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语气是惊讶的。
昏昏暗暗的环境下,还真容易把文尊的性别搞错。
祝宥吟不动声色,在他手臂上掐了一把,然后对文尊说,“李叙随,我们乐队的后勤。这位是翟文尊,惯犯乐队的主唱老师。”
“叫我文尊就可以了。”
翟文尊笑起来,而李叙随却没有反应。祝宥吟一下子掐他,他才慢悠悠扬起嘴角,“你好。”
翁莉算有眼力见的,笑着把文尊拉到另一边玩游戏。等人离开视线祝宥吟才回头,抱起冰杯喝了一口,“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我就在隔壁,兆格他表弟过生日。”李叙随把脚放下,往前取了张纸巾擦了擦祝宥吟指尖沾上的水渍,“玩得挺开心啊,都不接我电话。”
“是挺开心。”
祝宥吟如实回答,靠在他旁边翘起脚,“那刚你看他们乐队的演出了吗?”
李叙随一直在酒吧,但可没注意什么人在演出。
祝宥吟噘嘴,“真可惜,他们的歌可好听,我很喜欢的。”
李叙随捏着她柔软的手,用了点力气开始咬文嚼字,“你喜欢他啊?”
“谁?”
李叙随仗着两人正好挤在无人在意的角落,于是光明正大掐住她的脸,“长头发那位。”
翟文尊。
“毛病。”祝宥吟甩开他。
李叙随展开手臂,将她圈在自己的怀抱里。嗓音沙哑地蹭在她肩头,“我一会儿是保镖,一会儿是后勤。祝柚柚,你就这样和别人介绍我啊。”
祝宥吟今天心情好,耐心和他解释,“这个包厢里来的人都是乐队成员。你不打个招呼就过来,我不得给你安排个身份呐。而且我和他又不熟,没必要向他多介绍你。”
李叙随听见“不熟”二字终于满意,整个人舒展开来惬意地靠在沙发。祝宥吟和他离得近,身上热气腾腾的就推了推他,“你去玩你的。”
李叙随知道她在赶人,站起身在她脸上捏了一下就离开了。
这只是简单的社交聚会,他不会过多介入,更没太在意那个长得比女生还漂亮的人。
可直到几天后,惯犯乐队的几人频繁出现在璃院工作室,李叙随才正眼留意起那个总是和祝宥吟说话的男人。
他取消了准备出门的计划,转而推开门走进工作室。
里面有喧哗的笑声和各种乐器的声响,其中一道男声最为刺耳。
“后勤来了。柚子老师,插板不是坏了吗?麻烦他去处理一下吧。”
李叙随眯起眼,与说话的翟文尊正正对视上。
第35章 卖力“让你舒服的事儿……”……
璃院之所以有这个名字,是因为院子东西两间主屋的房顶都是由玻璃制成。
工作室的半边斜顶连着落地窗,阳光能从玻璃穿透下来,洒在小阳台上。
李叙随把这间屋子租给他们也有自己的私心。
他认为祝宥吟很适合坐在这儿打架子鼓。光线穿透玻璃会变得轻盈,飘着如星球般的絮子,照射出她向上的生命力。
鼓棒挥动,阳光和她是最般配。
此刻,祝宥吟就被热烈的阳光包裹着。她原本坐在架子鼓前和阿娅在交谈着,听见翟文尊的话后抬起眼看到了站在门口的人。
听说后勤人员来了,有人又接话,“对了,还需要买点电池。制冰机也坏了,顺便帮我们买点冰块回来吧。谢啦!”
那人说完转头,发现所谓的“后勤”是个略带冷气的男人。
他的短发如刺猬般竖起,身上穿着简单的T恤短裤,露出一截精壮的小腿。站在门口,微抬着脑袋,桃花眼漫不经心扫过众人,完全是一副主人气势。
大少爷哪里被这样使唤过,李叙随臭着张脸一动不动。
翁莉默默转身,旁边的戴艾还没摸清情况,只有顾川直站起身,“我去买吧。”
李叙随看向那头的祝宥吟。天气热她穿得清凉,脸上带了精致的妆,和素颜时候清冷的神态不同,狭长的眼睛微微上扬,显出一丝叛逆的味道。短衫加短裙,长发扎成双马尾垂在胸前。
是他从没见过的模样。
他们无声对视,李叙随能读出她眼里的情绪。好像在说:你愣着干嘛。他脾气突然没了,把顾川直拦住,“不用,你们玩着。”
李叙随的后勤工作就是把祝宥吟伺候好,顺带把她的朋友们照顾好。当然,他个人只负责前者,在众目睽睽之下他大剌剌坐到了沙发。
没多久,有人送来了新的插线板和制冰机,与此同时新鲜的果切、咖啡饮品、零食一同送达。
等大家都围在餐桌前分冷饮,他才起身走到祝宥吟面前。弯腰,目光紧紧打量着她,“满意吗?”
祝宥吟歪头眯眼,看着那边的一群人,“后勤保障很到位嘛。”
“有奖励么?”
“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都可以?”
祝宥吟大方挥手,“能力范围内的都可以。”
“那我得先留着。”李叙随双手环胸,竟开始认真思考起来。
两人站在一起被翟文尊看见,他随手从桌子拿了一杯咖啡走过去,“柚子老师,你不喝咖啡吗?”
祝宥吟听见声音,从李叙随的身子前探出脑袋。
翟文尊将咖啡递过去,“拿铁。”
“谢”
李叙随转过身子接住了翟文尊手里的咖啡,仰头喝了一口,“柚子老师不喝拿铁。”
他咬字极重,祝宥吟听出带了点阴阳怪气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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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不知道。”翟文尊露出歉意地笑。
“没事,去吃点水果吧。”祝宥吟推开李叙随,从他们旁边走过。
李叙随也不咸不淡瞥了眼旁边碍眼的人,迈脚离开了。
后勤小哥在他们排练的这几天都一直坚守自己的岗位,服务非常周到。稍微熟悉以后,惯犯乐队的人才知道他是这栋房子的主人后,也不太好意思让他继续帮忙。
刚放假的这段时间祝宥吟几乎都待在璃院,享受李叙随的服务。快月底的时候,她接到了卫斐的电话,他回国了。
他们约在一家咖啡馆,卫斐比之前黑了不少,头发长了人也瘦了,看上去非常成熟。他从西非带了咖啡和特产给她。许久未见,他们并未觉得尴尬,很快聊了起来。
卫斐这次回来主要是看望家人,其次是和非洲的合作伙伴一起过来找客户。祝宥吟经常能看到他在社交软件上更新的动态,对他的生活很感兴趣,再次听他聊起来,也觉得有趣。
当然,他们这次见面最主要的原因是祝宥吟有一些关于海外留学的问题想要咨询他。
“所以你以后不打算继续学习琵琶,想去申请法国的硕士吗?”卫斐听完她的陈述后问。
祝宥吟捧着杯子点点头,浅浅的笑容印在玻璃上,她的脸被咖啡的热晕笼罩着。
卫斐觉得她这个想法很大胆,眉头高高挑起来,“那祝叔叔和阿姨知道吗?”
祝宥吟再次摇头,“到目前为止,只有你知道。”
卫斐轻笑,并没有任何惊讶只是问,“我能问问为什么吗?”
祝宥吟目光落在窗外行色匆匆的路人身上,她思索了片刻又看向卫斐,“卫斐哥,你为什么不留在京桉呢?”
卫斐说,“我本来也一直在国外念书,不想按部就班地生活,也不想照着爸对我未来的规划一步步走,想闯一闯。”
他说完总结了一下,“其实主要是对于我来说,留在这里没什么发展前景。”
祝宥吟耸肩,“我也差不多。”
自从生日演奏会结束以后她就已经清楚意识到,在将来,她不会从事琵琶演奏的相关行业,所以对于她来说,硕士留在京桉继续学琵琶没有任何意义。
她想离开这里,去更远的地方。
“我有在欧洲工作的同学,可以帮你联系一下。”
卫斐很乐意帮助祝宥吟,很快就把他四处打听来的消息和人脉提供给了她。为了能顺利实行这个计划,她暂时没有把这个想法告诉其他人。
无论是精神和物质层面,她都不想依附于祝家。尽管自己的小金库充足,还是在课程学习、乐队排练之余,从以前的老师那里得到一个兼职工作。
总之,整个七月她忙得不行,有时候晚上一沾到枕头就睡着了。她一忙,就没时间想其他事情。
这让不知情的李叙随很不满,他琢磨着自己勤勤恳恳做了那么久后勤,眼看那个翟文尊和祝宥吟越走越近,自己到头来什么都没捞到。
于是找了祝宥吟休息的周末,把她带到了自己屋子里。
什么都没做,就是拉着她窝在沙发里看了一天的电影。电影放到高潮,他故作不经意地问那些人什么时候走。
祝宥吟看得入迷,“哪些人?”
“那个乐队的人。”
她哦了一下,说等演出结束。
李叙随一看时间,还有好几天他们才正式演出。也就是说,这段时间她和翟文尊都会经常在一起玩。
李叙随心里发涩,等电影到了尾声就开始耍赖不给她走。他搂着祝宥吟东拉西扯,说了半天没有意义的废话。
“你是有事要说吗?”
祝宥吟听到他开始谈论今天的天气时候,终于忍不住打断他。
李叙随看了眼她身上的裙子,诚实地说,“我想你陪我,好不好?”
屏幕上的电影还在播放,是主角在重逢的街头深情地拥吻,缠绵的音乐响起来。祝宥吟伸手推他,“很热,先放开我。”
“好不好。”
“今天吗,我等会儿还要去练习,文尊说”
“你忘了?上次说要给我奖励的。”
要留住一个人,对李叙随来说不是件难事,可他也不想从她嘴里听见其他人的名字。于是他主动堵住她的嘴,身体力行挽留她。
他把人抱到自己的怀里,“陪我。”
他鼻息的温热喷涌在自己脸颊上,祝宥吟闭了闭眼睛。
今天难得能放松一天,她抬起手环住了李叙随的脖子。
察觉到她并没有抗拒,李叙随便探进香甜的缝隙中,掠夺她的气息,吻得很小心,想让她舒服。
到最后,他后背湿了一片,祝宥吟被压在沙发上,发丝凌乱散落在边上。他克制着情绪,俯身靠过去说了两句话。
“嗯?”
祝宥吟没听明白,看向他。
李叙随有点受不了她这样直白的眼神,低头亲了亲她的眼皮,翻身站起来往浴室走,他们体型差异较大,祝宥吟腿大.腿被他轻松地挂在腰部。
等她到了浴室,听清他的话,不可置信地睁眼。
“你、你做梦呢?!”
李叙随俯身下来,把脸埋在肩窝里哄她,“很快的。”
“不可能!你凭什么?!”
她尖锐的声音在耳边,李叙随一下抬起脑袋,碰了碰自己差点聋掉的耳朵,面露不满,“嘶,别叫那么大声小祖宗。”
祝宥吟直接上手抓住他,“李叙随这种事情你想都不要想,恶心死了!”
“怎么就恶心了?”
李叙随把手撑在床边缘,盯着她,“让你舒服的事儿……”
后面的话没说完,祝宥吟就伸手捂住他的嘴巴,眼睛瞪得圆圆的,表情慌张,“不许说!”
李叙随拉开她的手,眉眼间浮起涟漪。
他想让祝宥吟只和自己在一起。
可这太难了,至少到现在他还是没有个合理的身份能出现在祝宥吟身份,每次和她在一起都要像偷.情似的小心……
李叙随突然又吻上去,庆幸她穿了裙子,在她意识飘走的时候撩起那些束缚,情不自禁压低声音与她说话,可祝宥吟听后就一个劲儿摇头。
“不行!”
“你就歇着,我来。”李叙随边哄边亲。
他了解祝宥吟的喜好,以前让她来行动,没几分钟就哼着松开手,罢工不干了,所以大部分时候都是他在亲力亲为。
“脏死了!”
祝宥吟一激灵,他头发太短,碰到的那块皮肤像被扎了似的,是痒痒的,可身子动不了。也只能伸手去胡乱地抓。
浴室喷头的水流颤抖而晃动,她想停下。
可她的厉声毫无威力,带着颤音犹如悦耳的音乐传入了努力耕耘的男人耳而。他更加卖力,但又不太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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