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猛地绷紧身体,脚趾都蜷缩起来。
商言的手掌按在他的腰窝处,滚烫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
“最重要的是什么?”
商言的语气严厉起来。
应拭雪抽噎着,眼泪滴落在毛茸茸的地毯上:
“明明事情还没解决好,不该拿自己的安全冒险……”
皮带再一次落下时,应拭雪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
商言放下皮带,温热的手掌轻轻抚上那片泛红的肌肤。他的掌心带着常年握枪留下的薄茧,粗糙的触感让应拭雪浑身发抖。
“疼吗?”
商言的声音突然柔和下来。
应拭雪点点头,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商言叹了口气,将人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
应拭雪的臀部接触到西裤面料时,疼得倒吸一口冷气,下意识往他怀里缩了缩。
商言低头吻去他眼角的泪水,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
他的唇很凉,落在发烫的肌肤上带来一丝舒适的凉意。
“知道我最生气的是什么吗?”
他捏着应拭雪的下巴,强迫少年与自己对视:
“是想到你可能会受伤。”
应拭雪愣住,眼泪掉得更凶了。
商言将他搂得更紧,手指穿过他柔软的发丝,轻轻摩挲着。
“下次再这样。”
商言咬着他的耳垂低声威胁,"就不只是打屁股这么简单了。
应拭雪红着脸点头,乖乖窝在他怀里。
商言的手掌轻轻揉着他发烫的豚肉,
应拭雪松下来,脸颊贴着商言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
“商言……”
应拭雪小声唤道,手指悄悄攥紧了商言的领带。
商言低头看他,目光落在少年红肿的唇瓣上。
他忽然扣住应拭雪的后脑,重重地吻了上去。
这个吻带着惩罚的意味,却又在少年呜咽时放轻了力道。
当商言终于放开他时,应拭雪已经软得像滩水,整个人都靠在了男人怀里。他
的脸颊绯红,眼睛湿漉漉的,像是被欺负狠了的小狗。
“记住了?”
商言的声音沙哑,指腹轻轻擦过他红肿的唇瓣。
应拭雪点点头,突然伸手解开商言的领带。男人挑了挑眉,却没有阻止。
应拭雪将那条深蓝色的真丝领带缠在手腕上,仰着脸看他:
“你要不要把我绑起来,做些什么就当做我的赔罪?”
“不要。”
商言饶有兴趣地挑眉,以超强的定力拒绝了妻子的引诱。
这也让主动诱惑不成的应拭雪委屈了。
应拭雪蜷缩在窗边的沙发里,身上裹着一条薄毯,只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睛。
背过去不再看商言,下意识往角落里缩了缩,手指揪紧了毯子边缘。
“闹什么脾气?”
商言在沙发边蹲下,伸手拨开少年额前的碎发。
他的指尖微凉,触到皮肤时引得应拭雪轻轻一颤。
“我想去看姐姐,她生病了,我才想出门的。”
应拭雪的声音带着哭腔,又软乎乎地说:
“我不是不想告诉你,偷偷出门,是我不想让这种小事打扰你,你最近好忙。”
紧接着应拭雪又补充道:
“而且商语冰说他恨你说了,你是同意我出门的。”
商言眸色一暗。他当然知道商语冰是有意放应拭雪出去的,那条看似忠心的狗从来就不是个省油的灯。
但看着应拭雪泛红的眼眶,他的心还是软了几分。
“应拭雪。”
商言叹息着将应拭雪搂进怀里,檀木的气息笼罩下来:
“你知道外面有多危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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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拭雪把脸埋在他肩头,闷闷地点头。
商言的怀抱很暖,衬衫上沾染着淡淡的檀松香,让他想起冬日壁炉里燃烧的木头。
“那为什么还要跑?”
商言捏着他的后颈,力道不轻不重,像是惩罚又像是安抚。
应拭雪不说话了,只是偷偷用指尖勾住商言的袖扣,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见人沉默,商言忽然将人打横抱起。
应拭雪惊呼一声,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
商言无奈低笑,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肌肤传来:
“不是想见姐姐吗?我带你去。”
——
应薇的房间在医院走廊尽头。
推门前,商言颇为礼貌地敲了敲。
虽然对方是逃跑的前未婚妻,但是给他送来了这位替嫁新娘,也算是好事一桩。
“商言。”
应薇靠在床头,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
她今天穿了件白色睡裙,长发披散,看起来确实有几分病态。
她原本以为商言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她了,甚至还暗自担心过应拭雪在商家的处境,却没想到商言会带着应拭雪来看她。
应拭雪从商言怀里探出头,小鹿眼一下子亮了起来:
“姐姐!你好点了吗?”
应薇的目光在两人之间转了一圈,最后落在应拭雪被商言扣住的腰肢上。
脸上露出的温柔笑意也真实了些:
“好多了,小雪怎么这么晚还过来?”
“他担心你。”
商言开口,轻笑一声,随后准备离开,将团聚的时间留给姐弟俩。
“坐下吧,我们都是一家人了。”
却没想到应薇主动招呼他坐下,应拭雪也站起来,勾着他的手指,发挥了小鹿眼专属的可怜巴巴的技能。
商言怔愣着坐下。
直到这一刻前世死前那股不散的冷意才彻底驱散。
这一世,他也有了家人吗?
第43章 夏夜 喂我一口
夏夜的风裹挟着潮湿的青草气息, 从寺院古老的檐角掠过。
因为应薇生病,连带着应拭雪好几天也闷闷不乐。
商言薄情冷心,医院那天应薇颇为真心实意的将自己当做了家人, 也让他内心有些松动。
他不算欣赏应薇,甚至因为应薇不负责任的逃婚, 让应拭雪替嫁, 将商家的脸面放在地上踩这种事情, 暗中让本就四处漏风的应家吃了不少亏。
但应薇归根到底是应拭雪的姐姐。
如果祈福能真的让应拭雪开心一些, 他也愿意看在应拭雪的面子上,为应薇祈福。
远处山脚下,烟花一朵接一朵地在夜空中绽开, 将斑驳的石板路映得忽明忽暗。
商言站在古柏的阴影里,月光透过树叶的间隙, 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商言今天穿了件深灰色的亚麻高领衬衫, 袖口卷至肘间, 露出的手臂线条紧实而优美。
手腕上那串沉香木珠随着合十的动作轻轻相撞, 发出细微的声响。
应拭雪跪在他身旁的蒲团上, 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檀香混着夏夜微凉的露水气味。
“应拭雪, 祈福专心些, 不许偷看。”
商言突然开口,声音压得很低, 带着点笑意。
应拭雪吓得立刻闭紧眼睛,睫毛颤得像受惊的蝶。
但不过几秒, 他又忍不住将眼睛睁开一条缝。
商言依然保持着祈福的姿势,喉结在领口的的阴影下上下滚动,下颌线绷出一道凌厉的弧度。
月光将他垂落的眼睫染成银灰色,在眼下投出一小片晃动的阴影。
正当应拭雪看得出神时, 商言忽然转头。
两道视线在潮湿的夜色里猝然相撞。
商言的凤眼在暗处黑得纯粹,如黑曜石一般,此刻却泛着湿润的光,像是藏了一泓被搅乱的泉水。
他显然也没料到会被应拭雪抓个正着,向来游刃有余的表情出现一丝裂痕,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远处又一道烟花炸开,金色的光芒如瀑布般倾泻而下。
在这转瞬即逝的光亮里,应拭雪看清了商言眼中未来得及藏好的情愫。
那种小心翼翼的珍视,稳重中夹杂的温柔,与他胸腔里疯狂鼓动的心跳此时仿佛同频。
商言先移开了目光。
他假装整理衣袖,修长的手指却不太听使唤,沉香木珠串滑到腕骨处又落回去。
这个向来从容的人,此刻连呼吸都乱了节奏。
应拭雪鼓起勇气,悄悄用小指勾住了商言的衣角。
商言浑身一僵。月光下能看见他后颈沁出的细汗,顺着脖颈的线条滑进衣领。
他深吸一口气,突然反手扣住应拭雪的手腕,力气却很轻,像是完全没用力一般,比起制止倒更像是调情。
“祈福要专心。”
商言的声音哑得不像话。
应拭雪红着脸点头,却感觉到商言修长的手指正在他腕内侧轻轻摩挲,神佛注视着他们,商言就这样在隐秘之处和他调情,在佛眼之下引诱他。
应拭雪偷偷将手指挤进商言的指缝,与商言十指相扣。
商言猛地站起身,沉香珠串哗啦啦响着,伴着转经筒的滚动声。
引诱他人的人反而自己把持不住,率先快步离开。
应拭雪慌忙跟上,却在转角处撞进一个滚烫的怀抱。
“你知不知道。”
商言将他压在斑驳的竹影里,声音里带着压抑的颤抖:
“我许的什么愿?”
应拭雪摇头,发梢扫过商言紧绷的下颌。
男人身上好闻的檀香味突然浓烈起来,
混着竹叶的清香,将他密不透风地包裹。
商言低头,高挺的鼻梁蹭过他的耳垂:
“求菩萨保佑……”
温热的唇贴在应拭雪的耳廓上,吐息烫得惊人:
“我的爱人岁岁平安。”
商言不惧阴谋和诡计。
哪怕是前世那些血雨腥风,他也走过来了。
他只希望应拭雪岁岁如今朝,岁岁胜今朝。
竹叶沙沙作响,远处最后一道烟花在夜空中绽放。
应拭雪仰起头,在明明灭灭的光影里,看见商言眼中盛着整个夏夜的星河。
竹影婆娑间,商言的手指穿过应拭雪的发丝,力道轻柔得像在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
他的唇瓣贴在少年泛红的耳尖上,迟迟没有进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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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仿佛在等待一个许可。
应拭雪能感觉到商言胸膛剧烈的起伏,那颗跳动的心脏隔着薄薄的衣料传来炙热的温度。
他鼓起勇气,仰头在男人俊美的下颌线上落下一个轻吻。
这个简单的动作像是打开了某个开关。
商言猛地收紧手臂,将人完全搂进自己怀里。
他的吻落在应拭雪眉心时带着细微的颤抖,顺着鼻梁一点点下移,最后悬在唇瓣上方呼吸交错。
“在佛的眼皮子底下接吻,应拭雪,你胆子真大?”
商言哑着嗓子带着戏谑,额前的碎发已经被细汗浸湿。
“是你引诱我犯罪的,商言,我们是共犯。”
应拭雪唇角勾起,眼睛里带着狡黠的笑意,主动踮起脚,将两人的距离彻底归零。
纵使他们已经吻过千百次,这个吻却仍显得生涩而甜蜜。
商言起初只是轻轻贴着,直到应拭雪不小心咬到他的下唇,才突然加深了这个吻。
他的手掌牢牢托着少年的后脑,另一只手扣在纤细的腰肢上,将人完全笼罩在自己的气息里。
分开时两人都气喘吁吁。商言的嘴唇被咬破了一点,殷红的血珠衬得肤色愈发冷白。
他用指腹擦去应拭雪嘴角的银丝,突然低笑起来:
“菩萨显灵了,是要惩罚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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