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帮林淮叙检查一番,调整了吊瓶的滴速,转而严肃叮嘱所有人:“病人受伤很重,你们还是不要长时间打扰,等他好点再说。”
“我们走!”孔嘉树父亲拽过傻眼的儿子就要离开。
冯俊达父亲突然道:“等等!”
他一喝,孔嘉树父亲不解回望。
冯父冷道:“我还有选择的余地吗?他一天不出谅解书,我儿子一天就要关在拘留所,那是什么环境,他怎么受得了?所以我求求各位,看在俊达的面子上,答应他吧。”
其实也是无计可施。
漏洞已经递交给司氏了,司氏必然紧急补漏,他们本就前功尽弃,现在至少林淮叙还肯还这笔钱。
孔父:“你——”
冯母掩面而泣,崩溃道:“我儿子还在拘留所受苦呢,你们赶紧同意他吧,俊达脾气那么硬,要被其他犯人欺负死的!”
元父:“十年,我咽不下这口气!”
冯母:“那要怎么办么,反正都这样了,先救俊达出来啊!”
这时候谁也不能说不管冯俊达死活,就要跟林淮叙过不去,且不说林德心里会藏着个疙瘩,冯父冯母也会跟他们反目成仇。
所以这条件,他们都只能接受。
林淮叙总算不再咳嗽,他将目光移向面色阴沉的林德,不带一丝感情说:“这债不是我身上的,而漏洞是我发现的,我愿意替你还这笔钱,但你也要答应彻底放过我妈。”
林德像看陌生人一样看着自己的儿子,不知该高兴还是该心寒。
他儿子的确聪明,也的确心思深,令人细思生寒。
不惜赌上生命,更改游戏规则,这份激进和胆魄,是他远远不及的。
林德没有说话,沉着脸转身就走,但沉默,也表明了态度。
孔嘉树父母也拽着孔嘉树走了,孔嘉树像个失去了方向的陀螺,他至今都不明白,他们这些人,为什么搞成了这个样子。
然后是元晴父母,他们想带元晴走,可元晴执意不动,两人也没心情跟女儿在病房拉扯,便先行离开。
冯父冯母走前一遍遍提醒:“谅解书,你尽快写谅解书,俊达要早点出来!”
最后只剩下元晴,她眼睛里布满血丝,疲惫而伤感。
她站在床边问:“阿叙,你是故意的对吗?你故意激怒冯俊达,让他将你打伤,然后你就有了谈判的筹码。”
林淮叙不置可否。
元晴喃喃:“你为了她愿意做到这种地步,为什么呢?明知道她是司湛的女儿。”
“我喜欢她。”林淮叙给了她显而易见的答案。
他曾说过,他保证,不会让她喜欢错人。
他不做林德那样的人,他的承诺,何时何地都有效。
四月十一号,海市‘再见十八岁’演唱会圆满成功。
四月十二号,京市五路口最后一班列车驶出站台。
有人用演唱会歌曲剪了对五路口列车的告别视频,火爆全网。
那首歌唱——
[说声再见吧
美好的梦境不会消散
你的爱枕在臂弯
心脏将毕生柔软
既然相遇是种来自于时光的馈赠
那么离别时也一定要微笑着回忆放心中]
第54章 宿敌抱我睡觉“爱过你,我爱不上别人……
屋外狂风大作,街道上空无一人,林淮叙后知后觉地感到危险,无论是随时会被吹倒的大树,还是飞溅的碎石乱沙,亦或是被扯断的高危电线,每年都会带走一些人。
他扶着童安鱼的肩膀郑重其事说:“台风即将登录,你不该来。”
童安鱼全然没有在意这个,她抬起通红的眼:“那么危险的地方,伤到心脏了怎么办?你做过风险评估吗?考虑过后果吗?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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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不和我商量?”
林淮叙现在问她如何知道的已经没有意义,只是当初,他怎么能让她知道,他努力了很久的事,他放弃陪伴她的时间,是想将她家害到万劫不复。
林淮叙抬手,擦去她往下淌的眼泪:“都过去了。”
他当然在事情发生前做过推演,正常来说,在不用任何利器的情况下,想要空手打死一个人是很难的。
所以他特意选择了这家几乎没有任何趁手工具的咖啡厅,就连烟灰缸都是纸壳的,那些容易致命的地方他也一直护着,比如太阳穴,比如脖子两侧,比如脊椎和后脑勺。
但他确实没有预料到,那两根肋骨会断那么快,好在他留了后手,限定了冯俊达失控的时间。
这件事虽然有风险,但对他来说确实是按计划完成。
他唯一没办法知道的,就是童安鱼因为感知迟钝去做手术,恰好失忆,又在刚到美国时被偷了手机。
这导致他们直接失去了联系。
其实他知道童安鱼去了斯坦福,辗转几人,未见得找不见,只是他一向自我要求较高,背着那么多的负担,就算再次靠近她,还是会有很多阻碍和麻烦。
七年时间其实不算特别长,他彻底没有了后顾之忧,不再受任何人束缚,而童安鱼也才二十六岁。
二十六还是很小的年纪,不足以让一个人在忙碌的学业,起步的事业干扰下走入婚姻。
当然这些预判是有风险的,可人生的每个选择本就伴随着风险,做生意是,做人也是。
“可我过不去,你吃的止痛片是不是因为这个,因为伤得太重,所以下雨会疼对吗。”童安鱼抓住他的手,紧紧的,“我妈妈认识全世界最好的医生,一定可以帮你调理好。”
林淮叙没料到她已经想了那么远,他的确刚吃完止痛片不久,每年台风天,都是比较难熬的时候,他本该在这段时间躲到干燥少雨的地方去,只是今年临时出了许菡的事。
“好,不过你要先洗澡。”
童安鱼的手已经很凉了,雨水在蒸发,头发都黏在她皮肤上。
童安鱼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样子很糟糕,头发被风吹得比草原狮子都狂野,衣服皱皱巴巴湿淋淋地贴在身上,眼睛红得能直接演鬼片,再搭配上飞行一夜的浮肿,简直吓人。
怪不得乌比刚刚见到她吓到瞠目。
“乌比,帮忙给她拿件睡衣。”
幸好上次准备了,不然这个天气,商场都关门,什么都买不到。
童安鱼没有拒绝,她接过乌比递来的睡衣和浴巾,贪婪地望了林淮叙一眼,才推门进了主卧浴室。
林淮叙低头看了眼自己被扯坏的衬衫,还有露在外的胸膛,难免无语于她的力气还有这衣服的质量。
看来也不能穿了。
“帮我整理一下次卧吧。”林淮叙对乌比说。
以现在的天气,童安鱼只好陪他一起被困在深港。
童安鱼很快就冲洗完了,穿好睡衣就来找林淮叙。
她现在已经不需要掩饰自己对林淮叙的渴望和迷恋了。
林淮叙没有不喜欢她,当年他们是两情相悦,直至现在,也没有变。
林淮叙也换了套家居服,现在正站在次卧门边。
童安鱼走过来,陪他一起站在门边往里看。
林淮叙感受到她的存在,呼吸到清新的,带着温热的香气,心中微动:“你用了松杉雨林。”
浴室里一共两套洗漱用品,她却用了他的那套。
童安鱼仍然盯着次卧里面,说实话她现在也不是特别清醒,毕竟她精神紧绷到现在,一整晚没睡了。
“你站在这儿干嘛?”她问。
“一会儿让乌比把主卧床单换一下,你去休息一会儿。”林淮叙说。
“你要睡次卧吗?”
“嗯,我也休息一会儿。”
“我们为什么不一起睡?”童安鱼歪头,用那种非常坦荡的,直白的眼神看着他。
林淮叙沉默了,也同样望着她。
“不要换了,我喜欢你的味道。”童安鱼拉着林淮叙往主卧走。
当然,她不是想要在此时此刻做什么,毕竟她很累了,可是她一点都不想跟林淮叙分开,哪怕是睡梦中。
“你确定?”林淮叙抬手制止住要抱着新床单进主卧的乌比。
“确定啊。”
“我是问,你确定要斩断和别人的恋情,重新和我在一起么。”林淮叙这么问的时候,用手扣住了童安鱼的臂,他根本不想听到别的回答,也根本不想给童安鱼退缩的机会。
“你说郁明哥?”童安鱼终于想起来要解释这件事了,以前没契机没心情,总是被突如其来的事情打断。
童安鱼深呼吸着,把林淮叙拉进主卧,“季郁明从小到大都是我哥,还有姜斯沅,本来第一次见就是你误会了,但我当时以为你和元晴在一起,心里别扭,就没反驳。”
卧室门被扣上,锁环发出嗒的一声。
“所以你一直是单身?”林淮叙呼吸渐深,沉郁的眼神却顷刻化开。
“爱过你,我爱不上别人。”童安鱼有一只拖鞋掉了,但她来不及管,她踮起脚尖,跟腱绷得很直,去亲林淮叙的唇。
她将重量都靠在林淮叙身上,用很亲昵的依赖的方式,Cooper一样摩挲着他的唇。
她很后悔上次没能好好享受,而是把林淮叙推开,把那样哀伤和孤独的他推开。
想到晚宴那个夜晚,她就会心痛。
人为什么注定要伤害自己最爱的那个。
没有哪个男人能扛得住这样一句话。
林淮叙很快化被动为主动,揽紧她的腰,含住柔软的唇。
习惯很容易找回,七年前他就曾这样吻过她,她很喜欢搂着他的腰,将身体贴很近,一幅要挂在他身上,全部由他负责的架势。
现在依旧如此,所以林淮叙主导着一切,一边深吻一边将她带至床边,随后让床沿卡住她的膝弯,让她不得不仰躺在柔软的床垫上。
自然而然,吻就变得天翻地覆,一上一下。
林淮叙松开她的时候,她还下意识追逐了一下,抬了抬脖颈。
林淮叙低笑着擦她通红的唇角,抚摸她因剧烈呼吸而起伏的锁骨。
手指停在睡衣衣领边,没有继续向内。
他像是跟她说,又像跟自己说:“安分点儿,不然一会儿真要乌比来换床单了。”
童安鱼:“”
她遗憾的平复心情,在他的盯视下,钻进被子里。
还好被子里有他的气息,很淡很淡,但她就是能敏感的察觉到。
这让她很安心。
林淮叙也躺了进来,两人靠在一起,窗外已经阴的比黑夜还恐怖。
酝酿睡意的时刻,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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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鱼埋在林淮叙怀里,嗅着清泉水味道:“我有没有说过,你身上的味道很好闻?”
“什么味道?”林淮叙蹙了蹙眉,他昨晚才洗了澡。
“不好形容,很清澈,很干净,像从雪山上淌下来的清泉水。”
“泉水也有味道?”
“有,我连矿泉水都能尝出区别来。”
林淮叙低头,掰过她的脑袋:“你还真是天赋异禀。”
童安鱼继续说:“所以别抽烟了吧,不然就盖住了。”
其实是因为林淮叙当年伤了肺,毕竟肺泡不可再生,要精细一点。
还有肋骨骨折的后遗症,瘢痕组织和筋膜黏连,当年林淮叙一定没好好疗养过,才一直疼到现在。
看似事业有成意气风发,实则将身体糟蹋得一塌糊涂,她必须帮他保养回来,让他陪她很长时间。
“好。”
他吸烟本来也是因为焦虑和压力,这习惯是在复读时养成的,任务量太大,目标太艰巨,他休息时间很短,又必须让自己保持清醒,就学习了吸烟。
当然,这也是从林德那儿学的恶习,只是他当时没什么选择。
后来压力始终如影随形,他也就一直没改掉。
但现在,他前所未有的轻松。
“会很难吗,我陪你一起。”
“还好,不是特别考验毅力。”
毕竟坚持和克制欲望对林淮叙来说已经驾轻就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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