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翁莉抬着邀请函左看右看,“真厉害,搞那么大规模。”
祝宥吟没说话,倒是抱着吉他的戴艾先叹口气,“这样一来,你是不是都没时间能来找我们了?”
翁莉一听激动了,五官乱飞,“是啊!你都久没跟我们一起玩了。”
祝宥吟胡乱按了几下钢琴键,没有旋律的一段噪音萦绕在工作室里。她垂下手,“至少演奏会前,我都会很忙…”
翁莉靠回沙发里,安慰她,“等你演奏会结束,咱们再一起痛痛快快玩。”
戴艾跟着点头,“你要注意颈椎,别久坐,适当活动肩膀。
祝宥吟耷拉着眉头,软绵绵说了一声好。
提起自己的包,“我去上课了。”
她对自己的演奏会并不期待,可也不想敷衍去对待。边排斥边练琵琶,这种矛盾的行为让她非常煎熬。
走到了璃院门口,她突然站定脚。
休息一天,也不怎么吧……
她心里斗争了仅一秒钟,就决定今天不去练琴了,准备回工作室找他们继续玩。
她兴奋地转身,却一头撞上了梆硬的胸膛。
“嘶—”
捂着额头,看到了一脸淡然的李叙随。
“你干嘛站在我后面?!”
“磕到了?”
李叙随忽然弯腰目视着她的脸。
专注地看了几秒,他咂嘴,语调微扬,“破皮了。”
祝宥吟惊恐抬脸,碰了碰额头的皮肤。
是有点疼……
李叙随见状勾唇,伸手拉住她的腕,“别乱摸,我那儿有药,去擦擦。”
“不用,我……诶!”
祝宥吟被他牵着手,一路往花园走过,路过那颗柚子树,她还多看了两眼。
树枝繁密,翠绿的叶片在微光中摇曳。
她蓦地想起来…几天起自己放了李叙随的鸽子。
她抬眼瞥了他的后脑勺。
好像没生气……拉着她的手,力气不是很大,也不粗鲁。
祝宥吟有点心虚,没有挣扎跟着他进了宽敞的大屋子里。一进屋,她就赶紧透过玻璃看了眼自己的额头。
什么都没有……
“手怎么那么冷?”
李叙随的屋里拉着窗帘,没开灯就是一片漆黑。
他说着用冰冷的指尖扣紧她的十指。稍稍靠近一点,他们的胸膛触碰到一起。距离一瞬间被拉得很近,呼吸不受控地交织。
“松开。”祝宥吟命令,扯起他的手。
“磕疼了吗?”李叙随弯着腰,将她抵到了柜子边缘,用另一只手摸了摸,“没破皮。”
“骗子。”祝宥吟撅起嘴。
李叙随动了动拇指,“前几天你不是也骗我了。扯平了。”
“让开我要走了。”她想挥开李叙随的手。
一来一往,两人一齐跌到了沙发上。
李叙随眼疾手快抵住沙发后背,防止她摔倒,也没把重量压下。
他故意的……
祝宥吟的脸埋在阴影里,顺势拽住他的衣领,“李叙随,你想死啊!”
“紧张什么。”
李叙随垂下眼,“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
祝宥吟抿起嘴角。
这状态她还不熟悉吗?别看李叙随现在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实际上反应可大了。
她提高了音量,“什么都做过了,你还说不会对我做什么,你装什么呢?”
她的声音很大,像是发怒的小兽。
李叙随倏地握住她的腰肢,调转方向,处于下位,让她轻松地翻到了自己的上方,然后按住她的后背,不让她动弹。
祝宥吟不得已将双手撑在他的胸口,感受到他肌肉脉络的变化,他的呼吸让她也跟着上下起伏。
她动了动后背,找到个舒适的姿势,鼻尖却不小心碰上他的下巴。
抬起脑袋,看见的是他滚动的喉结。
李叙随报复性地捏了一下她腰上的软肉。
他笑笑,“是啊,我有什么可装的。”
李叙随一次比一次清楚地发现,自己根本不介意和祝宥吟在无人知晓的房间里纠缠,即使她有男朋友。
他装什么正人君子。
“那如果我想对你做什么呢?”
祝宥吟对上他墨色的眸子,心中警铃大作,连忙推了推他。
察觉到她的抗拒,李叙随就松开手,一双上扬的深邃眉眼都弯起来,从胸腔口发出一声冷笑。
“抱歉啊,开个玩笑,我可没兴趣对你做什么。”
祝宥吟听见这话,顿时掀起怒气。
跟她阴阳怪气,耍她呢?
下面都成什么样子了?
她趁着自己坐在上位,伸手抓住李叙随的脑袋,扯着他短短的头发往自己面前靠近。
她只要一俯身,两人之间的距离就只剩分毫。
李叙随又抹了什么香水,臭死了!
祝宥吟嫌弃地努努嘴,捕捉到了他眼底的一闪而过的情绪。她淡淡挑眉,低下身子。
“你……”
“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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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轮到他说话,语气是低哑又冷冰冰的。
祝宥吟很少见他这种情绪,薄薄的眼皮垂着,眸子里都透着冷漠,仿佛是不想跟她多说一句话。
可下一秒,一股淡淡的红色从他高挺的鼻梁下蔓出来。醒目的颜色,让祝宥吟顿住。
李叙随抬手用指背碰触鼻尖,发现趴在自己怀里的人用一副怪异的表情望着自己。
他低头,看到了手指上的鲜血。
“……”
第25章 享受她让您…滚远点
鲜血不多,浸染了他的一根指尖。
他将脸微微扬起,眉弓硬朗,一双眸子半眯起,蕴着浅浅的光亮,褐色的瞳孔涣散,只是直勾勾盯着她。
李叙随经常会这样盯着她。
他的目光比红色的血要刺眼,不过更诡异的是下面某处的反应。
祝宥吟回神,猛地从他身上弹起来,抓起桌子上的几张纸巾扔给他。
李叙随缓缓屈腿,站起身,用纸巾堵住鼻子下方,瞥了眼已经躲得远远的祝宥吟,转身去了卫生间,
等他离开,祝宥吟才靠近观察了一番,四周还是干干净净,没有染到血迹。她放心坐下来,听着卫生间里的哗哗水声。
过了一会儿,李叙随出来了。
应该是洗了把脸,额前的碎发全都湿了。他走到祝宥吟身边,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镇定坐下。
冷色系的沙发往下凹陷,两个人坐在上面一动不动。
祝宥吟率先侧头看着他。
李叙随刚进门的时候就把外套脱了,现在身上是一件黑色宽松卫衣,松松垮垮往下坠,能看到脖子上的血管脉络。
他宽厚的肩膀微内扣,像座山似的一动不动矗立。五官轮廓很立体,她一直认为他的长相是具有攻击性的那挂,可现在仔细看他的侧脸,居然比较柔和。
鼻尖有点红。
李叙随在她的注视下抬起脑袋,从身侧拿了一个抱枕压在腿上。
祝宥吟跟着往下看了,却被他叫住,“祝宥吟。”
“啊?”
“你胡乱看什么呢?”
祝宥吟眨眼,“我只是……”
正欲组织语言,手机突兀地响起来,打断了那奇怪的气氛。她从口袋里摸出手机,看到是私教老师打来的。
她和对方请了请个假,又礼貌道歉后才挂断电话。
李叙随在旁边听完全过程,冷不丁说,“什么时候对我也能这么有
礼貌?”
祝宥吟听见了,回头看到他脸上没什么表情。
根本猜不透他的心思。
有点烦。
不过,自己最近对他还算比较有耐心。
祝宥吟停下动作,直视他。
他的视线一如既往的大胆,游走于他们之间,如冒犯神明的信徒,又不掩的欲望却也克制。祝宥吟微低头,靠近了他几分。
她身上的浆果味道溢出甜涩,随着她的动作扑面而来,紧致地包裹着他身上的每一个毛孔,她那双眼眸也是直勾勾盯着自己。
李叙随不自觉动了一下。
祝宥吟不老实,抬起手,指尖刮过他的皮肤,感受到他微微的颤栗后忽然笑出声。
“李叙随你抖什么啊?”
李叙随稳住呼吸,绷着身子才发觉她眼里的戏谑,在挑逗他。他沉下乱七八糟的心思,扔下抱枕站起身,“我渴了。”
他大步走到冰箱前取出一瓶冰水,猛灌一口。冰冷的液体顺着他的下巴喉结滑落,浸了胸腔,燥热才被抑制。喝完,转头问她,“喝吗?只有柚子味的。”
“…不要。”
李叙随关上冰箱,说回正事,问她,“那天晚上,你为什么不来?”
“哪天?”
李叙随捏了一下手,“你骗我,让我等你的那晚上。”
“哦……”
祝宥吟回忆了一下,诚实回答,“我和付岸去吃饭了,时间有点晚,就没来了。”
李叙随眯眼,“是么。”
祝宥吟挑眉问他,“你不会一直在等我吧?”
李叙随反问,“吃到很晚?”
“你问这些干嘛?”
李叙随回到沙发边,往后一靠坐了下来。
衣服往下垂,隐隐露出锁骨的轮廓。整个人姿态慵懒,语气却比刚才稍显严肃。
“你考虑一下,和付岸分手吧。”
他很突兀地说起这个事情,让祝宥吟摸不着头脑。可他也不像是在闲聊,又继续说,“他不适合你。”
祝宥吟皱起了眉头,“适不适合,轮不着你发表意见吧。”
“确实轮不着我,但我只是在提醒你,和他交往、喜欢他这种人,是在浪费感情,浪费时间。”李叙随语气淡淡,就是在陈述一件事实。
祝宥吟捏起手。
得,耐心耗尽。
她的语气也冷下,“那你说说,什么叫浪费。”
“付岸不是一个值得你托付终身的人,而且,你和他在一起永远没有结果。”
祝宥吟努力扬起假笑,“我需要什么结果吗。”
李叙随凝着她说,“你和他在一起开心吗?交往不就是奔着结婚去的吗,你和他不能走到最后的。”
祝宥吟居高临下看着他,“我有说我要和付岸结婚吗,还有,谁说交往就要结婚?我谈恋爱就不能是为了享受?”
李叙随听见她的话,目光顿了几秒,随即露出一种难以言说的神情。
他薄唇微启,一字一句,“如果你只是在享受,那更没必要让他来给你提供情绪价值。你可以选择更好的对象。”
祝宥吟吸一口气,“你到底想说什么?”
“和他分手。”李叙随站起身,身影拉下长长一片,低头看着她的脸庞,“别在不值得的人身上浪费时间。”
祝宥吟偏开脑袋。李叙随总是一副看透了她并且自信笃定的语气,让她有点生气。
“其实有时候我认为,和你说话才是在浪费我的时间。”
她说完,从李叙随身边退开,抓起掉在一旁的包大步离开,走的时候还故意把门砸得巨响。
她越走越快,胸口像是莫名堵起一口气。她不想去理解李叙随叽里咕噜说的那堆话,但无论如何,全世界他最没资格管她的事情。
离开璃院后,她就接到了祝申年的电话。
因为她没去上课,私教老师按要求向父母报备了情况。他电话打来就是一通问责。祝宥吟只好应付着,说自己学校里有事情。
祝申年对她这次演奏会的重视程度非常高。
接下来一连几日,她不是学校上课就是到琴室练习,直到卫斐给她打电话,才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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