。
抿抿唇,卫阿宁将脸埋在素白衣襟中,努力让声调平静淡然,闷声道:“修炼之人会受伤是家常便饭,你不也受伤了吗?”
她明明更担心他。
记挂着她的伤,谢溯雪没抱太久,很快便松了手,“我有药,不若你先上。”
“好。”
就在卫阿宁开口向他讨要之际,忽然发觉眼前一黑。
这种感觉太熟悉了,是晕倒昏迷的前兆。
闭眼前,她只来得及瞧见谢溯雪略显慌乱表情。
迷迷糊糊间,卫阿宁只有一个念头。
这具身子,真的很不争气啊。
*
卫阿宁再次醒来,外头天光大亮。
风声悠悠,掠过窗棂白纱,发出“沙沙”轻响。
她两眼放空,盯了好一会儿纱幔处的银色带勾,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眼下身处卫府的卧室内。
脑子像灌满浆糊般,卫阿宁睡得不太安稳。
正欲掀被下床时,门扉传来“吱呀”一声,被人从外头推开。
日光倾泻而入,与之一起进来的还有片月白裙摆。
是薛青怜。
卫阿宁乖乖抱被坐在床榻上,仰头对上她的视线,展颜一笑:“师姐!你来啦。”
因着失血的缘故,她向来水润饱满的唇瓣发白起皱,像朵失色的花。
“宁宁醒了。”
放下手中托盘,薛青怜柔声问道:“可还有哪处不舒服?”
卫阿宁挺直身板摇头:“没有没有,我觉得我壮得能打死十头牛!”
她的身体她知道,最疼的那个时间段过去了,就只会缓缓往外渗血了。
而且谢溯雪那时还及时用灵力替她止住了血。
眼下右肩只有轻微一点不适感,其余的都没什么大问题。
“卫伯伯他们不太方便,就没进来。”
薛青怜道:“我先给你换药吧。”
她一边说,一边伸手从托盘上取过药,“会有点疼。”
“嘿嘿,没事没事。”
卫阿宁没心没肺朝薛青怜笑,却被后者没好气地弹了一下脑瓜。
“你胆子真是太大了。”
心绪生乱,薛青怜面色严肃:“那可是两只上玄境级别的魔族。”
似鹌鹑般缩了缩脑袋,卫阿宁扁扁嘴,不服输般挥舞了几下拳头:“我这不是着急找线索嘛。”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若没及时跟上林雅的踪迹,那他们查这么久的心血,就全都白费了。
而且她也不想薛青怜他们那么辛苦来着。
薛青怜一手止住卫阿宁乱挥的手,“别乱动。”
她将药粉抹在指腹,细细涂上血口:“线索断了可以再寻,不外乎是多废点功夫。”
“但人没了,可就真没了,魔可不是吃素的。”
“诶呀疼疼疼!”
有丝丝缕缕微凉的触感在后背漫开,卫阿宁表情夸张,假装吃痛道:“好师姐,你轻点嘛——”
指腹轻戳她脑门,薛青怜没好气道:“我都没用力,别想转移注意力。”
穿好衬衣,卫阿宁转过身,抬手圈住女郎的腰。
笑眯眯地仰头:“这不是没事嘛。”
那伤口她知道,其实没有很深。
只是因为里头的皮肤白,所以看起来很狰狞罢了。
眼珠转了几圈,卫阿宁又问道:“那滁州城算是安全了吗?”
这可是头等大事。
辛辛苦苦这般久,就是为了此等安危问题。
“算是安全了。”
揉了把她乌软的发顶,薛青怜颔首笑笑,温声道:“龙脉不再被恶意开凿后,情况亦是稳定不少。”
双手端起药,卫阿宁一口气喝下,也不觉药汁苦涩了。
她笑眼更弯:“那大家也能开开心心,无忧无虑参加焰火祭啦。”
天知道,她已期待许久这次新鲜的焰火酬神祭了。
上次闲暇之余去给卫澜搭把手时,想看一看焰火,结果她爹宝贝得不行,非说要当天才能看。
“在此之前,你还是先养好伤再说。”
薛青怜眼珠轻转,忍着唇边上翘的弧,“卫伯伯交代了,你伤没好之前,哪都不许去。”
卫阿宁长长地“啊”了一声,没精打采垂下脑袋。
失策了……
竟是被卫澜给将了一军。
不过她上次从地下出来时,就险些吓到他老人家。
滁州魔气事毕,这段时间还是老老实实家里蹲吧。
穿戴整齐后,卫阿宁又开始应付起卫澜。
卫澜在一旁絮絮叨叨地念叨。
诸如当初就不该答应她去归一剑宗、外出游历历练云云。
听得卫阿宁哭笑不得:“爹,凡是历练肯定就会受伤的呀,而且我这伤也不重,别担心啦。”
“按我说,你留在家里当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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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不好吗。”
卫澜面无表情:“你钟离哥哥也会照拂你,更何况,你儿时同他有婚约在——”
卫阿宁皱了皱眉,忙往他嘴里塞了块酥糖,打断卫澜愈发口无遮拦的话题:“爹,你定是说累了,来吃点糖,哈哈哈……”
原身对钟离昭仅有兄妹之情,她亦不例外。
这婚约不过是儿时口头说说而已,当不得真。
卫澜没好气咽下嘴里酥糖:“你现在长大了,倒是学会转移话题,鬼精鬼精的。”
他又问道:“宁宁啊,你老实同爹说,你真的对你钟离哥哥无意?”
闻言,卫阿宁低垂着脑袋,瓮声瓮气的:“爹又不是养不起我一辈子,干嘛非要女儿嫁人啊,我留在你身边不好吗?”
她拉着卫澜的手,撒娇道:“再说了,你只有我一个女儿,我要是嫁人了,你就孤家寡人一个了。”
钟离昭于她而言,是一个很好的兄长。
她不想因为这个空穴来风、莫名其妙的什劳子婚约影响二人感情,关系变质。
叹了一口气,卫澜伸手轻抚一把她的软发,“行行行,好好好,都听你的。”
他只有卫阿宁这么一个女儿,其实也不愿她嫁出去。
只是自己年纪大了,也担忧天有不测风云之事。
能提前给她找个能依靠的人,总归也是好的。
钟离昭是个好孩子,他看着他长大,知根知底,再合适不过。
不过若宁宁不愿意,那他也不勉强。
只不过……
卫澜没说话。
眸光不经意间,有一瞬息掠过在门边静候的人影。
他心中暗自叹了一口气。
就是有些对不住钟离昭那小子了。
“还是说……”
略微走神的思维被卫阿宁拉回,卫澜反应过来,“还是说什么?”
卫阿宁一脸狐疑,仰起雾蒙蒙的眸子看他:“爹你就老实告诉我,是不是家里有什么困难?还是说……”
“其实是爹你为了焰火祭想做出一点成绩,掏空了家底,并且还在外头欠债,所以要把我卖了?”
她很是怀疑,卫澜是不是因为这次举办焰火祭没钱了,同钟离家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
其中一条就是把她卖给钟离昭。
毕竟钟离家也是个极有底蕴的世家。
“瞧你这说的什么话!脑瓜子里都想些什么东西呢。”卫澜气得吹胡子瞪眼,当即一声冷笑:“哼,再来十个你,爹都养得起!”
卫阿宁“噗嗤”一声,眉眼弯弯,笑得开怀。
她连忙给卫澜顺毛,“是是是,我爹举世无双,我爹世界第一,我爹最最最最厉害了。”
“这还差不多。”
受伤期间该多多休息,遂卫澜嘱咐她几句后便离开卧室,不再打扰。
打了个哈欠,卫阿宁只觉得眼皮子上下不停打架,便迷迷糊糊趴在榻上入睡。
醒来时,窗外仍旧一片明亮,但已有晖光将天际染上橙黄。
她伸了个懒腰,凝望花窗。
滁州长夏无冬,夜里总会黑得比较晚。
睡得太久,一时有些分不清眼下是什么时辰了。
“阿宁!!”
纸人不知从哪处角落中钻出,死死扒拉在她手上:“阿宁你有没有事?都怪我那天没跟着你一起去呜呜呜……”
肩膀细微痛感不绝,敷过药后,伤口亦是火辣辣的。
还是有些疼的。
卫阿宁朝它笑笑:“没事,问题不大,休息几天就好。”
又多问了一句:“你这几日找到滁州城中的基石碎片了吗?”
她这几日忙着奔波龙气一事,没空抽出时间同它一起去找基石碎片。
便帮纸人隐去身形,循着地图,让它自己在城中搜寻一番。
“那自然是找到了。”
纸人颇为自豪地挺起小胸脯,“我现在的数据恢复到百分之六十几啦。”
话毕,豆豆眼又带着几分怜惜看她,“很快我就能帮你恢复健康身体了。”
“咳咳——”
那太好了。
卫阿宁捂嘴轻咳几声,抬手揉了把它的小脑袋:“嘿嘿,我们小纸真是特别伟大的一个系统,比其他的系统都要厉害!”
“嘿嘿,那自然是的。”
两手叉腰,纸人骄傲道:“我可是,第一名。”
趁着睡醒的空隙,她给纸人讲了在外头遇见林黛林雅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只是,相比起这个,纸人显然是对需要同时捣碎这对魔族姐妹心脏的设定更感兴趣。
“真奇怪。”
摩挲下巴思考片刻,纸人紧蹙眉头:“在书中的世界观中,魔修成人身后,心脏便如人族一般,固定在一处。”
它停顿须臾,似想起什么一般:“不对不对,我好像忘记了什么。”
冥思苦想片刻,纸人一拍大腿,“这对姐妹,怕不是被改造了?!”
改造?
卫阿宁神情恍惚半晌。
她眨巴眨巴眼,低低问出声:“魔也能被改造吗?”
日光明亮,刺得双眸沁泪。
她扬手解下床边带勾,将纱幔放下来。
“虽然我不知道这件事对你来说算不算噩耗。”
纸人垂下小脑袋:“但基石碎片可算作天外之物,效果嘛……你懂的。”
卫阿宁惊讶地睁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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