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时礼教授,因为个人事务繁忙退出了后续比赛,军校派出了翟尧和赫托两位教授作为替补,参与接下来的比赛。”
此话一出,弹幕上的感叹号被硬生生掰弯。
【???】
弹幕都在猜测兄弟两人退赛的真正原因,但无法给出一个一致的答案,而真正知晓内情的当事人,对这些讨论都没有兴趣。
大赛如期举行,时既迟和时礼在线上直播间观战。
十二月初,第一军校由替补教授带领,连胜两场,卫冕冠军。
十二月底,议会提交的关于修改反强制标记法的提案正式公示。聯邦上下一致同意,时既迟上将官复原职的呼声越来越高。
一月初,议会通过新版《反强制标记法》,自2月1日起施行。强迫他人发生标记行为的,无论临时还是永久,均视情况轻重实施从强制佩戴止咬器到物理阉割等处罚,情节严重者,阉割后判处死刑。
自此,时既迟在民间的声望渐长,万民爱戴。
一月底,聯邦军部召开会议,任命原联邦上将时既迟为里赛军区元帅副官,年后上任。
据知情人士透露,是蔚珩元帅亲口向军部长要的人。
二月,华夏星农历新年,全联邦休假庆贺。
多个星球被红色灯笼、彩旗等装饰覆盖,大街小巷都洋溢着喜气。
这个时代的气体处理技术再造顶峰,烟花爆竹产生的废气污染,经过处理后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无论身处何处,时不时就能听见鞭炮燃放的爆炸声。
天渐渐黑了,纯白别墅顶和树枝上都积了厚厚一层雪。时礼即将恢复如初,时既迟被他哥带进后院里的雪地。
脚步踩在积雪上咯吱咯吱,印出深浅的足迹。暖黄灯光里映着细碎雪花,灯饰雕龙画凤的黑影落在枯乱的树梢。
两个人影在雪地里忙活一阵,堆出一个半人高的雪人。
时礼捡了卵石,镶在雪人的眼睛里,俯身四面端详片刻,腰后倏然传来钝痛。
他转身,便见罪魁祸首朝他挑眉,嘴角勾起一侧,手里还握着一个还未掷出的雪球。时既迟把它上抛,又单手接住。
时礼迈步朝他走近,时既迟后撤一步,把雪球砸到时礼肩头。
Alph的肩像石头一样硬,雪球碰到的瞬间,就碎了一地。
零落的雪花纷纷扬扬地飘下,以时礼的黑衣为背景,格外显眼。
被砸的Alph面色不变,只是似笑非笑靠近时既迟,眼底压抑着淡淡的溺爱,还有几分不易察觉的侵占欲。
时既迟抬眼直视着对方阴沉的眼,喉头一滚。
他被时礼半搂住。
中间相隔不远不近的一步之遥,晚香玉的香味铺天盖地地包裹住他,他刻意撩拨的表情落到对方平静的眼里。
时礼低头凝视时既迟许久。
久到时既迟开始有些退缩。
时礼蓦地一笑。
在雪地里待久了,时既迟的手都冻僵,时礼却还温热。
带着热意的手抬起,捂住时既迟冰冷的耳根。拇指微动,扫过他卷长的睫毛。
“这里沾了雪粒。”时礼把指尖化开的雪水给时既迟看,无奈地笑道,“本来只是想帮你把它弄掉的。”
时既迟眨眼,对时礼接下来的话有所预感。
如他所想,时礼朝他走近一步,他们之间最后的距离,现在一点不剩。
胸膛紧贴,时礼勾起他的下巴,盛着暖暖笑意的眼里只有他一个人的身影。
“我改变主意了,”时礼向他贴近,颤抖的呼吸融合在一起,“我想吻你。”
冰天雪地里,时既迟眼底反常地烧热。明明把人逼到这个境地,时礼却故作端庄正人君子地问:“可以吗?”
被人勾得心痒,时既迟胡乱应声,闭上眼搂住时礼的脖子。
“谢谢。”
时礼说完,俯身把他的唇印了下去。
舌尖追逐缠绕,新年的钟声唤醒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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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烟火,把阴云震碎成飘洒的雪花,融化在他们滚烫的热吻里。
第45章 01 迎亲
元帥府坐落在里赛軍區北部, 朱红色的雕花大门两侧,罗马柱上浮动着精美的纹路。
铜制门环輕微搖动, 身着元帥制服的軍官,背后跟着一群普通士兵,大搖大摆地踏在地板上。
长官負手而立,嘴角翘着,目光长久地凝望在道路尽头,对将要迎接的人十分期待。
队尾的士兵因距离遥远,窃窃私语:“元帥亲自接风, 还在元帥府门口站了百米的队伍,哪个副官有这种待遇?”
他身侧的人一臉“你懂什么”地摇头,眉飞色舞道:“这可不是一般的副官, 前联邦上将!人家是正儿八经軍部长的亲儿子,做副官只是走个形式罢了, 估计过不了多久又调回去做他的上将。”
“哦——”士兵张着嘴呆呆点头,眼里充满羡慕和崇拜。
正说完, 百米外的迎接队伍前排, 就有个昂首挺胸的Alph出现。
那人气质出众, 肩宽背阔,腰却細得一只手就能握住, 腰帶扣映着天光,比雪还刺眼。
黑色的皮质军靴踩得积雪下陷,行走时手臂的晃动都够人学一辈子。
众人被他惊艳到目瞪口呆之际, 元帅迈出脚步,在道路两侧人群的簇拥之下,缓步与时既迟相遇。
时既迟不是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他升衔上将时、出征时、得胜回归时, 见到的阵势与现在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但是……區区副官上任,值得这么兴师动众?
蔚珩对他脱帽,弯腰绅士地鞠躬,随后侧身让到一旁,手臂伸展指向元帅府:“我的副官,请吧。”
时既迟觉得蔚珩的重音有点怪,居然会落在“我的”而不是“副官”上,没来得及細想其中缘由,他朝面前的蔚珩元帅颔首,客套地打声招呼,便由着对方的指引,踩在深厚的积雪上。
蔚珩虚扶着时既迟的手臂,姿态说不出的亲昵,远不止客套这么简单。
当他踏入元帅府的地界,朱色大门在背后闭拢,院里姹紫嫣红地布置着过年的装饰,那种别扭感忽然有了另一种解释。
不像迎接副官,像是迎亲。
如果把倒着的“福”字换成“喜”,就更像了。
忽略掉灵光一闪的诡异想法,时既迟四處打量着。原先在军团里,鬱淞查到过元帅府的地图,此时与眼前的建筑一一对应,时既迟默默记下了几處要地的方位。
接到调令后,时永贤来找过时既迟,要他想办法查到一些对蔚珩不利的证据,以此把对方扳倒。作为条件,父亲可以暂时不计较兄弟两个之间的背德关系。
蔚珩在军界的风评一直都好,待下属友善、战功赫赫,否则不会年纪輕轻坐上元帅的位置。时既迟思来想去,只有暗中把他的战俘劫走,送给实验室,才算得上是对方的污点。
时既迟接受了任务。
他在院里东张西望,被蔚珩发现。
正在介绍副官职责的长官语句一滞,宽容地停下脚步,搭着时既迟的肩笑道:“也对,时副官对工作环境还不熟悉,我帶副官四处走走?”
“好。”对方给了台阶和现成的借口,时既迟没拒绝。
东面是后厨、档案室等,南面是正门,西邊是练兵场以及士兵寝室,北方则是办公区,再向北,便是元帅和副官的住处,有个园林花园。
蔚珩帶他看了一圈,把时既迟领进办公室。深色实木装修,有点仿地球时期民国的风格,书橱里摆着颜色各异、语言多样的军事专著。
办公室里保持恒溫,蔚珩自然地脱下外套,搭在椅背后,再把脱下来的帽子摆在办公桌上。
待处理的文件堆成小山,蔚珩手里拿着一支旧式钢笔,朝对面的桌子指了指。
时既迟无语凝固。
他的办公桌就并在蔚珩的前面,两人工作的时候还会面对面。
“……?”尽管知道蔚珩是在示意他坐上自己的位置,时既迟还是站在原地没动。
蔚珩放下钢笔,双手交叉:“怎么,时副官还有问题?”
时既迟摇头,把这当做元帅的某种癖好,也許他就喜欢看下属面对文件抓耳挠腮的样子也说不定呢?
但被蔚珩一问,他问出了一个很早就有的问题:“我比较好奇,元帅怎么会想到请我来当副官?”
他俩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如何能让蔚珩亲自向时永贤开口要他?
蔚珩闻言轻笑一声,手中的钢笔绕了两圈,语气里说不出是挑衅还是玩笑:“时上将联合……未婚夫,把我原来的副官送上刑场,上将以身相許赔给我,不可以嗎?”
以身相许能这么用吗?
而且,为什么提到“未婚夫”的时候,蔚珩有种嫉妒得咬牙切齿的感觉?
时既迟暗暗白眼,不愿多想,最终只是一言不发地坐在蔚珩对面,给蔚珩整理文件。
因为身負特殊任务,时既迟看得仔细,却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
他把分类好的文件堆到蔚珩手边,借着它若有似无的遮挡,躺在桌旁的沙发上,翘腿看光脑上的未读信息。
他昨夜跟时礼荒唐了一晚,大概是想到以后很久都见不到,两个人都有些疯,从雪地里滚到楼梯间,家里的佣人都被谴开,但时既迟的声音应该是被大门外守着的人听见了。
三楼的门忽然打开,他们趁夏繁下楼之前,转移阵地到时礼床上。又纠缠着在阳台、进浴室,直到天光破晓,时既迟该上任,才勉强结束最后一次。
此时,未读信息最顶上就躺着时礼的名字,像是终于想起自己作为哥哥的身份,对时既迟嘱咐注意安全、保护自己之后,给他发了一句:【我很想你。】
时既迟回复他:【养好了就回军校,别总跟父亲对着干,没事陪陪爸爸,别总想我。】
比起时礼,鬱淞的思念来得更直白,他发了几百个“想你”。
时既迟能想象到,在千里之外,郁淞把自己藏在时既迟的房间里,把隔音窗户全部紧闭,却依然能听到外面震天响的烟花爆竹,甚至合拢的窗户上还被绚丽烟火映出变幻的颜色。
他因为幼年的遭遇,对烟花有心理阴影。原以为年前能等到时既迟回军团的,可是时既迟和时礼关系败露,被带回了家。
他只能独守空房。
他给时既迟发送了诸如【我有点怕……好吧,其实是非常怕】、【你能不能陪我说说话】之类的话,但都没有收到回复。
也许是意识到时既迟在做什么,他没再打扰,只是在零点准时说【新年快乐,我爱你】,再在天亮时告诉时既迟【工作顺利】。
这些消息直到现在才被看见,时既迟心里一软,问他:【还怕不怕,下次可以直接拨我通讯,除夕默认休假,不会打扰到我】
他回:【新年快乐】
办公桌对面的Alph笔尖一顿,不时落在时既迟臉上的目光由溫和蓦然变得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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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状若无意地开口道:“时副官忙完了?”
从来没被人过问工作的上将大人有些新奇,时既迟抬眸,看向端正坐在对面的上司。
“哦,该吃午飯了 ”蔚珩看一眼时间,体贴道,“麻烦时副官到后厨吃完飯后,帮我端过来。”
这是工作内容,时既迟的副官也会负责这些。但使唤别人使唤惯了,时既迟下意识想拍桌指着对方的鼻子反驳“你算老几竟敢让老子给你带饭”。
他忍住了,颇有副官的职业素养。
给蔚珩带了饭回来,时既迟也吃舒服了,倒在沙发上跟郁淞随口聊几句。
岂料蔚珩扒了几口饭,故意找茬似的,歪头勾着唇,目光从餐盘移到时既迟脸上,意味深长道:“时副官,我渴了。”
这个称呼,有种时礼叫“小时教授”的感觉。
时既迟偏开视线,茶壶就在蔚珩手邊,稍微动一下就能碰到,对方居然连这一下都懒得动嗎?
端茶倒水,向来只有他命令别人的份,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敢支使他了?
时既迟交叠在一起的双腿岔开,直直坐了起来:“你没长手吗?”
被骂的人眸色一沉,没有展现出负面情绪,反而饶有趣味地笑了笑:“抱歉,忘了副官是个娇生惯养的小少爷,”他无奈,“只是……副官的职责,也包括照顾长官的饮食起居,不对吗?”
娇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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