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解决了,木族长心情又好起来了,呲着个大牙欣赏刚建好的柴房。
转悠一圈回到厨房正门口,木族长终于发现少了点什么,问跟在身旁的花时安:“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淮山、云朗他们,跟你一块干活的兽人跑哪去了?”
花时安:“下游湿地割芦苇去了。”
“割芦苇做什么?”木族长又问。
“盖房顶。”花时安不紧不慢地解释:“用竹片盖的房顶总会有些缝隙,真到下雨天可能会漏雨,保险起见,我打算把芦苇晒干扎成草束,再加盖一层草顶。”
木族长捏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草能吸水,扎成厚实点的草束阻隔雨水,这个想法不错。但芦苇草本身很脆弱,打湿晒干,晒干又打湿,恐怕很快就会腐烂。”
花时安“嗯”了一声,“定期维护、更换就是了,别怕麻烦。盖草顶可不单单是防止漏雨,天气热的时候能隔绝热量,让室内更凉快,天气冷的时候能起到一定的保温效果,让室内更暖和。”
“哎哟!”木族长抬眼看着花时安,眼中盛着浓浓的愉悦,脸上满是欣慰,“有你真是部落的福气。这日子越过越好,越来越有盼头,我这心里啊,要多高兴有多高兴。”
“灶台、厨房、柴房,营地变得整整齐齐,干干净净,慢慢也有个家的样子了。哦对,明天是不是要盖你说的那个食堂了?我让大族长多给你安排点人手,赶紧盖出来,我都等不及了。”木族长激动地搓搓手。
花时安笑着摇摇头,“不用,这事儿不急。食堂我打算用木材来盖,先砍树,再伐木,然后等木材晒干才能开始盖。最近这段时间呢,每天安排六七个兽人换着来,都学一学,到时候材料准备得差不多再叫人帮忙。”
“怎么突然又想用木材盖房子了?”木族长想不通就问。
“不是突然,一开始我就这么打算的。”
花时安慢条斯理地解释:“将来分了家,厨房和柴房就闲置了,盖个简单点的竹屋暂时用一用就行。至于食堂,虽说到时候也不用在食堂里吃饭,但这么大个地方不可能让它空着,用来做仓库什么的正好合适,储存田地里收回来的粮食。”
“木屋比竹屋稳定性强,使用寿命也更长,既然要长期使用,肯定选择更结实的木材。当然了,木屋盖起来麻烦许多,费时又费力,而一旦盖好,好好维护,好好保养,住个几十年、上百年都不成问题。”
对分家仍有些抗拒,一听到这两个字,木族长立马垮着脸,喉咙里溢出一声不满的冷哼,“哼,你想得可真长远。”
“哎呀,族长。”花时安抓着木族长的胳膊晃了晃,撒娇似的嘟囔:“分了家也住在一块,别这么抗拒嘛,何况这事咱们不是早就说好了吗?”
不听不听,木族长别开脸,“我只是个小族长,如今大族长回来了,这种大事你找他商量去,我说了不算。”
花时安:“……”
说起大族长,花时安还真想找他。
把莫淮山卖了还让莫淮山帮他数钱,甚至两头骗,这笔账该算一算了。但大族长似乎知道要找他算账,有意躲着,天黑狩猎队陆续归来,不见大族长的人影,连晚上吃饭也没露头。
罢了,来日方长,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吃过晚饭,花时安和莫淮山早早离开营地,踩着夜色前去树洞收拾东西。
兽人的个人物品少得可怜,一张羊皮、一叠蜥蜴皮、一套换洗棕衣裙、一双七成新的棕鞋,除此之外,只剩装东西的竹筒、自制工具、睡觉的竹床、放东西的竹桌。
树洞放不下多余的家具,竹床、竹桌不用搬,剩下这点东西,莫淮山一个人跑一趟就能搬完。但花时安还是跟着来了,即将开始同居生活,总要有点参与感。
工具塞到床下,衣服挂在墙上,牙刷口杯放上竹桌……一大一小两双棕鞋脱在床边,花时安率先爬上竹床,抱着柔软的羊皮滚到里侧。
不是第一次同床共枕,昨晚他们也睡一张床,但家当一搬过来,有些东西变得不一样了,莫淮山的心情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心脏被一股名为幸福的暖流包裹,整个人都暖烘烘的,看着躺在竹床里侧的亚兽,莫淮山紧张得掌心出汗,酝酿半天才坐在床边,抬起双腿躺在竹床外侧。
树洞狭窄,竹床更窄,两个成年人并肩躺下,身体难免碰到一起,仅仅是挨着花时安的肩膀,莫淮山就像被烫到一样,呼吸愈发急促。
已经结成伴侣了,抱过亲过,分明可以大大方方地亲近,可今晚与以往每一次都不同。热浪扭曲了空气,竹床变成了炙热的火炉,身体越来越热,莫淮山额间渗出薄汗,却连花时安的手指头都不敢碰一下。
无父无母,无亲无故,没有人教他该怎么和亚兽亲近。花时安隐约察觉到了他的紧张,不紧不慢地翻了个身,从平躺变成面向兽人侧躺。
结成伴侣等同于结成夫妻,花时安毫不扭捏。他侧身抱着莫淮山,似不经意地把手搭在他小腹,身体与他贴得更紧,低声安抚:“别紧张,我们已经是伴侣了,可以做任何事。”
“任何事……”
莫淮山轻声重复这三个字,忽地转过身,一把将花时安揉进怀里,呼吸粗重而急促。
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兽人的身体微微颤抖,滚烫的呼吸掠过耳畔,等了半天连一个吻都没有等到,花时安无声叹了口气,于他颈侧印下一个轻吻,“想吗淮山,想与我更亲近吗?”
嘴唇在喉结颤动,清越的嗓音勾人心弦,莫淮山下意识咽了咽口水,险些点头,极力克制才找回理智,“时安,兽人和亚兽亲近是为了孕育幼崽,可我、我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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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花时安打断他的话,咬了一口脖子予以惩罚。
“我们是正儿八经的伴侣,关起门来想干嘛就干嘛。谁说要孕育幼崽才能亲近?我们是人又不是野兽,亲近从来都不是以繁衍为目的。”
“你只用告诉我……”
花时安挠了挠他的下巴,压低嗓音:“想,还是不想。”
莫淮山心脏一颤,低头抵着花时安的额头,眸光幽深晦暗,“想,很想,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没关系,我教你。”
话音未落,轻柔的吻落在了嘴角。
第107章 第 107 章 人逢喜事精神爽
莫淮山是个优秀聪明的学生, 学习能力非常强,花时安只是稍加引导,适当给予提示,很快他便掌握了要领, 化被动为主动, 进一步探索自己的爱侣。
兽人身材优越, 资本同样傲人,刚开始跟愉悦沾不上边。
新手上路,毫无章法地摸索,花时安只体会到一种难以描述的奇怪感觉,身体快要被撕裂,仿佛一团火焰在肚子里燃烧, 让人难以忍受,但他并不排斥,尽管额头上全是汗,心里却有种异样而陌生的满足感。
初尝禁果,兽人结束得很突然。
花时安刚从极度不适中缓过来,犹如赤脚踩在沙滩上漫步,体会着一点点涌现的愉悦, 而这时, 一声低沉克制的闷哼划过耳畔,莫淮山戛然而止, 整个人蓦地僵住。
空气涌动的热浪凝固了一瞬, 两人在黑暗中对视,皆在对方眼底看到了诧异。
显然意识到自己表现不佳,莫淮山一愣,汗津津的脸颊一下子涨得通红。没脸见人了, 他俯身把头埋在花时安颈侧,尴尬得无地自容。
存在感慢慢减弱,确实结束了。
花时安眨了眨眼,从愉悦的余韵中回过神。他咬着下唇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忍住,“扑哧”笑出声。
毫不掩饰的笑声在树洞里回荡开,花时安整个人都在抖,笑得东倒西歪。莫淮山羞愧难当,轻轻摇晃花时安的肩膀,哼哼唧唧地求饶:“不要笑了时安,我、我我……对不起。”
把兽人都吓结巴了,花时安忍下笑意,抽出手拍了拍他的后背,“没有嘲笑你,就是觉得好玩。没事的没事的,第一次嘛,快也是正常的。”
“可是、可是……”莫淮山吸了吸鼻子,瓮声瓮气道:“他们说,优秀的兽人会让亚兽感到快乐,你、你好像没有。”
花时安警惕地竖起耳朵,“他们说?今早那些兽人把你叫过去聊这个了?”
莫淮山闷闷地“嗯”了一声。
“啪!”
花时安一巴掌拍在莫淮山肩膀上,“不许学坏,不许和他们瞎聊,尤其是这档子事,不是能大庭广众之下跟人细说的,知道了吗?”
兽人部落既封建又开放,兽人不可能随意进入亚兽树洞,床上那点事儿却能拿出来闲聊,岩知乐都能追着花时安打听,那些兽人自然也会追着莫淮山问。
调侃打趣几句无所谓,要是把细节拿出去乱说……
咦,花时安想想都上火。
莫淮山委屈巴巴,蹭了蹭花时安的脖颈,闷声解释道:“我没有。他们问我们进行到哪一步,我没有告诉他们。然后那些有伴侣的兽人给我分享经验,我听了几句。”
这还差不多,花时安揉了揉被自己拍红的肩膀,偏头亲了下兽人的耳垂,“他们的话随便听一听就行,不懂的问我。还有啊,我们淮山一点都不差,很棒很棒,我很快乐。”
“真的吗?”莫淮山撑着双臂抬起头,腾出一只手给花时安擦汗,有一下没一下地亲他,“时安为什么懂得这么多,这也是外乡人教你的吗?”
谁家好人教这个!花时安一时语塞。
他为什么懂这些?当然是被网络毒害了,青春期的少年有着浓烈的好奇心,点进偶然弹出来的网站,燥的他一宿没睡着。
不知道怎么跟莫淮山说,牵一发动全身,难道现在就要坦白穿越的事了吗?说好的坦诚相待,花时安不想骗他,但确实没做好准备。
又一个黏糊糊的吻落了下来,花时安伸手挡住,透过浓稠的夜色看着莫淮山的眼睛,认认真真道:“这个问题涉及一个秘密,很复杂,我还没想好怎么告诉你。再给我点时间好吗?以后一五一十地告诉你。”
“可我现在就想知道。”莫淮山撒娇似的嘟囔。
以前从不刨根问底,花时安说什么是什么,如今关系更加亲密,他终于摆正了位置,不再把花时安当作高高在上的祭司大人,而是伴侣,与他平等的伴侣。
看到他的改变花时安很欣慰,但这个问题确实回答不了。
硬的不行就来软的,花时安摇摇他的胳膊,亲亲他的手背,学着他撒娇:“困了淮山,身上全是汗,黏糊糊的好不舒服,穿上衣服出去打点水回来好不好?我们擦擦汗睡——”
话没说完,莫淮山突然动了一下。
猝不及防,花时安呼吸一滞,满眼不可置信地看着莫淮山,嘴唇微微颤抖,“怎么、怎么又精神了,还不困吗?”
“不困,不要睡觉。”
莫淮山眸光魏沉,声音哑了几个度,温热的唇瓣在花时安耳畔辗转,低声哀求:“时安,再让我试试好不好?我会好好表现。”
这压根就不是商量啊!花时安倒吸一口凉气,额头沁出汗,狼狈抬手环住兽人的脖颈,勉强从唇缝中挤出几个音节:“跟谁学的,招呼都不打一声!慢、慢点,我又没说不行。”
“时安,时安……”
细密而缱绻的吻落在额头、眼睛、鼻尖,最后堵住花时安的嘴唇。
夜还长,年轻兽人抱着他的爱人,尝试了一次又一次。他似乎不知道累,从天黑到深更半夜,再从月黑风高到天蒙蒙亮。
想就说,这是花时安教他的。
但做到最后,花时安只想爆粗口:想个屁啊!
做好了准备,但明显准备不够充分,一晚上就睡了两三个小时,第二天花时安完全出不了门,早晚两顿饭都是莫淮山端回来,在树洞里解决的,
身体像被卡车来回碾了几遍,整个人都快散架了,骨头痛、腿发软、胳膊酸、嘴巴肿,不管不顾的后果——哪哪都不舒服。
花时安身体还不错,咬咬牙倒是也能爬起来,不至于下不了床,但问题是,兽人没轻没重在他身体上留下好多痕迹,短袖短裙根本挡不住。
他这副模样走出门,只要不瞎都能看出昨晚有多激烈。
不想被族人调侃打趣,沦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花时安选择逃避。门一关,往床上一躺,连上厕所都是变成兽形出门解决。
而另一位参与者,还是出力的那一个,他打了鸡血似的起了个大早,伺候花时安洗漱、给花时安擦拭身体,给花时安送饭、洗羊皮……
明明一宿没睡,却看不出一点疲惫,忙完家里甚至还跟着狩猎队外出,可谓是精神抖擞、生龙活虎,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晚上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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