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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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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少年摇头,又立刻点头。

    商言嗤笑一声,直接将他打横抱起。

    商语冰在他怀里僵成一块木板,却小心地不让自己身上的污水弄脏对方的风衣。

    “商先生!”

    学校主任气喘吁吁地追来:

    “这孩子又逃课了,我们现在就带他回去。”

    “不用了。”

    商言打断他,低头看了眼怀中警惕的少年。

    “我带他走。”

    雨更大了。

    商语冰被塞进一辆黑色轿车,真皮座椅散发着淡淡的檀香味。

    他不敢乱动,湿透的裤脚在座椅上留下水渍,让他窘迫得耳根发烫。

    “对不起……”

    他小声说。

    商言正用方巾擦手,闻言瞥了他一眼:

    “为什么打架?”

    “他们往我书上撒尿。”

    “所以你就一个人对抗三个?”

    商言轻笑。

    “愚蠢。”

    商语冰攥紧拳头:“我不怕他们。”

    “不怕和送死是两回事。”

    商言丢给他一条干毛巾。

    “擦干净。”

    车停在商宅时,雨已经小了。

    商语冰被带进商言的浴室,佣人要帮他脱衣服,他死死抓住衣领不放。

    “出去。”

    商言挥手遣退佣人,自己挽起袖口:

    “转身。”

    商语冰耳尖通红地转身,感觉到冰凉的手指解开他衬衫纽扣。

    布料黏在伤口上,揭开时他忍不住抽气。

    “疼?”

    “不疼。”

    商言扳过他肩膀,少年单薄的胸膛上满是新旧伤痕。最触目惊心的是右肋处一道烫伤,已经结痂了,形状像个烟头。

    “谁干的?”

    商语冰抿唇不语。

    商言也不追问,只是用沾了药水的棉签轻轻擦拭那些伤口。

    他的动作出奇地温柔,与冷峻的外表截然不同。

    “为什么帮我?”

    商语冰突然问。

    商言停下动作,对上少年执着的眼神。

    为什么呢?因为少年让他想起二十年前,那个同样在雨夜里挨打却不肯哭的自己?还是因为那双眼睛里的光,像极了小时候被端上餐桌的那条黑狗?

    “因为你是我的孩子。”

    商言最终只这么说:

    “是我的所有物。”

    商语冰瞪大眼睛。

    雨不知何时停了,月光透过窗户照在商言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显得格外俊美。

    商语冰犹豫了片刻问:

    “我可以改姓商吗?”

    商言勾唇:

    “随你。”

    回忆如潮水退去。

    现在的商语冰背着醉酒的商言,他从不恨明月高悬,却恨明月照过他,却又将他抛弃。

    “父亲。”

    他轻声说:

    “我们到家了。”

    商言“嗯”了一声,手臂无意识地环紧他的脖子。

    商语冰小心翼翼地调整姿势,确保不会弄醒他。

    他单膝跪在沙发前,看着自己的父亲。

    西装外套早已不知取向,白衬衫纽扣也解开,露出淡粉的胸膛。

    商语冰看着父亲湿润的一张一合的唇。

    像朝圣的信徒,贪婪地吮吸这温热的贡品,在父亲苍白的脖颈上,种下一朵朵暗红的花。

    既然应拭雪可以,他会比应拭雪对父亲更好,所以为什么他不行?

    第35章 sp 我倒觉得想要你死的另有其人

    商言的书房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时, 他正在审阅季度财报。

    钢笔尖在纸面上微微一顿,墨水晕开一个小圆点。

    不用细想,他就能知道来的人是谁:

    “进来。”

    门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 像是某种柔软的小动物在附近徘徊一般。

    商言头也不抬,将钢笔放在文件上, 沉声道:

    “应拭雪, 别让我说第二遍。”

    一颗毛茸茸的卷毛脑袋终于探了进来。

    应拭雪身上只套了件商言宽大的白衬衫, 下摆刚好遮到大腿中间处, 随着他磨蹭的脚步忽隐忽现。

    他光着脚踩在地毯上,几个脚趾不安地蜷缩着。

    “跪着。”

    商言指了指办公桌前的空地。

    应拭雪委屈地瘪着嘴,慢吞吞地跪坐下来。

    过大的衬衫领口滑向一侧, 露出半边雪白的肩膀和锁骨上浅浅的牙印——那是前几天二人一起洗澡玩乐留下的。

    他跪得并不端正,膝盖微微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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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衬衫下摆因为这个姿势又往上缩了些许。

    商言终于抬眼。

    他的小妻子正低头玩衬衫袖口的纽扣, 浓密如蝶翼的睫毛在灯光下投出一小片阴影, 鼻尖上还沾着一点早上吃蛋糕留下的奶油。

    看起来无辜极了——如果忽略他最近几天闯的祸的话。

    “知道为什么罚你?”

    商言向后靠在椅背上, 指尖轻轻敲击扶手。

    应拭雪偷偷抬眼, 正好撞上商言深不见底的凤眼, 立刻又低下头:

    “因, 因为我今天……”

    “第一。”

    商言拿起钢笔,用冰凉的笔帽挑起应拭雪的下巴。

    “董事会睡着了?嗯?还流口水?”

    应拭雪耳尖瞬间红了:

    “我昨晚没睡好嘛。”

    商言修长的手指间我这钢笔顺着下巴滑到锁骨, 轻轻一戳:

    “第二,把咖啡泼到科讯的王总身上?”

    “是他突然转身。”

    应拭雪委屈地眨眨眼, 一滴泪要掉不掉地挂在睫毛上。

    他并非和对方无冤无仇,应家的濒临破产,和这位有王总密不可分。

    商言眯起凤眼,钢笔继续下移, 挑开衬衫的纽扣:

    “应拭雪,你真是娇纵的可以。”

    “还不是你惯的。”

    应拭雪的声音越来越小,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

    商言凤言微垂,似笑非笑地盯着心虚的应拭雪。

    他知道对方不会蠢到这个地步,就算是不如前世的成熟,也不会干出这些蠢事来。

    能做出这些,无非是要引起他的注意。

    商言用钢笔重重地捻在应拭雪的胸口。

    应拭雪“啊”地轻叫一声。

    商言俯身逼近,阴影完全笼罩住跪着的人:

    “说实话,应拭雪,为什么这么做?”

    应拭雪缩了缩脖子,衬衫因为这个动作彻底滑下一边肩膀。

    商言的目光在那片裸露的皮肤上停留片刻,喉结微动,莫名感觉到一阵的口干舌燥。

    “我只是觉得你被好多人喜欢,我有点没有安全感。”

    应拭雪突然往前一扑,挤进商言分开的□□。

    他仰起脸,鼻尖上的红印还没消,眼睛湿漉漉的有雾气笼罩的一般:

    “我错了,老公别生气。”

    商言呼吸一滞。

    应拭雪无论前世还是现在总是这样,明明在认错,却用最无辜的表情做最撩人的事。

    此刻应拭雪跪在他腿间,温热的气息透过西裤的衣料传来,衬衫领口大敞着,里面什么也没穿。

    “应拭雪。”

    商言掐住他下巴,声音危险地压低:

    “你是在认错,还是在……?”

    应拭雪狡黠地像狐狸般眨眨眼,一肚子勾引人地坏水明摆着写在了脸上。

    他本能地用脸颊蹭商言的手心,温软嘴唇擦过商言腕间凸起的骨节:

    “当然认错呀。”

    钢笔“啪”地掉在地上。

    商言猛地将人像抓小动物一样提起,应拭雪娇嗔了一声,本能地环住商言的脖子。

    这个姿势让衬衫下摆完全上卷。

    商言不自在地瞥开凤眼,把衣服扯了下来。

    “那老公要怎么惩罚我?”

    应拭雪故作天真地问,手却抚摸过商言的胸前。

    他还晃了晃悬空的小腿,脚趾擦过商言的西裤边。

    商言眸色骤暗,抱着人转身,将应拭雪压在办公桌上。

    文件哗啦啦散落一地,笔滚到角落。

    他单手扣住应拭雪两只纤细的手腕按在头顶,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解开皮带。

    “看来上次的教训不够深刻。”

    商言俯身,冷声对着应拭雪说。

    应拭雪唇角勾起,咬住商言通红的耳垂。

    小鹿眼里却纯然是一副无辜清纯的模样:

    “所以,你要怎么惩罚我呢?”

    商言轻松制住应拭雪不停作乱的小腿,皮带在空中划出凌厉的一道:

    “现在,我们要认真上你的惩戒课。”

    商言骨节分明的手腕微微一转,那条纯黑的小牛皮腰带便像活物般地缠绕在他的掌心。

    “跪直。”

    商言用皮拍抬起应拭雪的下巴,声音冷淡而透着威严:

    “我教你规矩的时候,眼睛要看着我。”

    应拭雪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小鹿眼的眼尾委屈巴巴地泛着薄红。

    他跪在书房的地毯上,脊背绷成一张拉满的弓。

    皮拍擦过他的下巴的时候,他本能地磨蹭了下,像是在讨好一般。

    “自己数。”

    商言慢条斯理地解开袖口,将衬衫袖口挽了起来,露出小臂。

    第一下落下的瞬间,应拭雪猛地一颤。

    手指无意识地揪住商言的裤腿。

    商言的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足够疼痛却不会真正伤到骨头。

    第二下精准地叠在第一条红痕上,应拭雪的呼吸骤然急促,已经有地方悄无声息地发生了变化。

    “谁准你这样的。”

    商言看着应拭雪忍耐的模样,嘴角轻勾,红底皮鞋踏了上去。

    应拭雪不敢动,只能手指深深陷进膝盖,用另一种疼痛来让自己清醒。

    “二。”

    皮带突然改变了角度,斜着抽在月要wo处。

    应拭雪猝不及防地向前倾,又被商言用膝盖顶住后背逼回原位。

    冷汗顺着他泛红的鼻尖滑落,滴在地毯上消失不见。

    “跪好。”

    商言修长的手指按上那道新鲜的红痕,感感受着应拭雪的颤抖:

    “我说过什么?”

    应拭雪急促地喘息着,瞳孔因为疼痛和夹在在其中的兴奋而扩大:

    “不许躲。”

    “三!”

    当第三下撕裂寂静时,应拭雪突然仰起头,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

    他身上商言的白衬衫已经被汗水浸透,布料黏在蝴蝶骨上,隐隐约约透露处地下泛红的皮肤。

    第十五下,应拭雪终于忍不住闷哼出声。

    他下意识地蜷缩,又被商言掐着后颈按回原位。

    商言修长的手指陷入他汗湿的发根,像是在爱抚,又像是在惩戒。

    “这就受不住了?”

    商言俯身在他耳边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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