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在降谷零肩上小声抽气:“零……”
“还有两分钟,忍一忍。”
“不解了,明天再……”
降谷零没有说话,只是变本加厉地舔咬着那对可怜的猫耳。
早川明的手指无力地抓着他的肩膀,整个人都在发抖。
太坏了,明明昨天还是很温柔的,这样的落差感让人不免有点委屈。
“……还没有好吗?”
带着哭腔的声音又软又黏,早川明自己都没意识到这语气有多像撒娇。
降谷零终于抬起头,看着怀里眼泪汪汪的早川明,猫耳朵红得几乎透明,湿漉漉地耷拉着。
他整个人都挂在降谷零臂弯里,腿软得站不住,偏偏降谷零坏心眼地就是不抱稳,由着他一点点往下滑。
“三分钟到了没啊……”
见人又不吭声了,他带着鼻音继续问,上目线可怜巴巴地望过来,在降谷零眼里像是在索吻。
降谷零盯着他水汽氤氲的眼睛,忽然觉得喉头发紧,眸色暗了下来。
【想亲哭他】
【嘴唇看起来好软】
【想把他亲到哭得更厉害】
【直接做到解咒为止】
无数血红色的弹幕从他头顶并喷而出,不再是只有早川明才能看到的弹幕,是完全实体的明晃晃的弹幕,密密麻麻填满了整个玄关。
那些完全失控的心声,把他们都包围起来。
降谷零显然也注意到了,却破天荒地没有掩饰,他的拇指擦过早川明泛红的眼尾,声音哄骗着。
“看来,只亲耳朵不能解咒。”
“……那怎么办啊?”
早川明眨了眨泪眼,声音还有点飘忽,脑子还没有处理好这些信息。
“闭眼。”
他乖乖闭眼,黑暗让触觉无限放大,温热的掌心托住他后颈。
然后,吻落了下来。
这个吻来得突然又凶猛,像是压抑了太久终于决堤的洪水。
芋泥的甜香混着烧仙草的醇厚在唇齿间蔓延,降谷零尝到早川明舌尖残留的奶茶味,甜得发腻,却让他忍不住更深地探索。
好甜……
早川明迷迷糊糊地想,舌尖下意识舔过降谷零的下唇,像在确认奶茶的余味。
这个小小的动作让降谷零呼吸一滞,早川明只觉得天旋地转,等他迷迷糊糊睁开眼时,已经被托着臀抱起来,放在玄关的矮柜上。
冰凉的木质台面贴着大腿,早川明瑟缩了一下,立刻被更紧密地压进降谷零怀里。
“呼吸。”降谷零稍稍退开,鼻尖蹭着他的鼻尖低笑,“你想憋死自己吗?”
早川明这才大口喘息起来,嘴唇泛着水光,眼神涣散,看起来可怜又可爱。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屏住了呼吸,只觉得肺都要炸开了。
可还没等他缓过神降谷零又吻了上来,这次更加深入。
他终于学会了换气,虽然是被迫的。
降谷零的节奏掌控得太好,每次在他快要缺氧时稍稍退开,等他急促地吸一口气又立刻缠上来。
“……不,不解了。”
“上次你喝醉索吻的时候,也是这么撩完就跑的。”
“那不一样……”早川明小声辩解,声音因为刚才的亲吻而有些哑。
“怎么不一样?”
“就是不一样!我那是喝醉了不清醒……”
降谷零忽然笑了,眼底暗沉的情绪翻涌,他贴近早川明,鼻尖相抵,呼吸交融。
“那我现在也不清醒。”
当初早川明醉酒索吻时,他就不该克制只吻额头,什么循序渐进,等待时机,早该像现在这样把他亲到腿软,亲到再也说不出“舍友”这种话才对。
想到这他再次吻上去,这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凶狠。
早川明被亲得晕头转向,大脑还处于缺氧状态,嘴唇麻麻的,心跳快得像是要冲出胸腔。
直到降谷零终于肯放过他时,他的嘴唇已经肿了,泛着水润的红色。
“舍友会做这种事?”降谷零的声音比平时沙哑得多,他的指尖蹭过早川明的嘴唇,“想好了再回答。”
早川明已经被亲懵了,他的大脑还在处理“降谷零亲了我三次,甚至更多……”的事实。
而对方已经整理好他被揉乱的衣领,轻轻把他从玄关柜上抱下来。
“我去热奶茶。”
他腿软得几乎站不住,扶着墙看降谷零走向厨房的背影。
降谷零喝的烧仙草味道还留在唇齿间,他偷偷又舔了一下。
果然……好甜。
第27章 暖气坏了 客房没有他的怀抱暖和……
客厅里难得安静起来, 只剩下哈罗吃狗粮的动静声。
早川明蜷在沙发角落,捧着刚刚热好的芋泥波波小口啜饮,一口一个脆波波。
他的嘴唇还泛着红肿, 在奶茶氤氲的热气里显得格外湿润。
真的亲了。
他们刚刚居然真的亲了……不只是亲猫耳打着解咒的幌子, 降谷零就这么,突然的,毫无预兆的亲了上来。
如果那些实体化的弹幕也算是预告的话……
他正想着入神,沙发突然塌陷了一下, 降谷零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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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旁边, 手里拿着被冷落的豆大福,装作无事的开口。
“豆大福, 多糖的。”
早川明盯着那颗圆滚滚的豆大福, 红豆馅儿从薄薄的糯米皮里透出一点颜色,看起来就很甜。
他伸手接过, 咬了一口,甜得发腻的豆沙立刻在舌尖化开,他忍不住嘟囔着。
“太甜了。”
降谷零没有吭声,目光落在早川明微肿的唇上,豆沙粘在嘴角, 又很快被淡粉的舌尖卷进去。
“疼吗?”
早川明愣了一下,随即意识到他在问什么,耳尖“唰”地红透。
他下意识舔了舔嘴唇, 肿肿的, 带着一点细微的刺痛感。
“……不疼。”
降谷零的目光落在他被热气熏得湿漉漉的睫毛上, 他本来没想这么突然的,至少不该是在玄关,不该是那样近乎失控的吻法。
但是猫耳被亲到腿软泪眼汪汪还只能软声求饶的样子, 实在是太可爱了。
他闭了闭眼,强行打断自己的思绪。
“明天的签售会,”降谷零转移话题,“需要我陪你去吗?”
早川明捏着豆大福的手指紧了紧,瓮声瓮气的。
“……随便你。”
他说完就有点后悔了。
明明是想说“要”的,可话到嘴边又变成这副别扭样,降谷零似乎早料到他会这么回答,轻笑一声。
“那就是要。”
早川明没反驳,只是把脸往奶茶杯后面藏了藏,避开那人的视线。
知道还问什么问。
*
凌晨一点,早川明在客房的床上翻来覆去,抱枕被他揉搓得变了形。
床铺很柔软,被褥很蓬松,可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他烦躁地踢了踢被子,猫尾巴在身后不安分地甩动。
太奇怪了,明明难得可以睡在自己的房间里,却陌生的睡不着。
明明只和降谷零同床共枕过短短几天,身体却已经记住了那份温度。
他把脸埋进枕头里,深深吸了一口气,只闻到洗衣液的淡香。
【神社怨灵:宿主!我又从小黑屋回来了啦!】
【让我康康!最新谎言进度:59/100,你们是不是又做了什么——】
“……你被关不是常态吗?”
【常态?!上次关是因为解咒要亲耳朵,这次呢!这次又是什么不能播的内容!(让我听听.jpg)】
“……什么都没做!”
【好好好,什么都没做~】
系统的语气活像在哄炸毛的猫,还贴心地转移话题。
【所以宿主现在是在……?】
早川明抬起头,目光幽幽地望向客厅方向。
“……找哈罗。”
【(超小声)宿主,你确定要偷狗吗?】
“谁说是偷?”他理直气壮地小声反驳,“是借。”
【……】
【(记录)1月X日,宿主夜袭哈罗,理由:降谷零的怀抱太暖和了所以睡不着故借狗代餐。】
早川明:“……你今晚就睡小黑屋吧。”
他蹑手蹑脚一路偷偷摸到客厅,哈罗正蜷在狗窝里睡得香甜,白绒绒的一团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嘘……”早川明蹲下来,轻轻揉了揉哈罗的脑袋,“跟我睡好不好?”
哈罗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早川明趁机把它抱起来,小狗温热的身体贴在他胸前,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他的下巴。
他把脸埋进哈罗蓬松的毛发里深吸一口气,突然就理解了为什么降谷零总喜欢揉他的猫耳朵。
毛茸茸就是正义!
*
另一边,降谷零平躺在主卧的床上,盯着天花板。
他很少失眠,但今晚却异常清醒。
公寓的隔音确实一般,尤其是当你的同居人是一只踮着脚尖偷狗的猫时。
哈罗从小就会钻他被窝,放着好好的狗窝不睡,毛茸茸地贴在他身边,冬天像个天然暖炉,可自从早川明搬进来,小狗明显更黏那只猫。
他轻手轻脚地起身,推开门,透过缝隙看到早川明正抱着哈罗往客房溜。
黑发青年只穿了件宽大的T恤,他的T恤,下摆堪堪遮住腿根,露出两截白皙的小腿。
怀里鼓鼓囊囊的,明显塞了只偷渡的小白狗。
宁肯抱狗也不来找我?
这个认知让他胸口发闷。
他当然知道早川明睡觉有多黏人,猫化期那几天,这人总在半夜无意识地往他怀里钻,尾巴缠着他的手腕,鼻尖抵着他锁骨呼吸,热得像个小火炉。
现在倒好,连体温都要从狗身上借。
明明他更暖和。
降谷零眯起眼,直接大步走向客房。
早川明正把哈罗塞进被窝,突然听见门把手转动的声响。
他僵住了,眼睁睁看着降谷零推门而入,金发男人裸着上身,只在腰间松垮地系了条睡裤。
“零、零……?”早川明结结巴巴地开口,手还按在哈罗的屁股上。
降谷零的目光扫过鼓起的被窝,那里正可疑地蠕动了一下。
“我的狗,”他慢条斯理地说,“是不是在你这里?”
听到自己名字的小狗从被窝里探出脑袋,快乐地应了一声。
早川明的耳尖瞬间红透:“它、它自己跑过来的!”
【白色弹幕:哈罗的狗窝明明在客厅!】
【粉色弹幕:偷狗被抓包还嘴硬的样子好可爱。】
【血红弹幕:现在就把狗窝搬到我床上,看你还偷谁。】
降谷零挑眉,伸手捏住哈罗的后颈皮,轻松把小狗拎出来,哈罗四脚悬空,一脸懵懂地眨着眼。
“回去睡。”降谷零把狗夹在臂弯,另一只手撑在早川明枕边。
“或者,换个人形暖炉?”
早川明瞪圆了眼睛,他的指尖无意识地揪住被单,尾巴在被子下悄悄卷成一团。
降谷零看着他闪烁的琥珀色瞳孔,忽然轻笑一声,他松开撑在枕边的手。
“晚安,舍友君。”
语调轻快得近乎恶劣。
他把哈罗塞回狗窝,回到自己的房间躺着。
隔壁安静得反常,没有翻来覆去的动静声,就在他刚闭上眼准备入睡,听见走廊传来极轻的脚步声。
脚步声停在他的门前,犹豫了一会,才轻轻推开房门。
早川明抱着枕头站在门口,毛绒拖鞋里的脚趾蜷了蜷。
“……暖气坏了。”
他声音闷在枕头里,却字字清晰,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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