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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要您亲自安排了,我并无监视赵国之意。”刘元似笑非笑,“我要为您推举的,乃是太尉一职。这人选嘛,便是原本在代国的陈豨将军。”

    陈豨正带着一群兵围在一旁,他从未想过自己的投资这么快就有了回报,长公主竟然让自己做了太尉一职……他的呼吸急促了起来。

    他反应速度一向快,当即便站出来表了忠心。张耳沉默了会儿,将“陈太尉”扶了起来。

    还不如御史大夫呢!什么不监视,我呸!话说得倒是好听,其实一肚子坏水!

    这刘元是夺了他的兵权,又要辖制他的内政。欺人太甚,这谁能忍呢?

    但……咳咳,但话又说回来,这二人实在是不足为虑。

    陈豨一看就不是个安分之人,未必不能为他所用;而那阿丑,她一介白丁,能做得了什么丞相?

    不过是靠着给刘元做狗腿子,又因着刘元不信任自己,侥天之幸,才有了这样的机遇。

    好汉不吃眼前亏,识时务者为俊杰……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

    张耳将自己哄了又哄,做好了心理建设——他同意了!

    管刘元安排谁,他捏着鼻子都认了下来:“那便多谢长公主抬爱,陈太尉、刘丞相,寡人便拭目以待了。”

    丞相,给她!太尉,给她!

    等他坐稳王位,等刘元他们离开赵国,以后有的是机会。

    李左车一脸欣赏地看着刘元,韩信的眼神则晦暗不明。

    “大哥,你都成赵王了!咱哥俩喝酒去。”夏侯婴拍了拍张耳的肩膀,他一向跟张耳处得不错,此时见气氛有些微妙,便捧起一坛子酒,“樊哙那小子成日吵着要划拳,咱几个跟他比划比划……”

    刘元赞许地同夏侯婴对视一眼,亲近地拉着李左车,与韩信一起,也去喝酒去了。

    隔墙有耳,不能不防。

    他们三人一起去了韩信那儿,李左车喝了会儿便去歇息了,韩信将他扶到了不远处的帐中。

    “为何又愿意给张耳封王了?”韩信喝得有些上头,只面色有些微红,意识还清醒着。

    “自然是为了我阿翁的面子,也是为了老师的面子。”刘元头都不抬,咕咚咕咚捧着酒坛喝,这低度酒喝着压根不醉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整点高度酒,要求也不高,就赵王宫那些就好。”

    “高度酒?这是何意?”韩信推测应该是烈酒的意思,“哪有这么好的事,赵王宫中那些已经是难得的珍品了。”

    刘元用力地摇了摇头:“那是你没见识过更好的。”

    更好的?她什么时候喝的?汉王的酒有多少,他一清二楚——毕竟刘邦经常拉着他喝酒,夸*赞他是大汉股肱……

    韩信不想同醉鬼掰扯,刘元这动作很明显就是酒意上头了。

    他叹了口气:“不管你是为了什么,总归张耳不是等闲之辈,你莫要把他看轻了。”

    他确实说到了点子上,刘元抬举张耳做这个赵王,并不只是冲着韩信、刘邦。

    给他个赵王又如何?眼下不论是人才还是兵力,都不支持刘元追求的集权与统一,先有足够的实力与项羽对抗,收服这些诸侯王,才是眼下的要紧事。

    此前,刘元想的曾是慢慢来,力所能及地将打下的地盘治理好,而不是分封一屁股异姓王、同姓王,留下一大摊子事。

    只是……

    “仅仅安插这两个官职,看起来是很重要,但若是这二人没有太多才干,只怕辖制不了张耳多久。”韩信转身倒了杯水,摇晃着刘元,“醒醒,醒醒!”

    刘元一听韩信这真诚的建议,也不伸手,将头凑到韩信手中的水杯前,喝了起来。

    刘元抬眸,眼睛好像蒙着一层水雾:“老师,这对元最好了,你是元最好的老师……”

    她狡黠笑笑:“想不到,老师也琢磨起这些事情来了。”

    “这只是第一步罢了。你以为我会把赵国全须全尾的给他吗?我要再划几个郡县出来。”

    “划几个郡县出来?是像魏国那般吗?”

    “不需要太大的地方,我只需要把战略要地划出来,再把赵国与周围诸侯国分隔开就足够了。”刘元指了指地图上的几个地方,“如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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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们便翻不出什么浪花。”

    韩信向地图看去,刘元指出来的这些地方,若是单独置郡县,附近这几个国家的领土将犬牙交错,被汉王牵制。

    他沉默了,看着呼呼睡去的刘元,给她披了一件衣裳。

    秦朝置郡县,楚、汉要分封,她倒是想得出来这般好的主意。

    这样妖孽的天才,当真是自己教出来的学生吗?

    韩信第一次对自己的记忆产生了怀疑——他好像只教过她兵书啊!入汉营之前,韩信遭遇过许多嘲笑,他们都说自己目中无人,可他们也不想想,自己配吗?

    见到刘元这样的学生,他胸中那口气顺了,过去的种种只是他们有眼无珠。

    像刘元这样的,才可以做他的学生!

    她聪颖刻苦,心怀天下,着实给了他太多惊喜。

    他一定要好好教导刘元,绝不可浪费她的才华。

    韩信正在下着决心,却听见“轱辘”一声,桌上的酒壶滚到了地上。

    他深吸一口气,侧过身,弯腰,试图将地上的酒壶捡起来。酒壶在刘元身旁,他眼睛的余光瞟见了一截雪白的脖子。

    非礼勿视。

    韩信将头扭了过去。倒是没发现,一个夏天过去,她的脸晒黑不少。

    第45章

    韩信掀开帘笼,走到了帐前的空地上,吐出一口浊气,却见不远处站着一个人。

    此人是刘元的侍女阿丑,现在怕是要叫她刘丞相了。

    阿丑一身褐衣,局促地站在树下,似乎是在等什么人。

    韩信对她的印象不多,更不算好。打刘元从楚营回来,她这侍女就时常不见人影。他数次见到刘元,阿丑都不在身边侍奉,如今看来,只怕是刘元早就为她铺路了。

    他也是这样的好运气,遇见了萧大人这样好的人,又被汉王如此赏识。

    “元还在休息,你明日再来寻她吧。”韩信猜测阿丑有很多的感激要说,但他也有些不忍心吵醒刘元。

    “大将军,明日怕是来不及了……”阿丑屈膝跪在地上,“请您帮我劝劝公主吧!今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阿丑不想辜负公主美意。阿丑很感激长公主的照拂,她教我算账、兵法,教我识字看书,但我又怎么可以成为赵国的丞相呢?天下的英才这么多,阿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你的意思是说,你不想做这个丞相?”韩信有些惊讶,竟还有人不想做官,那陈太尉可是欢天喜地、感激涕零地走马上任,“难道你是怕旁人的非议?还是你惧怕赵王给你使绊子?”

    “都不是。旁人的非议与阿丑无关,他们想怎么说便怎么说;至于使绊子,阿丑就更不怕了,为了长公主,阿丑刀山火海都去得,哪里会害怕这些!”阿丑眼神中透露着倔强与坚定。

    一道有些沙哑的女声响起:“那你是害怕什么?”

    刘元逞能喝得不少,嗓子有些不舒服,起来找水喝,却听到了方才二人的交谈。

    “我了解你,你绝不是胆小怕事之人,更不是胸无大志之辈。你到底在怕什么?”刘元从未想过阿丑竟然会不想做这个丞相,那她的苦心筹码又算什么呢?如果只是想寻个亲信牵制赵王,那她有大把的人可以选择。

    “我什么都不怕,只怕做不好,丢了长公主的脸面,让您被议论成有眼无珠、任人唯亲之人。”阿丑说出了自己的心声,她一直都很怕给刘元丢脸,因此一直都很努力。

    “你只管去做,做不好再说。我不问你害不害怕,只问你想不想做。”

    刘元眼眶微红,看向阿丑:“阿姊,你想吗?”

    一声阿姐,惹得韩信、阿丑都看向她。

    刘元所说的义女一事,并非她一时兴起。她是真想让阿丑成为刘邦、吕雉的义女,成为她的姐姐。

    秋月当空,水平如镜,冷飕飕向远处流去。这月光照得地上纤毫毕现,也照在阿丑的身上。

    阿丑微怔,她对刘元这声“阿姊”慌了神,哽咽道:“我……我怎么配呢?”

    刘元又问了一遍:“阿姊,你想吗?”

    我想吗?阿丑第一次思考起了这个问题。

    她自小就是饥一顿饱一顿,挨了无数次饿,十五岁了却如同十岁一般高,直到今年跟着刘元才窜了些个子。她是被逼着“替父从军”,也是被推着跟着刘元去救吕雉。好差事怎么会轮到她呢?

    正当她以为要送命的时候,刘元带她投降了,后来又带她逃了出来。

    她从来没有选择的权利,也从没有人问过她。

    万籁俱寂,只能听到远处的巡逻士兵的脚步声,缓慢而有节奏。

    阿丑的心脏“砰砰砰”地跳了起来,这是她第一次如此明显地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声。她伸手放到自己左胸,闭上了眼睛,咬了咬嘴唇。

    一连串泪水从她脸颊涌流出来,她的双手,突然紧抱着刘元的肩头。

    她哽咽着,从心底迸发出一句话:“我愿意。”

    *

    半月后。

    楚营。

    范增又一次急得团团转,他又一次冲进了项羽的营帐。项羽正在睡觉,被吵醒以后颇为不耐,他只穿着一件里衣,抓起外袍披上,坐到了虎皮椅上。

    “大王,如此火烧眉毛的时候,你睡得着吗?”

    “怎么,亚父睡不着吗?要是身体不适,可以去看军医,寡人又不会治病。”

    项羽一边说一边扯了扯自己的衣领,一不留神扯大了劲,露出宽广的胸膛,还有大块大块的肌肉。范增瞄了一眼,愈发觉得项羽不争气。

    项羽有些不爽,还好虞姬不在,否则范增这样闯进来,像是什么样子。

    这些范增当然知道,前几日虞姬在的时候,他就一直在帐外等着,但项羽这厮就是不愿意见他。但范增昨夜收到消息,燕王臧茶反了!

    汉军已经拿下赵国、代国全境,如今燕国又投降,他实在是不能再等下去了。

    项羽一定是他上辈子欠的债……范增安慰着自己,做大王的都这样,那刘邦跟个流氓一样,肯定更加难缠。

    “魏国一事你就没有听我的建议,被汉军抢了先。你被刘季那厮忽悠着去了宛城,就在此时,韩信、刘元二人竟已经拿下代国和赵国。”

    “你以为寡人不想打吗?那彭越一次又一次骚扰,每次都是小股部队,寡人一反击他就跑,寡人不理他,那厮又是放火要又是抢东西,简直像苍蝇一样,烦得要死!”

    范增气得倒仰:“那你就非得去吗?”

    “这如何能不去?寡人知道你着急,但这不是还有燕国、齐国吗?”

    燕国?燕国你个大头鬼!范增嘴角抽搐,感觉自己的牙根有些痒。他这些日子头都快秃了,若是说全秃,也不尽然,只是后半边头还有几根稀疏的长发贴在脑皮上,显得滑稽又怪异。

    他闭上眼,心中一痛:“燕王臧茶,昨日就投了汉王去了!”

    “臧茶不过是个首鼠两端的小人,谁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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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从谁的墙头草罢了。亚父何必动气,若刘季真有事要他办,臧茶决计不会出手的。”项羽心胸宽大得很,不觉得这是个很让人气愤的事情。

    可他不知道,有时候一个顺从的名义便足够了。刘邦压根不需要臧茶有多忠诚,他只要老老实实待着,承认刘邦的地位,于汉营便是大喜事。

    “寡人厉兵秣马,早有对策。”

    这话不说出口还好,说出来,直教范增失了三魂、丢了七魄,再也没脾气了。

    范增的白色胡须挂在唇边,胸脯高了又瘪,他喃喃道:“那我便等着大王的战果了。”

    这一切都怪……都怪他没有能拦住刘元呐!

    范增看过探子的消息,其实哪里还需要探子来讲,刘元那天女下凡的故事已经传到楚营来了。她还是一如既往地爱给自己贴金啊!可她又的确有这样的本事,连个侍女也能扶上高位。

    霸王什么都好,只一点,他太狂傲了。韩信也狂傲,但他与霸王不同,他的傲来自于准确的判断。他有自知之明,更有识人之明,能对李左车师礼相待,便足见其不凡。

    想这么多有何用呢?他早已经奈何不得这黄毛丫头了。她在楚营伪装得那般好,一口一个刘季小儿,谁能想得到她是刘季的亲闺女呢?

    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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