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庚毕生之幸。只要你在我身边,我目之所及有你的身影,我就会感到幸福。”
至于隋蓬仙赏他的那些巴掌和抓痕,还有她娇声娇气的斥骂,在赵庚看来是比描眉贴花钿更美妙的闺房之趣。
在朝堂上、在军营里,他面目严肃议论正事时,背上的抓痕时不时泛起细密的痛感,每当痛感传来,他心底又会升起一种隐秘的快感,她在他身体上留下的痕迹陪伴着他,就像是她也在。
这种事赵庚从来没和她提起。他有自知之明,若是说了,他爱惹事又容易害羞的妻子只会捂着脸尖叫骂他不要脸,然后被他按在榻上吻得骨软筋酥。
他一字一顿,说得极其认真。心跳声和他满含情愫的话一起,在她耳边轰隆隆炸响,隋蓬仙很高兴,又有些小小的羞涩,她故作平静地哦了一声,又慢吞吞地补充道:“……放心吧,只有你的运气会这么好。”会一直这样好。
后半句话,她没好意思说出来,绝不是因为不想让赵庚太得意,毕竟……说到这份上,也不用再含蓄了。
她只是觉得有些害羞,努力了半晌,就是说不出口。
好在赵庚不知道她心底的纠结,两人在河边静静抱了一会儿,赵庚看了看天色,低声道:“走吧,我送你回马车上。”
隋蓬仙点了点头。
还好是在外面。她不能再和赵庚单独相处了,不然她可能会忍不住,想继续抓着他并不柔软的头发,颤着声命令他把那些过于丰沛的牡丹花露舔干净,一滴都不许漏,要是洇湿了她新做的衣裳,就要他好看。
……
或许是刚刚心潮起伏过大,隋蓬仙上了马车之后只觉一阵困意袭来,压得她眼皮沉重。
她脱掉外衣,穿着一件轻薄的中衣在罗汉床上沉沉睡去。有红椿陪着她,马车外有谢揆,更有她的夫婿统率全军,她睡得很沉,半点儿没有赵庚担心的那般晕车呕吐的症状。
寿昌公主派来的宫人来了第三次,才终于等到这位身娇体懒的国公夫人醒来的消息。
隋蓬仙来到寿昌公主那架豪华到可以容纳十个人在里面来回打滚都不会碰到彼此的马车上,寿昌公主阴阳怪气地哼了一声:“你倒是吃好睡好,真滋润。”看那张脸像是吸食了整夜日月精华的牡丹花,漂亮到让人眼酸。
隋蓬仙熟练地掏出一面螺钿小镜子照了照,对寿昌公主露出一个极其娇艳的笑:“我格外天生丽质罢了,叫公主误会了,是我的不是。”
寿昌公主气鼓了脸,她和这个女人斗嘴就没有扳回一局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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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寿昌公主叫她过来,的确有事要问她。
见她神神秘秘地赶走了宫人们,又拉着她到一扇黑漆框绣紫藤花鸟图围屏后的贵妃榻上,摆足了要说私密话的架势。
隋蓬仙懒懒地靠在柔软的云锦引囊上,随口赞了一句:“还挺软。”
寿昌公主此时满心满眼都是那个困扰了她许久的问题,闻言敷衍道:“喜欢你就拿去。”
隋蓬仙哼了一声,她才不稀罕,老东西虽然全身上下都硬邦邦的,但他放松时,微鼓的胸肌柔中带韧,趴在上面睡很舒服。
只是这话她就没必要说出来了,待会儿刺激得寿昌公主又开始阴阳怪气,她还懒得招架。
“你听说了吧。我要和亲的人。”寿昌公主显然没有和闺中密友吐露心事的经验,金枝玉叶了十几年的人能有多少烦心事,这会儿对着隋蓬仙,这个甚至被她以卑劣的心思伤害过的女郎,寿昌公主更有些别扭,想起自己的和亲对象,更是如鲠在喉。
“……一个死过老婆的老男人!听说西番人生性放浪,他的妾侍更是比我的手指头脚趾头一起加起来还要多。”
话语之间,可见崩溃。
西番王多则,就是景顺帝为爱女选定的夫婿。多则的发妻在两年前去世,他没有再立王后,胥朝使臣提了贵妃之女和亲西番的事,多则欣然应允。这桩其实有些潦草的婚事,在短短两月间便落定了,等到寿昌公主跋山涉水,去到西番行过大礼,她此生可能再难回到故土。
既如此,寿昌公主只能寄希望于她要嫁的人,是一个能让她放心*的可靠之人。但仅凭妾侍众多这一点,寿昌公主就对那位素未谋面的西番王绝望了,她到底是做了什么孽,才嫁给这么一个不知被人用了多少次的老男人。
寿昌公主想起景顺帝与前朝众位先祖相比显得十分稀少的子嗣,又产生了惊恐的联想,和脏男人生孩子是很可怕,但是若她连一个孩子都没有,日后必然会过得更辛苦。
纠结了许久之后,寿昌公主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你要向我请教驭夫之术?”
隋蓬仙慢慢重复了一遍她的话,或许是觉得荒唐,她翘起手指指了指自己。
在出发前,茜草和橘夏拉着她在罗汉床上坐了足足一个时辰,取了庭前开得艳艳的石榴花制了蔻丹,还别出心裁地用金粉、胭脂、花青等物在小小的指甲盖上绘了一副百花扑蝶图,十指上的花纹连在一起就是一副完整的画,随着她抬手拈指的动作,指甲还会发出粼粼华光,漂亮得不得了。
寿昌公主点头:“虽然你和定国公成亲时日尚短,但我能看的出来,他听你的话!”
寿昌公主对此深信不疑,还要从前几日的一桩在坊间流传甚广的趣事说起。
老承恩公的孙儿周晗,即当初与赵庚同袍,戍守云州的将军奉命回京,这本没什么,但与他同行的还有一位小妇人,她怀里抱着一个约莫周岁的小女娃,顿时让老承恩公府的人傻了眼。
周晗在云州成了家的消息很快在汴京传开来,无论老承恩公他们愿不愿意认,宫中的太后赏了东西下去,他们也必须跟着表态。细算起来,周晗给他的女儿举办的这场周岁宴还是隋蓬仙婚后和赵庚头一回以夫妻的身份赴宴。
周晗的妻子名唤江宓,云州人士,生得圆脸圆眼睛,很秀气婉约的长相,抱着女儿细声细气和她们打招呼的时候显然有些紧张。
隋蓬仙不是一个善心泛滥的人,但今日的小寿星实在可爱,一见到她就咿咿呀呀,被父亲抱过去之后还要不停扭脖子看她,察觉到她也望了过来,肖似她母亲的圆圆小脸上立刻咧开了一个甜蜜的笑。
隋蓬仙不免想,女儿这么有眼光,母亲应当也不会差。
加上赵庚来前特地叮嘱她,周晗是他故交,前日特地求上门来,让嫂夫人帮着照拂自家媳妇儿一两分,不至于让她孤零零立在那儿没人说话就行。
见那位脾气十分难搞的定国公夫人主动上前和小寿星的母亲说话,其余参宴的人面面相觑,暗暗纳罕,老承恩公府认了曾孙女,可别说要给她的母亲名分,定国公夫人和这种乡野出身的婢妾之流有什么好说的?
江宓显然也是这么想的,她第一次见到这种级别的大美人,哪怕对方的态度并不似她这些时日遇到的那些人一般高高在上,她还是有些紧张。后来乳母把女儿抱了过来,她才觉得没那么局促。
“不可以,屏姐儿。”看着女儿几次三番地伸出肉嘟嘟的小手去抓人家发髻上垂下来的玉珠,江宓有些不好意思,拉住女儿的手不要她继续捣乱。
被唤作屏姐儿的小女娃露出一个委屈的表情。
隋蓬仙在一旁冷眼看着,抿了抿唇,她并不喜欢孩子,刚刚江宓小心翼翼地让她抱一抱,隋蓬仙直接摇头拒绝了。
她先前觉得高兴,也不过是觉得这小女娃小小年纪就有一双懂得审美的慧眼。
小女娃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好可怜。
隋蓬仙想了想,抽出那支步摇,将它插.进了江宓发间,随手捋了捋精巧华润的玉珠,她给江宓使了个眼色,又伸手戳了戳屏姐儿呆呆的小脸:“让你阿娘陪你玩儿。”
屏姐儿看看离她更近的漂亮珠珠,又看看离她又远了些的漂亮姨姨,一时间有些犹豫。
江宓有些惶恐:“夫人,妾不能要你的东西……”
“我给她的,你暂替她收着。”隋蓬仙手指轻轻捻了捻,有些怀念刚才的绵软触感,见江宓还在犹豫,横眼过去,“怎么,你瞧不上我的东西?”
江宓连忙摇头,步摇也跟着她的动作发出玎玲的珠玉碰撞之声,屏姐儿很喜欢,小手拍得啪啪响。
女眷这边风平浪静,男客那边却热闹非凡,白日里就行起了酒筹令。
丝线管弦之声也难以阻挡那些男人起哄大笑的声音传来,醇厚的酒香浓得快要化作云雾,隋蓬仙拿着团扇使劲儿扇,有些烦躁,旁人如何饮醉她不管,但赵庚若是敢喝得烂醉,不对,哪怕是身上有一点儿酒气,他今夜都休想上她的床!
没一会儿,男客席间爆发出一阵更大的起哄声,依稀夹杂着‘定国公’、‘没意思’几个字眼遥遥飘来。
隋蓬仙有些好奇,但显然也有旁人听到了那些话,席上不少人的目光都若有若无地擦过她,她哼了一声,坐得更直了。
回去再盘问老东西。
这时老承恩公夫人拄着龙头拐过来了,她是当今太后的嫂子,身份贵重,大家见状都连忙起身,口呼老太君金安。
赵庚与周晗之间交情匪浅,老承恩公夫人如今已难得出门,却因为赵庚与孙儿的私交愿意数次出面上门提亲,还都没成。隋蓬仙面对这位德高望重的老太君时难得生出些不好意思,她当时只想折腾赵庚,结果还牵连老太君受累。
老承恩公夫人逗弄过曾孙女,又对着隋蓬仙招了招手:“来,孩子,过来挨着我坐。”
隋蓬仙顺从地坐了过去,手被老人温暖干燥的手轻轻拍了拍,听着老承恩公夫人笑道:“如花似玉的一个妙人儿,难怪敬则知道疼人,任由那群人起哄个没完,也不肯轻易破了在外不饮酒的原则,惹你生气。”
这话像是在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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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刚刚那阵喧哗哄笑声的来源。
隋蓬仙难得生出些不好意思,轻声道:“我没有管他管得那么严。”
老承恩公夫人笑得更加开怀,轻轻点了点她的额头,嗔她身在福中不知福。席上其他女眷目光微闪,也跟着善意地哄笑起来。
没想到,定国公夫人看着娇滴滴的,却把定国公吃得那么紧,连宴饮这种事都肯听她的。换做她们家里那位,早不耐烦了,嚷嚷着什么男人之间的情分就得靠酒肉维持,呸!定国公怎么没像他们一样喝个烂醉,人却越来越受器重,连带着定国公夫人也能在汴京横着走?
不过当夜赵庚身上还是不可避免地染上了酒气。
隋蓬仙抗拒地推开他,气势汹汹地质问:“你不是把理由都推到我身上,说我不许你喝酒吗?怎么还是喝了?”
隋蓬仙想到今日收到的那些或羡或钦佩的眼神,有些得意,那些人弄错了一点,并非她主动要求,是赵庚自觉。
不过嘛,她享受这种被人艳羡的滋味,驭夫有道这种外在的声名,可以保留。
她当然不允许赵庚拆台!
隋蓬仙使劲儿戳他硬邦邦的胸膛,嚷嚷着让他给自己一个交代。
面对妻子不满的质问,赵庚笑了笑,伸手刮了刮她鼓起的面颊,懒声道:“他们起哄得厉害……我便说了,只抽一签,权当陪他们走个过场。”
隋蓬仙心神微动,不自觉凑得近了些,问他抽中了哪只签。
赵庚躺在罗汉床上,他只饮了一杯而已,只是那坛玉堂春后劲儿颇大,他沉静从容的脸庞上也不禁晕出淡淡的醺红,眼瞳里水色朦胧,隋蓬仙望着他,喉咙微动。
奇怪,她竟然会在赵庚身上感受到活色生香四个大字。
“惧内一杯,不认三杯。”
赵庚抬起手横在额上,低低地笑了一声:“阿嫮说,我应当喝几杯?”
隋蓬仙把他的手拉下来,双手捧住他因为酒热而微微发烫的脸,仔仔细细看了半晌,才得出结论:“你酒量真差。”
一杯而已,脸红成这样。
赵庚失笑,伸手把她拉了过来,埋在她散发着幽馥香气的颈间深深吸了一口,声音有些哑:“不过我认为,不算是惧内。”
隋蓬仙拧他耳朵的动作一顿,不快道:“那是什么?”
赵庚腰腹用力,直起身在她丰盈面颊上重重亲了一口,之后又在妻子恼怒的瞪视中笑着躺了下去,或许是酒醉的缘故,他比平时更加放松,水亮的眼,上扬的唇,风流倜傥,迷人得有些过分。
“是爱妻,而非惧内。”
隋蓬仙呆住了。
赵庚又笑了:“阿嫮的反应和那些人听到我说这句话时的反应很像。”
呆呆的,很可爱。自然,这是仅限于对她的评价。
听出他话里的揶揄,隋蓬仙气得在他鼓鼓的胸肌上拍了一掌,又后知后觉地有些害羞,索性埋在他胸前不起来了。
老东西就是脸皮厚,居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这种情啊爱啊的话诉之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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