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可没想到,这之后,赵玉璋就把她们带到校场,特训了一天,特训内容也不是练武艺,而是跟着旗令,向左向右转,并且要求每个人的动作都要一样。
就拿这个去训练新兵?这能成吗?玉照心里直犯嘀咕,可也不敢违抗军令。
她转了一天,头都晕了,还没歇一会,赵玉璋就要抽检她们是否背熟了军令,并表示,“你们什么时候背熟了,就什么时候走。”
玉照只能眼睁睁看着时鹰她们一个个背完离开,心里越发焦急。
好在明月公主留了下来,陪她一起背诵,她感动的都要哭了。
反正等她背完,天都快亮了。
————
就在她们这些百总长肩负重任,接受紧急特训的时候,驻扎在上林苑的新兵,也正在议论新统领的事呢。
梅君嵘躺在通铺的最里侧,都准备睡了,就听到同屋舍的人说:“我听左鹰卫的人说,明年阅兵大典,我们要和禁卫们比试!”
梅君嵘微皱眉头,她记得说话这人叫柳襄依,似乎是出身武将世家,性格有些大大咧咧。
这倒没什么,可问题是她行事也十分不守规矩。
因为她们是刚刚入营,还没开始训练,柳襄依闲着就往同样驻扎在上林苑的左鹰卫那边跑,说是那里有她相熟的军官。
去了回来,还要跟她们屋舍的人说,左鹰卫的哪个队长长得帅,哪个旗长家世好。
这给她一种感觉,就好像柳襄依不是来当兵的,而是来钓金龟婿的。
因为这,梅君嵘不怎么喜欢她,也不想听她说话。
可没想到,柳襄依说的竟然是阅兵大典这事,她立刻竖起了耳朵。
有人小声惊呼起来,“什么?这是要我们跟左鹰卫比吗?不可能打得过的吧?”
“就是啊,我来这里之前,连刀都没摸过,更别说打架了,我可不要去!”
“对啊,我来参军就受了邻里亲戚好多白眼,再去阅兵大典,怕是要被他们嘲笑死。”
柳襄依对她们的担忧恍若不闻,笑嘻嘻道:“我听我表哥蔡尚说的,他可厉害了,肯定也要在阅兵大典上露脸的,若是我能对上他就好了,他肯定会让我赢的。”
梅君嵘听到这里,忍不住坐起了身,大声道:“难道你们就甘心被嘲笑,就不想打败那些男人吗?我们也是拿了朝廷的钱粮,也是要上阵杀敌的,难道到了战场上,你们也要指望别人相让吗?”
室内顿时一阵沉默,柳襄依也涨红了脸,只是说不出话来。
梅君嵘瞥了她一眼,“既然是比试,那我就要拿第一,你们可别拖我后腿!”
这、这人也太傲慢了吧!
“你——!”柳襄依恨恨瞪了她一眼,转身扑倒在床上,拉过被子把头蒙上了。
其余人也各自睡下,只是对于要和禁军各卫比试的事,心中不安的很,甚至打起了退堂鼓。
可惜进了兵营,就没有再离开的道理,不然就成了逃兵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新兵们就听到鸣金声响,慌忙收拾被褥,穿衣起床,跑到校场上集合。
梅君嵘是动作最快的,抬头一看,只见校场上一面黑底白金的旗帜迎风招展着,旗下站着一位穿着甲胄的将军,身形挺拔,气势威严。
而在这将军身侧,则站着十名兵将,一列排开,双手全部负于身后,神情肃然。其中一位,就是募兵时和她比试过的明月公主。
和其余士兵的忐忑担忧不同,梅君嵘只觉得兴奋。
终于要开始了吗?
第55章 夺舍
临近初秋,晨风冰凉。
山里朦胧的雾气笼罩着空旷的校场,刚从温暖被窝钻出来的新兵,给冷风一吹,都忍不住抱紧手臂打起了寒颤。
大约过了两刻钟,在一阵吵闹纷杂的声音中,新兵才拖拖拉拉地走到校场集齐了。
梅君嵘站在队首,一直观察着主将赵玉璋的脸色,发现她从头到尾脸色都没变过,连眉头都没有皱过。
而其余十位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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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亦跟个桩子一样站在主将之傍,直到赵玉璋吩咐她们领了队伍清册,给新兵分发腰牌,她们才开始动作。
十人站在队伍前面,照着募兵名册点名。点到名字的就去谁那边领取腰牌,列队站好。
梅君嵘听到自己的名字,抬头一看,发现是赵明月,心中不由得感慨了一下,怎么这么凑巧,就编到了明月公主的局里。
当时擂台比武,她故意输给赵明月,才得以摆脱了她爹,顺利入伍。
虽然她是很钦佩明月公主的为人,可对于她的武艺,心底还是有些不服气的。
她走上前领了腰牌,再走到队列中站定,这才看向腰牌,发现上面写了她的名字和一串编号,想必是用来辨识身份的,就把它挂在了腰间。
谁想才系好腰牌,抬头,就看到柳襄依走过来,在她右手边站定了。
她顿时皱起了眉头,为什么她要跟这人在一队?真是倒楣!
谁想柳襄依好似把昨夜的争吵都忘了,一个肘子怼过来,撞在她手臂上,笑道:“好巧,咱们居然在一队。”
梅君嵘冷脸扭过去,不想搭理她,柳襄依自讨没趣,也不说话了。
很快,新兵就分成了十局,每局108人,众总兵各自领兵走开,开始训练。
一开始的训练是很容易的,就是看赵明月的旗令向左向右转,再进一步就是向前行,向后行。
梅君嵘每一次都能准确完成,而在她旁边的柳襄依却总是转错边。
“为什么你看着令旗的方向也能走错?”又一次和柳襄依面对面,她终于忍不住开口质问。
柳襄依无所谓的笑笑,“我分不清楚左右,旗令也看不懂,这也要怪我吗?再说当兵就练这些,也太枯燥了。”说着,还打了个哈欠。
梅君嵘看她这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很是恼火,还想再说些什么,忽然听到校场外传来一阵嘲笑声。
众人立刻扭脸去看,就见一群穿着左鹰卫服制的人站在营门外,一副看笑话的表情。
为首的那人就是蔡尚。
自从谢秦剑入狱后,他凭着溜须拍马的功夫,很快就升了职级,如今不大不小也是个六品总长了。
他听到金乌卫在这里训练,奏请上官说要探一探军情,就带着人跑过来看她们训练。
看到赵明月带的兵,连个旗令都听不懂,操练也是乱七八糟,一点都不齐,立刻大笑出声。
他可还记得上次给赵明月送礼被赶出来的仇呢!
“哈哈哈哈……就这,还想跟我们左鹰卫比试,还是赶紧回家嫁人去吧!”
“兄弟们,你们快看,四行八列那个女的,长得还挺好看,要不你就嫁给我吧?”
“我早说过女的天生弱小,就不是当兵打仗的料。你们是想上了战场,把敌人给笑死吗?”
赵明月看着这乱七八糟的队伍,本来就有些生气,听到这声音,当即转头看向营门外左鹰卫那群人。
正在得意大笑的蔡尚给她这一眼吓到,呛了口口水,顿时青紫了脸,弯腰咳嗽起来。
等他再次抬起头,就见赵明月持箭对准了他,顿时冷汗都下来了。
旁边的士兵也没有了声音,一脸惊恐。
蔡尚脚步踉跄着,小心往后退,“别,别公主,我这不是笑你——”
话还没说完,一支利箭射来,哐地一声击在他脑袋上,头盔应声而落。
“滚!”
蔡尚脑袋都震晕了,也*不敢去捡头盔,转过身,领着手下就惊慌失措地就跑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这次轮到金乌卫的姑娘们放声大笑了。
赵明月放下弓箭,将目光缓缓扫过她们。
迎着明月公主清亮却不失凌厉的目光,众人顿觉背脊一寒,笑声戛然而止。
赵明月厉声道:“给我继续练,没练整齐今天就别想吃饭!”
众人心中一凛,顿时停直了身板,不敢再嘻嘻哈哈了,继续听令训练。
不知不觉间,一个上午过去了,众人累得精疲力尽,肚子也饿的咕咕叫了。
眼见着太阳升到头顶,士兵们被晒得满头是汗,却也不敢抬手去擦一擦,毕竟上一个不听军令的柳襄依,已经被喊到队伍前面挨罚去了。
赵明月的嗓子也有些哑了,她此前从未想过练兵是这么艰难的一件事情。
而要把这些人训练成一支令行禁止、锐不可当的精兵,则更难了。
这时,营门值守的士兵来报池太后派人来了,赵明月一时听岔,还以为池婙亲自来了,立刻让请进来。
结果等人过来,才发现来的是丹映,心中难免失落。
“主子担心公主喊坏了嗓子,特意让我送来蜂蜜水给公主润喉解渴。”丹映笑着说着,将手中提着的红色食盒打开,捧出一碗清甜的蜂蜜水。
赵明月一看,晶莹透亮的蜜水上,还飘着几片桂花,香味四溢。
她忍不住咽了下口水,就要接过来,忽然察觉到了什么,转头一看,就见士兵们一个个伸着脖子,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赵明月压低声音,“怎么就这一碗?”
丹映轻笑,“公主是要我每人准备一碗吗?这蜂蜜昂贵,那可没有这么多的钱购置。”
赵明月只好歇了这心思,但也不好意思自己一个喝,灵机一动,便向士兵们道:“等会,你们谁表现好,这碗蜂蜜水就赏谁!”
众人顿时一扫颓劲,打了鸡血一般,更加刻苦地训练。
最后,这碗蜂蜜水自然是落到梅君嵘的手里,把其她人羡慕得眼睛都红了。
她站在队伍前咕嘟咕嘟很是畅快地喝完,还不忘舔着嘴角,向旁边罚站的柳襄依打了个嗝,得意笑道:“真好喝。”
被晒得头晕眼花、口干舌燥柳襄依顿时气得仰倒。
而丹映在旁边看完她们的训练,就告辞离开了。
————
“她们训练得如何?”池婙拿匙羹轻轻搅动着手里的米汤,匙羹偶尔碰到碗沿,发出清脆的撞击声音。
丹映答道:“我看公主训练得很好,干劲十足呢,还把蜂蜜水赏给了下属喝。就是……会不会太辛苦了些?”
池婙继续搅拌手中的米汤,闻言头都没抬,“她自己跟我保证,要让金乌卫拿第一,我难道还能拦着她?再说,真正的名将,最要紧的本领就是能练出一支精兵,不能练兵的将领,要她又有何用呢?”
丹映不知道池婙后面说的这个她,是指明月公主,还是昭庆公主,毕竟她对于军事兵法可谓是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便笑道:“主子说的是。”
反正顺着主子的话说,总是不会出错的。
池婙放下手中的米汤,“好了,去喊灵琼过来吧。”
丹映应下,转身出去了,过了一刻钟,灵琼进来,先给池婙行了一礼,便立在她身前听令。
池婙看了她一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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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秦剑如何了?”
灵琼答道:“已经刺了面颊,打了锁拷,明日就遣人押送到南州去。”
池婙微勾嘴角,眼底闪过一眸冰冷,“既然明日就要走了,这碗米汤就赏给他喝吧。希望他流放途中,可不要出事。”
灵琼一脸茫然,这谢秦剑坏事做尽,怎么池婙还要赏他吃的?
不过她也不敢多问,恭敬应下,捧着那碗米汤离开了。
————
翌日清晨,两个男差人押着谢秦剑,出了都城,沿着官道慢慢往南走。
谢秦剑浑身是伤,带着铁枷,手上脚上又都拷了锁链,走一步,就疼一下,痛苦得要命,只能哀求差人走慢些。
这两个差人又哪里会听他的,举起棒子就往他背上敲,骂道:“晦气玩意!你还当你是什么甄府公子爷?快给我走,别耽误了我晚上住宿。”
谢秦剑登时不敢再说话了,只能拖着残破的身体,忍着疼往前挪。
脑海里还不忘喊那个神秘的活神仙,“快救救我吧,再这样下去,我怕是走不到南州,就死了啊!”
偏偏这时,那声音没有了回应。
谢秦剑顿时绝望不已,还想要再多喊几声,忽而,两边密林里响起几声急促的弓弦声。
没等他反应过来,那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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