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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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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眸,看向蔚珩的目光略含幽怨,但更多的,是难以启齿的渴求。

    “是要我吗?”蔚珩不肯让他就这么結束,故意磨磨蹭蹭拖延时间,明知时既迟扔掉匕首是什么意思,却故作不解地问,“说清楚,时副官,想要什么?”

    时既迟偏头不答,感觉到蔚珩打算離开,他抓住蔚珩的雙手,被对方的欲擒故纵折磨得眼红欲泪,“要你。”

    “没听清,”蔚珩轻笑,却诚实地顺了时既迟的心意,“大声点。”

    蔚珩一俯身下来,时既迟便又嘴硬,别开头不理对方,只是双手紧紧勾着蔚珩的脖子,隐隐顺从迎合。

    见状,蔚珩温柔了许多,但依然不容拒绝地按着时既迟的小腹,溺笑道:“小没良心的。”

    蔚珩胸前的伤口张张合合像在呼吸,黏稠的血液润濕周围的一小圈皮肤,再逐渐干涸。

    情至深处,时既迟撑起身子,用额角蹭着蔚珩的脖颈,难耐地轻哼出声,抱着蔚珩颤颤巍巍。

    ……

    时既迟兴致过了便过河拆桥,放开蔚珩就想离开。

    “别急着跑啊,”蔚珩环住他的腰,把时既迟轉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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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圈,胯骨磕到桌面,幸好有蔚珩的手臂挡住,才免去痛感,“你好了就不管我了?”

    时既迟被按在桌上,腰肢塌陷下去,转头看蔚珩的眼神满含春波。

    时既迟还没缓过神来,瞳孔有些失焦:“你等、等啊……伤口、还没处理。”

    “不管它,”蔚珩把他的手反剪在身后,给他垫了个超长的抱枕,长到时既迟的胯骨不会撞上桌面,还能把下巴抵在上面放松,“我要是处理伤口,你趁机跑了怎么办?”

    “不会……”时既迟刚开口反驳,就被蔚珩抵进枕头,声音蒙在厚软的蚕丝里。他当即舒服地闭了眼,把脸埋进去。

    只是,

    背后有蔚珩抱着,前面是冰凉软滑的抱枕,就像前后都被封死,他只能拽着抱枕沉浮……

    于是时既迟嗓子哑了,最后发出的嗓音听得人心疼。

    茶杯早已滚落在地,蔚珩只好提起茶壺,给时既迟灌了下去。

    失神的表情、泛红水润的眼角、布满额头和鼻尖的热汗,无意识地含着壺嘴吞咽,但速度不快,好些茶水沿嘴角掉落,沾湿锁骨和胸口。

    蔚珩没等时既迟喝够茶,就迫不及待。时既迟扭头避开茶壶,嗓音恢复些许甜软,仍带着沙哑的底色。

    不知过了多久,蔚珩突然问他:“喜不喜歡?”

    时既迟不想回答他这些问题,然而闭嘴挣扎片刻后,他像是被什么操控一样,竟然将心底羞于言说的感受告诉了对方:“……喜歡。”

    蔚珩貼在他耳边,意味不明地笑了两声,手指在时既迟后颈上反复摩挲,却没有下嘴去咬,接着问他:“那跟你睡过的那两个人比,更喜欢跟谁?”

    时既迟咬咬牙,仍没有忍住语句,坦诚的话从唇间溢出,出口却是时既迟自己都没想到的答案:“都、喜欢……”

    “怎么这么烧?”蔚珩在他腺体上捏了捏,“告诉我,除了我和你未婚夫,另一个是谁?”

    “是……我哥。”时既迟被腺体的揉按捏得颤抖,转过头去寻蔚珩的唇讨吻。

    在整个过程中很爱吻他的蔚珩却躲开时既迟的唇,深深地看他一眼,笑道:“居然跟自己的哥哥搞到一起?我的副官啊,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时既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忽然变得如此坦诚,他紧闭双唇掩藏的答案,只要蔚珩一问,他就会说出去。

    甚至有些答案,连他自己先前都没有想过,像是潜意识被人窥探。

    “接近我,是想查什么?”蔚珩又问。

    “查……你能不能停一下?”时既迟转头瞪着蔚珩,而对方眼底清晰地烧着热望,怎么可能止住,“查你调走战俘的事,还有那个实验室。”

    “哦,”蔚珩沉眸笑了笑,并没有因此惊讶或恼怒,毕竟早就知道时既迟为何而来,只是想再确认一遍,“那你现在,还想要什么?”

    蔚珩动作重了重,时既迟眯着眼回神,声音低了些:“你一开始答應过我,要標記我的……”

    “但是你好几次,都没有咬我。”时既迟说。

    他需要信息素。

    需要别人的信息素,来缓解自己信息素泄露的症状。

    他妥协之前,跟蔚珩说过自己要標記,蔚珩也答应了。他知道没有Alph能在这种事情里忍住标记的冲动,所以没有怀疑。

    可是他等了好几次,外面天都快亮了,蔚珩却只是碰了碰他的腺体,根本没有咬过他。

    “好,我给你标记。”看着心上人委屈眼红的神色,蔚珩再也忍不住了。

    蔚珩好几次吻过时既迟的腺体,都因为怕对方接受标记就跑,强忍着没有咬下去。

    此刻时既迟亲自要了,他当然要给。

    他伸出舌尖,把腺体顶起的那块软肉润湿,张嘴咬破它,动作越来越快,把信息素和满含信息素的液体,都注入到时既迟体内。

    怀里的人抖得不成样子,沉浸在信息素融合的余韵里,闭眼靠在蔚珩胸口,像是睡着了。

    幸好办公间里配了浴室,蔚珩抱着时既迟进去清洗干净,再抱出来,捡起散落在沙发上的衣服,给时既迟一件一件地穿上。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天色将亮,眯了几分钟的时既迟忽然睁开双眼,拽住蔚珩正在替他系纽扣的手。

    “做什么?”声音发软,眼眸半睁着,显然身心俱疲。

    “上次不是让你帮我换过衣服吗?这次换我来,”蔚珩低头吻他的手,把时既迟的纽扣扣到锁骨前,又想起时既迟习惯性束紧到最顶上,便伸手系到最后一颗,“时既迟,我愿意服侍你一辈子。”

    这就到結婚宣言了吗?

    “大可不必,”时既迟没有跟任何人一辈子的打算,非要说的话,即将订婚的郁淞可以勉强算一位,但那也只是因为时既迟懒得应付其他人,除此之外,他不信也不想接受任何承诺。

    他从困意里脱身,回想起对蔚珩有问必答的自己,被欲蒙蔽的头脑重新清醒过来,似笑非笑地望着蔚珩,隐隐带着某种威胁:“元帅,你在茶里加了什么?”

    疏远的称呼,让蔚珩听出一种杀意。

    “吐真剂,”蔚珩笑着,他自己还光着,身上蒸发的浴水有些凉意,他抬脚走回桌边,把茶壶提起来,让时既迟看,“为了公平,”

    茶壶底部还剩一些茶水,他晃了晃壶身,抬头一饮而尽。

    喉结滚咽间,时既迟忽然有些渴了。

    蔚珩坦然地坐在他身旁,未着寸缕的身子贴在他的手臂上,时既迟朝远处坐了坐。

    蔚珩也不追他,任他远离。双手叉起端放在两条交叠的腿上,蔚珩看着时既迟的眼睛,认真道:“现在我也喝了,你想知道的,都可以问我。”

    他曾说过,等到了他觉得可以让时既迟知道的时候,就把所有一切都告诉对方。

    现在,时候到了。

    第53章 09 “给啊”

    将亮的天色泛着朝阳的淡黄, 照在琉璃瓦墙上,透过窗台映亮蔚珩的眼, 真诚不似作假。

    时既迟估摸着对方的神色,吐真剂大概起效了。

    他坐直了身子,裤管包裹着两条布满吻痕的长腿,交叠在一起,锐利的目光极具穿透力,像是在审讯一个犯人:“都可以问?”

    “都可以问。”蔚珩笑言,視线只落在时既迟略帶倦意的明眸里, 挪不开眼。

    时既迟点点头,緊盯蔚珩的目光挪动些許,顺着記忆整理思绪。

    “劫战俘的事, 是你做的吗?”他问。

    原以为蔚珩会認,时既迟在开始思考下一个问题, 却见对方摇头:“不是。”

    他挑眉表示质疑,像是懷疑蔚珩的吐真剂造了假。

    蔚珩抬起手, 笑容里帶了点認栽的纵容, 对时既迟投降说:“真的不是, ”正色道,“有人假借我的命令, 黑进你的係统篡改指令,把战俘移走。我是后来听霍奇森汇报才知道的。”

    提到霍奇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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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既迟才想起有这么一号人, 蔚珩安插在他军团里的眼线。他略有些警惕地问:“你跟邵建章一边的?”

    蔚珩哼笑一声,对提到的人不屑一嗤,否认道:“不,我怎么可能跟复辟的那群人勾结?”

    “派霍奇森只是想掌握你的近况, 没想到他会自作聪明给你惹事,还敢背着我投靠邵建章。”蔚珩把时既迟的手握在手里,抚摸着他袖口下为防止自己叫出声而咬出的齿痕,抱歉地说。

    时既迟抽出手,忆起当初蔚珩揪着两个逃犯扔进临时基地,面色微嘲地放出狠话,姿态跟那些恶人区别不大。

    “但你派副官跟某些人交接战俘,还跟对方有联係,”时既迟弯眼看着对方,意有所指道,“凌晨四点的通讯,元帅好精神啊。”

    蔚珩顺着他笑了笑,旋即垂眼,雙手交握着,两根食指伸出来点了点:“我跟那边的人确实有点关系,我会帮他们办一点事。”

    “但我其实并不认同他们的做法。”对方眼神里有些許无奈,像是被迫与狼同行。

    而时既迟并不认为蔚珩完全无辜,能说出“你们很快都会变成这个样子”的话,能有多被迫?

    时既迟问:“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说实话,我并不清楚,”蔚珩耸耸肩,他回忆着有关的事情,猜测道,“只知道他们抓了很多A级以上的Alph和Omeg,在做非法的人体实验。”

    “效果就像你在精神病院看见的那样,我猜,应该是研究预知能力之类的吧。”蔚珩说。

    时既迟的举动都在蔚珩的监視之下,蔚珩知道他调查过精神病院,倒是不算稀奇。

    只不过,虽然那些人的实验看起来确实像在研究预知,但时既迟被人下药真实经历过,他知道不是这么简单。

    那晚他明明跟郁淞睡在一起,郁淞却说他突然之间不见。而他在梦里感受到的一切都那么真实。

    比起预知,更像穿越。

    一场无力更改宿命,只能目睹自己在未来发生的痛苦事件的穿越。

    时既迟没有多说,他仰头背靠在沙发上,露出脖頸间的点点紅痕,微微发肿的雙唇张开些许,“你发现我在战俘里安插眼线,为什么没有揭穿我?”

    “因为我相信你,”蔚珩一见他脖頸上的痕迹,便像被吸引住视线,緊盯着它朝时既迟靠近,伸手触碰。

    眼神过于炙熱,以至于时既迟差点以为对方想说的话其实是“因为我喜歡你”。

    时既迟任他触摸,随后便感到脖颈一阵湿熱,蔚珩輕輕咬了上来。

    “在问你话,正经点。”时既迟用手抵住对方的脸,揪着脸肉往外推。

    蔚珩只好暂时放弃,继续道:“我确实不知道他们的目的,也不知道他们背后的人是谁,但我相信你可以查到,你会把他们连根拔起。”

    时既迟听得一笑,即使听惯了旁人的夸奖,但听上司毫无来由的信任,还是会讓人愉悦:“这么说,你是站我这边的?”

    “当然,”蔚珩顺势把他抱进懷里,下巴在时既迟的头顶蹭了蹭,“我人都是你的了。”

    肉麻。

    “滚吧,别碰我。”时既迟挣开他,嘴角却止不住地上扬,眼里神采奕奕地闪着亮光,像是盛满了细碎的星星。

    蔚珩勾唇,把他重新揽进懷里:“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蔚珩学着时既迟方才的样子,半翻着眼,眉头轻轻拧起,语气细软无力,“蔚珩~快点,好喜欢~好——”

    “啪。”一巴掌打断蔚珩的模仿秀。

    一低头,便看见时既迟从怀里仰头瞪着他,装得凶巴巴的,耳根的紅色却将时既迟出卖得彻底。

    时既迟打他一巴掌,又顺从地躺在蔚珩腹前,抬手摸了摸刚被打过的微红脸庞。

    “天亮了,”时既迟说着,从蔚珩怀里支起身,理理衣领,便抬脚要走,“回去洗漱上班了,元帅。”

    他还没走几步,就被蔚珩拉住手腕,一拽便把时既迟带到他腿间。

    蔚珩拨开他后颈的头发,很明显地感到对方贴近,呼吸在他的腺体上流连:“标記好像有点淡了,我给你补点?”

    时既迟闭眼闻了闻。

    蔚珩的信息素是印泥味道,咬在他的腺体上,像是给时既迟盖了个章。

    那味道并不淡,和时既迟的信息素混合在一起,浓到开窗通风都还没完全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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