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宠坏了性子,后宅不得安宁啊。”
她笑得有些无奈,反握住小师叔的手,从这条街上凭空消失了。
原本还在议论纷纷的众人眼见着活生生的人说消失就消失,茫然了好一会儿,以为自己还没睡醒,恍惚了一阵后,记忆中关于刚刚发生的一切都被抹除,就像从没见过街上出现那二人一样。
贺流虹想着来都来了,自然不能白跑一趟,于是换了另一条街,接着逛了起来。
景雍吸取教训,隐去身形,这样在外人看来就只有贺流虹一个人在路上走走停停,不时驻留在摊位前东瞧瞧西摸摸,倒是没有之前那么显眼了。
两人的交流频道切换到识海当中,景雍望着满大街形形色色从事各行各业的女子,以及点缀其中低眉顺眼匆匆走过的男子,道:“这似乎是个以女子为尊的世界,与修真界还有阿虹你长大的地方都有所不同,阿虹,你要留下来玩吗?”
贺流虹在识海中回应道:“那小师叔要留下来吗,按照这里的说法,小师叔算是我的夫郎呢。”
景雍欲言又止,说道:“这里的男子不允许抛头露面。”
贺流虹“嗯”了一声,“好像是只准给自己的妻主看呢,小师叔难道不愿意只给我一个人看?”
景雍急忙解释道:“当然不是。”又支支吾吾地开口:“我只是觉得那样我们之间的距离就变远了,即便是成亲,也只是一个困在后宅,一个天高海阔。”
贺流虹深以为然地点点头,“所以我还是喜欢小师叔,既能和我一起修炼打怪,又能帮我生可爱宝宝,比这里的男子强多了,我才不在这个地方久留。”
景雍一路上都见到有男子含情的目光羞涩地落在她身上,本来还担心她真的被这里别具一格的男子引诱,现在得到她的保证,放心很多。
贺流虹确实对这里的男人有些兴趣,那些男人走路时步态轻柔,腰肢似乎也格外地软,身上还特别香,最重要的是个个都很爱脸红。
但是她总觉得他们脸红起来的模样都没有小师叔可爱。
毕竟小师叔修真界的灵气滋养出来的第一美人。
她停在一个首饰铺子前,挑了一只发簪,那发簪做成桃花花枝的形状,精巧可爱,颜色逼真,她问道:“这个多少钱?”
铺子的主人报了个价钱,她爽快地付了钱,对方喜笑颜开地收下。
她怕麻烦所以凡事从简,很少使用这种繁琐饰物,不过此时优哉游哉,碰见什么都想尝试一下,拿到发簪就往自己发间戴。
铺子里的伙计望着她的动作愣在原地,对着她上看下看,怎么看也不觉得她是个假扮女子溜出后宅玩耍的男人。
贺流虹看向她,不解道:“你用这种表情看着我做什么?”
伙计憋不住地小声提醒:“客人,你买的这是男子佩戴的发簪,你怎么往自己头上戴。”
贺流虹反应过来,在这个地方,男人负责将自己装饰得赏心悦目,女人只负责欣赏。
她肯定是被店铺的伙计当成拥有怪癖的奇怪女人了。
不过没事,只要她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她淡定自若地取下发簪,道:“我喜欢,不行吗。”
店铺里不管女人还是男人都露出了不理解的神情,凑在一起嘀嘀咕咕,“她真的好怪,女子怎会喜欢这些。”
“身为女子应志向高远,将心思放在考学做官追求真理之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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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能像男人一般成日琢磨调脂弄粉。”
贺流虹听到景雍低低的笑声,有些狼狈地从铺子里溜走了。
一出来她就带着景雍绕到了一条没人的巷子里,让景雍现了身。
景雍不解地看着她,问:“阿虹,为何来这里?”
“我想小师叔了。”
贺流虹眨眨眼睛,说得一脸诚恳,“外面人太多了,有些事情做起来不方便。”
景雍讶异地微微睁大双眼,脸逐渐泛起红晕,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你该不会是想在这里……”
他话说到一半,意识到自己被贺流虹施了定身术,动弹不得。
贺流虹搓搓手,做出即将干坏事时的坏人的样子,凑过去摸摸他的脸,啧啧感叹:“美人,这下落我手上了吧,让我好好疼爱你。”
景雍羞红着一张脸,颇有些无奈,垂着眼帘不敢瞧她下一步的动作。
贺流虹见状,继续道:“美人别怕,我会很温柔的。”
景雍当然不会怕,除了羞涩,更多的是紧张,从前在神月峰虽说也被她哄着在外面乱来过,但整个峰上并没有外人,这里却是真正的室外,巷口随时会有陌生人经过。
他睫毛轻颤,等了半天,贺流虹却只拿出那只发簪轻轻插在他发间,然后拿出一面小镜子,递到他面前,让他看自己现在的模样。
桃花花枝形状的发簪点缀在发间,鲜艳逼真的花瓣和他脸颊上的绯色交相辉映,一时间不知道是桃花开得更灿烂,还是美人的颜色更糜艳。
贺流虹感叹道:“这发簪确实该戴在小师叔头上,真漂亮,我的小师叔怎么会这么漂亮,让我亲一口。”
景雍低声呢喃:“你总是这样。”
贺流虹先在他脸上亲了亲,然后得寸进尺地反问:“小师叔是不喜欢我这样夸你好看?还是不喜欢我这样亲你?”
景雍面露难色,他没有不喜欢,没有不喜欢她这样夸他,更没有不喜欢她这样亲他。
贺流虹苦恼地轻叹一口气,道:“那我以后既不夸你,也不亲你了。好吗,小师叔。”
景雍隐隐感觉她是在故意装可怜,逼他开口说实话,因为她的脸上没有显露出太多真正的后悔。
但是即便她流露出的后悔只有半分是真的,他也无法接受,他一点也不想变成她说的那样。
“不,”他轻声开口,怕她听不清,又提高了嗓音,摇头拒绝,“不要这么对我。”
贺流虹笑嘻嘻捧着他比桃花还要艳丽的脸,又亲了好几口,“骗你的小师叔,我怎么可能忍得住一直不亲你。”
她把脸凑过去,“现在你再亲我一口,这事就算过去了。”
景雍左右看了看,没人经过,于是柔润鲜红的唇瓣飞快在她脸颊上碰了碰,脸上的表情既像是做贼般忐忑,又像是偷腥的猫一般窃喜,冷淡的脸此刻显得十足的鲜活美丽。
贺流虹解开他的衣带,他僵住,有些委屈:“不是说这事就算过去了吗?”可是她怎么还是没解开他的定身术。
“是过去了,但我又想到了另一件更妙的事。”
贺流虹理直气壮地将他从层层布料包裹中剥出,像摆弄一只大型手办一样,兴冲冲给他换上了一套新衣服。
一套女子样式的裙装。
景雍望着水镜中自己陌生的身影,偏过脸不好意思继续再看。
贺流虹满意地打量他现在的样子,很有成就感:“哎呀,我把小师叔打扮得好美呀!”
她惊叹完,
就相当自然地凑上去,亲亲热热地搂住了他的腰,“这下外面的人都以为小师叔是女子,就不会再对小师叔指指点点,责怪你抛头露面了。”
她这么兴奋,景雍不忍拒绝,试着习惯这身女子的装扮,被她牵着手走出巷子。
到了人多的地方,贺流虹就改成揽着他的肩膀。
在这里的人眼中看来,两人就是一对不拘小节的好友,勾肩搭背一起逛街。
景雍有苦难言,贺流虹要是真的这么规矩就好了,可她表面坦荡,两只手却是一点也不像表面那么老实,借着衣服的遮掩,这里摸一下那里掐一把,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对着他腰间的敏感处,直把他折腾得时不时腿软颤抖。
光天化日,众目睽睽,这一回他不是路人眼中不知羞耻的男子,但他却是真的羞耻了。
贺流虹刚开始只是逗他玩,逗着逗着,被他那副隐忍的神情弄得有些心猿意马,于是也顾不上在这个时空观光游览了,匆匆带着人回到了修真界。
修真界的时间流逝没有她在其他时空那么快,只过去十几年。
一回神月峰这个老地方,她就拉着面红耳赤的漂亮小师叔重温洞房花烛夜的美好时光,贺小霓后来又送了她不少画作,她还没和小师叔一一领略过画中真意。
这一领略,就是大半个月过去了,从精彩纷呈的画中离开,正逢修真界难得一见的盛事,仙门大会,在这场盛会上,赢得最终比试的人将会成为新任仙门至尊。
贺流虹和景雍过去旁观,毫无意外,大女儿贺咏天赋异禀,成为修真界最年轻的仙尊,赢得仙门敬重。
贺咏和母亲爹爹重逢,一改人前稳重形象,洋洋得意地昂着下巴,道:“娘亲,我就说我会变得很厉害吧。”
贺流虹很配合地鼓掌:“太牛了我的宝,不愧是仙尊大人。”
贺咏冲她摆了摆手,故作谦虚:“过奖过奖。”又跑到景雍面前问东问西,“爹爹和娘亲在外云游都遇上了哪些奇事,快跟我仔细说说。”
景雍跟她说起去过的两个地方与修真界的迥异之处,紧接着问起小女儿的情况。
小女儿贺巍后来醉心医术,得到了医仙谷谷主的真传,正四处行医历练。
两个女儿都有各自醉心的事业,贺流虹也就放手不再去管。
然而整个修真界都对云游归来的仙盟之主很是关注,不愿错过难得的机会,渴望得到修为早已登峰造极的仙盟之主的点拨,于是神月峰一日比一日热闹。
贺流虹这一趟是来见女儿的,无意应付别有用心之人的奉承讨好,所以见过女儿和贺小霓等亲友之后,很快又和小师叔一起隐匿,专心享受不被打扰的纯粹简单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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