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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这底下的碎片持有人不是谢棠溪,那也能拿回大部分的残片,加速纸人的数据恢复。
这种事情由她说出来的话,就太过于天方夜谭了,没人会相信的。
方才说的那个理由糊弄糊弄自己得了,可糊弄不了薛青怜。
还不如说是父子间有独特感应,所以谢溯雪才知道谢棠溪藏匿的地点。
卫阿宁两手托起脸,扭头看他,耍赖道:“不管不管,反正就当作是你知道的。”
她手指点在他嘴巴上:“还有,你不许泄密,也不许告诉师姐。”
薛青怜眼下正同分盟的人交涉打点,不过她有留了纸条。
如若她在外出了什么事情,在城中的薛青怜也能第一时间知晓。
也不算冒险。
谢溯雪:“……”
她身上的秘密,似乎有些太多了。
好似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每次都能提前预知一些事情……
见他垂眸凝思,卫阿宁眼珠转动。
叽里咕噜的,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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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手托住谢溯雪的脸,吧唧一口亲在嘴巴上:“这是封口费,不可以说出去。”
柔软一触即离,却留下略微的醺甜,冲散了所有思绪。
谢溯雪迟疑点头:“……好。”
胸膛内的心脏咚咚直跳,卫阿宁抿唇笑笑,好整以暇地端详着他。
姿势贴得近,她能看到他修长脖颈微微泛起一层薄红,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
谢溯雪好纯情哦。
才亲一口,整个人就红了。
扔掉手上的玉米棒子,纸人撇了撇嘴。
啧,腻腻歪歪的,真烦人。
小船又航行片刻,前方水流骤然变得激荡,逐渐往回收拢,形成一个深色漩涡。
微凉水雾拂面而过,卫阿宁面色惊讶,身形有一瞬的绷紧。
腕间立时被一只手握住,力道不容忽视,她下意识扭头。
谢溯雪:“小心。”
他眸中一丝惧色皆无,光亮灼灼,远胜天际疏阔的寒星。
“嗯。”
卫阿宁笑了下:“有你在,我不怕。”
手掌相握,腕间檀木珠串碰撞。
倏地,有几颗珠子逐渐褪去原本的墨绿,变作黯淡的黑。
*
熟悉的漆黑席卷周遭景致。
亦是似曾相识的恍惚感,卫阿宁无奈摇头。
没想到一睁眼,竟是置身于一处阴暗的洞穴内部。
以及,谢溯雪果然也不在身侧。
他们又分开了。
淅淅沥沥的水声自钟乳石尖处滴落,砸在石头上形成空洞回音。
几颗萤石镶嵌在石壁上,散发幽幽蓝光,勉强照亮周遭场景。
纸人抱紧了她鬓边碎发:“阿宁,这里好黑,看着好可怕啊……”
卫阿宁笑笑,指腹摸了摸它的脑袋,温声解释:“那只是水滴在石头的声音啦,不要怕。”
她都还没怕呢。
同谢溯雪在一起的时间久了,她胆子都大了不少。
借着手中的夜明珠,卫阿宁环顾四周,问:“小纸,你能确认这里是哪吗?”
这个山洞同她以往见过的洞穴都不一样,黑漆漆又湿漉漉的。
坍塌的情况也很严重,连路径都被碎石堵死。
卫阿宁心下担忧。
不知谢溯雪会被传送到何处了呢?
“可以,我来扫描一下。”
纸人两指作诀,双目阖紧。
再睁眼时,眸中飞逸淡色金点。
光斑四处散开,不过片刻,又重新凝聚在纸人身上。
手中逐渐凝聚成一张薄纸,纸人将其递给她:“有了。”
卫阿宁停下脚步,细细查看手中地图。
地图上简简单单标志着几个圈圈,寥寥无几的线条十分简洁,只大致勾勒出一个城池的框架。
卫阿宁:……
这是什么抽象简笔画,糙得她都没法看。
眼睛都快要被这些线条给绕晕了!
纸人努了努嘴,“你只要按照图上的路线去走,就不会迷路。”
它语气略有些委屈:“这里是郦城旧址,但不知为何,路线一直在变,我能找出最准确的这几条路已经很不错了。”
卫阿宁点点头。
想来,用这样的防御,应当是为了防止别人闯进里头。
她揉了揉纸人脑袋:“好啦好啦,是我的问题,我不该凶你的,我们小纸是大功臣~”
被那双好似滟滟晶石、温和得叫人迷惑的双眸注视,纸人搅着手指,傲娇扭头:“哼,你知道就好。”
确认最终的路线后,卫阿宁收好地图。
诚如纸人所言,面前的道路变幻莫测,错综复杂。
若不是她记得正确道路上的参照物,说不定也会被迷惑过去。
在一处碎石堆砌成人高的石头堆背后,隐隐露出一个半掩的洞口。
卫阿宁小心翼翼绕开碎石,穿过洞口。
眼前豁然开朗。
一座破败又空旷的荒城出现在眼前。
高大孤寂的城墙倾倒,荒城上方仿佛被某种巨兽的骸骨所笼罩,幽暗漆黑的一片阴影,连光线都不能从中逃脱。
全然没有梦中繁华的景象。
纸人出声解释:“这里是遗址,同上头不太一样。”
阴寒水汽扑面而来,皮肤立时激起细细的鸡皮疙瘩。
抚了抚手臂,卫阿宁明了。
这处应当就是掩埋在地下的郦城了。
小心避开脚下隐藏的裂缝,卫阿宁带着纸人,慢慢踏入遗址里头。
夜明珠柔和的光线扫过道路两旁倒塌的屋舍,门扉上的铜环锈迹斑斑,两片红木门摇摇欲坠,好似随时都能倾倒。
卫阿宁小心举着夜明珠,一步一步往前。
待眸光移向另一侧时,一道颀长挺拔的身影矗立在道路中央。
足尖一顿,卫阿宁离他几丈,试探性询问了一句:“小谢师兄?”
静候片刻,那倚墙而立的素白身影动了动,收好手中黑刀。
“宁宁?”
太好了,是谢溯雪!
卫阿宁眼前一亮,忙提裙跑过去。
她拉着他的手,心情欢欣:“小谢师兄,你居然是被传送到这城里头来了吗?”
谢溯雪迷茫道:“城里?”
见到了想见的人,卫阿宁心中十分有底气:“此处是郦城遗址,你在这里多久了?”
“不算很久。”谢溯雪说,“半个时辰左右,你可有受伤?”
黑暗愈发浓郁,沉闷得好似一把锤子,在敲击薄弱心房。
虽然心中还是下意识对黑暗产生抗拒的心理,但卫阿宁笑盈盈地摇了摇头:“没有,我很好。”
谢溯雪安静扫过她脸颊,确认并非是说好话哄他之际,才反手握住她的手掌。
“这里过于古怪。”
他道:“你我都要小心些。”
不知何处吹来的风,在山岚间冲撞、徘徊,形成一道道尖锐回音。
听上去……
就好像人临死前的惨叫一般。
卫阿宁打了个寒颤,“没关系,我已经给师姐报信了,我们若三日内还未见人影,他们就会下来。”
通往郦城遗址的通道,她也一并写在信件末尾了。
信件摆在那般显眼的位置,薛青怜不可能看不到。
穿过前头连绵的荒废民居,眼前出现崭新景象。
八条河道,穿过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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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栉比的宅院,各自从不同的方向,径直流入中央。
高楼被河水拥簇其中,自随处可见的金箔碎片里头,依稀可见往昔千重明灯与华贵楼阁,精巧壮阔。
纸人好奇捻起一片。
指尖抚过金箔表面细致的纹路。
它忍不住啧啧称奇:“这金箔的工艺太高了。”
薄如蝉翼,轻若无物,其上竟然还能镶嵌连片的皎白玉石。
随手拂去肩上灰尘,谢溯雪淡声:“不奇怪,郦城本就倚靠金玉致富。”
郦城盛产黄金玉石,有着金玉之城的美誉。
卫阿宁心下讶然。
真没想到,这郦城光是残留下的点点遗址,就已是如此富贵。
连方才她进城之际,城门口看到的狮子像,都是用美玉雕就而成。
也难怪洛城城主会冒着不吉利的风险,选择往外拓展,兼并郦城。
只可惜,眼下沉入地底的郦城旧址,已经沦为一座死城。
打起十二分精神,卫阿宁拉着谢溯雪快步离开,却又在靠近中央之际,逐渐放慢脚步。
黑暗中,水声汩汩。
流水击打着石块,掩埋了所有声响。
“等一下。”
卫阿宁凝神四望,警惕道:“好像不太对劲。”
水声太大,干扰了原本的听觉。
幽深浓郁的黑暗中,忽然升腾起点点幽绿萤光,盘旋飞舞。
正当她往后退之际,一阵阴寒的风淌过身侧,好像有一只无形的手,拽着她往后。
一手搂住她腰肢,谢溯雪一手抽出黑刀。
他视线落在一侧清澈的河水中:“看来,这里好像不太欢迎我们。”
越来越多的萤火自水面钻出,如同一场暴风雨般,纷纷逼向岸上两人,汇聚在身侧。
萤火愈发盛大,好似铺天盖地的漩涡,将他们吞噬。
谢溯雪利落挥动几下黑刀。
无数萤虫尸体自半空中掉落,打碎如明镜般的水面,铺满河水。
正欲再出手之际,掌心却被卫阿宁按住。
她摇了摇头,小声附耳道:“这些萤虫,好像对我们没有恶意。”
似乎只是为了吸引他们的注意力。
话音方落,星星点点的萤光散开,无数萤虫四下纷飞,汇聚成一条璀璨星河,尽头直直指向河中央。
卫阿宁同纸人对视一眼。
一人一纸背在身后的手同时两指并拢,暖白的光华自纸人双眸中溢出,铺散开来。
河水被仅她可见的温柔白光荡涤,漾出圈圈波光澄莹的涟漪。
水波微漾,河面平静。
卫阿宁抬脚往前,却被一旁的谢溯雪拉住手腕。
“小心些。”
他道:“莫要离河水太近。”
卫阿宁点点头:“好。”
缓步来至河边,蹲下.身,细细端详着河水。
碧波轻荡,倒映出一张耳别白梅的美人面孔,额间坠有一颗鲜艳宝石饰物,纵是秀眉轻拧,亦不减一双秋水明眸含着的温婉笑意。
但下一刻,卫阿宁睁大双眼,惊讶看向水中陌生的倒影。
——那分明不是她!
第93章
饶是卫阿宁觉得身侧有谢溯雪在,她有什么好怕的,此刻也被眼前一幕惊得忍不住捂嘴,轻呼出声。
她不过是刚触及水面,甫一低头,竟是从河水中看到一张熟悉面孔。
是那日出行时所看到的城主夫人。
水中的华服女子看起来鲜活灵动,触手可及,就好似她们不过是隔着一张水幕罢了。
“小谢师兄,你快过来!”
卫阿宁招呼着不远处的谢溯雪过来。
她指着水中倒影:“你看看,这是鬼吗?”
漆黑水面平静无波,只余星星点点的萤火倒影飞舞,谢溯雪微微皱眉:“水里有东西?”
对上他的视线,卫阿宁若有所思。
欸?
他看不到吗?
纸人传音入脑:【天眼所观之物,仅你我可见,不可分享。】
卫阿宁摩挲着下巴。
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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