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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这么凉,怎么到处乱跑?”
商言脱下来外套,给身上单薄的应拭雪披上,又将他凌乱的睡衣一一扣好,碎发搭在男人的额前,平白的多了几分温柔:
“我不是跟你说过规矩,书房不能来吗?”
应拭雪嘟着嘴,沉默不到三秒,就一把抱住了商言,将怀里的温度也传到对方身上些许。
夜晚风大,他也不忍心商言受冻一分,但嘴上粘腻如蜜糖的声音却不饶人,带着些委屈:
“难道你真就这么讨厌我,和我睡觉,不是比在这受冻,和你的养子在一起好的多?”
说着,应拭雪又指了指摔碎在地的那瓶液体,掐了一下商言精瘦的腰身,像是赌气泄愤一般:
“如果我不来,你真把那瓶液体给那个讨厌鬼灌下去了,你就要铁窗泪,我们就要相隔铁窗了。”
应拭雪对毒药一闻便知,他太清楚这是烈性毒药,或许里面还掺了些许硫酸,一旦灌下去,绝对出人命。
想着,他又觉得自己刚刚的语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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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甜,有些冷了,撒娇般地扯了扯商言的衣角:
“虽然我也愿意和你一起坐牢,但是在外面……”
商言眼看着应拭雪越说越离谱,也看着又要绕到床上那些事来,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应拭雪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无奈地轻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久经情场的人,此刻耳朵却漫着绯色,心跳快得像刚刚情窦初开的小男孩。
应拭雪见到商言这副表情,就知道自己又逗对方逗成功了,小鹿眼睁大装着是无辜的样子,实际是圆滚滚地到处转,像狡黠的小狐狸。
他故意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商言的掌心,看到了商言皱眉后,又故意着把每个指缝都舔了一遍,直到商言实在忍不住撤开手后。
应拭雪才勾唇,笑盈盈地说:
“真甜,你的手刚刚被那些讨厌鬼碰过,我要用我的舌头给你的手消毒!”
商言皱着眉,明明有着洁癖的人,却没有拿出手帕来擦干净手,反而任凭着应拭雪像只占有欲爆棚的小狗,用黏糊糊的口水来把自己的手指舔满,像小狗圈地盘一般。
垂眸盯着应拭雪那副志得意满的“小人”样,商言也突然生出了颇为幼稚的报复心思,将那些黏糊糊的口水,抹在对方的衣服上:
“自产自销,应拭雪,小学生都没有你这么不讲卫生。”
却没想到,应拭雪自从发现商言在他面前是个纸老虎以后,彻底放开了玩心,做了个鬼脸,还冲商言颇为调皮的晃了晃脑袋,学着商言说话:
“商言,幼儿园的小朋友都不会那别人的衣服当擦手巾,你比小毛毛还不卫生。”
商言感觉自己自从娶了应拭雪这个幼稚鬼进门,真是年轻了不少,他有些无力的扶额。
看了一眼越来越晚的天色,轻轻地抓住了应拭雪的手腕,像哄小孩般地,轻声说:
“不早了,该睡觉了。”
“知道啦!快和我一起去睡觉!”
应拭雪也不扫兴,配合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像只困倦极了的小狗,步子软趴趴地跟在主人身后。
商言温热的大手就这样牵着应拭雪朝着卧室走去,浑然忘了身后的养子们,和刚刚剑拔弩张的氛围。
满心满意地都是把身旁这个小黏人精,赶紧带上床哄睡着。
可商言没发现的是,应拭雪远没有表面上那般睡眼惺忪,反倒是趁着商言不注意,回头,对着身后的那群败犬们,勾起一个胜利者的笑,唇微动,无声地一字一句地说道:
“讨厌鬼们,趁早滚蛋,商言可是我的丈夫呢。”
第32章 解馋(满150营养液加更) 不如亲自……
商言推开卧室门的时候, 房间里一片漆黑。
他眉梢微挑,指尖刚要触上电灯开关,准备开灯, 就听见黑暗中传来一声闷闷的抗议—
“不准开灯!”
应拭雪知道作为妻子应该给自己的丈夫面子。
所以强忍着醋意,一路就这样任凭着商言将他牵了回来。
软糯的嗓音带着点委屈, 又强撑着凶巴巴的, 像只炸毛的小猫。
像摊猫饼一样在床上滚来滚去, 又将被子裹在身上, 一大团毛茸茸的被子,就这样气鼓鼓地对着商言。
商言本来想对着应拭雪严肃些,唇角却不知怎么地勾起, 他收回牵着应拭雪的手,缓步朝着发出小狗气哄哄的声源处走去。
他的夜视能力极好, 轻易就捕捉到了床上那团鼓起的被子包, 以及从被子边缘露出的那几缕翘起的呆毛:
“又怎么了?”
商言的语气无奈, 话语里却又明晃晃地带着几分宠溺来。
他嗓音低沉, 故意在床边停下, 没急着去掀被子。
反倒是蹲下身来, 像位颇具耐心的猎人一般, 敲了敲被子,像在敲一只小乌龟的壳。
胸前大片白皙的胸膛裸露着, 饶有兴趣地玩弄着被子缝隙处露出一缕棕色卷发:
“自己出来。”
商言声音低沉,又漫不经心地接着说:
“还是我抓你出来。”
被子里的人沉默了几秒, 随即传来细细簌簌的动静,像是应拭雪在里面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声音更闷了:
“你和那些讨厌鬼混在一起, 你身上有别人的味道。”
商言微微一怔,随即反应过来。
今晚和自己的那些养子在一处,他们有死皮赖脸,不知廉耻地与他挨得极近。
商牧野又喷了和他亡母一般味道的香水,沾染上这些味道是在所难免的。
可商言倒并不觉得应拭雪这样的态度是在作态拿娇,惯常冷淡的凤眼眼底掠过一丝笑意,故意道:
“所以?”
“所以——”
应拭雪猛地掀开被子坐起来,脸颊气鼓鼓的,小鹿眼在黑暗里亮晶晶的,像只炸毛的小动物一般:
“我现在才不会靠近你,你快去洗干净!”
商言低笑一声,非但没有退开,反而俯身撑在应拭雪的身侧,将他困在臂弯里,鼻尖几乎相抵,语气懒洋洋地拉长:
“这么凶?”
应拭雪被他突如其来的靠近弄得耳根发烫,下意识往后缩了缩,却仍然执拗地盯着商言。
一双小鹿眼圆滚滚地像是要假模假样的瞪商言,却像小发雷霆的小狗一般。
商言只觉得可爱,浑然不具有威慑力。
“反正,反正你现在不准抱我。”
应拭雪嘟囔道,却突然想到商言确实一贯对自己冷淡,从来都不是对方主动抱自己,而是自己缠上去的。
他心虚地摸了摸鼻子,想要收回刚刚说出的话。
却没想到商言接过了话头。
商言的凤眼微垂,盯着应拭雪看了几眼,忽然伸手捏住对方的下巴,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应拭雪的唇瓣。
他久违的起了逗人的坏心眼,嗓音低哑:
“那如果,我偏要呢?”
说着,商言凤眼眸色微暗,迈步走进,垂眸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那团鼓起的被子包,忽然伸手一扯。
应拭雪猝不及防,惊呼一声,整个人被商言的大手一把捞了出来。
“你干嘛!”
应拭雪状似挣扎,手指却钩住了商言的领带,一点点扯回来,将商言勾得越来越近。
二人鼻尖相贴,温热的呼吸打在对方的脸上。
商言单手扣住应拭雪的手腕,轻松压制,话语里调侃中带着几分笑意:
“闻得这么仔细?”
说着,商言用修长的手指刮过应拭雪的鼻尖,又在自己的面前嗅了嗅,故意皱眉,像是很难闻,酸溜溜的一般:
“怎么空气里有股醋味?”
应拭雪耳尖瞬间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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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别开脸不看商言,小声嘟囔:
“谁吃醋了,我就是不喜欢你身上现在这个味道。”
商言盯着应拭雪微微颤抖的睫毛,唇角勾起一抹轻笑,像是得了趣味一般,忽然俯身,在应拭雪的耳边轻声道:
“那你帮我洗掉?”
应拭雪一愣,却还没反应过来,在他看来,商言一贯不会说出这种放荡的话来。
在他强行替嫁前,商言一直对他都是冷冰冰的,甚至是强硬的拒绝,现在的温柔和俏皮话总给他一种不切实际的幻想感。
应拭雪知道应家出事了,他现在最为耀眼的应家小少爷的身份也没有了,可以算得上是对商言一点助力也没有。
他早就在书房门外听到了养子们对丈夫的痴缠与骚扰,可他只能像无能的妻子一样躲在门后,不敢推门进去。
应拭雪太害怕商言会将他苦苦求来的一纸婚书作废。
他鲜少自卑,却在商言的面前总是会生出这些想法来。
在应拭雪胡思乱想的时候,却被商言拦腰抱起。
他吓得一双小鹿眼瞪得圆溜溜的,搂住商言的脖子,瞪大眼睛,脸红得像烂番茄:
“等等,我可没说要帮你洗呢。”
商言挑眉,作势将应拭雪放到了床上,转身一言不发的向门外走去。
陷在柔软的床里的应拭雪,看着商言要离开的背影,慌慌张张的从床上爬起来。
连鞋子都忘了穿,赤着脚就向着男人的身影跑过去,一把抱住了商言精瘦的腰身。
刚刚嘴上还是黏糊糊的拒绝,现在手却违背起了主人的意志来,顺着肌肉的纹理慢慢向上攀去。
手指已然不停使唤,悄悄地往商言的腹肌上蹭。
商言轻笑一声,一把抓住了应拭雪作乱的手,唇角勾起一抹轻笑,凤眼将应拭雪那副痴汉样尽收眼底,却装作没看见,故意逗他:
“可你不是说不帮我洗吗?那我只能去找我的好孩子们了。”
“不行!你不准去找他们!”
应拭雪气鼓鼓地说。
“哦?为什么呢?”
商言存心要逗脸皮薄的妻子,单手撑在应拭雪的耳侧,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抚过对方泛红的耳廓。
俊美的脸上却没有调笑的意味,反倒真是好整以待的等着应拭雪的答案。
“因为……”
应是拭雪支支吾吾的,犹豫了半天最后才吞吞吐吐,红着脸说出了答案:
“因为这是作为妻子的义务。”
说罢,他堵住了商言温热柔软的唇,拽着商言的领带就往浴室走。
——
浴室里水汽氤氲,商言慵懒地靠在瓷砖墙上,看着他的小醋包妻子手忙脚乱地调试水温。
也许是那双凤眼的目光过于灼热,应拭雪感觉浑身燥热,好像有蚂蚁在爬一般,心痒痒的,于是回过头,故作凶巴巴,红着耳朵命令:
“转过去!”
商言挑眉,听话地乖乖转过去,把自己的丝绸睡衣严丝合缝地系好。
那垂落在腿边的睡衣带,随着商言的走动而轻轻晃动,像是故意引鱼上钩,抛下的鱼饵。
应拭雪用余光偷偷瞥商言,想从缝隙间偷到几缕春光,来饱饱眼福。
最后却什么都看不到。
他只能又灰溜溜地,牵着商言的手,让他转过来。
手又生出了自己的想法。
应拭雪咽了咽口水,大着胆子将手探入商言微敞的衣襟。
温热的肌肤触感让他耳尖发烫,正要缩回手——
“摸够了吗?”
慵懒的嗓音突然响起,应拭雪吓得一颤,还没来得及逃跑,就被商言攥住手腕猛地拽倒。
天旋地转间,他整个人趴到了商言的胸膛上。
商言半睁着眼,凤眼眼底含着戏谑的笑意:
“不是说我身上都是别人的臭味吗,怎么还眼巴巴地贴上来,连手都不肯放开。”
应拭雪脸红的要滴出血来了,他知道自己无论说些什么,商言总会接过话茬来,来调戏自己。
索性彻底闭着嘴,当闷葫芦,不再和这个老流氓讲话。
商言在雾气缭绕的浴室里,颇为慵懒地靠在浴缸的边缘,修长的手臂搭在两侧,水珠顺着商言的锁骨滑落,流过结实的胸膛,最后隐没在水面之下。
他的黑发微湿,有几缕贴在额前,衬得那双半咪着的凤眼更加深邃,像是蛰伏的野兽一般,漫不经心却又带着不容忽视的压迫感。
“不是说要为我沐浴?”
商言低沉的嗓音在雾气中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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