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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章 雨雾
要不跟林雀取取经?
元衾水看向身旁这个端庄美丽的美人,又忍不住愧疚起来。
她想当谢昀秋的续弦,那不是跟林雀抢饭碗吗,失败暂且不说,她若成功了,到时该怎么面对林雀?
可是不这样的话,她就无家可归了。
“元姑娘,你怎么这样看着我?”
元衾水回神,心中默默对林雀道了歉,她道:“夫人,你当初是怎么引起王爷注意的呢?”
林雀眉心动了动,猜不到一向寡言的元衾水为何突然主动发问这种特殊的问题。
她与谢昀秋之间除了肉体还是肉体,那个男人天生薄情,当初能上他的床,还是因为谢昀秋醉酒,酒中又含有催情药物,她机缘巧合才得到那么个机会。
后来更是费了些功夫才进王府。
元衾水是在羞辱她?
目光掠过少女真诚探寻的眼睛,她又否认这个猜测。
元衾水喜欢谢浔。
或许是为了引得谢浔注意,才委婉向她讨教意见。
林雀玩笑道:“元姑娘有心事了吗?”等两人再次收拾完,已日上三竿。
他们没有长辈可请安,所以元衾水完全不必出门,吃过早膳后就没旁的事了。
她走出房门,站在阶前活动身体。
日光洒在她脚下,是好天气。谢浔很快驳论道:“哦,那我父亲呢?”
“我当初若不阻止,你打算跟他生个孩子出来跟我称兄道弟吗?”
谢浔有病!
元衾水穿上外衣后愤怒回头,“你在胡说什么,以前的事就不要提了。”
“为何不否认,你默认了?”
默认个屁。
元衾水上去把书从他手中抢过来,低声道:“王爷根本生不出孩子!”
谢浔趁机握住她的手腕,“我可以。”
元衾水:“……跟我有什么关系。”
谢浔默然不语。
元衾水便抽回了自己了手,她不太自在地退后一步,转身把书扔回桌子上。
“你待会怎么出去?”
谢浔垂下眼:“走出去。”
元衾水有点拿他没办法了,她苦口婆心道:“我待会帮你把院子里的下人引开,你趁机翻墙走好吗?你既然能轻易进来,出去想必也不是什么难事。”
谢浔又不搭理她,不知在想什么。
元衾水也不管他,打开窗子往外看了一眼,然后对谢浔迅速道:“我要出去用早膳了,太晚的话我兄长会起疑,下人也可能会来敲门,你千万不要继续留在我房间了,好吗?”
元衾水怕自己太晚出去惹人怀疑,神色便有些着急,见男人完全没有反应,她过去碰了下谢浔肩头:“殿下,你听见了没?”
谢浔这才道:“你话很多。”
元衾水在心里不服气,但是嘴上什么都没说,转身就去开门。
但是在出门之前,她又顿住脚步。
寂静的清晨鸟鸣依旧。
她的房间里又沾染了谢浔的气息。
昨天也是,她不知道谢浔为何折返,也不知道他后来在她房间里待了多久。
但是她们不能这样了。
元衾水轻轻呼出一口气,回头。
“殿下。”
“还有事?”
“昨夜你答应我的事,你还记得吧。”
少女神情难得认真,用一种委婉但体面的姿态道:“我不是跟你闹脾气,也不是一时上头,我想分开不是说说而已。”
“殿下,我不想跟你……弄得太难看。”
元衾水总是很柔和。
所以她理解谢浔的愤怒,理解他的不自在,以及原计划被打破而迫切想要回到正轨的“挽留”。
同样的,她甚至能容忍他两次夜探她的房间,抱她睡觉她也可以不计较,也可以心平气和地跟他交流。
但也仅限于此了。
她自认为她跟谢浔已经说的很清楚,也不希望,他们走到两看生厌的那一步。
谢浔脸上没什么表情:“你还不走?”
元衾水这才匆忙应下,推开门出去。
她一离开,房内便倏然静下来。
谢浔阖了阖双目,长腿伸展,脊背靠在椅背,手指落在她桌面那本闲书上。
少女的声音从外面模糊地传过来。
“桃桃,你去休息吧。”
“小姐,需要帮您打扫房间吗?”
“不需要!不用麻烦了,不要进去。”
“奴婢知道了。”
又过了几个呼吸。
房门敞开着,谢浔今日没有出门,亦未去书房,连师青都没来上值,他从桌案处抬眸,在房里看她逆光而立的袅娜身影。
新婚。次日元衾水醒来时,榻上只有她自己。
她在床上发了会愣,然后穿上鞋子走下床,才走出两步,脚步就倏然停住。
只见谢浔坐在房中圈椅上,长腿搭在桌案,一只手撑着太阳穴,正闭目休憩。
他身量很高,所以这个姿势看起来尤为憋屈,他昨夜难道是这样睡的?
还没看一会,男人便似有所感地睁眼,他收回腿道:“你醒了。”
元衾水对他依然没什么好脸色。
“为什么还要跟我住一间房。”
谢浔站起身活动了下脖颈,下意识回话道:“驿站不是客栈,哪来那么多间房。”
说完他又动了动唇瓣,改口重复道:“别生气,只是没有多余房间了而已。”
元衾水并非注意不到他的改变,但她只是看他的目光略显复杂,很快她就转了身,完全没有回答的意思。
“你想吃什么,我让人准备。”
元衾水推开房门,“吃饭的时候不要看到你,会吃不下。”
走官道回晋地只需要五天。
起初的三天,元衾水都很抗拒跟他交流,直到第四天,他们停留最后一处驿站。
这处驿站离晋王府最近,也是走官道回晋的必停之地。
这几天元衾水从未跟谢浔进行过什么不必要的交流,甚至也不再细声细气地追问他为什么,两人大部分时候都是沉默的。
晚膳后,元衾水早早回了房间。
等她沐浴完,谢浔才从外面回来。
元衾水正在心不在焉地擦头发,看见他就背过身去,完全当他不存在。
这几日她一直如此。
谢浔头两天还会问她渴不渴饿不饿冷不冷,但这个男人大概从未如此低声下气过,每次力图温柔的讨好都生硬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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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她不理的次数多了,谢浔便也不再问她,只将东西准备好递给她。
元衾水从来不接。
这个时候,男人会铁青着脸让师青递,元衾水才会一改冷漠接受。
每一次,谢浔的脸色都会更难看。
元衾水悄悄听屏风后的声音,擦头发的动作重了几分,带点愤怒。
谢浔又用她的水沐浴。
很快男人走出屏风。
元衾水听见他朝自己走过来,脚步越来越近,她背对着他,动作僵硬几分。
谢浔停在了她的床边。
烛光幽幽,男人的身影投下,笼罩住她的身躯。
元衾水呼吸屏住,想回头怒斥他走开,但在她开口之前,一双温热的手掌擦过她的手背,顺理成章从她手中接过巾帕。
带着粗粝的手指滑过她的后颈,揽起她尚还湿润的头发,替她轻轻擦拭着。
男人的动作很轻,几乎不会碰到她的身体,但是巾帕仍然会时不时扫弄过她的肌肤,像极了他带着温度的手指。
元衾水愣神片刻,心口突然涌出一股极为复杂的,焦躁难言的情绪。
她讨厌谢浔碰她。
但是她讨厌的并非触碰本身,而是被谢浔触碰时,仍会控制不住沉迷的自己。
共拥香衾后的清晨。
气氛比他料想中要和谐许多,这光景恍惚还真有几夫妻和美的模样。
而他垂眸,手里是准备用于两日后,预防元青聿强行带走元衾水的亲兵调令。
他不会因此让元衾水略去回门这一流程,但不管王之清过不过来,他的妻子都不会被任何人带走。
他站起身,走出房门。元衾水被他气得胸口震动,她努力地挣扎着想要推开他,但无济于事。
“所以你还喜欢我。”
元衾水动作停了下来。
她喉咙发紧,为这句话感到无地自容。
“不喜欢。”
又在说谎。
她显而易见地没有说实话,但谢浔并不知晓如何让她卸下心防。
隔了半晌,谢浔周身冷漠褪去几分。
差点忘了,元衾水很胆小。
或许越逼她,她越不会说实话。
他缓了缓神色,本就俊美的脸庞显露出几分少见的柔和来,他抬手握住了元衾水的手腕:“你在撒谎是吗。”
元衾水没有回答。
她知道自己此刻的演技大概很拙劣,强行狡辩,只会让她看起来更可笑。
得到肯定,紧绷数天的情绪终于缓和几分,这一瞬间,谢浔甚至决定不跟元衾水再计较她一时糊涂逃婚之事。
唇角轻轻勾起,谢浔俯身去吻她的唇瓣,熟悉的芳香袭来,他顶开她的唇齿,元衾水微弱的挣扎着,但都被他轻易按下了。
他握住她的腰,手指很有技巧地动着,很快,连那微弱的挣扎也没有了。
他趁机缓下声音道:“我可以原谅你私自逃婚,但你要先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走。”
“以及下次不要再犯这种错误——”
唇瓣忽然碰到一点温热的湿迹。
他动作顿了顿,退后几分,看见少女漂亮的眼睛沾染湿迹,长睫轻轻地颤抖。
她坐在月光下,眼泪不停的掉。
让他想起那天的暴雨,她也是这副模样,脆弱的像一块精美的白瓷。
好像他一松手就碎掉了。
谢浔止住声音,一瞬间僵在原地。
他感到困惑,感到茫然。
从前他总是以为元衾水很好懂,可是现在他半点也看不明白。
不懂她的眼泪,也不懂她为何要走。
他抬手,拇指拭过她的脸颊。
沉默中,元衾水轻声道:“不要碰我。”
谢浔收回了手。
元衾水趁机后挪一步,谢浔没有再继续朝她逼近,那股铺天盖地的,引人沉沦的气息终于离她远了一些。
她松了口气。
羞愧与耻辱感也褪了下去。
元衾水抬手袖子擦了擦脸。
她轻声道:“殿下,这个问题,其实也是毫无意义的对吧。”
不是。
可是元衾水似乎并不指望他回答,很快就接话问:“殿下,为什么追来?”
“你先回答我,为什么逃婚。”
元衾水叹了口气,瞥了眼月光。
她果然永远不能指望,从这个男人嘴里迅速得到什么答案。
但是算了。
也许她跟谢浔之间,的确缺少一个正式的答案与告别,所以这最后一次,她决定不跟他计较了。
“逃婚是因为我已经不想跟你在一起了,不想再喜欢你,也不想再见你。”
两人并肩而立,元衾水侧眸看他一眼:“你今天很闲吗?”
谢浔道:“陪你。”
元衾水很小声地“切”了一声。
入秋之后,日光便没有夏日那般灼热,她让谢浔给她搬了个躺椅过来,然后拿着本闲书躺在树荫下。
谢浔很识相地给她端了盘糕点。
说是陪她,遂而他也搬了个椅子坐在她身边,拿了本杂书陪她一起看。
书是元衾水随便拿的,但内容却分外庸俗,半点也不合谢浔平日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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