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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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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套话,还是别的什么缘故。

    她蓦地抬起手,白而纤长的五指从碗筷上方晃过去,执起了铺在一旁的湿帕。

    她慢条斯理地擦掉了手上莫须有的污渍,指着桌上的酒坛说:“这酒埋在后山二十年,不知合不合谢将军口味?”

    谢瑾猛地点头:“此乃下官喝过的酒里顶好的,下官倒找不出词来形容了。”

    长公主颔首,继而转向季平安,问:“小季大人呢?”

    季平安没立即接话,直到谢瑾在桌下的手风火轮似的火急火燎捅了她不下十回,她才慢吞吞说:“下官不爱饮酒。”

    非她扫兴,只是她忽然觉得自己同长公主的距离似乎有些太近了。

    谢瑾每回在她面前提及长公主时,她都会生出一种“胆战心惊,唯恐那事东窗事发,将她与长公主的关系暴露在人前”的感觉。

    就好像自己同长公主已然相交经年,彼此熟络,是顶好的朋友了,却要在明面上装陌生人。

    可是她们分明前两日才认识,且自己并不打算同她有过多的来往。

    还是早日表明立场为好,不然越拖羁绊越深,反而不好割舍。

    季平安想定了,又补了一句:“不爱饮酒,故此品不出酒的好劣。”

    季平安说完这句,才将目光从酒盏上收回来,对上眼前人的视线。

    而后她发现,长公主正深深盯着自己瞧。

    季平安遂客气地抬了一下杯盏,笑道:“下官敬殿下一杯。”

    长公主将碎发捋至耳后,无动于衷地坐着,须臾,淡声说:“不爱饮酒便无需敬,原是我为同大人道歉才抬上此酒的,大人不必如此客气。”

    玉炉里的炭火还在兢兢业业发着热,但殿内的温度似是骤然冷了下来。

    谢瑾还在状况之外,神情比天桥下的叫花子还要懵,不明白气氛怎么突然就降成了冬日里的池塘。

    她暗中用胳膊肘捅了一下季平安的腰,错愕地问:“你何时不爱饮酒了?在军营里不是能喝八百杯?”

    季平安瞥她一眼:“晌午喝伤了,这会子喝不下。”

    “便是喝不下也不该如此说。你瞧,长公主的脸色都变了。”

    “你从哪儿瞧出她变了脸的?”季平安问,“她不是一直面无表情?”

    谢瑾:

    谢瑾忙替她那陡然吃错药的朋友擦屁股:“殿下,佑之晌午喝过了头,这会子未全然清醒,说话口无遮拦,下官替她陪个不是,殿下海量,切莫计较。”

    长公主细而弯的柳叶眉在不知何时点上的灯火里挑了起来,神色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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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室内逐渐漫起一阵难耐的沉寂。

    谢瑾垂头暗道糟糕,几息之后,终于听见长公主淡漠地“嗯”了一声:“无妨,季将军真性情,挺好。”

    她蓦地抬眼,暗中长舒一口气,便见长公主接着转向季平安,清浅的眸子被眼睫压出了一道阴影:“大人虽不爱喝,然你朋友喜欢,这酒也算是找到了好归宿。我稍后会遣人装三坛子送至马车上,大人务必笑纳。”

    长公主似是在“朋友”、“官人”与“心上人”之间挑挑拣拣,终于选出了一个合适的称谓。

    季平安点到为止,没再推辞,拱手道:“下官替谢将军谢过长公主。时辰不早了,多谢殿下今日款待,我同谢将军便先回府了,改日定当再度登门拜访。”

    “大人客气。”长公主站起身,转头唤来兰苕,“好生送两位将军出去。”

    回个屁。

    想杀人。

    如今的[自定义图纸合成]又出现了个新鲜的限制,竟然还需要消耗抽卡机会。

    系统:“有可能。”

    季平安看了看系统页面【当前可抽卡次数】的位置,后面跟着一个大大的0。

    “……”

    真希望系统能出来个回收机制,把她抽到的拨浪鼓回收了。

    看来睡醒之后,还是要去刷沈之虞的好感度啊!

    第 44 章   第 44 章

    抽卡次数变为0,季平安也没有办法再抽卡,她把刚刚抽到的金疮药用了[x2]变为两份,才安心的睡过去。

    隔天早上醒来,季平安收拾了收拾后,便准备去县城里面。

    只是刚打开篱笆,便看到正往她这里赶过来的孟水山。

    季平安问道:“你这是又要上山打猎吗?”

    从捡到吴修齐之后,她和沈之虞的神经基本都绷紧了,也没有啥时间再上山打猎。

    听到季平安的话,孟水山愣了一下,才道:“不是上山打猎。”

    长公主与二帝姬施粥处在城西靠近城郊之处,那儿相较于城东而言更为荒凉一些,百姓生活条件并不富足。

    季平安今晨赖了会儿床,匆匆忙忙梳洗一番,抵达同谢瑾约定之处时,已然日上三竿。

    约定之处并不在施粥处——那也过于刻意——而是在二里之外的一家粥铺。

    谢瑾正碰着粥碗喝得稀里哗啦,见季平安遥遥过来,连忙替她也点上一碗,笑着说:“我阿娘说这儿的梅花粥新鲜又好喝,你尝尝。”

    季平安摘了口巾,身侧立即传来了一声又惊又喜的“是小季大人”。

    她微笑着同那人点点头,重新把口巾带上,冲谢瑾耸耸肩,意思是:看吧,不是我不愿喝,实在是怕麻烦。

    谢瑾挑了一下眉:“那你就饿着罢。”才欲同人划清界限,说了些冠冕堂皇而又刻意生分的言语,不成想,没过多久便再度撞上了当事人。

    就好像上一秒才撂了狠话,下一秒却又狭路相逢。

    俗话说“冤家路窄”可她们究竟也算不得冤家。

    季平安微不可见地眯了一下眼。

    她没接“沾花惹草”那话,礼貌性作了一揖,道:“长公主万安。此来所为何事?”

    “与人相约。大人呢?”

    “下官亦是与人相约。”

    季平安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心虚,毕竟七帝姬只邀了谢瑾而并未邀她。

    长公主似笑非笑地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两圈,淡声问:“不知大人与何人相约?”

    季平安张口就来:“谢将军一时兴起,邀我过来喝饭后茶。”

    “哦?大人朋友也来了?”

    “正是。”与青州一同入宫的,还有另一人。

    夜色沉寂,国师悄然行于宫道。

    御安房点着芸香,灯火通明。皇上不眠不休,勤勉于政,敬事房已于半个时辰前上供绿头牌,然皇上没看一眼,便叫拿下去了。

    国师生了一头白发,在夜色下格外醒目些。于是在外间守着的内官一眼便瞧见了,轻声通报说:“国师已至。”

    说话间,国师已然迈着步子入了殿。

    她步伐分明轻缓,走起路来却似乎很快。

    有内官在一旁垂头研墨,两耳不闻窗外事,见国师进来,把头垂得更低了。

    沈初刚合上一本奏疏,揉了揉太阳穴,抬眼时,眉眼间尽是疲态。她命人多点了一盏烛灯,而后往椅背上仰躺上去,朱笔在白瘦纤长的指间来回转悠。

    她长舒一口气,看着入勤政殿如逛自家后花园一般的跟前人,问:“阿璃,二更了,你匆匆赶来,所为何事?”

    国师没接话茬,在屋内环视一圈,自顾自找了把椅子坐下。

    沈初歇了会儿便直起身,翻开了另一本奏折,叹道:“你别不说话。朕今儿乏得很,不想猜。”

    国师的脸庞被跳跃着的烛火勾出了分明的轮廓。她的眼极长,眉毛却浅淡得几乎看不见。

    内官适时奉上茶,国师品了一口,话音带笑:“君山银针么?这回的味略苦些。”

    沈初蓦地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瞧。国师亦挑眉看回去。

    四目相撞,朱笔提字之声与内官研墨之声俱停了,一时殿内落针可闻。

    内官福了福身,很有眼力见地悄然退下。

    国师这才接了皇上“所为何事”的那句话:

    “臣知陛下心里苦,特来瞧瞧。”

    沈初挑眉问:“如何得知的?”

    国师又品了一口茶,才慢悠悠道:“臣就是知道。臣看见院里的白梅树枯了一棵。”

    沈初忽然就撑不住了。

    她将朱笔搁下,撑着脑袋坐着,低低地说:“你不在跟前都知我难过,她怎会不知?”

    顿了顿,她又道:“她知晓,所以她便是故意说那些话来扎朕的心。”

    国师轮廓分明的半边脸隐在烛火照不到的阴暗处。

    她静静看着,无言良久,问:

    “长公主如何说?”

    沈初闭上了眼:“我们没可能。”

    国师心头沉沉跳了一下。

    她几乎以为皇上已经发现什么了,片刻后反应过来,皇上道出的是长公主说的话。

    她隐隐蹙起眉,看着沈初继续自言自语:

    “可是朕待她这般好,也不图她心里全然是朕,只求她回头看朕一眼,朕便已然心满意足。她今儿这番话,置朕于何地?”

    “她拿昨儿朕给她下药之事说事朕看她近来一直郁郁寡欢,那药是活血用的,且剂量不重,于人体并无损伤,催情只是副作用。如若不然,又怎么能被季将军轻易解了呢?朕还没到如此不堪的境地。”

    “她末了又道,她待季将军是真心的,让朕莫要找季将军麻烦。可季将军于社稷有大功,朕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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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事对她有所芥蒂。难道在阿虞心中,朕便是这般不明事理之人么?”

    国师蓦地起身,走至沈初身边站着,片刻后抬手,替她将垂在脸侧的碎发拨至耳后。

    沈初没动,只是缓缓阖了一下眸子。她同长公主生得很像,只是一个五官凌厉,像是出鞘的剑;一个更为清俊,像是瑶台上的积雪。

    国师垂下胳膊,说:“陛下是臣毕生所见最英明之人。”

    沈初闭上了眼,跳动的火舌将她脸侧映上了暖黄。她深吸一口气,继续道:

    “母皇与母妃都走得早,阿虞那时才两岁。是朕怕帝姬所的人怠慢她,将她养在身边,十余年眼睛都不敢眨。”

    “便是朕有龌龊的非分之想,这也是非朕能控制的。”

    “朕会害她么?朕与她血肉相连,打断骨头连着筋。”

    “朕忍了十几年。人生又有几个十几年呢?朕原以为将心内那点不堪的觊觎藏得足够好,却不想她一直知道。”

    沈初睁开眼,猛地拽住了国师的衣袖。

    两行清泪从发红的眼眶里颤颤巍巍涌出来,又顺着脸颊悄然而下。

    她同烛火一块儿发着抖,在窗户渗进来的寒风里低声说:

    “她人呢?”

    “她”季平安刚想再顺口胡诌几句,余光瞥见掌柜的摇摇下楼,便顺手往楼梯方向一指,“先上去了。”

    “原来如此。”长公主道,“那大人何时也上楼,去同朋友相聚?”

    自从饭桌上谢瑾将“夫人”改口为“朋友”后,长公主便似乎很爱拿这个词来称呼她俩。

    若说是揶揄,看她那面无表情的样子又着实不像。可若说是一本正经地称呼

    长公主问完这句话,便往前走了几步,恰同掌柜的打了个照面。

    掌柜的脸上开出了一朵花儿,一叠声说:“七殿下同谢将军已在楼上等着了,殿下快随我来。”

    说罢,她又转向季平安,毕恭毕敬道:“将军也请随我来,七殿下也想同您闲话几句。”

    长公主施施然从季平安身边经过,清冽的雪松味同浅淡的话音一块儿飘来:“大人似是无法同朋友单独喝饭后茶了。”

    季平安:

    所以她明知谢瑾要来,此前见自己胡诌却不戳穿,还装模作样地问了一堆话

    长公主她分明就是故意的!

    “早膳在家用过了。”季平安着人将谢瑾替自己点的那份打包好,外边包了一层锡箔纸,笑道,“这点便等到施粥处一同赠人罢,谢谢将军款待。”

    而待到施粥处时,她终于可以将口巾摘下来——有二帝姬与长公主在前头压着,她倒显得不那么显眼了。

    施粥处扎了一里的棚子,前头聚着一堆官员。侍子在现场忙忙碌碌地熬着粥,许多叫得上名儿叫不上名儿的文官武将都在搭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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