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放光地望着那只香囊。
正在吃东西的鸟满脸戒备,叼起香囊挪了个地方继续吃。
贺流虹笑得满脸和蔼:“漂亮的小宝贝,你这吃的是哪儿来的呀?是刚刚自己从灵兽园领回来的吗?”
她试了一下追踪香囊的气息,并没有发现来自洞府外的气息。
可能是她修为还是不够,又或者香囊并不是从洞府外面刚拿回来的。
她不愿相信,露出自责的神情:“宝贝儿,怎么这么懂事呢,自己去灵兽园领饭,也不知道喊我,我是你的临时饲养员,我去替你领不就行啦。”
早知道还有可能顺便离开神月峰,她刚才一定不打坐。
不管这鸟饲料是灵兽园那边送上门的,还是小红鸟自己去取的,这都说明小师叔的洞府其实是有隐藏出入口的,只不过她还没有缘分遇到罢了。
小红鸟眨着豆豆眼,愣愣地看了她一会儿,然后忽然飞扑到她肩膀上,紧挨着她的脸颊,使用蹭了蹭它那颗毛茸茸的小脑瓜。
贺流虹摸了摸它的鸡翅尖,心里感叹,哎,连投怀送抱的样子都和它主人一样热情。
她笑眯眯哄道:“现在能告诉我,你是去哪里得到的香囊了吗?”
小红鸟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肩膀,朝门外飞出去。
贺流虹紧跟上去。
十分钟后,一人一鸟停在一棵巨大的树下,树上一只巨大的鸟巢,用香草和鲜花筑造。
神凤金月骄傲地向她展示自己精心搭建的鸟巢,以及里面囤了满满一鸟巢的食物,快活地抖了抖翅膀。
紧接着,它又慷慨地向她扔出去好几只香囊,每一只里面都装着满满当当的食物。
贺流虹捧着这些香囊,笑容勉强。
她要这些鸟饲料干嘛呢,卖出去换钱吗?
也不是不行。
出口没找到,神交也不行,她左右望了望,树下风景甚好,正对着那片灵湖,湖面波光粼粼,岸上芳草连连,灵气也比其他地方充裕。
于是她索性就在树下盘腿坐着,修炼起来。
修炼的时间过得飞快,洞府里无人打扰,也不存在妖魔鬼怪和夺宝杀人,很快就过去一夜,到了第二日。
时间越久,留在内室的景雍就越有些坐不住。
他没能在门外感应到她的存在,将神识往外扩散一圈,还是没有,不禁有些说不出的失落。
他还以为她十分期待与他神交,会一直等在外面,等他松口答应。
原来她也没那么着迷于那种事,更没那么着迷于他。
与情毒的对抗让景雍出了一身冷汗,整个人筋疲力竭,连神识也松懈下来,于是打算再去灵泉中放心一下身心。
他走出门,来到湖边,缓缓解开衣服,正要褪下最后一层,忽然捕捉到湖对岸的远处有异样的气息,似乎不属于修士。
转过身望去,神凤金月在筑巢的树下叽叽喳喳,翅膀挥舞的越来越快,周围灵力翻涌。
有人在树下修炼,灵气的变化让金月也跟着亢奋躁动。
他一想便知和金月待在树下的人是谁,低头瞧一眼身上快褪尽的衣服,心中一惊,逃一般地离开湖边,身影转瞬消失,躲回闭关修炼的内室。
等回去之后他还心有余悸,祈祷树下的女修当时并没有被聒噪的金月吵醒,看见他的举动。
否则他这一而再的“主动”对她展露身体,说不是有意引诱都没人信。
他又生起自己的气,面红耳赤地坐在密不透风的内室,身上单薄的衣料本就是匆忙穿回去,现在又随着胸口起伏从肩头半褪下来。
树下,贺流虹沉迷修炼无法自拔,只是仍旧没有在丹府内成功凝结出金丹的雏形,不由有些被激发出挑战欲,更加贪婪地吸取四周灵气。
耳边迷迷糊糊有一只鸟在叫,还用翅尖拍她肩膀,她忽然想起来自己现在的身份是“饲养员”,有一只金贵的神鸟等着她照顾。
她暂停这次修炼,感觉鼻尖湿湿的,用手一摸,流鼻血了。
果然,人要听劝,宁逢说她神交之后还这么拼命修炼绝对会出事,她还不信,神交是享受,哪里就影响修炼了。
她正悻悻擦着鼻血,丹府传来一阵锐利的刺痛。
等她反应过来,惴惴不安去分辨那刺痛产生的缘由,痛感已经消失了,速度快得像错觉。
她赶紧吃了颗补气丹,不敢再继续。
小红鸟在前面的一根树枝上蹦来跳去,发出很焦急的声音,脑袋不停往湖对岸望去,就好像对岸有什么好东西。
她站起来,远目眺望,疑惑道:“你想让我看什么,那边什么也没有啊。”
难道是小师叔又出来泡灵泉,然后落水了?
那只鸟看向她的眼神多了几分同情,她越来越怀疑自己刚刚打坐修炼时错过了什么。
回去找小师叔的路上,贺流虹难掩好奇,特意绕道去了湖对岸。
这一看才知道小红鸟为什么乱叫。
岸边的石头上胡乱丢着一套衣服,仔细瞧上去和小师叔昨天穿得那身一样。
小红鸟在衣服上面扑扇着翅膀盘旋飞舞。
贺流虹没理它,抬头眺望湖面,想要确认小师叔是不是在这一湖灵泉水中沐浴。
找了一圈都没见到人,她想这衣服大概是不小心丢在湖边的,于是贴心地帮忙捡了起来。
手指触及之时不可避免感觉到衣服布料的轻薄柔软,带着淡淡的芳香。
确认了,是自小不染凡尘不沾俗务的第一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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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拎着衣服大摇大摆回了美人居住的楼阁。
推开门,美人已经没有继续修炼了,出了内室,又坐在窗边安静的翻阅书册。
贺流虹及时停下脚步,靠在门边,欣赏了一下。
小红鸟“砰”的一声撞在门框上,帮她敲了敲门。
景雍听到动静,无法再装听不见看不见,不得不抬头望过来。
这一望,身形又猛地僵住。
贺流虹拿着那套衣服晃了晃,笑道:“小师叔,我帮你把衣服捡回来了,下次别再忘了哦。”
她刚说完,手上就空了,再一看,那衣服已经被胡乱丢进了芥子袋,不见一丝踪影。
景雍懊恼地瞪了那只芥子袋一眼,收敛神色,做随意闲聊状,问:“你方才……在灵湖对岸做什么?”
贺流虹谨记着自己的“饲养员”身份,没说自己沉迷修炼一天一夜,压根没顾得上那只鸟。
她含糊其辞道:“没做什么啊,就……陪着金月宝贝在湖边看了看风景。”
她没说谎,她确实看风景了,忍不住有些夸张地感叹:“之前还不知道,原来从湖对岸看过来,这边的景色别有一番趣味,能看到很多平时不容易看
到的美景。”
景雍只觉得她句句看似在说风景,又句句是在调笑他方才的举止。
他偏过头去,不堪地闭上眼。
第25章 第25章穷到连贼都不忍心下手……
贺流虹兴冲冲分享完自己的游湖观后感,却没等到对方回应,不解地问:“小师叔,你怎么不说话了?身体不舒服吗?”
景雍轻轻摇头,喃喃开口:“下次不要再到处乱跑,想去什么地方,先告知我。”
贺流虹十分配合地点头:“好的好的,没有问题,那我明天还能去湖边吗,我还想那里和金月一起看风景。”
她话音还未落,鼻孔下面又感到一阵湿湿热热。
她有点错愕地抬头,和景雍四目相对,尴尬地笑了一下,连忙抬手擦鼻血。
修炼过度的后遗症还挺严重,到现在还在气血上涌。
本来想着今天休息一天也就差不多了,明天还能接着去金月的鸟窝下面打坐,争取早日把金丹练出来,这下不能拿身体健康开玩笑了。
景雍眼神复杂地看向她,欲言又止。
她又淡定地改口:“算了,我明天不去湖边了,总去看也没意思,看多了也就那样,我还不如带金月去别的地方逛逛。”
景雍蹙了下眉,眼中隐隐划过一丝失落,不知又因为对方的哪句话感到耿耿于怀。
贺流虹总觉得他看上去有些情绪不佳,猜测可能是还在怪她“乱来”,便很有眼色地说道:“那师叔你继续调养,我就不在这里打扰你了。”
景雍急忙喊住她:“你等一下。”
她刚迈出去的脚又立刻收回来,两眼亮晶晶地望着他,期待道:“小师叔,你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话想要跟我说?”
景雍被她的一双灼热眼眸紧盯着,低下头,从怀中取出一张雪白手帕,默默递了过去。
贺流虹的目光从他的脸上慢慢移到他手上,一时间分不清是那张帕子更雪白柔软,还是那只手更漂亮光滑。
她没有急着接过来,困惑地眨着一双黑亮的眼睛,问:“给我这个做什么?”
从怀里拿出来的,贴身之物,看过话本的都知道,这样一般都是拿来当定情信物的。
景雍见她站在原地不动,犹豫了一下,上前一步,拿着那张帕子,仔细地帮她把鼻子下面的血迹一点点擦干净了。
眼看着少女又恢复成平日里干净明媚的模样,他颇有些成就感。或者说是快乐。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莫名其妙地觉得快乐。
可能是对方没有推开他吧。
贺流虹冷不丁地看见他嘴角浮现的笑意,吓了一跳,感觉这位美人的心思实在有些难以捉摸。
她伸手要将沾了自己鼻血的帕子拿过来,景雍先她一步,将帕子收了回去。
“师兄说过你一向刻苦,但是修炼之事不可急躁,短期内境界突破太快,恐有后患。”
景雍说起修炼,总算感到底气足了一些,找回来一点身为师长的镇静。
贺流虹已经被宁逢劝过,也刚受了教训,这回非常听劝,点了点头,“和我住一起的医修也都这么说,师叔你说得对,我暂时先不急着修炼了。”
景雍的话多了起来,认真回忆了一下,对她说道:“你花了不到半年,就从练气初期提升至筑基二层,是该停下来缓缓。当初我也是花了两年才修成金丹,金丹是修士的根本,所以从筑基到金丹这一步需要稳打稳扎。”
贺流虹表情复杂,“两年修成金丹”和“稳打稳扎”放在一起,怎么听着就这么离谱呢。
在修真界更常见的情况是,普通修士一辈子都修不成金丹,到死都还是个练气或者筑基。
她趁机问道:“你觉得我能多久修成金丹?我也想两年就成功。”
景雍对她的情况很了解,所以回答起这个问题几乎还不费劲,立刻便说道:“五师姐说过你很特别,你的天生资质虽然普通,但拥有很大的潜力,如果刻苦一些,再得到适当的指点,两年也并非不可能。”
贺流虹做为难状:“可是你又说,我应该停下来缓缓,那我到底能不能继续‘刻苦’呢?”
“你经脉当中阻滞过多,影响灵气吸收,与其不眠不休打坐修炼,不如尽快祛除经脉阻滞,强化根骨,这才是事倍功半。”
贺流虹就等着他这句话,一脸天真地问:“那现在有什么好办法能让我祛除经脉阻滞,强化根骨呢?”
摆在眼前的好办法,当然就是和小师叔神交啦。
景雍以为自己在和上进好学的小师侄讨论修炼问题,猝不及防还是被对方带着绕回老问题。
他的脸涨得通红,恍然大悟自己在她眼里早已没了师长威严,只是一个受过她肆意亵玩的男人。
贺流虹不依不饶地追问:“小师叔,你帮帮我呀。我虽是外门弟子,但不也是你的师侄吗,你难道只肯教你自己的亲传徒弟,连顺便帮一帮我都不愿意吗。”
她说着说着,把自己给说委屈了,“我在神月峰出不去,见不着朋友,什么也做不了,我只能拜托你了。”
景雍沉默半天,艰难开口:“我、我是愿意帮你的……我是说,我愿意帮你提升修为,但是……但是我真的还没有做好准备,我需要……”
“我知道,你需要休养。”贺流虹见他支支吾吾实在着急,替他把推脱的借口快速说完。
景雍越发感觉心中有愧,既是对她,也是对师门。只因为他自己的那些难言之隐,就不顾嗷嗷待哺的宗门后辈,不顾自身肩负的职责。
他侧过身去,轻声说道:“在我休养期间,你随便做什么都可以。”
余光瞥见那只仍然停在贺流虹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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