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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结婚啦! 我的夫人,轮得到你置喙?……
当应薇穿着那身价值连城的鱼尾婚纱冲进应拭雪的房间时, 应拭雪正在收拾行李。
“小雪,医院!中心医院!”
她脸色煞白,精心描绘的眼妆被泪水冲出两道狼狈的黑痕, 手指冰凉的抓住应拭雪的手腕,指尖止不住的颤抖:
“你亲眼看见的?那个被车祸送进去的是言哥吗?你确定吗?”
应拭雪的心脏在胸腔里咚咚咚地狂跳, 几乎要从身体里蹦出来一般。
喉咙发紧, 干涩得厉害, 只能用力点头, 无辜的小鹿眼努力装出极度的焦急和笃定,手指却紧张地绞起了衣服的下摆。
“真的!姐!我看到了好多血,救护车呜呜的叫, 而那个被抬下来的人,侧脸……特别像你照片里的那个……”
应拭雪声音越说越小, 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和不确定, 眼神却偷偷瞟着应薇瞬间失血的脸。
“不行!不行!我得去!”
应薇完全慌了神, 语无伦次, 一把扯掉了沉重的头纱, 扔在了地上, 转身就往外冲, 只给应拭雪留下了背影和慌忙的嘱托:
“小雪,帮我拖住家里!”
厚重的雕花木门传来“砰”的一声, 隔绝了外面隐隐约约传来的婚礼进行曲的调试声。
世界安静了一瞬。
下一秒,应薇的逃婚点燃了外面的混乱, 走廊上瞬间挤满了人,外面传来声嘶力竭的声音:
“拦住她!她跑了,我们就全部完了!”
人们惊慌失措的脚步杂乱无章,夹杂着母亲带着哭腔的尖锐质问和父亲暴怒的低吼。
整个应家此刻近乎摇摇欲坠。
而这一切应拭雪知道, 都是拜自己所赐。
他蹑手蹑脚地贴着冰冷的墙壁,悄无声息地溜回自己的房间。
反锁上门,背靠着门板,剧烈的心跳声才稍微平复了一点。
他垂眸,手心全是冷汗,冰凉黏腻。
应拭雪从来都是优等生,这是他第一次撒这种弥天大谎,一个可以毁了他们家的谎言。
可当他的目光落在墙角那个衣架上挂着的,那是姐姐试穿时的备用婚纱——一件相对简洁的抹胸A字裙,缀着细碎的珍珠,裙摆蓬松如云朵。
看到这条婚纱的第一眼,应拭雪就爱上了,明明知道商言不喜欢自己,更不可能和自己结婚,他还是偷偷在姐姐换下来之后,把这条婚纱带走藏起来了。
而那个一直埋在他心底的念头,像一颗带着刺痛又无比诱人的果实,诱惑着他做出决定。
应拭雪的心脏又开始失控地狂跳,他不知道这个决定是否正确,结果又是如何。
但是,爱着商言的自己,难道不是比有心上人的姐姐,是对方结婚对象更好的选择吗?
他深吸一口气,大步走了过去,一把取下了婚纱。
带着淡淡玫瑰香气的让柔软布料让应拭雪有些晃神,他手忙脚乱地把自己塞进那件婚纱里,后背的绑带胡乱系了个死结。
捧起那顶轻盈的头纱,应拭雪的指尖忍不住地颤抖。
镜子里的少年,脸颊绯红,小鹿眼亮得惊人,带着孤注一掷的勇气和一丝掩盖不住的傻气。
蓬松的裙摆下,露出一小截光溜溜的小腿和那双印着乌萨奇的棉袜。
管不了那么多了!
他拖起累赘的裙摆,像个小炮弹一样冲下了楼,对着楼下乱成一锅粥的主战场,喊道:
“别吵了,我替姐姐嫁。”
这是自他和商言“决裂”后第一次见面,应拭雪甚至忘了敲门,直接拧开了冰凉沉重的门把手。
浓重的雪茄和檀香味铺面而来,是商言独有的,令他心悸的味道。
房间里只开着一盏台灯,昏黄的灯光在宽大的紫檀书桌上投下了一小片区域。
商言就坐在那片光晕的边缘,背对着门,巨大的皮质高背椅遮住了商言的大半身影,应拭雪只能看到他搭在扶手上的一只手,骨节分明,指尖夹着一支燃烧过半的雪茄,缓缓升腾的白色烟圈,好似在亲吻商言修长的手指。
应拭雪的目光贪婪地掠过商言手指的每一寸,他太久没有见到对方,即使是一只手而已,也让他无比的满足。
商言似乎专注地看着桌上摊开的什么东西,对身后突然闯入的不速之客毫无反应,只有雪茄燃烧的细微嘶嘶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应拭雪抱着裙摆,像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孩子,心脏快要从嗓子眼跳出来。
他偷偷地绕过去,想要借着面纱的遮挡,再去看看对方,商言却突然开口:
“交易已经结束了,我不是说了私下不要再来找我吗?”
交易?
一股近乎狂喜的情绪冲击得应拭雪头晕目眩,但他的唇角却不自觉的勾起,眉间多天以来的愁绪,彻底消失的干干净净。
商言不爱自己的姐姐,这场婚姻,不过是一场冰冷的,各取所需的商业联姻而已!
应拭雪几乎开心的要原地蹦起来,嘴角不受控制地拼命往上翘,怎么也压不住。
他只能赶紧低下头,用冰凉的手背使劲贴了贴滚烫的脸颊,试图掩饰这过于明显的,不和时宜的傻笑。
商言的凤眼轻轻扫过应拭雪,眉头轻皱,旋即松开。
他实在不懂应薇在暗自高兴些什么,但弄懂别人的想法从来也不是他的习惯,
商言随意地将对方的兴奋,归结于对利益置换结果的满意。
不过……
他怎么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冰凉的指尖因为常年持枪带着粗粝感,捏着应拭雪的下巴。
商言靠的太近了,那股冷冽的檀香混合着淡淡的烟草气息,如同无形的网,让应拭雪无处可逃,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心脏近乎疯狂的跳动,每一次都牵扯着紧绷的神经,提醒着应拭雪不能彻底沉迷,要忍住抱住身前人的欲/望。
不可以暴露,被戳破就一切前功尽弃了。
商言深不可见的凤眼凝视着应拭雪,审视的目光扫过应拭雪因紧张而泛红的脸颊,以及那双因为恐惧而湿润的眼睛,目光又慢慢滑向应拭雪微微颤抖的嘴唇。
凤眼里目光锐利的仿佛能剥开应拭雪的皮囊,直刺应拭雪内里那个惊慌失措,正在疯狂祈祷“不要发现我”的小人。
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几乎要将提心吊胆的应拭雪碾碎,他垂眸,却看见商言高挺的鼻梁微不可见的轻轻耸动了一下。
一个极其的细微的动作,却让应拭雪的血液瞬间冻结!
商言在闻!
商言的眉头似乎轻轻的蹙了一下,那深邃眼眸里的审视,悄然掺入了一丝困惑?一种被打破了某种既定认知的疑虑。
但捏着应拭雪下巴的修长手指依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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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松开,高大的身躯却再次俯低了些许。
那股强大的压迫感骤然增强,应拭雪忍不住的屏住了呼吸,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额发,带着雪茄的气息,鼻尖几乎要蹭到他额角的碎发。
应拭雪浑身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着“快逃”,可身体被那无形的威压死死禁锢,像条被钉在砧板上的鱼,僵硬的连指尖都无法动弹。
他只能祈祷商言没有闻到自己身上常用的那款香味。
房间里一时间陷入了诡异的沉默,每一秒都让应拭雪煎熬无比。
他希望商言能快点放自己走,这样就可以减少他被暴露的风险。
可他私心里,又希望时间能过得慢一点,能让他和商言耳厮鬓磨的时间长一点。
终于,商言低沉的声音打破了房间里的沉默,带着一户近乎梦呓般的,陷入回忆的模糊感,不再是居高临下的质问,反而是一种对着过去的怀念,喃喃自语道:
“怎么还是,这个味道?”
说着,商言的指腹无意识地在应拭雪下颌边缘轻轻摩挲了一下,应拭雪立刻汗毛倒竖,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手指绞着衣角,心里开始打鼓,犹豫着要不要将所有的计划和盘托出。
说不定还能换来商言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怜惜。
“奶里奶气的甜味。”
商言低语着,声音很轻,却宛若重锤一般,砸在应拭雪的心上。
那带着薄茧的指尖,竟然缓缓上移,带着一种探究的意味,轻轻拂过我鬓角变得一缕,被头纱勾乱并且汗湿的头发,将它们别到耳后。
商言指尖冰冷的温度,和话语里意味不明的“甜味”,让应拭雪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被揭穿的巨大恐慌像冰冷的潮水一样瞬间淹没了应拭雪。
他死死咬住下唇内侧的软肉,口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地铁锈味,他才勉强让自己清醒,抑制住即将脱口而出的辩解。
他不能说话,绝对不能说话!
应薇的声音是清亮娇俏的,而他的声音紧张时,声线会本能地压低,还带着点软糯的鼻音,一开口绝对露馅!
更重要的是,应拭雪眼前再次闪过了之前,商言对自己出格行为的警告,爱在商言这里,得用听话来换。
而他偷偷撒谎还替嫁,简直“叛逆”到了极点。
商言连从小养大的养子们都能因为不听话而抛弃,更何况他……
想着,应拭雪的眼睛里忍不住地盈满了泪水,身体绷紧,藏在蓬松婚纱下的双腿僵硬得不听使唤,脚趾在傻乎乎的乌萨奇棉袜里紧紧地蜷缩起来。
头纱下,额头和鼻尖沁处细密的冷汗,沿着额角悄悄滑落,纤细的睫毛像受惊的蝶翼,疯狂的颤抖着,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他本能的回避商言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睛,只能慌乱地垂下视线,死死盯着对方西装上的扣子。
商言身上那强烈的,属于成熟男性的压迫感和檀香味,与应拭雪身上那可怜兮兮,此刻却成了“催命符”的奶香味,在狭小的空间里,无声地交锋,缠绕着。
商言的指腹依然停在应拭雪的耳廓,那一点温热的感觉几乎要灼伤应拭雪的皮肤。
他敏锐的察觉到商言似乎在等待一个回应,一个他不能给,只有应薇能给的回应。
而应拭雪只能用尽全身力气维持着僵硬和沉默,祈祷着这场可怕的“闻香识人”能快点结束。
每一秒的沉默都让应拭雪宛若在油锅里煎熬,脸颊烫地惊人,耳根更是红得想要滴血,偏偏心里一片冰凉。
就在应拭雪感觉自己快要因为窒息而晕厥过去的时候,商言摩挲着应拭雪耳廓的手指,终于缓缓移开。
商言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几不可闻的自嘲,应拭雪觉得这或许只是他的错觉而已,像商言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自嘲。
“掀开。”
两个字,像利剑一般刺破空气,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压。
商言站起身来,走到应拭雪的面前,高大的身影几乎将应拭雪完全笼罩。
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支点燃的雪茄,烟雾缭绕上升,在暖黄的灯光下勾勒出危险的弧度。
那双深部可见的凤眼透过朦胧的烟雾,死死钉在应拭雪的脸上。
应拭雪的手指猛地攥紧了裙摆两侧的薄纱,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喉咙干涩,连吞咽都变得困难,头纱下的脸颊滚烫,鼻尖沁出细密的汗珠,顺着下巴滑落,滴在锁骨上,凉得他打了个寒颤。
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腰却抵上了梳妆台,无处可退。
梳妆镜里,映出他们的倒影,两人身影交缠,寂静之间,只有应拭雪的心跳震耳欲聋。
商言的凤眼微微眯起,他向前迈了一步,步步逼近,雪茄的烟雾在二人之间缭绕,那股冷冽的檀香,强势地侵占了应拭雪的所有感官。
“自己掀。”
他的声音低沉的近乎温柔,却让应拭雪脊背发凉:
“或者我来。”
最后一个字音落下,商言抬手将雪茄按灭在烟灰缸里,发出“嗤”的一声轻响,像是对他最后的警告。
应拭雪的心脏疯狂的跳动,藏在头纱下的小鹿眼慌乱地眨动着,长长的睫毛扫过头纱内层,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怎么办?
掀开就会暴露他不是应薇的事实,不掀,商言就要亲自动手……
在应拭雪天人交战的时候,商言突然抬手。
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压,径直朝着应拭雪的头纱伸来!
“薇薇,怎么还和商先生腻歪,快去整理一下,婚礼就要开始了。”
应拭雪的手腕被人抓住,他回眸看过去,发现是来找他的母亲。
“商先生,您继续做您的事,待会婚礼上见。”
商言垂眸,看见应母依然同往常一样谄媚的神情,突然觉得自己刚刚的想法真是疯了。
否则他怎么会觉得——那个总是躲在角落,用湿漉漉的小鹿眼偷看他的优等生,会有胆量玩替嫁这种把戏。
指节无意识地收紧,青筋暴起,商言盯着玻璃上自己模糊的倒影:冷硬的轮廓,锋利的眉眼,永远系的完美的领带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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