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抱着药材奔跑没顾上,胳膊上的伤口又裂开了,她身上的衣服都印上了血色。
前身意图对沈之沈不轨,衣服脱得只剩下了白色里衣,刚刚她就这样在公主府跑的,怪不得众人那么惊恐,白色里衣的袖子都染成了红色。
季平安在药材里面挑挑拣拣,然后捣碎抹到了胳膊上,再用白布系住,就这么简单地包扎了一下。
没一会儿,老太医就冲了出来,五六十岁的人了,还在百米冲刺,来到外面就倒在了地上,脸色潮红,看起来很不对劲。
春归跟着跑了出来,老太医压抑着自己,痛苦地倒在了地上,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驸马,驸马可治公主。”
众人惊讶地看了眼老太医,又看向季平安。
季平安拿了药材,把上面的叶子扯下来,几种药材混合在一起塞到了老太医的嘴里,“嚼。”
老太医听话的嚼了嚼,脸色稍微好了些。
看到这一幕,春归明白了原因,连忙走到季平安面前行礼,也不端着,只要能救公主,低头算什么,“还请驸马救治公主殿下。”
连番被人阻止,还差点儿叫人打了一顿,季平安心中肯定是有气的,可在她心里,救人最重要。
她没有多说什么,转身走进屋里,头也不回地吩咐着,“按照我说的准备。”
她感受了一下暖阁的温度,估计三十度有了,但不够,“让暖阁再热些。”
就跟蒸桑拿一样,把体内的毒素蒸出来。
沈之沈已经在泡脚了,药材也是她准备的,老太医认同了她的治疗方法的,实在受不了,才跑了出来喊她。
床上躺着的沈之沈,脸色红的吓人,昏睡过去的她,身上没有了那种凌厉的感觉,安静得像是睡美人,肌肤白里透红的感觉,透出不寻常的美。
就似绝美的高级青花瓷,在烧熟刚拿出的时候,光滑柔和,晶莹透亮,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季平安用手试了下泡脚水的水温,叮嘱了身后人一声,“准备银针,把我拿的那些药材熬制成汁,尽快。”
她把沈之沈扶起来,给春归使了个眼色,春归立即坐到旁边扶着。
季平安伸手剥掉了沈之沈的衣服,露出了她白皙的香肩,后背扎针,衣服是障碍。
旁边的春归瞳孔一缩,想要说些什么,还是闭上了嘴巴,一切都以公主的安全为先,至于别的,等公主醒来再说。
婢女以为季平安觉得乾元坤泽有别,“现在上哪找会医术的坤泽,公主已经昏迷,驸马做什么还计较这些,一旦公主出事,我们都得死。”
事关沈之沈名声,季平安不能明说,只得强硬道:“这件事我一力承担,绝不连累别人,但如果太医进去发生了什么事,那便是你们的过错。”
哪知就算她这么说了,婢女也不同意,只是对她行了一礼,“公主若出事,驸马承担不起。”
婢女带着太医就走,季平安阻拦无果,快步走到药房,还好药材所在的抽屉上都标了名字。
能考上博士的,记忆力这块还是很厉害的,等她扫了一眼那些药后突然发现,她的记忆力几乎到了过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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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的程度,刚刚扫过的药材,她能马上准确地找到位置。
这样一来,工作效率就高很多,季平安快速拿到药材,又用跑地回去。
她刚到院子里,就听春归在吩咐,“夏去,来背殿下去寒泉。”
季平安连忙上前,“我不是说了吗?她要发汗,寒泉是能解了她身上的毒,但也会伤了她,你们想让她变成一个废人吗?”
夏日喝冰水能解暑,却会伤胃,对人体来说,这是日积月累的,可把沈之沈送入零下几十度的寒泉,还要泡澡,简直是找死,就算沈之沈能撑过来,人也完了。
医者仁心,就算不是为了自己的小命,季平安也不能看着她们乱来。
太医在旁边急得满头大汗,她刚跑过来,还没来得及去看公主,就见春归她们要把公主给泡到寒泉里去,万一出什么事,她这个太医也不用活了。
“驸马说得对,不可啊诸位姑娘。”
“殿下命令,我等不敢不从。”夏去看着沈之沈火红的肌肤,她刚碰到公主殿下,就被烫地缩回了手。
人都烧成这样了,肯定是要先退烧。
夏去背着沈之沈就要往寒泉去,老太医摇晃着脑袋,似被信香影响,季平安拿出几片薄荷叶贴在了老太医的鼻子上。
季平安一把抓住了沈之沈的手,强行制止夏去,随后对泰一地道:“老人家,您先回去吧。”
还好老太医没有进入暖阁,这种空旷的地方都这样了,要是在暖阁,肯定得出事。
“驸马这是做什么?既不让殿下去寒泉,又让太医离开,驸马是想眼睁睁地看着殿下死吗?”夏去厉声开口,脾气果真如夏日的太阳一样火爆。
可沈之沈现在情况不妙,季平安来不及跟她们解释,高声强硬道:“我是驸马,公主府的第二个主子,公主昏迷,公主府一切由我做主,谁敢不听,就别怪本驸马不客气!”
季平安还没有适应自己驸马的身份,就要先用驸马的身份压人了,她快步走进屋子,抽出一把摆在桌子上的短剑,直接对准了众人。
那是潜意识的信任。
她知道季平安不会对她做些什么。
分明只是简简单单的几个字,但听到沈之虞的话后,季平安原本沉下的心却又轻快了许多。
她将人往自己的怀里揽了揽,唇角都带了些笑意,道:“殿下,你啊……”
连示弱都能带着万般的别扭。
可惜,季平安偏偏对这种示弱没有办法。
“既然殿下信任我”,她慢慢放出些乾元的信香,缓声问道:“那现在是要抑制丸……”
“还是我?”
第 63 章 第 63 章
郎中出去后,她们的姿势也没有再变过。
沈之虞侧坐在季平安的大腿上,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靠在对方温热的怀抱里面。
说话的时候,季平安微微低了些头,恰好与转过身的沈之虞视线相对。
两人之间本就所剩无几的距离再次被拉近,鼻尖相抵,能看清彼此浅琥珀色瞳孔中的倒影。
兰花信香很好闻,细细密密中还带着些浅淡的甜,微不可察的一丝冰雪气息被灼热的向日葵花交缠融合,将她们之间的距离填满。
坤泽和乾元的信香交融后,便多了些暧昧和灼热,从每一寸肌肤上噼里啪啦地烧过。
意识被升高的温度一点点地剥夺,她们也感知不到外界,彼此的注意力全都落在了身前紧紧贴着的那个人。
季平安独自一人走在街道上,得亏淮安侯府位置处于京都繁华之地,距离公主府很近。
当初的开国勋贵都住在这里,抄没的一些宅子,很多都分了下去,首辅阁臣,新晋勋贵等。
那些储君人选,倒是只有颖王跟中山王住在这里,他们的血脉距离当今陛下算是最近的。
公主府坐落的位置,距离皇宫又很近,平日里上朝,住得远的要提前两三个时辰起,住在这个位置的人,提前半个时辰就行了,所以季平安靠走的来回两地。
何况她有自知之明,去要马车的话,公主府的人肯定不给,她这个驸马在公主府没有什么地位。
季平安回到公主府,依然没有人理她,一直以来前身出入公主府都自由,府中的人都无视她,当她不存在,她能吩咐的人也就侯* 府跟着她来的月落。
沈之沈只允许前身带一个人进公主府,月落这个从小跟她一起长大的,就是唯一的人选,现在月落被控制起来了,她就没人用了。
季平安来到前身居住的小院子,小院还算雅致,木质楼梯地板,再到客厅房间,还有一间折屏隔的小书房,里面的书,前身怕是一本都没看过。
季平安搜寻着脑海中的记忆,找到了前身藏钱的地方,怎么数也就一百多两银子,看起来不多,以大周现在的物价,能买三万斤左右的大米。
京都普通老百姓一年的收入约莫在15到20两银子,还是没有天灾人祸的时候,一百多两银子其实很多了。
可季平安接下来做的事情很废银子,一百多两并不多,这些银子还是前身做了驸马后,半敲诈勒索得来的。
季平安数了十两出来,又出了公主府。
得知她又离开了,沈之沈蹙眉,没有问她去哪了。
春归主动禀报,“驸马好像去西市了。”
西市?京都主要的街市分为东西两市,东市出售珍品,是那些官宦富贵人家喜欢去的地方,西市则更平民化,百姓想买什么日用物品,就会去西市。
东市边上还有京都著名的平康坊,还有水市,启封河白日是水市,安上游花船,是官宦子弟最喜欢去的地方。
西市没什么东西,大户人家也就在买奴婢的时候过去。
以前季平安白日长在平康坊,安上长在启封河,什么时候去过西市。
季平安只是想买些东西而已,她刚刚回公主府的路上看到几个小孩在分食板栗。
冬日里面,三两好友围炉烤火,一壶热茶,炉子上放着橘子板栗,想想都觉得氛围感十足。
之前离开公主府的时候,她问沈之沈有没有东西要带,既然对方没说,那她就带回些零嘴也好。
来到卖干货的铺子,季平安才知道,古代的糖炒板栗不便宜,一包就花了她半两银子,刚刚围在一起的小孩,估计出身不差。
但西市里面的小孩,衣服上还有补丁,看起来是羊皮,或者是一些兽毛芦苇乱七八糟地塞里面的,臃肿又不暖和。
孩子们还算好的,她还看到旁边的小贩,不停地往怀里塞稻草,一双手裂着带血的口子,黑红黑红的,让人不敢再看第二眼。
季平安心里不舒服,对侯府兼并民田,还逼死人的行为更气愤了,其中前身在里面出了不少力,现在前身已经死了,只能说死得好。
她占据了这副身体,就绝不会助纣为虐。
季平安抿着嘴走着,路过的人都自觉避开她,她出门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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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穿上了厚外套,外套内镶了兽毛,这一身清冷贵气,一张脸却显温文儒雅,白白净净的面孔,一双眸子看什么都带着好奇,见她手里拿着板栗,还以为是哪家不经常出门的小女郎贪嘴溜了出来,路过的人生怕冲撞了她。
她正走着,忽然感觉到危险,弯腰转身,伸手抓住来人往后一掰。
“疼,疼,疼!”一道痛苦的声音响起。
季平安这才看清楚来人,一个小胖子,身上裹得多了,跟企鹅一样,被她禁锢住就动弹不得。
这一副身体突然变得力大无比,再配合着她刻在心里的拳法,对付这么一个小胖墩还是很容易的,只是拳法用起来还生疏,得时常练习形成肌肉记忆才行。
“季平安,我,林制义,你快放手。”
听到这个名字,季平安在脑海里快速搜索着这个名字,“林制义?你怎么在这?”
小胖墩一身低调的灰布麻衣,与印象中的那个穿金带银的不一样。
以前淮安侯府落魄,前身又不是世子,跟她一起玩的人中勋贵子弟不多,都是不受家中重视的,不少都是把她当成冤大头,谁让她得家中长辈宠爱,身上总有个十几两银子,对官宦子弟来说不多,对他们这些处境差的家庭,身上能有个几两银子都顶天了,这就是那些人原因跟前身玩的原因。
其中小胖墩林制义家里是皇商,很有钱的那种,但士农工商,鄙视链的最底层,只能跟他们玩,林制义是家中唯一一个乾元,对他宠爱之余,又寄予厚望,名字都要起八股文的别称。
可他不学无术就罢了,还总被人当冤大头坑,听说被禁足在家里许久。
林制义挣脱下来自己的手,“你什么时候这么大力气了,以前掰手腕你都掰不过我。”
季平安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你怎么穿成这样?家里落魄了?”
“你可别胡说,我是穿小厮的衣服溜出来的,天天被关在家里读书,我都闷死了。”
林制义嫌弃地拉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随即神秘兮兮地靠近季平安,“季平安,听说你做驸马了?不用科举就能当官,你们勋贵真好。”
季平安白了他一眼,“想做九卿,入内阁,必须走科举的道路。”
“咦?”林制义频频看了她几眼,“一段时日不见,你怎么懂这么多了?我父亲才这么跟我说过,让他给我捐官他不肯,说什么捐的官只有名头,什么都不是。”
季平安没有那么自来熟,听着他说,摸着怀里的板栗就要走。
哪知又被林制义拦住,“你怀里放的什么?给我看看。”
小胖子挺灵活,直接扯开了她的外套,“板栗?你买这个做什么,还专门跑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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