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怎么样了?”
季平安认真感受了一下,“药有用,我现在来拔针。”
针灸也不能老用,短短时间沈之沈已经施针两次了。
“用这个药给殿下擦拭身体,再把药给捣碎贴在殿下的腺体处。”
季平安把银针都给拔了,沈之沈的身体才能自由动了起来,这不是什么点穴,只是用银针封住了沈之沈的五感,让她做什么都慢些,何况还是在睡梦中。
她这边银针刚拔掉,沈之沈寻找热源似的,一下子就环住了她的腰身,嘴里还在喃喃自语,“娘亲不要走……”
沈之沈又梦到宝安王登基后,不尊父皇为父,反倒要追封自己父亲为皇帝,完全违背了当初的诺言,气得母后吐血而亡,明明她都到了宫门外,宝安王却不放她入宫,次日还治罪她,说她夜闯宫门。
忽然,她又梦到了季平安,两个季平安在她眼前晃来晃去,一个是用淫邪目光打量着她的季平安,一个是有着诚挚担忧眼神的季平安。
前者正在不断地靠近她,“殿下,我来了”
“殿下,你我已经成亲,鱼水之欢天经地义,就让为妻郎的好好伺候你。”
季平安的话就像魔咒一样萦绕在她的耳边,直到她持刀斩去了季平安的四肢,把人泡在酒坛子里面折磨。
杀了季平安,用极其残忍的手段折磨她,才能解她的心头之恨。
杀了季平安,她一定会杀了季平安。
“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季平安!杀了她!”
听着沈之沈的梦话,刚收拾完准备再开一张药方的季平安:“……”
本人还在呢!
春归立即反应过来,殿下是让她给驸马要骑的马下巴豆,等半路马匹拉虚脱了,驸马就得走着去清远县了。
殿下有命,她不敢不从,春归跟外面的夏去说了一声,夏去眼睛一亮,立马翻墙走了。
为了节省时间,夏去连正门都不走,看到公主府侍卫异样的目光,她凶巴巴道:“看什么看* ?”
夏去抄近路到了马厩,对旁边喂马的小厮道:“拿些巴豆过来。”
“啊?夏将军这是要做什么?”小厮懵了,怎么还要巴豆。
马厩是有些巴豆,马匹消化不良的时候,多少会用上些手段,确保马匹的健康,一般不会多用。
夏去故作凶悍模样,“让你拿就拿,哪那么多废话?”
小厮连忙赔笑,“是是是,敢问夏将军,是要致泄量,还是致死?”
“当然是致泄。”夏去是看不惯季平安,但还没必要为此杀了一匹马,或者摔死季平安。
“喂给驸马的那匹马,记住了,要拉虚脱就行。”
小厮不理解,但赶紧去拿巴豆喂给那匹在马厩里面最虚的马。
季平安过来时,夏去躲在一旁偷笑。
小厮自知做了坏事,赶紧把马匹牵出来,殷勤上前,“驸马,这是您的马。”
听起来有点儿奇怪,更奇怪的是,这个小厮上次看她还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呢,怎么忽然变了一个人似的。
季平安疑惑地看了小厮一眼,接过马匹,“多谢。”
“当不得驸马的谢。”小厮连忙行礼。
奇奇怪怪的,旁边跟着她的陈远陈近姐妹俩对视了一眼,默契的什么话都没说。
季平安觉得莫名,陈远却接过了她的马,“驸马,属下来牵。”
今日这陈远跟她一起去,陈家姐妹俩都会武,他们也是沈之沈派来盯着她的,这俩人一个帮她管内宅,一个在她出去时跟着她。
季平安并不介意身边有两个眼线,至少从她的简单了解中得知,这两姐妹很厉害。
可再厉害的人,也无法阻止马匹拉肚子。
从离开公主府,季平安的这匹马就在拉,拉到出城就彻底坚持不下去了。
马蹄子一个发软就跪在了地上,还好季平安反应快,一个翻身稳稳落地。
陈远赶紧下驴上前,“驸马,您没事吧?”
陈远心中是很惊讶的,没想到驸马的身手这么好,外界不是传言驸马不学无术吗?无论是医术,还是这一身功夫,都不像是不学无术的样子。
季平安不知道自己的形象在逐渐改变,她只是摇头,“没事。”
现在她面临着两个选择,回公主府,走回去要一个时辰,要么走到清远县,那就要一个半时辰了。
季平安看了一眼陈远的驴,要不……
“季平安,季平安!”
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季平安扭头看过去,见居然是林制义那个小胖子,不由得笑问,“制义,你不是被关在家里不让出门吗?”
今日的小胖子一身天蓝色的华服,看起来非常贵气,身上的兽毛主打一个有钱。
相比起来季平安低调许多,一身素衣,穿地跟普通学子一样,除了兽毛的外套,还有足够厚实的披风,能看出来她出身殷实,但算不上富贵。
林制义无语地摆摆手,“别提了,你上来,我有事要与你说。”
两人有什么话好说,大清早地在城门口等她。
“我有事要去清远县,你直说就好。”
“那你上来,我送你去。”林制义看起来有着急的事情要找她。
“这……”季平安看了看自己虚弱的这匹马,又看向了林制义的豪华马车。
“快上来吧,你的马我让人牵回城里。”林制义挥手,随后又道:“你这匹马又老又弱,我让人给你准备一匹好的,一会儿就给你带到清远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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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穿为未来女皇的炮灰渣A》 60-70(第9/20页)
季平安拱了拱手,大不了后面再找机会还回去好了。
林制义的豪华马车就像是那种豪华房车一样,里面有软榻还有桌案,就是一个移动的房间。
季平安感叹林家不愧是皇商,确实会享受。
坐定之后,季平安看着殷勤给自己倒茶的小胖子,“说吧,找我什么事。”
“我先去公主府找你,听人说你刚出府要去清远县,我本要去清远县找你,没想到刚出城,就看到了你。”
林制义也很意外,自己的马车竟能跑过骑马的一行人。
季平安也不想啊,谁能知道马会半路拉虚脱。
要是她知道这是沈之沈让人做的,只怕会更无奈,谁会想到堂堂长公主会这么……幼稚?
沈之沈单纯地想整治一下季平安,让她摔一跤吃吃苦头,也不知道她的身手会这么好。
但凡知道,她可能就会让夏去几个人扮演强盗,路上揍季平安一顿了。
沈之虞喊了声她的名字:“季平安。”
“在。”季平安现在还是没有压下她开心的唇角。
沈之虞趁着她没有注意,站了起来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开。
这段时间里,沈之虞身上的力气也恢复地差不多了。
她道:“你可以出去了,把云琴叫进来。”
看着眼前纤瘦漂亮的人,季平安:“……”
这才是真正的“用完就丢”啊。
第 65 章 第 65 章
季平安的视线微抬,从上到下看了遍沈之虞,确认她是真的恢复过来,身上也有了力气,才彻底放下心来。
地上散落的外衫基本不能穿了,她也没在意,直接拿起来出了房间。
打开门就看到守在院子外面的云琴,脸上还挂着显而易见的担心。
云琴将郎中送走之后,便一直守在院子门口。
如今见到人出来,她立刻走到季平安的旁边:“季小姐。”
她是中庸,自然闻不到季平安身上交融的信香的味道。
一拍脑袋,哈!
季平安想起来了,这周围布景可不就是小说里的丞相府小姐家的卧室?
《凤宠》是一篇女性向感情流小说,她刚看没多久,却不曾想被吸进了书中。
她穿书了?
意识到这点,季平安杏色瞳眸隐隐放大,尽量掩盖眸中不可置信的惊讶。
那眼前小丫头,莫不就是书中原身的贴身婢女,小桃。
“小姐,小姐?”吃饱喝足后,季平安瞥了眼刚才那个位置,还是空荡荡的,无人坐。
难道只是摆设?
电视剧上演的帝后向来平起平坐,况且年轻的帝王也没成家,那位置到底是谁的?
带着好奇,季平安端着金樽又饮了几口,脸颊因酒气而泛起丝丝红晕,如初春桃花,指尖不经意的划过桌面,似春水荡漾。
殿内一切开始模糊,酒宴酣畅最高处。
季平安晕乎乎起身,喝大了,浑身发热,耳朵里的管弦乐听着也不美妙变得嘈杂繁冗。
殿外凉风过脸,她摇摇头,还真是不胜酒力,娇躯在醉意中微微晃动,就这么不着调的向前走,弯曲狭长的宫道,绕了几圈,再想回去发觉也找不到来时的路。
不过这些季平安还不在意,比起迷路,她发现酒醉后带来的负面连锁反应更加恐怖,身体内像有无数道热流烫着她,迫使她焦躁的找一处清凉地舒缓。
手扶着墙壁,向前走。
“唔啊”
季平安身子一歪,竟然撞到一个硬物,她踉跄几步,跌在地上,抬眼看到前方一顶华丽的轿辇,左右七八个宫女,为首的女子穿着内监服,拧眉不悦道:“大胆。”
季平安起身,星眸朦胧藏着几分慵懒迷离,还没分清楚发生了什么,就被人劈头盖脸数落一顿,她侧头看着轿中央,眼角轻垂,媚意横生。
那轿辇在月色下较之周围环境更显突兀,浅香槟色的帘幕中婉约映着一个神秘身躯,隔空看去,缥缈又撩人。
她对着个黑黢黢的影子竟觉得曼妙起来,季平安咽口唾沫起身,三两下走到帘子前,夜凉如水,她胸腔却恣意燎原,散漫间抬手一掀,伴随着一声惊喝:“放肆。”
十七英气的眉一挑,腰间鞭子就要抽出,这是谁,这么不懂事,敢在殿下面前造次。
看着眼生,是宫外来的?
想到今晚是什么日子,她一寻思,拔出的手滞了几分,轿辇中的人同时间对她使了眼色,她立刻后退几步噤了声。
乌发金簪,一张红唇在白皙面容上更显绝艳,长睫下狭长眸底漆黑深沉,看人时目光深邃犀利,如缥缈雾气无法捉摸,一身宝蓝锦缎刺金牡丹花纹袍,披红帛,端坐轿内,比天上月还清冷矜贵,微蹙的眉带着一股天生的淡漠疏寡,夜色明灭的光影打在她身,投落一片森冷寒意。
季平安看入了迷,鼻腔一阵血腥味涌来,才发觉,面前女子隐藏在长袖下的手面,赫然滴着血,顺着指缝蜿蜒而下,濡湿裙摆一片。
季平安脑中似乎被刺了一下,只觉那刺目猩红与白皙腕间,宝蓝与金色交融,那猩红也变得不那么渗人,反倒多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诱惑。
她呼吸急促,面上酡红,身形不稳,意识被冷白肤色浸染,醉眸蒙上了一层水雾,口干舌燥,她忍不住踮起脚尖凑过去,在眼前人的薄唇上点了一下。
周围是倒吸冷气的声音。
夜鸟在皇城上空盘旋,嘶哑的鸣叫给漆黑夜幕带来萧条凉意,时间仿若静止。
冰凉柔软,季平安仿佛找到了情绪的宣泄口,体内窜涌的热浪促使她想要更多,脚底飘忽发软,对方身上若有似无的罂粟芬芳适时侵入鼻尖,幽冷沉醉,似梦似幻。
双手攀上对方华贵衣襟,顺势一拉,季平安后退两步,将人从轿辇内拽出,她因着力道,搡了几步后背磕在一边的宫墙壁,被撞的胸前起伏。
高阔长廊,零星灯火,她被人挤在臂弯,对方似不紧不慢,抬眸见她愈发绯红的脸,轻笑一声:“这么急。”
“你不难受么?”
季平安哑着嗓子没头没尾的嘤咛一句,为什么她觉得身体要炸开,不过就是在宫宴上喝了几杯酒,难道是皇宫的酒酿的太真,稍微些许就让人无法把持。
对方摇头,好整以暇,眼底带着别人猜不透的情绪,一点点将她窘态阅览无余。
“哪里难受?”
诱惑着,对方开口,低醇嗓音比喝过的酒还令人发醉,季平安轻哼,眉眼如画,双腿哆嗦,她顺着这句话感受着,那难受来自何处。
侧头,碎发拨乱间,她左耳后好似有什么要冲破皮肤,麻痒难耐。
耳后?
看着少女不安的扭动颈子,她探手按住她一侧,撩开长发,倾身凑过去,娇小耳垂后方一寸处,竟隐隐现出一抹心形红色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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